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俩干脆做连襟算了!”
承焕没好气地白了梁上君一眼道:“你就不能歇会,看简正阳的反应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不信你自己看着。”
连珏也认为承焕的话有理,天下哪有真要娶妹妹为妻的人。那不疯了!
简月冲简正阳道:“大哥,你倒是说话啊!”
简正阳却对少妇深情款款道:“我对芸妹的爱情深似海,至死不移!”说着挽着少妇走
进里面的灵堂。
简明气的直喘粗气、直哆嗦。
承焕冲梁上君一使眼色,不能光看热闹啊。
梁上君干咳一声,上前把简明扶回椅子上坐好道:“老爷子别动气……。”
简明道:“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不是我抬杠,放你身上你就能坐的住吗?儿子和女儿不
伦,连孩子都生了,我、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啊,让江湖上的朋友知道,能不让唾沫星子淹死
吗!”
梁上君心说,自己要是摊上这事别说生气,早就一头撞死了。可嘴上不能这么说,还得
劝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气也无用,保重身体要紧啊!”
连珏也道:“是啊!老爷子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小孩子犯了错不能一味责骂,多
开导开导才是!”
简明长出口气道:“都七年了,能做的我都做了,他娘为这事都气死了,我还能做什么,
大家死了倒干净!”
承焕看的出简正阳对少妇的感情坚若磐石,不怕火上浇油道:“看简老爷子的脾气,怕
是没有给令郎开口的机会吧,令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他难道不知道此事世间难容吗?
就算他百般不是,可他对夫人的情是真的!”
简明两眼一瞪道:“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梁上君也是一扯承焕道:“我看你是看热闹的不怕烂子大,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
是哑巴!”
承焕却以为自己看的准,小声嘀咕道:“你们没看见他看她的眼神吗?那是爱到极处的
神情,说了你们也不懂!”
这时简正阳挽着简芸从里面出来。
简月上前拦住简正阳道:“大哥,你看看姐姐,再看看爹,想想死去的娘亲,你真的无
动于衷吗?”
简正阳拍拍简月的头道:“好好照顾爹!”偕简芸慢步向外走去!
简月的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表情万分的无助,多年前其乐融融的家庭变
成了今天支离破碎的样子,慈爱的母亲离她而去,严厉的父亲日渐颓废,敬爱开朗的大哥也
变的愤世嫉俗,善良的姐姐成了一个精神错乱的人,这一切怎么都降临到这个家呢?简月一
口气没缓过来,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简芸不经意间回头看见这一幕,面色一变,跑到简月身边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不要吓姐姐好不好!”
简正阳看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承焕见简芸竟还认得简月,不加思索说了一句:“这病还不算重,应该可以治好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简正阳两眼都泛起绿光了道:“你说什么?”把承焕吓了一跳。简
正阳的神色好象要吃人似的。
承焕啊了一声道:“我是说令夫人的病应该不难治啊!”
简正阳嘴角微翘道:“令夫人,凭这三个字我简正阳交定你这个朋友,小兄弟刚才说什
么,可以治好芸妹的病吗?就算拿我的命去换也可以!”
承焕无心之说竟被简正阳当做救命稻草,这下可好,不知怎么回答他。只有把媚瑛搬出
来道:“我们有个神医啊,可以让她试试嘛,就算治不好可也治不坏啊!”
简正阳道:“小兄弟说的对,总该试试的,不知神医在哪啊?”
简明听了也来了精神,如果能把大女儿的病治好说不定可以把这段孽情了结。
承焕咧着嘴看着连珏道:“大叔!”
连珏道:“贱内虽说略懂医术,可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病人,恐怕连一分的希望也没有啊!”
简明一把握住连珏的手道:“试试!试试!”
当下承焕回去找媚瑛。就隔着一条大街,方便的很。
由于承焕走的太快,没出大门多远,就和别人撞了个满怀,承焕连道对不起。
耳畔响起一阵银玲般的笑声道:“好俊的小哥,走这么急干什么,赶着投胎吗?”
承焕抬头一看,直觉一个仙女挡住了去路,一身有些素白的蜀锦被微风吹起,分外飘逸,
秀发如云,肤质绝白,眉毛细长,媚眼如丝,鼻子略高,微带菱形的嘴巴,这样的五官配在
一张精致的脸上,是男人都会为之心旷神怡。但承焕觉得这位仙女姐姐美是美,却还有种说
不出的妖媚,让人觉得不甚舒服。
美女玉手一摸承焕的脸笑道:“就是年纪小了点,不然姐姐定拿你做夫婿,气气小辣椒。”
承焕听了下意识地一缩脖道:“姐姐不碍事那我就走了。”
美女爱惜地拧了拧承焕的俊脸颇为不舍地离去了。
承焕回到店房找到媚瑛。
媚瑛看见承焕,脸色不由红晕,想起了早上的事来。
承焕倒是没注意,把简府的事说了。
媚瑛的嘴巴一样张的老大。这人究竟是怎么了,都疯了吗?眼前这小子先搞师徒不伦后
又搭上小尼姑,都已经让媚瑛觉得不可思议了,(她还不知道左金莲的事,不然不知会怎么
想)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离谱的。
承焕道:“大婶想什么呢?还是快些走吧”
媚瑛笑骂道:“你这么着急,怕是找到知音了吧!”
