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焕没好气道:“什么事,让我自己把头割下来吗?”
墨凤哼了一声道:“发誓答应我别欺负女孩子,我就把办法告诉你。”
承焕道:“前辈说吧。我还不至于那样。”
墨凤一狠心道:“罢了,谁让是我惹的祸呢,古人云水满则溢,数之通也,气满可泄。
你只要把爆欲的花精之气发泄出去就没事了,闹阳花属至阳,除了太阴石就只有女人的身体
才可以收纳,太阴石你就甭想了,女人倒多得很,你倒可以不做花痴,可是你若使坏,可苦
了那些女人了!”
承焕道:“为什么?”
墨凤道:“收纳花气少点的还好,会性情欲动,对自己所爱的人情意绵绵,不能自禁,
收纳花气多一些的就倒霉了,会受花气的左右对你……。”
承焕急道:“打住,你不是害我吧。如果这样那我宁愿做花痴算了,总比被那些花痴糟
践我强!”
墨凤叹气道:“由于我的疏忽出了错,我已经找出办法补救了,做不做由你,这几日闹
阳花刚刚升华,会亢盛一点,每当你心慌心跳加速的时候就气引手指,花气会迸发出去,记
住,如果你身边没有阴柔之体,花气会回灌,你就等着做花痴吧!掌握点分寸,别把别人变
成花痴了,你一样难过,女人很可怜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按照秘籍上说
的做的,不要怪我!”
承焕心想孟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看来还是有道理的,嘴上道:“前辈不用内疚,前辈
也是一翻好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我先走了!”
盖上棺材盖,一出来,迎面清风扑来,承焕深吸了口气,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墨大
谷主,墨老前辈,墨大美女,自己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她可把自己坑惨了,花痴,不晓
得自己变成花痴会是什么样子!
没走出去多远就遇见了连珏,连珏道:“小兄弟在这,我正找你呢。”
承焕道:“大叔找我有事吗?”
连珏道:“左老爷子一家到庐州就到目的地了,刚才他来找我说到庐州他们就下船,把
船留给我们用,我计算了一下,到庐州还得九天的航程,我想和小兄弟商量一下,过庐州后
的水路就不大好走了,我想改走旱路,这样虽然费些时日,但也安稳些,小兄弟觉得如何?”
承焕道:“大叔看怎么走就好了,这些我又不知道,也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就依大叔吧!”
连珏道:“行,咦,小兄弟你怎么了?”
这会的承焕面色潮红,心跳如鼓,看的连珏觉得奇怪,让承焕心惊肉跳!“你们俩怎么
会在这?”
媚瑛打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的承焕心花怒放,导引心中那股恼人的燥热沿着手指无声无
息地向媚瑛射去。顿时整个人仿佛卸去重担般轻松起来,再看媚瑛,刹时像换了个人似的,
媚眼如丝,抿着嘴深情地看着连珏,对承焕视如不见。
承焕也乐得如此道:“大叔,大婶,我去房间一下!”不等他们答应一溜烟跑开了。
承焕心里也是胆颤,万一火候拿捏的不准确可就害人害己了!跑到没人的地方,他把刚
才的经过回忆了一遍,自己怎么迸发的花气,射出去多少,多少是多还是少。深深品味了一
遍,再有下次决不能超过这个限度,不然就有的自己麻烦了。
晃来晃去,竟来到了陈左二小练功的场所,二小见他来了极为高兴,问东问西,承焕露
了两手就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暗自加深了练功的决心。
这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之所以是混因为承焕提不起多少精神来,害怕那股惹事的母着
又来找上自己。
左金莲可以说一颗心都扑到了承焕身上。天色刚暗下来就籍着看儿子来见承焕。承焕对
她也是喜爱加着怜惜,因为他们是没有结果的,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十分有限,怎么能不让承
焕对她倍加疼爱。
二小刚被左金莲打发走,承焕就把她拥在怀里道:“你越来越美了,再过几天我都不记
得你从前长什么样子了!”
有了爱情的滋润,左金莲容光焕发,一天美似一天,整个人脱去幽怨之气像回到了少女
时那么可人!
左金莲点了承焕的鼻子一下道:“你就是嘴甜,再这么下去,我都找不着北了!”
承焕香了她一口道:“北在哪里?”
左金莲佯怒地哼声道:“北吗?就在你的心里!”
承焕听了一阵窝心,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抱着她飞身跃起奔着船尾。纵身
跳了下去,吓的左金莲一声尖叫,紧闭双眼,再睁眼一看,二人已经来到了船底停板的凹槽
处,从船上看是看不见他们的。
下面是飞快流逝的江水,泛起点点银花。承焕横抱起左金莲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她
的绣鞋脱去,露出粉嫩的小脚,一阵揉搓后放入江水中。
经过一天的照射,江水很是温暖,左金莲舒服地依偎在承焕的怀里,玉足上传来的感觉
是那么的惹人遐思。
俩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什么,但彼此的心是相通的,都被暖暖的爱意包围着。
夕阳映着水面一片暗红,两人的脸上也是红彤彤的。
左金莲仰头看着承焕道:“就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啊,你就这么抱着我一直到老!”
