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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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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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使这个街区保持下去的。”
  (托尼·维特)
  4000美元的故事
  张口求人,万事不难。
  ——英国谚语
  女儿简娜读高三时获得作为交换学生到德国学习的资格。我为女儿能有这样的学习机会感到高兴。但不久负责交换学生的组织通知我们须缴纳4000美元的费用,6月5日之前交上,离现在只有2个月的时间。
  那时我已离婚,带着3个孩子生活。筹集4000美元简直无从下手。我收入微薄,手头拮据,没有积蓄,没有贷款的信用,也没有亲戚能借我钱。那当儿我感到非常无助,好像要我去筹集400万美元似的。
  幸运的是那时我刚参加了杰克·坎菲尔在洛杉矶举办的一个“自尊研习班”。我从中学到了3样东西:第一,要想得到什么,那就得张口;第二,要想得到什么,那就得下点决心;第三,要想得到什么,还要采取行动。
  我决定把这3条原则付诸实施。首先,我写了这么一个表示决心的字条:“6月1日之前愉快地筹集到4000美金供简娜赴德之用”。我把它贴到浴室的镜子上,又复印了一份放到钱包里,以便每天都能看到。我还填了一张(空头的)4000美金的支票放到汽车仪表板上(我每天开车的时间很长,这样的提醒很是醒目)。我又拍摄了一张百元面值的钞票,放大之后贴在简娜床头的天花板上,这样她每天从睁开眼到睡觉之前都有看到它。
  简娜15岁了,是个典型的南加州的少年。她对如此种种近乎荒诞的想法无动于衷。
  我向她和盘托出这一切的缘由并建议她也写上一份表示决心的誓书。
  现在我的决心已经明确,需要采取行动,向人张口了。我一向自给自足,不依附别人,不向别人伸手。所以对我来说,张口向所认识的亲朋好友要钱已属不易,更何况向陌生人相求呢!但我决定做一下,于我又有何损?
  我做了一张传单,上附简娜的照片和她为何想赴德学习的陈述。底部留一附单,人们何以撕下来连同汇款一起在元月一号前寄还我们,我请求5、20、50或100美元的赞助。
  我甚至留下一空行,以便赞助者自行填写赞助金额。然后我把这些传单寄给每一位亲朋好友甚至是点头之交的人。我还寄给我工作的办公室、地方报纸和广播电台几份。我查询了本地30家服务机构的地址,也给他们邮了些。我甚至给航空公司去信请求他们让简娜免费乘机赴德国。
  报纸没有刊文帮我呼吁,电台无动于衷,航空公司也回绝了我的请求。但我继续求助,继续发我们的传单。简娜开始梦想意外之财了。随后的几个星期,我们开始收到资助了。第一笔5美元,最大的一份馈赠是亲朋好友的800美元。大多数是20或50美元,有的是认识人寄来的,有的则来自索昧平生的人。
  简娜对这种构思着迷起来,她开始相信这能使她如愿以偿。有一天她问我:“你认为用类似的做法能让我考到驾驶执照吗?”我保证说可以。她试了试,果然拿到了驾驶执照。到6月1日时,我们竟收到了3750美元。真让人激动不已。然而尽管不错,对还差的250美元如何等措,我还是一筹莫展。6月5旧之前还得想法弄到这250美元。6月3日那天,电话铃响了,是镇上一家服务机构的女士打来的。她说:“我知道我已过了最后期限,现在是不是晚了点?”