承焕没好气道:“大婶怎么也想梁老头呢!你没看见他们二人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什
么都可以作假惟有此事做不来,我们刚才见过,抛开那不容于世的不说,他们的感情不是那
么龌龊,而是神圣的!”
媚瑛心中也叹了口气,世间惟有情字最难懂,看的透的又有几人呢!就说眼前的这位吧,
早晚得在这上面吃够苦头。
媚瑛和承焕来到简府,简芸正替简月擦眼泪呢!她对简月是有深刻认识的,可除了知道
是妹妹外,一切都是那么模糊!
简正阳见随承焕来了个妇人,知道就是承焕所说的神医,上前道:“拜托您了!”
媚瑛看着简正阳这一表人才的小伙,心里直叹气,直道可惜。
简正阳和简月把简芸扶坐好,媚瑛按简芸脉门,好一会道:“她是怎么疯的?”
这句话不要紧,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言语了。
第十六章秘辛
简月看看父亲和大哥道:“那时候我还小,有一天大哥和姐姐回来和父亲说要成亲,当
时父亲还没听明白,问为什么哥俩一块成亲,可大哥说要和姐姐成亲,父亲当时气坏了,娘
也背过气去,爹就把大哥关了起来让大哥好好反省反省。可是姐姐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娘看出不妙问姐姐孩子是谁的,姐姐被迫不过说是大哥的!娘当时气的吐血,从此一病不起,
姐姐也终日以泪洗面,不久姐姐生下一个男孩起名叫宝宝,娘却因为经受不住这个打击加上
久病不治去世了,而宝宝还没有满月也夭折了,姐姐在这双重打击下精神变的恍惚,过不几
日竟谁也不认得了,只想着宝宝,后来大哥就把姐姐带走了!”
众人听了走摇头叹息,媚瑛把简芸的手挪开道:“脉象不是很乱,但却没有规律,有些
浮!”
简正阳一脸关切道:“那可不可以治好呢?我曾经找过不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媚瑛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她这个病是因事而起,不下猛药怕是不易好。”
简正阳道:“这是怎么个治法啊!”
媚瑛要过纸笔刷刷点点写了个药方道:“有没有把握我不知道,事先让她把药吃下,然
后让她做她最喜欢做的事,姑且试试吧!”
简月道:“姐姐最想宝宝,我们给她找个孩子吧!”
简正阳拉住要出去的简月道:“没用的,芸妹一直觉得宝宝没有死,就是再找个婴孩来
也无济于事!”
简月想了一会道:“姐姐除了想宝宝外最想的事就是和哥哥成亲,喜事一冲也许姐姐会
好呢?”
简明气道:“胡闹,哪有亲兄妹拜堂成亲的,不行。”
简正阳不管那套,看了父亲一眼对媚瑛道:“您说的真的行的通吗?”
媚瑛道:“我说过了,没多大的把握,死马当活马医吧!好不好就让老天爷决定!”
简正阳点点头道:“小月,你去买些喜字红烛回来!”说着在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简
月。
简明抢过银票撕的粉碎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这成什么了,啊!我这是上
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样惩罚我!”简明老泪纵横,道:“我只当没有这一双儿女,
你们给我滚!”
一提起二人要成亲的事,简明就气不打一处来,要真是红烛洞房摆上了,不就是有实有
名的乱伦了吗,那还了得。
简正阳哈哈大笑,声如焦雷,震的房角回廊嗡嗡作响。笑罢,简正阳手指一点父亲道:
“有些话我搁在心里多少年了,我都没有说出来,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爹,我要顾及着你的
脸面,你已经有了这一双不肖儿女,我又怎么能告诉你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你的师父我的师
公呢!哈哈……。”
简明双眼一瞪道:“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这怎么又扯上你师公了呢!”
简正阳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道:“铁剑追魂掌林井列在江湖上还有些名气,想必大家都有
印象吧?”
梁上君道:“铁剑追魂掌林井列,听说过,在云贵一带颇有侠名。”
简正阳惨笑道:“侠名,狗屁,铁剑追魂掌林井列就是我爹的受业老师,我爹为了我早
经名师指点技艺,在我十六岁那年,带我上点苍山从林井列习武,又怕我一个人耐不住寂寞,
让十四岁的芸妹和我一块去!”
简明道:“难道我这么做还做错了吗?”
