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还不至于见人家美貌如花就喜欢上人家了吧。
从袁正这出来,涟漪看了承焕能有一分多钟,看的承焕心突突直跳,这会知道刚才东方
贺为什么逃的那么快了,姐姐这招也真够折磨人的啊!让人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涟漪撇着嘴,道:“这位袁姐姐好漂亮啊!是不是比我美多了?”
承焕忙道:“怎么会呢,姐姐可比她美多了!”
涟漪白了他一眼道:“口是心非!现在你身边可就我一个人,别趁我看不住你又给我领
进门个姐姐来,要是那样,我可饶不了你!”
承焕苦着脸道:“不会吧!姐姐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可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那样的罪了!”
涟漪鼻子抽气道:“谁让她那么漂亮,人家根本都没法和她比,能不担心吗?你那几个
漂亮的老婆又不在,我可……!”
承焕没让姐姐继续说下去,和她鼻尖相抵,道:“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我最爱
的姐姐啊!”
涟漪心里确实有事,自己和承焕在一起这么久了,可肚皮一点反应都没有,反不如人家
那一夕之欢的都怀上了承焕的骨肉,这些时日以来心里老想这回事,弄的情绪上也不大好,
还特意去找了郎中,看看自己是否是那种不能生育的女人,也真难为她了!
涟漪这些烦心事也不想和承焕说,道:“我哪里不像了?”
承焕伸手轻轻捏了捏姐姐的脸蛋道:“就是这里不像了,好姐姐,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我应该早点回来,应该不理别的女人,应该……!”
涟漪噗嗤一声笑了,道:“还应该负荆请罪,让姐姐我开心!”
承焕一声得令,把涟漪背在背上,一路跑了回去,弄的涟漪惊呼不已。等回来了,承焕
才记起刚才姐姐说就她一个人,那也不对呀!道:“姐姐,表哥不是说天香也在这吗?你怎
么说就你一个人呢!”
涟漪笑道:“怎么?想她了?那你可要等一晚了,玉姐姐去接玉兰了,要明天早上才会
回来呢!”
承焕道:“玉兰去哪里了?那任大哥呢?”
涟漪道:“任青云本来是要去接他老爹的,不知道昆仑出了什么事,他们走到一半就折
道去了江西,本来玉兰也可以和任青云一道去的,谁知道和你一样,一病不起,任青云又耽
搁不得,只好先行一步,让玉兰在客栈养病,玉姐姐担心女儿,得到信就赶过去了,已经走
两天了,所以我说要明天一早才会回来!”
承焕往椅子上一靠,道:“那我们去看看爷爷吧!回来怎么也要向他老人家问个安才好!”
涟漪白了承焕一眼道:“现在才想起来啊!不过爷爷在前面陪着无际方丈呢,说是要商
量盟主的事,一早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商量的,爷爷本来是不愿意去的,
可又得尽地主之宜,不得不去!”
承焕一合计,还是去前面看看比较好,道:“姐姐,我们去看看吧!”
涟漪本想和承焕好好温存温存,谁知道这小子心净往别处使,气道:“就在前面的跨院,
你自己去吧!”说完往床上一躺,不理承焕了!
承焕这一路听了东方贺的说教,对江湖上的事还真上心了,过来在姐姐的腋窝搔了几下,
在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道:“姐姐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弄的涟漪痴笑不已,等想找
承焕算帐,承焕早出去了。
刚走近前面跨院的月亮门,迎面过来一个妙龄少女,正是陈芳。陈芳由于近段时间暗恋
东方贺,弄的人也憔悴不堪,连和承焕走个顶头碰也没来得及躲避,和承焕撞了个满怀。
承焕被撞了个趔趄,见是她,道:“陈姑娘没事吧?”
陈芳也回过神来,见是个漂亮的少年公子,记得以前见过,好象还是涟漪的夫婿,她还
不知道承焕和静思的关系呢,道:“没事!”话音刚落,陈芳就见东方贺由承焕后面过来,
顿时芳心乱跳,暗道他不是出去了吗,不知道是几时回来的。更不知道涟漪和没和他说过那
事!他又是怎么想的。
东方贺走到近前道:“陈姑娘也在这里啊!我正要找你呢!”
听了这话,陈芳的脸顿时变的火烧似的,弄的承焕还以为刚才撞痛她了呢!东方贺接着
道:“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峨嵋的几位弟子在来洛阳的途中遭到了暗算,受了伤都在前
面呢,麻烦呈姑娘跟我过去看一下!”
陈芳听罢花容失色,道:“怎么会这样!”与刚才形成强烈对比,小脸马上变白了。
因为静思的关系,承焕对峨嵋也比较关心,道:“人不要紧吧?”
东方贺叹口气道:“有一位伤势比较严重,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陈芳再也呆不下去了,飞跑去前厅。东方贺见她过去了对承焕道:“这刚回来就是事,
你要干什么去?”
