《心灵鸡汤》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心灵鸡汤- 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艾丽丝·亚当斯——没有所谓失败,除非……”
  “你不再尝试。我来了,许拉特先生。”
  所以,在这年结束时,我的年轻学生已经背了150则伟大的思想格言。
  “认为你能,或认为你不能——总有一个对。”
  “如果你看到了障碍物,你的眼睛就已远离了目标。”
  “所谓犬儒学派,就是指那些知道每一件东西的价格而不懂它们的价值的人。”
  当然,还有拿破仑·奚尔斯的:“如果你能想到它,相信它,你就能达到它。”
  没有人比阿伦更爱抱怨这个每日的例行作业——直到他被退了学。我有5年没看到他,但有一天,他打电话给我。他假释出狱后,在附近的某一所学院修习一门专业技术的课程。
  他告诉我,在他被送进少年法庭后,被载到加州青少年法院监狱服刑,他变得对自己非常绝望,拿了一把刮胡刀试图割腕自杀。
  他说:“你知道,许拉特先生,当我躺在那儿,生命一滴一滴地流失时,我忽然想到有一天你叫我写20次的那句无聊格言:”没有所谓失败,除非你不再尝试。‘忽然它对我起了作用。只要我活着,我就不算失败,但如果我让自己死掉,我绝对是个失败的死人。所以我用仅余的力气求救,开始了新生活。“
  在他听到这句格言时,它是个鹅卵石。当他身处危机需要指引的那一刻,它变成了钻石。所以我想对你说,尽量收集鹅卵石,你就可以期待一个充满钻石的未来。
  (约翰·韦恩·许拉特)
  我们是白痴
  为什么世上虽有镜子,但是人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
  ——叔本华
  我开始教书的第一天,课程进展得相当顺利。我下定决心坚持着当老师就要有像勒住马腹的肚带一样的态度。然后我上了这天的最后一堂课——第七堂课。
  我走向教室时,就听到课桌椅碰撞的声音。在转角处,我看到一个男孩把另一个按在地上。
  “给我听着,你这个白痴!”躺在下面的那个咆哮着,“我可没跟你姐姐怎样!”
  “你离她远一点,你听见了吗?”上头的男孩正在盛怒中。
  我如临大敌般地要他们停止打斗。忽然间,有14双眼睛盯着我瞧。我知道我看来不太有自信。这两个男孩互看一下,又看看我,慢慢地回到座位上。这时,对面班级的老师把头倚在门边,对我的学生大吼,要他们坐下,闭嘴,叫他们照我的话做。这让我感到自己懦弱无力。
  我企图把我准备的课程教给他们,但却面对了一群不友善的面孔。课程结束后,我叫那个参与打架事件的男孩留下来。他叫马克。
  “女士,别浪费你的时间了。”他告诉我,“我们都是白痴!”然后他就扬长而去。
  我深受打击,跌坐在椅子里,并怀疑我是否该当老师。像这样的问题可以解决吗?
  我告诉我自己,我只吃一年苦头,在明年夏天我结婚以后,我可要找个报酬高的差事做。
  “他们让你头痛,对吗?”一个早先曾教过这一班的同事问我。
  我点点头。
  “别担心,”他说,“我曾在暑期班里教过他们。他们只有14岁,大部分都没法毕业。别跟那些孩子浪费时间。”
  “你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住在荒郊野外的贫民窟里,他们是打零工的人和小偷的孩子。他们高兴来时才来上学。那个被压在地板上的男孩骚扰了马克的姐姐——在他们一起摘豆荚的时候。
  今天吃午餐时我曾叫他们闭嘴。你只需让他们有事忙,保持安静就够了。如果他们再惹麻烦,就把他们送到我这儿。“
  我收拾好东西回家,还是忘不了马克说“我们是白痴”时的那张脸。
  白痴?!那个字在我脑里啪啦作响——我知道我必须采取某些非常手段。
  第二天,我要求我同事别到我班上来。我必须用我自己的方式处理。然后我到了课堂上,正视每个学生。然后到黑板上写下ECINAJ几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我说,“你们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告诉我,这个名字怪里怪气,他们从没见过。我又到黑板上写字,这次写的是JANICE,几个学生念出了这个字,送给我一个带笑的眼神。
  “你们是对的,我叫Janice。”我说,“我有学习上的障碍,医学上叫‘难语症’。
  我开始上学时,没法正确拼出我的名字。我不会拼字,数字更把我搞昏了头。我被贴上‘白痴’的标签。没错——我是个‘白痴’。我还可以听到那些可怕的叫声,感觉那种难堪。“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老师?”有人问。
  “因为我恨人家这么叫我,我并不笨,而且我喜欢学习。这就是我要讲的这堂课的内容。如果你喜欢‘白痴’这个称谓,那么你就不该听下去,换个班级吧!这个房间里可没有白痴。”
  “我也不会让你轻松如意,”我继续说,“我们必须加油,直到你赶上进度。你们会毕业,我希望你们有人会上大学。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那是我的承诺。我再也不要听到‘白痴’这个字了。你了解吗?”