承焕手轻揉着左金莲的俊脸道:“我觉得应该告诉他们,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左金莲长出了口气道:“你想害死我吗!我敢保证这事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就成了货真
价实的淫娃荡妇了,任谁都猜得出我是老牛吃嫩草诱骗你这个仙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得
替我好好想想,别头脑一热,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左金莲边说边捉着承焕的手放进自
己怀里,让它侵犯着自己的酥胸。
承焕握着那嫩滑丰满的肉球,温柔抚弄,心中觉得左金莲说的也对,她毕竟年长,见识
也多,先前就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
承焕用嘴含着左金莲的耳珠,轻轻咬着,双手在她的双峰上攀爬,暖洋洋的江水又冲着
她的双脚,这三管齐下让左金莲受用不尽,舒畅至极,把头靠在承焕肩上,任他施为。
承焕哪管得了许多,不一会左金莲便坦胸露怀,轻喘呻吟不已,承焕受此刺激。手往下
移。更进一步侵犯着左金莲。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上面有人道:“你俩再不上来,船上的人可就都知道你们在这了!”
不是别人,正是死鬼梁上君。
承焕二人连忙整理好衣服,然后抱着左金莲飞上船面。
承焕道:“你是不是心里憋的慌,要不要下去洗一洗!”
梁上君嘿嘿一笑道:“小子,你先把人家放下,莫要让人看见了!”
说着二人极不好意思,左金莲更是不堪,恨不得钻到船板里去。
第十一章美尼
承焕拍了拍左金莲的后背道:“你先回去吧!”
左金莲哪敢再呆下去,急忙施了一礼,跑了开去。
承焕看了看梁上君道:“老头,你是不是心里火大了,没事来搅和什么呀,真是的!”
梁上君嘴一咧道:“这可不能怪我,我找不到连珏夫妇,就只能来找你了。”
承焕道:“找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管事的人。”
梁上君道:“非你不可啊!有两个人中了寒毒,媚瑛又不在。我估计你也许可以把毒吸
出来。”
承焕脑袋一晃道:“老头,你当我是什么,吸毒啊!吸到我身上我怎么办,你想害死我
啊!”
梁上君眼睛一翻道:“你别大惊小怪的,你那手功夫干这个还是绰绰有余,快跟我走吧,
伤者可不等人,去晚了两条人命就没了。”
承焕听梁上君这么说,也不瞎扯,赶忙去了。
跟着梁上君来到一个房间,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初一他们和左家的几个人正忙着生火
和盖棉被。
承焕来到近前,梁上君把被头掀开,看的承焕一愣,竟是两个光秃秃的脑袋,并排躺着,
上首的一个三十左右岁,面容素净典雅,下首的一个十一二岁,小巧精致,居然是两个尼姑,
这时都罩着淡淡的白霜,阵阵寒气扑面而来。
梁上君道:“在江里面,这俩人把江水都冻成一块了,要不还真不好捞。”
承焕道:“这个活我以前也没干过,你在旁边看着点。”
梁上君点头令初一等人都出了去,便在一边护法。
承焕心中默念吸纳诀,调息了一会,双手按在二人光滑的头顶,就感觉一股极其凌厉的
寒气冲灌而来,有如九天落银河,力猛势沉!
承焕不敢疏忽,以本身的寒灵迎了上去,化解这霸道的寒流。
这时门一开,连珏夫妇进了来。刚才媚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欲火烧心,缠着连珏
亲热了一翻,她哪里知道是承焕搞的鬼呢,也难怪梁上君找不到他们。
媚瑛示意梁上君不要出声,在边上看了一会,便出去了。
承焕与寒流激斗了一会,感觉寒流似乎被吸收的干净了,就收了功,睁眼一瞧不由大惑,
那两个人依然面带霜花,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媚瑛又走了进来道:“她们中的是幽冥掌力,光吸纳寒气是不行的,这里有两颗碎
寒丹,喂她们吃了再吸毒不迟。”
梁上君和承焕这才知道还有这个缘故,梁上君道:“幽冥掌,这年头怪事真是层出不穷,
怪哉!”
