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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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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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吧?”
  “但你怎能希望计程车司机会照你的想法做吗?”
  “我并没有希望他,”朋友回答:“我知道这种作法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我尽量多对人和气,多赞美他人,即使一天的成功率只有30%,但仍可连带影响到3000人之多。”
  “我承认这套理论很中听,但能有几分实际效果呢?”
  “就算没效果我也毫无损失呀!开口称赞那司机花不了我几秒钟,他也不会少收几块小费。如果那人无动于衷,那也无妨,明天我还可以去称赞另一个计程车司机呀!”
  “我看你脑袋有点天真病了。”
  “从这就可看出你越来越冷漠了。我曾调查过邮局的员工,他们最感沮丧的除了薪水微薄外,另外就是欠缺别人对他们工作的肯定。”
  “但他们的服务真的很差劲呀!”
  “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没人在意他们的服务质量。我们为何不多给他们一些鼓励呢?”
  我们边走边聊,途经一个建筑工地,有5个工人正在一旁吃午餐。我朋友停下了脚步,“这栋大楼盖很真好,你们的工作一定很危险辛苦吧?”那群工人带着狐疑的眼光望着我朋友。
  “工程何时完工?”我朋友继续问道。
  “6月。”一个工人低应了一声。
  “这么出色的成绩,你们一定很引以为荣。”
  离开工地后,我对他说:“你这种人也可以列入濒临绝种动物了。”
  “这些人也许会因我这一句话而更起劲地工作,这对所有的人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但光靠你一个人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一个小民罢了。”
  “我常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泄气,让这个社会更有情原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我能影响一个就一个,能两个就两个……”
  “刚才走过的女子姿色平庸,你还对她微笑?”我插嘴问道。
  “是呀!我知道,”他答道,“如果她是个老师,我想今天上她课的人一定如沐春风。”
  (雅特·鲍奇华)
  最后的心愿无言的纯洁的天真,往往比说话更能打动人心。
  ——莎士比亚
  26岁的母亲凝视着她那罹患血友病而垂死的儿子。虽然她内心充满了悲伤,但同时她也下定决心,就像其他为人父母者,她希望儿子能长大成人,能实现所有的梦想。如今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因为病魔会一直缠绕着他。即使如此,她仍希望儿子的梦想能够实现。
  她握着儿子的手问道:“巴柏西,你曾想过长大后要做什么吗?你对自己的一生,有过什么梦想吗?”
  “妈咪,我一直希望长大后能成为消防队员。”
  母亲强忍悲伤,微笑着说:“我来想想看能不能让你的愿望成真。”当天稍晚,她到亚历桑纳州凤凰城当地的消防队,找到了消防队员鲍伯,他有一颗宽大的心。这位母亲向他解释儿子临终的心愿,并请问是否能让他坐上消防车在街角转几圈。
  鲍伯说:“不只这样呢,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你在星期三早上7点把你儿子带到这里来,我们会让他当一整天的荣誉消防队员。他可以到消防队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出勤。对了,如果你把他的尺寸给我,我们还可以帮他订做一套真正的消防制眼,附加一顶真的防火帽,不是玩具帽,上面还有凤凰城消防队的徽章,印着我们穿的黄色防水衣和橡胶靴。这些东西都是在凤凰城里制造,所以可以很快拿到。”
  3天后,消防队员鲍伯带着巴柏西,帮他穿上消防制服,护送他从医院的病床到消防车上。巴柏西必须端坐在车子后面,鲍伯引领他回到消防队,他仿佛置身于天堂。
  当天凤凰城有3起火警,巴柏西每次都得出勤务。他乘坐不同的消防车,还有救护车,甚至消防队长的座车。他还为当地的新闻节目拍录影带。
  由于美梦成真以及加注在他身上所有的爱和关怀,令巴柏西深深感动,他比医生所预期的多活了3个月。
  一天晚上,他所有的生命迹象开始急剧下降,护士长急忙打电话通知家属到医院。
  然后她想起巴柏西曾担任过消防队员,因此她也打电话给消防队长,问他是否能派一位穿制服的消防队员到医院来,在巴柏西临终前陪伴他。队长回答道:“我们可以做得更好。5分钟之内就到。你能帮个忙吗?当你听见警笛响、看到警灯闪时,请通知医院,这不是真正的火警,这只是消防队来见他们好伙伴的最后一面。请你打开他房间的窗户,谢谢。”
  大约5分钟后,一部消防车到达医院,把云梯延伸到巴柏西三楼窗前,有14位消防队员、2位女消防队员爬上云梯进入巴柏西的房间。经过他母亲的同意,他们拥抱他、握他的手,告诉他他们有多爱他。
  巴柏西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看着消防队长说:“队长,我现在能算是真正的消防队员吗?”