  我回答道:“不晚。”
  “那好。我们真想帮帮简娜。但只能给她250美元。”
  总共加起来有两家机构和23名资助者使简娜梦想成真。在德国的1年中,她给他们去过好几次信谈她的经历。回国后简娜还在那两家机构作了演讲。对简娜来讲,从9月到5月在德国沃尔森的交换学生的生活是一段美好的经历。这拓宽了她的视野,使她对世界和人类有了新的理解。从那以后她在欧洲漫游,在西班牙工作了一了夏季,又在德国工作了一个夏季。她以优异成绩大学毕业,作为美国服务志愿队在佛蒙特的一家艾滋病防治机构工作了两年,现在正在攻读公共健康管理的硕士。
  简娜赴德后一年,我重新寻觅到一生所爱,还是用的那3种方法。我们是在一次“自尊研究会”上相遇的,结婚后又参加了“夫妻研习班”,之后的7年里我们到各州旅行和长驻,其中有阿拉斯加州。我们还在沙特阿拉伯住过3年,现在我们住在亚洲。
  像简娜一样,我开阔了眼界,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这一切归功于我学会了对所想得到或成就的物和事,要一张口、二下决心、三采取行动。
  (克劳德特·亨特)
  改变我一生的一次经历
  我已经学会尽可能小心地使用不可能一词。
  ——温何·花·布劳恩
  两三年前,一次经历影响了我的信仰体系,以至于永远改变了我对世界的看法。那时我参与了一个名为“生命之泉”的意在开发人自身潜能的组织。我和其他50人还接受了为期3个月的“领导才能工程”的培训。某周的例会上,大家提出了一项富有挑战性的举措,从那天起,我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理解。这项举措意在为洛杉矶市1000名无家可归者提供早餐。此外还要求搞些衣物来分发给他们。最要紧的是,我们还不能自掏腰包,不能动用本人的一个子儿。
  可是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在餐饮业或类似行业里工作,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哎呀,这不是勉为其难吗?”然而我们还被要求在周六上午做好所有这一切。现在已经是周四了,我更加预感做成这件事简直是太不可能了。我想不光是我一个人如此认为。
  环顾四周,我看到50张板得紧紧的、好像刚刚擦过的黑板的脸孔。没有一个人对怎么着手这项工作有一点头绪。然而更意想不到的是——既然没有人站出来表态服输,那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可以,我们一定能做到,没问题。”
  于是一个人提议道:“那好,我们要分一下组。一组去搞食物,一组去搞厨具。又有一个人说:”我家有台卡车,可用来拉家什。“
  “太棒了!”我们叽叽喳喳地叫起来。
  又有人补充道:“还要一组负责招待和募集衣物。”我还未及多想,就被任命为联络组组长了。
  到凌晨2点钟,我们列出一个单子,写下所能想到的应做的每件事,然后把任务分配给每个小组。之后回家小睡一会。我记得我把头搁到枕头上时还在念叨:“上帝,我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我们要全力拼一下。”
  6点钟,我被闹钟吵醒,几分钟后,2名组员来了。我们仨个和组里其他人要试着在24个小时之内为1000名无家可归者提供早餐。
  我们翻出电话号码簿,给我们列出的每一个也许能帮上忙的人打电话。我第一个电话打给范恩合作总社。听完我的说明,那边告诉我说他们必须递交一份要求供给食物的书面材料,而且需要2周才能获准通过。我耐心地解释说我们等不了2个礼拜,我们需要当天弄来,最好在天黑之前弄到。那个部门经理说她一个小时后给我回话。
  我又给西贝格尔公司打电话,重申了我们的要求。老板爽然同意,真让人喜出望外。
  我们一下有了1200个过水面包圈。等给扎基农场打电话想从那里搞到些鸡肉和鸡蛋时,我的呼机响了,同伴告诉我说他在汉森果汁公司搞到了一卡车新鲜的胡萝卜汁、西瓜汁及其他种类的鲜果菜汁,汉森公司愿意把它们捐赠出来——这就像一个明确的本垒打让左右卫忙乱起来。
  范恩合作总计的部门经理回电话说她为我们搞到了各类食品,包括600个面包。10分钟后又有人打来电话说他们打算捐献500个玉米煎饼。实际上,每10分钟都有一个组员打来电话告知他搞到了多少多少的东西。“哦,难道我们真能把这桩事办好吗?”我不禁想。
  经过18个小时的紧张工作,我最后在半夜时驱车到翁绍尔面饼圈公司去拉800个面饼圈。我把它们小心地码在客货两用车车厢的一边,这样我就有地方去装那1200个过水面包圈(我已定好5点钟内去拉它们)。
  经过几个小时必要的休息,我跳进车里,在西贝尔格公司的催促下,装上那些过水面包圈(这时候我的车子闻起来像个面包炉)。然后直奔洛杉矶。已经是周六早上了,我真有些疲惫不堪。5点45分,我把车开进停车场,看到组员们在搭设工作炉、给氦气球充气,设置简易厕所——我们什么都想到了。
  我赶紧下车开始往下卸成袋的面包圈和一箱箱的面饼圈。上午7时,停车场门前排起了长队。我们赈施早餐的消息在附近的贫民窟中不胫而走。排队的越来越多,一直延伸到街上,绕了整个街区一圈多。