  他们似乎肃静了些。
  我们确实很努力,而我不久也兑现了承诺。马克的表现尤其出色。我听到他在学校里告诉另一个男孩:“这本书真好。我们不再看小孩子看的书了。”他手上拿的是《杀死嘲笑鸟》。
  过了几个月,他们进步神速。有一天马克说:“可是他们还是认为我们很笨,因为我们说的话不对劲。”我等的那一刻到来了。现在我们开始了一连串的文法研习课程,因为他们需要。
  可是6月到了。他们的求知欲依然强烈,但他们也知道我将要结婚,离开这一州。
  当我在上课提到这件事时,他们很明显地骚动难安。我很高兴他们变得喜欢我,但气氛似乎不太对,他们是在为我即将离开学校而生气吗?
  在我上课的最后一天,校长在学校入口大厅迎接我。
  “可以跟我来吗?”他坚定地说,“你那一班有点问题。”他领着我走向穿堂时正视着前方。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很犹豫。
  我太惊讶了!在每个角落、学生的桌上和柜子里都是花,我的桌上更有一个巨大的花篮。他们是怎么弄的?我怀疑。他们大多家境贫寒,必须靠勤工俭学才能赚得温饱。
  我哭了,他们也跟着我哭。
  之后我知道他们怎么弄的。马克周末在地方上的花店打工,看见我教的其他几个班级下了订单。他提醒了他的同学。骄傲的他们不想被贴上“穷人”的标签,于是马克要求花商把店里所有“不新鲜”的花给他。他又打电话给殡仪馆,解释说,他们的班上要把花送给一位离职的老师,于是他们答应把每个葬礼后用完的篮子给他。
  那并不是他们送给我的惟一礼物。两年后,14个学生都毕业了,有6个还得了大学奖学金。
  28年后,我又在那间学校附近的一所高中任教。我知道马克和他大学的女友结了婚,是个成功的商人。无巧不成书,3年前马克的儿子还在我任教的高三优等英文班读书。
  有时我想起自己第一天当老师时我还会发笑。试着想想!我竟曾考虑辞职,去做“报酬更好”的事!
  (珍妮丝·爱德生·康诺利)
  童子军团长挽回大势
  朋友的惟一礼物就是他自己。
  ——桑塔亚那
  童子军们为“亲子之夜”的晚会已经准备了好几个礼拜了。事事已井然就序。墙上挂满了展览品,童子军们个个兴高采烈,桌子上也摆满可口的食物。
  主持人已经就座。观众们在预先安排下兴奋地唱着亲子晚会节目的主题曲。
  之后就是吉米·戴维斯的致辞。这一刻他已经等很久了。他起立时,看了他母亲微笑的脸庞还有他父亲呆板而客气的脸一眼。他满怀热情地开始了。由于听众们把注意力焦点集中在他身上,他的演说更加动人心弦。
  但事情发生了,他眼前的世界似乎模糊成一团。他的声音慢了下来——结结巴巴——就停了。他涨红了脸,手臂茫然挥动着,绝望中的他无助地看着他的童子军团长。
  由于曾经排练过,童子军的领导人已经听过他的讲演许多次,于是他在旁提了词,使这个小伙子能继续下去。但无论如何已经不同了——这个杰作遭到了破坏。
  吉米又停了——童子军团长又提了词。剩下的两分钟,看来像童子军团长在致辞,而不是吉米。
  但吉米还是完成了。他在一群男孩中间坐下,知道他自己失败了,心情更是沉重。
  男孩的母亲脸上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沮丧,而他父亲的脸则因羞愧而痛苦地扭曲着。
  观众们敷衍地鼓掌,给这个失败的男孩以同情的鼓励。
  但童子军团长还是站着,他冷静的眼睛眨了眨,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倾听,因为他没有说得很大声。
  他在说什么?
  “我比你们高兴,因为我更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你已经看到一个男孩把可能成为悲惨失败的事件变成光荣的胜利。”
  “吉米可以选择退缩,退缩会比较容易。在200人面前继续完成这项工作需要相当的勇气。”
  “将来有一天你可能会听到一场更好的致辞,但我确信你不会看到任何比吉米表现的童子军精神更好的示范——在困难重重中也得继续下去!”