  “算!巴柏西。”队长说。
  带着那些话,巴柏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
  卷一 爱的力量(之二)
  小狗待售
  如果你想受人尊敬,那么首要的一点就是你得尊敬你自己。
  ——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家宠物店老板在店门挂了张“小狗出售”的牌子。这种招牌通常很能吸引孩童的眼光;不久后,果真有一个小男孩走进店里询问:“要多少钱才能买到小狗?”
  老板回答:“从30元到50元不等。”
  小男孩伸手到口袋,但掏出的只有些零钱,他说:“我只有二块三毛七,我能看看小狗吗?”
  老板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吹了一声口哨,这时从走道那端跑来一只狗妈妈,后面跟了5只毛绒绒的初生小狗;前面4只跑起来像是会滚动的球,但最后一只却是一破一跤地往前进。小男孩一眼就看到这只不良于行的小狗,他问道:“这只小狗怎么啦?”
  老板解释说,经过兽医检查,原来这只小狗后脚残缺,这辈子注定要当跛脚狗了。
  小男孩听了之后兴奋异常:“我就要买这只小狗。”
  老板开口了:“这只狗不必买,你若真想要,送你就好了。”
  然而这话却使得小男孩十分不悦,他双眼直视着老板,语气坚定地说:“我不要你送我,这只小狗和其他小狗一样值钱,我会付足价钱买下。我现在只能给你二块三毛七,但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五毛,直到把钱付清。”
  老板摆了摆手:“你何必买这只小狗呢?它又不能像其他小狗一样陪你跳,陪你玩。”
  这时小男孩弯下腰,拉起左边的裤管,露出严重的扭曲畸形的左腿,他能站着全靠金属支架支撑。他抬头看看老板,轻声地说:“我自己也跑不快,这只小狗正好有个同病相怜的主人。”
  (丹·克拉克)
  《平安度过风暴》
  马戏团
  一个好人生命中最珍贵的那一部分,就是他微小、默默无闻、不为人知的、发自仁慈与爱的善行。
  ——威廉·渥兹涯斯当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父亲曾带着我排队买票看马戏。排了老半天,终于在我们和票口之间只隔着一个家庭。这个家庭让我印象深刻:他们有8个在12岁之下的小孩。
  他们穿着便宜的衣服,看来虽然没有什么钱,但全身干干净净的,举止很乖巧。排队时,他们两个两个成一排,手牵手跟在父母的身后。他们很兴奋地叽叽喳喳谈论着小丑、象,今晚必是这些孩子们生活中最快乐的时刻了。
  他们的父母神气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这个母亲挽着父亲的手,看着她的丈夫,好像在说:“你真像个佩着光荣勋章的骑士。”而沐浴在骄傲中的他也微笑着,凝视着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卖票女郎问这个父亲,他要多少张票?他神气地回答:“请给我8张小孩的两张大人的,我带全家看马戏。”
  售票员开出了价格。
  这人的妻子扭过头,把脸垂得低低的。这个父亲的嘴唇颤抖了,他倾身向前,问:“你刚刚说是多少钱?”
  售票员又报了一次价格。
  这人的钱显然不够。
  但他怎能转身告诉那8个兴致勃勃的小孩,他没有足够的钱带他们看马戏?
  我的父亲目睹了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进口袋,把一张20元的钞票拉出来,让它掉在地上(事实上,我们一点儿也不富有!)他又蹲下来,捡起钞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这人当然知道原因。他并没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绝望、心碎、困窘的时刻帮了忙。他直视着我父亲的眼睛,用双手握住我父亲的手,把那张20元的钞票紧紧压在中间,他的嘴唇发抖着,泪水忽然滑落他的脸颊,答道:“谢谢,谢谢您,先生,这对我和我的家庭意义重大。”
  父亲和我回头跳上我们的车回家,那晚我并没有进去看马戏,但我们也没有徒劳而返。
  (丹·克拉克)
  海中救援
  只要愿意付出关爱,你身旁的世界便会明亮起来。
  ——艾伦·柯汉
  几年前,在荷兰一个小渔村里,一个年轻男孩教会全世界懂得无私奉献的报偿。
  由于整个村庄都靠渔业维生,自愿紧急救援队就成为重要的设置。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海上的暴风吹翻了一条渔船,在紧要关头,船员们发出了S·O·S的信号。救援队的船长听到了警讯,村民们也都聚集在小镇广场中望着海港。当救援的划艇与汹涌的海浪搏斗时,村民们也毫不懈怠地在海边举起灯笼,照亮他们回家的路。
  过了一个小时,救援船通过云雾再次出现,欢欣鼓舞的村民们跑上前去迎接。当他们筋疲力尽地抵达沙滩后,自愿救援队的队长宣布,救援船无法载所有的人,只得留下其中一个;再多装一个乘客,救援船就会翻覆,所有的人都活不了。
  在忙乱中,队长要另一队自愿救援者去搭救最后留下的人。16岁的汉斯也应声而出。
  他的母亲抓着他的手臂说:“求求你不要去,你的父亲10年前在船难中丧生,你的哥哥保罗3个礼拜前才出海,现在音讯全无。汉斯,你是我惟一的依靠呀!”