听承焕去看爷爷,东方贺道:“按爷爷的个性一定是敷衍了事,你在旁边多听着点,看
看大家都是什么态度,我先去前厅照看一眼随后就到!”
承焕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屋,冒蒙按涟漪说的地方进来一看,呵!人可真不少,扫一眼不
下二十多人,中间放着一个火碳盆,周围有三四个香炉,冒着缕缕青烟,使人的视线不太清
晰。
承焕这冷不丁的进来把房间里的人都造愣了,不知道这位是干什么的,怎么连个门也不
敲啊!
承焕也觉得有些鲁莽,脸色微红拄在那了。司徒邺的辈分极高,坐在正中一眼就看见承
焕,高兴道:“承焕回来啦。来,坐这边来!”语气充满了关爱。
承焕冲屋中的人一笑,站到了司徒邺的身旁,不用问一看这些人的派头,莫不是一方首
脑,哪里有自己坐的位置啊!
无际就坐在司徒邺的右首边,见司徒邺对这个年轻人这么客气,疑问道:“司徒老先生,
这位是?”
司徒邺呵呵一笑道:“这个是丫头的心上人,老头子疼隔辈人,让大家见笑啦!”
听闻承焕是司徒世家的女婿,人们又都重新打量了承焕一下,暗暗称赞,小伙一看就是
个精明能干的人,都道司徒世家时运未衰。
接着,众人又开始了讨论,无际道:“老衲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这个盟主我不能当,
论文,老衲只懂佛门禅经,论武,老衲不比在座的各位强多少,这千斤重担和尚可担负不起
啊!”
旁边的一个身穿道袍的人道:“方丈自谦过甚了,你不担这副担子还有谁来担啊?也只
有您的德望才能服众啊!”
承焕见他五十多岁,一身雪白道袍,胲下三道须髯飘洒前胸,颇有些仙风道骨,在一看
他身后也站着个小伙,一看认识,武当陈风,那么这个老道定是武当掌门陈济方了。
承焕果然没猜错,一个满脸麻子的大汉道:“陈掌门此言差矣,难道武林当中就没有能
人了吗?无际大师是不错,我也赞成,可大师已经说了不想挨这个累,陈掌门又何必强人所
难呢!再说了,大师是出家人,难免慈悲为怀,可那一帮一教可不管这个,我可不想死的不
明不白啊!咱不怕死,但也不能白死啊!”他表面上虽然推崇无际但也暗含了无际多少有些
能力上的问题。
这些人很分明的分为两派,一方是极力主张由少林或者武当等正统的武林帮派出任盟主
一职;而一方则是些没有什么深远背景的近些年崛起的帮派,讲究以能力为重,以实力为准
绳。双方争执的面红耳赤,各有各的理由。
承焕见爷爷现在已经眯着眼快要睡着了,双手轻揉着爷爷的双肩。司徒邺哪里能睡呀!
只不过是不得不来罢了,这会听的耳朵都疼了,这哪里还是什么武林大豪,江湖翘楚啊!都
赶上洛阳城东的菜市场上的菜农了,有这么吵吵的吗!司徒邺干鹤了一声,道:“诸位,我
说两句!”
老爷子的身份搁那摆着,众人都不敢言语了,都想听听他怎么说。司徒邺看了看众人道
:“各位,大家这么着急干什么,急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啊!这昆仑和青城的两位掌门还没
有来,还有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也没到这,我们在这就把这事决定了,似乎有些不妥吧!”
崆峒掌门巴振越扯着沙哑的嗓音道:“老爷子说的极是,这天道盟也不是你的也不是我
的,我们在这就把这盟主定了下来,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也没有说服力啊!我看还是等人都
来齐了,大家再商量,集思广益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机会染指这盟主一职,所以跟着和
稀泥,能搅和就搅和。
不过这巴振越说的也有道理,人还没齐呢就把这事定下来,难免招致人们的反对,就是
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得劲啊!以后分兵派将也会有不少的阻碍。
无际喧了声佛号道:“巴掌门说的极是,老衲也是这么想的,那诸位就再等等,反正也
没几天了,我还是那句话,这盟主老衲是做不来的!”
第十三章添堵
司徒邺见人都走了,回头对承焕道:“丫头他爹倒会躲清静,把老头子我支在这了,别
的不说,这耳根子就不得安宁!我还没法说!真是!”司徒邺一个劲地晃脑袋,看来是呆的
够够的了。
承焕笑道:“这些人也就爷爷能压住阵脚,不请你过来也说不过去啊!爷爷可要受些累
喽!”
司徒邺唉了一声道:“真是不愿答对他们,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则多半是沽名钓
誉的主,就是嘴好!会白话!”
承焕象征性地搀着爷爷往外走,道:“爷爷,那个一脸麻子的人是谁啊?挺直快的一个
人!”
司徒邺回想了一下道:“哦!那是地魈常青,听说是个山大王,不过如你所说人很爽快,
交朋友他还算一个!”能被司徒邺这么夸讲,不知道地魈常青知道了会不会感激呢!