  人们的鼓掌变得如雷贯耳。吉米的母亲骄傲地坐直了身子。男孩父亲的脸上又回复了自信。所有的人又变得兴高采烈,而吉米,不吐不快,对他旁边的朋友说:“基,我真希望我有一天能变成像那样的童子军团长。”
  (华特·麦克匹克)
  (由马丁·卢提供)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搞的?
  如果你对待一个人……以你期待他和他可能成就的样子对待他,他就会变成那个样子。
  ——歌德
  我们的年轻人长得越来越快了,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
  但我能做什么。
  我心里的声音质问我,为什么我不能成为这一代年轻人的典范。我不是心理学家,我也确信我没有像政治家一样有造成巨大影响的能力。
  我是一个工程师。我在维吉尼亚大学取得电子工程学位。现在我正为Hewlett Packard公司做事。
  但这个想法从没离开过我。
  所以,我终于决定做些事。那天早晨,我打电话给地方附近的高中。我和校长谈话,告诉他我希望能有所协助。他受宠若惊,邀我在午餐时间到学校来,我接受了。
  中午,我开车到学校去,脑子里充斥着各种想法:“我可以和他们搭上线吗?学生们可愿意和一个外来的陌生人谈话?”
  好多年来我没踏进高中校园了。当我走在校园大道上时,学生们兴奋地吵成一片。
  人很多。学生们比我想象中要成熟。他们大多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
  最后,我来到103教室,我要在那儿和学生分享一些内心的感觉。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里头,有32个学生在叽叽喳喳他说话。我一走进去,他们就停止了,所有的眼睛注视着我。
  “嗨,我是马龙。”
  “嗨,马龙,欢迎。”咻!我松了一口气,他们接受我了。
  在一个小时的会晤中,我们谈论如何设定目标、学校的重要性、如何以非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当象征下一堂课的铃声响起时,我还不想结束。时光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过得快,已经到了我该回去工作的时刻了,我简直不相信我有多高兴,我充满活力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这件事持续了几个月,我在这所学校拓展了不少关系。学生们和我相处融洽,但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因我的到来而开心。
  事实上,我说的例外是指保罗。
  我永远忘不了保罗,他是个看起来真的很棒的家伙,6。2尺高,220磅重。他才刚转学到这个学校来。传说他才刚从少年法庭的拘留中心出来。其实,老师们都很怕他。为什么呢?因为两年前,他因在争执中刺了英文老师胸前一刀而被判刑。每个老师都让他随心所欲。他总是最后一个进入课堂,从不带书,因为他根本不想上学。
  有时,他会在我的课程中不发一言地坐着。我想他来的惟一理则是想“鸡蛋里挑骨头”。
  每次我想要他加入时,他只是用锐利的眼光瞪着我。他对我口出恶言,好像一颗就要引爆的炸弹。但我并不打算放弃。每次他来,我就企图说服他加入讨论,但他并不感兴趣。
  有一天,我受够了,他引燃了这枚炸弹。
  在这一特别的课程中,我们正讨论我们的“理想大学”。学生们从杂志中剪下他们目标中的图片,把它们贴在剪贴簿上。保罗进来时,我们已经讨论了20分钟了。
  我征求愿意和班上同学分享他或她的理想大学的志愿者。茱莉亚,一个小女孩站了起来,开始讲述她的梦想。我很高兴茱莉亚站了起来,因为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她是如此地害羞。
  “我要上医学院当医生。”
  忽然间,笑声从教室后头迸出来。
  “拜托你,当医生?认清现实吧。你不会有出息的!”
  所有的人都回头往后瞧,保罗边笑边说。
  我很震惊,我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全班鸦雀无声,我该怎么办呢?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越来越旺盛了。
  “保罗,你错了!你为什么要打击别人呢?”
  “哟,老师!你敢说我?你是在侮辱我吗?你可知道我是谁?看我,我可是个天生的土匪。别惹急了我,否则就有你好看。”
  他开始走向门。
  “不,保罗,那没用,你没有权利打击别人。够了,你不需要留在这儿。你如果不能成为团体中的一分子,就走吧!我们这儿是个互助合作的团体。而且,保罗,你有那么多潜力。我们需要你的参与,你一定有很多东西可以提供给大家。我关心你,也关心整个班级,所以我才到这儿来。你愿意加入大家吗?”
  保罗看了看他的肩膀,并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把门重重地甩上。
  整个班级都为这出戏感到震惊,我也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