  汉斯回答:“妈,我必须去。如果每个人都说:”我不能去,总有别人去!‘那会怎么样?妈,这是我的责任。当有人要求救授,我们就得轮流扮演我们的角色。“汉斯吻了他的母亲,加入队友;消失在黑暗中。
  又过了一个小时,对汉斯的母亲来说,比永久还久。最后,救援船驶过迷雾,汉斯正站在船头。船长把手围成筒状,向汉斯叫道:“你找到留下来的那个人吗?”汉斯高兴得大声回答:“有,我们找到他了。告诉我妈,他是我哥保罗!”
  (丹·克拉克)
  小小碎片
  想被满溢的心所爱,自己必须知道怎样成为一个海绵。
  ——尼采
  通常我的母亲会要求我把“精致瓷器”摆上餐桌。做过太多次,我也没问过母亲为什么。我猜那不过是我母亲一时兴起叫我这样做。
  有一天黄昏,我正在布置餐桌,一个邻居的妇人玛姬忽然来我们家。她敲了门,因为母亲正忙着做菜,就叫她自己进来。玛姬进了我们的大厨房,看见餐桌布置得这么雅致,发表了评论:“哦,我想你需要招待客人,我待会儿再来,你应该第一个叫我来才是。”
  “不,我很好,”我的母亲回答,“我们并没在等客人。”
  “那么,”玛姬的表情显得相当困惑:“为什么你把最好的瓷器摆出来,我们家每年只拿出来招待客人两次。”
  我的母亲笑答:“因为我准备了我家人最喜欢吃的菜。如果你会为特别的客人精心布置餐桌,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家人也这样做?他们对我来说比任何我能想到的人都特别。”
  “是呀,可是你漂亮的瓷器可能会打破……”玛姬回答,她显然并不了解我的母亲为何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家人的重要性。
  “哦。”我的母亲随口说。
  “一些瓷器上的小瑕疵比起我们全家聚在餐桌享用这些可爱的碟子进餐,是微不足道的。而且,”她的眼眨了眨,“每个瑕疵都有一个故事,不是吗?”她看着玛姬,以为两个孩子都已长大的母亲应该懂得这些。
  母亲走到橱柜旁,拿下一个盘子,并说:“看到这个缺口裂痕没有?这是我17岁时发生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母亲的声音在想起往事时变得更温柔了。
  “某一年秋日,我哥哥们必须帮忙堆起当季最后的一堆干草,于是他们雇了一个英俊高大的小伙子来帮忙。我的母亲叫我到母鸡窝里捡拾鲜蛋,那时我才看到新来帮忙的人。我停下来看他把一大捆沉重的新鲜绿色干草扛到肩上,毫不费力地把它们掷向干草堆中,看了好一会。我告诉你,他是个出色的男人:颀长,手腕细但手非常有力,头发既多又亮。他一定也觉察到我在看他,因为当他把一捆草举到半空中时,他微笑着转头停下来看我。他的帅劲简直难以形容。”她缓缓地说,以一只手指抚过那个盘子,轻轻地叩着它。
  “我想我的哥哥们挺喜欢他,所以才邀他和我们共进晚餐。当我大哥指定他坐在我旁边时,我感觉自己差点死掉。你可以想象我有多羞涩,因为他曾看见我站在那儿痴痴盯着他瞧,而我现在竟要坐他旁边!他的出现使我窘迫不堪,舌头打结,只能低头看着桌子。”
  忽然间妈想起她是在小女儿和邻居妇人面前说故事,她脸绯红了,飞快地将故事收了尾——“当他把盘子递给我要求我帮他盛东西时,我的手濡湿而颤抖。我拿起盘子时,它滑了出去,撞上烘焙用的瓦盘,敲出了一个缺口。”
  “哦,”玛姬一点儿也没被我母亲的故事感动,“它听起来像个我会企图忘却的记忆。”
  “相反的,”我母亲继续说:“一年后我就跟这个很棒的男人结婚了。直到今天,我看见这个盘子时,我都会想起我初遇他的那一天。”她小心地把盘子放回橱柜里——在其他的盘子后头,它有单独的空间。她看我正凝视着她,飞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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