送爷爷回到住处,承焕道:“爷爷,我有个事一直想不出个头绪,望爷爷能为我指点迷
津!”承焕就把遇到厉鬼的那一段讲给了司徒邺听。
司徒邺听完沉吟了半晌,道:“地狱真火,那好象是矛山一派的法门,对那些鬼画符我
也不太懂,不过照你所说能够有新的异力在身体里产生那么一定和这些事有绝对的关系了!
这等事情最是奇妙不过,你想找它时它不来,你却会在无意中得到,爷爷我当年悟道的时候
也迷惑过,知道这种事是机缘,绝对强求不得,你呢也别太在意了,得失本就是相关联的,
读书人不是有句话吗?功夫在诗外,你这段时间好好体会一下没有武功在身对武功是怎么理
解的,对你日后大有裨益啊!”
承焕从司徒邺那出来,感觉受益良多,心境开阔了不少。想起张大力,承焕又来到他的
住处,给了他二百两银子让他回去自己弄个车干,也好过给别人扛活,张大力千恩万谢磕头
作揖自不必表。回来的时候见涟漪正对着镜子画眉呢!笑道:“姐姐,这不早不晚的化哪门
子的妆啊!”
涟漪回头横了承焕一眼道:“本来就不如别人漂亮,再不收拾收拾恐怕就被人休了啊!”
承焕来到涟漪的背后,接过涟漪手中的眉笔,道:“姐姐是清水出芙蓉,不需要画这些
东西的,那倒毁了姐姐的美貌了,来让我看看画丑了没有!”
这话听在涟漪的耳朵里甜到心上,娇羞一笑道:“就会拍马屁,是不是和她们也这么说
啊?”
承焕心里一颤,道:“姐姐冤枉,这可是我的心里话啊!不信你摸摸看!”承焕故意把
胸膛挺到涟漪身前。
涟漪真的把手覆在上面,道:“还算老实!”
承焕把嘴贴到涟漪的耳朵上道:“姐姐,我这么老实有没有奖励啊!”边说边往涟漪的
耳朵里吹气,弄的涟漪心痒痒的。
涟漪推开承焕羞道:“要死啦!大白天就这样吗!”
入夜,承焕和涟漪自然是百般的温存万分的恩爱,加上涟漪刻意逢迎,弄的承焕真是如
登仙境,到了早上也高卧不起。
玉天香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女儿玉兰病的着实不轻,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现在弄的脸
色蜡黄,形消骨立,完全失去了颜色,玉天香是急在心里疼在心里,也跟着瘦了一圈。
自从经历了南宫事件的风波,在承焕走后司徒府把原先散去的人又调了回来帮忙筹备英
雄大会的事,所以玉天香打发走车夫一进来就有人上前帮忙搀扶玉兰,都知道这位是姑爷的
女人,哪敢怠慢啊!
玉天香把玉兰安顿好,回头就去找更好的大夫,当得知承焕回来了,就像离水的鱼又回
到了水里,心里那个透亮劲就甭提了,也顾不得涟漪愿不愿意就来到承焕这,她真的想找承
焕好好谈谈心啊!
承焕和涟漪刚起来,两个人还在床上闹呢,就听敲门声响,得知是玉天香,涟漪一吐舌
头道:“玉姐姐稍等,马上就来!”一手掐着承焕的腰上细肉道:“都怪你,害的人家睡的
那么晚,让人家堵到屋里了吧,狠死你了!”
承焕疼的直哼哼,心里说话跟女人可没法讲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瘾头,都快疯
狂了,现在倒埋怨起自己来,真是里外都是错啊!
二人匆忙穿好衣服将玉天香让到房里,玉天香一头扎到承焕的怀里,啜泣着!涟漪倒也
会做人,用手比量了一下,意思是我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聊聊!
承焕见姐姐走了,把玉天香扶到床沿坐下,道:“好好的怎么哭了,玉兰不是回来了吗?
不要紧吧?”
玉天香点了点头道:“我……我就是想你!你走以后我的心就像是空了一样,好难受,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哪怕让我远远地看着你也好!”
承焕把玉天香搂紧,右手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一边道:“我答应好香儿就是,来,
让我好好看看!”把玉天香的下巴托起,见玉天香多少有些憔悴,心疼道:“看你,怎么不
好好照顾自己呢,照这样我还哪敢让你再离开我啊!”
玉天香是个坚强的女人,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在心底里渴望有个可以依偎的胸膛,可以
依靠的臂膀,也只有在承焕面前她才可能毫不保留地呈现出女人家的娇弱姿态。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自然是百般呵护,道:“好姑姑,不要再哭了,不然我会难过的!”
知道玉天香最受不了自己这么称呼她,承焕使出杀手锏。
果然玉天香不哭了,泪眼望着承焕道:“不许你这么叫我!我害怕!”由于记挂着玉兰
的病,玉天香也没敢在这呆多长时间就去找郎中去了。
在洛阳城找了个掉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