  7点45分时,妇女甚至连小孩也加入就餐的队伍中。他们的盘子中装满了热炸鸡、煮鸡蛋、玉米煎饼、面包圈、面饼圈和其他食品。旁边是一堆堆叠放整齐的衣物。到天黑时,这些衣物都会被领走的。喇叭里响着激动人心的演说:“我们就是世界。”我面前人头攒动,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肤色,都在尽情享用着早餐。到上午11点,食物发放完毕,总共让1140名无家可归者吃上了早餐。
  后来自然而然地,我们工作人员和无家可归者在一片欢欣鼓舞中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两个无家可归者来到我身边,说这顿早饭是给他们准备的最好的东西,也是他们参加的第一次没有发生冲突的食物赈济活动,其中一个人紧握住我的手,我的喉咙哽咽着。我们成功了,在不到48小时内为千余名无家可归者提供了食物。这次经历对我影响尤为深远。时至今日,每当人们告诉我说他们想做什么事但又觉得没有把握时,我会在心里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那么想过……”
  (米歇尔·杰弗瑞斯)
  不可能的奇迹需久候
  何谓能行,何谓不成,我们的知识都无从明确把握。
  ——亨利·福特
  20岁那年的我,初享生命的甘美与愉悦。我积极投入体育锻炼,擅长滑冰滑雪,还打高尔夫球、网球、羽毛球、篮球和排球。我甚至还组建了一个竞赛联合会。我几乎每天都坚持跑步。我着手建立一家网球场建设公司,因此将来我的收入前景也很乐观。我还和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订了婚。然而厄运——或者至少是一部分人认为是悲剧——降临了。
  金属扭弯的声音、玻璃碎裂的声音使我蓦然惊醒。瞬息间又恢复了平静。再次睁开眼睛,世界已变得一片黑暗。知觉恢复时,我感到满脸在流血和极端的痛苦。我听到有声音在叫我的名字,但我又再度失去了知觉。
  那是个美妙的圣诞之夜。我和一位朋友离开我在加利福尼亚的家驱车去犹他州。我要去那里和未婚妻黛丽丝度过假期的其余时光,离结婚之日仅有5周的时间,我们想磋谈婚礼的计划安排。我先开了8个小时的车,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就让朋友驾驶。
  我从驾驶席爬到乘客席,系上安全带,朋友则在夜里驾车。一个半小时后,他伏在方向盘上睡着了。汽车撞到桥台上,爬到了顶部,然后又从上面滚了下来。
  车子停住时,我已人事不知。我被从车里抛了出去,在光秃秃的地上摔坏了脖子,胸部以下也都瘫痪。我被救护车送到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一家医院,医生宣布说我已成为废人。我的腿脚、腹肌、腰肌、胳膊和手都不听使唤了。
  这就成了我新的生活的起点。
  医生说我得想点别的办法,打点别的主意。因为我的身体状况,我不能再工作了。
  庆幸的是我还有7%的身体可以工作。医生说我不能再驾车了,余生得完全依靠他人喂食、穿衣和行走。他们还说我最好再也不要提结婚的事了,因为……谁还会要我呢?他们断定我再也无法参加任何种类的竞技和体育活动了。我第一次感到无比惊惧,我深恐医生们所言会是真的。
  躺在拉斯维加斯那家医院的病床上,我自问我的全部希望和梦想都何处去了?我想这一切是否可以从头开始。我想是否自己还能工作、结婚、生子,还能享受先前幸福快乐的生活。
  那一阵我既担心又害怕,世界一片黑暗,这时母亲来到我身边,在我身边说道:“艾特,当困苦姗姗而来之时,超越它们会更余味悠长。”刹那间黑暗的病房为希望和热诚的光芒所充满;明天会好起来的。
  听到母亲的那些慰藉鼓励已11年了。我现在拥有一家公司,是一名专业评论员,还写了一本书:《奇迹如此发生》。我每年行程20万英里,听众超过10万人。我还入选6州区小企业管理机构的1992年度最佳青年企业家、1994年,《成功》杂志推举我为该年度最伟大的身残志坚者。遭遇坎坷而梦幻成真,这一切缘何而来呢?
  自从那天听到母亲的鼓励,我开始学开车,我又可以到想去的地方干想干的事了。
  我已经完全自理。自从那天以后,我感到身体在恢复;又能重新活动右臂了。
  遭车祸一年半后,我仍和那个美丽动人的姑娘结了婚。1992年,我妻子黛丽丝当选犹他州小姐,又参评美国小姐获季军。我们有一双儿女,3岁的女儿瑞纳和刚满月的儿子亚瑟,他们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无限欢乐。
  我又开始了运动生涯。我学会了游泳、潜水。据我所知,我是第一个参加滑翔跳伞的四肢瘫痪者。我还学着滑雪,我相信这不会对我有任何伤害。我甚至参加10公里轮椅竞赛和马拉松。1993年7月10日,我用了7天时间跑完了从犹他州的盐湖城到圣乔治城之间32英里的路程。此举在世界瘫痪病人中属首次。这可能并不是我最辉煌的成就,但却是最困难的一次经历。
  为什么我能成就以上种种?因为多年来我一直铭记母亲的活语,而不是听信周围人等(包括医学专家)丧气之辞。我深明的境遇并不意味着可以轻易放弃执着梦想。我的心头再次点燃希望之火。梦想永不曾为挫折击碎,梦想植根于心灵和头脑并不在里臻于永恒。因为当困苦姗姗而来之时,超越它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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