简正阳笑道:“没错?没错!你今天就没资格阻止我和芸妹成亲,林井列这人面兽心的
狗贼,最初的几年待我兄妹确实不错,一身绝艺也倾囊相授,让我们受益非浅,人说女大十
八变,芸妹出落的日渐美艳绝伦,可我没想到林井列这狗贼竟然偷看芸妹洗澡。”
说到这,满屋子的人都啊出声来。简正阳接着说:“这就叫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
不知心。我当时以为林井列是无意中看到的,也就不甚在意,可芸妹不久就和我说林井列教
她练武时不时手抚她敏感的私处,这就大大增加了我的疑心,此后屡次三番我看见林井列借
机接近芸妹。一次我无意中看到林井列在做那龌龊之事,口中还叫道:‘芸儿,你可知道在
你十五岁那年,在山中裸浴,给我看到后,我便开始魂牵梦绕地想着你,那年你虽然只有十
五岁,可是你真的好美啊……。’边说脸上边现出十分淫亵的表情。我当时真想冲进去,可
想及他是父亲的师傅,我的师公,又没有真的做出侵犯芸妹的事来,可没想到我竟然高估了
林井列的人格,铸下大错!这一日早晨,林井列把简正阳叫到跟前道:‘正阳,山上的米和
油还有酒不多了,你下山跑一趟买些回来,顺便把我上次在陈铁匠那打的那把剑也一并取来。’
简正阳道:‘师公,富源货栈不是每月都派人来送应用之物吗,这个月没来吗?’林井列啊
了一声道:‘是啊,我看他们都这个时候没送来了就自个去取嘛,也不太远,一个时辰就回
来了。’
简正阳接过林井列递过的银票道:‘师公,那我去了。’
简正阳换了套衣服,下山购买生活所需,都走到山下了才想起来妹妹上月买了一个珠花
不太合心意,想换掉,何不一并换了呢!想到此,简正阳返回山上,来到妹妹的房前敲门,
无人应声,简正阳推门而进,屋里竟然没有人,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里里外外找了一圈,
不但妹妹不再,连师公也不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简正阳又回到妹妹的房间,心想妹妹可能到后山去了,自己何不找到珠花换了,好给她
一个惊喜呢!记得妹妹把珠花放到了抽屉里,简正阳拉开抽屉,找到了珠花可是不小心把抽
屉拉过了头,只听一阵辘辘声,对面的墙壁竟现出一扇门来,吓了简正阳一跳,好奇心起,
简正阳手攥着珠花穿过暗门,沿着台阶而下。甬道两侧每隔三尺就镶着一个明珠,是以光线
不是很暗,走过甬道,面前有几道石门,简正阳推开石门往里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石室里
竟是牢房的样式,关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不过二十岁光景样貌中上,表情木然,对
推门而进的简正阳看都没看。简正阳的心突突直跳,这里怎么还有这个地方呢,忽又想起师
公平时对妹妹心怀不轨,还偷看妹妹洗澡,脑袋嗡地一下,转身往另外一道石门闯去。
里面一样关着几个赤裸的女人,不过年纪更小,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一个个被铁链子锁
着靠在墙上,其中一个少女已经被开膛破肚,十分恐怖也异常残忍。
简正阳的心像油煎一样,愤怒地往最后一道石门闯去。简正阳有个最大的优点,每逢大
事急事就越冷静,来到门前简正阳缓缓推开石门,就听见林井列苍老而颤抖的声音道:‘乖
芸儿我都想你几年了,每想起你的细皮嫩肉我就兴奋的血液都沸腾了,芸儿长大了,瞧这奶
子,多白多大多挺啊!别急,再等一会,保你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师公。’
又听见简芸呜呜的闷叫声。简正阳进里一看,不由火往上撞,只见简芸被剥光衣服捆在
石床上嘴巴也被绳子勒着,双眼涌出无助的泪水,看见简正阳进来,呜呜叫的更急。
林井列没想到简正阳会找到这来,当下就是一愣,随后阴狠狠道:‘既然你发现了老夫
的秘密,那你就得死!’
简正阳灵光一动道:‘山下已经传出每有貌美女子失踪,那些事是你干的吧?’
林井列哈哈笑道:‘不错,老夫玩腻了就开膛摘心,那味道美极了!’
简正阳直觉林井列的五官在扭曲,形象在毁灭。虎吼一声抢身就是一拳。
林井列道:‘你爹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还是省省吧!等老夫玩腻了我的乖芸儿也让
你尝尝鲜。’侧身躲过简正阳的攻击。
简正阳双眼欲裂,一拳快似一拳,尽往林井列的要害招呼。只攻不守,完全是不要命的
打法。
林井列根本就没把简正阳放在眼里,闪身躲过几拳后,双掌上下翻飞带起一阵旋风把简
正阳逼在墙角,想尽快收拾他好享用简芸那个美人。
简正阳打的红了眼睛,铁拳幻起一重重拳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