媚瑛道:“碎寒丹下去药到病除,我们先出去吧。”
承焕再吸纳寒毒的时候,发现刚才那股凌厉的寒流不见了,换之而来的是气势悠远的寒
气,颇为绵长,费劲之处,不亚于先前的寒流。
收功已毕,承焕一看,眼前水气升腾,两人盖的被子已经湿了,也不知道是二人的汗水,
还是寒毒化做的外气。
承焕怕这样的被子压着二人令她们难受,便把被子揭了去。就见二尼身上衣衫尽湿,勾
勒的曲线毕露。说到这,承焕真是有些糊涂,你就去找媚瑛来也就是了。啊不!他见那年长
的尼姑顺着衣领往下淌水,竟伸手去擦,真是多此一举。
“啪!”一声脆响打在承焕脸上。“你这个淫贼,贫尼誓死不从,你别碰我师妹!”
静玄睁着迷离的双眼,见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解自己的衣衫,思想起先前的遭遇,不
由分说,一个巴掌抽了出去,等她看清楚了才发现打的竟是个小孩,并不是先前轻薄自己师
姐妹的淫贼,又记起自己姐妹受创跳崖的事,知道打错人了。内疚使她忘了身上的疼痛,道
:“对不起,我打错人了,你别怪我好吗?”
承焕这巴掌挨的窝囊,偏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他看的痴了,没想到尼姑也会这么好
看,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鼻子上挺,嘴巴红润润的,那光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
而多了种异样的诱惑。
静玄看着承焕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那个打伤自己姐妹的淫贼就是这个表情,真
是让静玄火冒三丈!
“啊!”一声长呼,那个年幼的尼姑睁开了双眼看了一会道:“师姐,我们死了吗?是
在天上吗,怎么会有仙童来接我们呢?”
静玄这才注意眼前的承焕竟是如此的俊秀,除了脸上的几个手印不太雅观外,给人惊若
天人的感觉,静玄修佛多年,小道有成,很模糊地感觉到承焕身上慧剑凝心的真气,顿时心
绪平静多了。
承焕觉得那个小尼姑很有意思,道:“小妹妹,我可不是什么仙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尼姑应声道:“我叫静思!”
静玄哼声道:“哪个是你妹妹,说话不知道轻重,你的长辈呢?”
承焕赶忙把连珏夫妇找了来。
二尼谢过了救命之恩,通了门户,原来俩人是峨嵋的弟子,此次是奉了师伯的令谕带回
口信。不想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企图凌辱她们,二人拼着跳崖逃生。
众人皆大叹好险。承焕没心情听他们说什么,因为刚才左金莲说她明天就要走了!
见没了自己的事,承焕就回到了房间。一切如旧,姐姐睡的依然那么安详。安详的承焕
有些不敢看她。
天色更暗了,刮着丝丝的风,门一响,左金莲推门进来到承焕身后靠着道:“今晚来陪
我好吗?”
承焕道:“我会去的,不是说过几天才走吗?”
左金莲道:“晚些时候再和你说,那边还等着我呢!”说着在承焕的脸上碰了一下,转
身跑了出去。
“姐姐,你不会怪我对吧?”承焕亏心地说,显然有写自欺欺人。
等待不是个好差事,尤其是心有所待的时候,时间像在和你作对似的,过的那么漫长,
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好不容易,承焕觉得大家应该都睡了,才起身赶去左金莲的房
间,一路上小心非常。
门应手而开,显然是左金莲给他留的门,承焕轻车熟路,来到左金莲的床前,轻揉着她
的脸道:“还醒着吗?”
左金莲睁眼笑道:“你没来我怎么睡着呢。来,上来。”
承焕钻进床里才知道左金莲竟然没穿衣服,光滑水嫩的肌肤热情如火。贴到承焕的身上
道:“先好好疼我,我想死你了!”
一时间满室生春,被翻红浪,爱意喧天……。
激情过后,承焕轻拥着左金莲的身体,手掌不时在她身上抚弄。
左金莲舒服地呻吟道:“你不要动,我还有话说呢。”
承焕依言。左金莲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承焕道:“对了,不是说过几天再走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金莲道:“今天爹和连大哥他们聊天时,梁老师说那个老头的报复心很重,知道了我
们的住处后可能会去报仇,爹听了很是害怕,所以就决定在舅舅家先住下,过得几个月在说,
这样安全一点。”
承焕点头道:“这样也好,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经受不起。”
左金莲道:“你会记得我才怪。”
承焕忙道:“你怎么这么看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喜欢的,并不是玩完就算了,要是你
不相信我的话,就……。”
左金莲抢道:“别乱发誓,开玩笑也当得真吗!”
承焕别有深意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左金莲道:“你别这样麻,我会难过的。”
承焕道:“你知道我的心就行了。对你,我总觉得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把我推向你。”
左金莲道:“那当然是爱情的力量了,像我们这样的情形千古少有,不是超级的缘分又
怎么会让我们在一起呢!我也一样啊,面对那么多的追求者都没有心动,惟独对你这个毛头
小子无从抗拒,让我都找不到理由。”
两人越聊越热乎,最后欲火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