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徒弟来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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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徒弟来修仙-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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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独占欲么?这就是爱么?她不懂,如今看着他宽阔的背,她居然不知名的脸红。不,不能多想。东依强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算阎拓说的很多,但目前为止,他们还是不熟,专心听音乐,专心!

当箫声停下,阎拓转身,东依早已经沉沉睡去。肩膀起伏,红唇微张,佳人入睡总是惹人遐想。他轻啄红唇,惹来东依不满扁嘴。见她睡梦中不悦皱眉,阎拓轻笑。收起玉箫,他起身将东依抱回屋中,夜晚的屋外,还是很冷的,他可不想让东依生病。

“啊!”清晨,一声尖叫从屋中响起。阎拓被魔音贯耳,皱眉睁眼,不悦的问道:“怎么了?”

东依见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生气大吼:“什么怎么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睡醒的阎拓有起床气,他见东依缩在床边,大手一捞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中。“乖,别吵,在睡一会儿。”

“喂,喂,不许睡,不许睡,要睡就去打地铺。”东依不断抗拒,不肯乖乖躺着。

啧,阎拓不耐烦,控制住她的双手,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要在我怀里磨蹭,你确定不让我好好睡觉,想要我做点别的?”

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东依脸红心跳,她心虚撇头,低声暗骂:“色狼。”

第117章 平平无奇

阎拓爱煞东依此刻娇羞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一番,可他明白,此刻还是时候。抱着东依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乖,让我在睡一会儿。”

东依起先还能乖乖不动,任由阎拓抱着,但时间一长却无聊起来。下巴靠在阎拓胸膛,她观察着他。俊逸的脸庞,披散的白发,下巴隐约可见新生的胡渣。她拿起一戳头发,轻轻在他鼻下扫动。

阎拓皱眉,叹息一声抓住搞怪的小手。“为什么不让我睡?”他未睁眼,开口的声音中也听不出是否生气,东依无法判断他此刻的心情。

“为什么会白发?”她胡乱瞎扯,扯出一个自己想问了很久的问题。他的发不是银色,是纯粹的白色。地界的人一般都是黑色,老人的发色是银色,她从未见过白色发色的人。

阎拓的手在她背脊移动,弄的东依紧张不已。“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让自己想起?”他睁眼,与东依四目相对。

“时间不早了,我,我该去做早饭了。”东依逃避的,挣脱阎拓的怀抱,起身穿衣。

阎拓不强留她。他在筛选东依的记忆,但凡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他都不会告诉她,当然他也不会允许别人来告诉他。

直到东依离开一会儿之后,他才慢慢坐起。“来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

“嘻嘻,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角落传来一声嬉笑,一个人影走出,脱下身上的斗篷显现出一张熟悉的面目,柔韵。

柔韵纤步走进阎拓的怀中,手指挑逗他的胸膛。“怎么一脸铁青?是那个小丫头没伺候好你么?”

阎拓不拒绝她的投怀送抱,搂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你想补偿我?”

“我倒是想,但是,你不怕你的小徒弟走进来看到?”柔韵掩嘴偷下,不敢全然坐下。

“我若是不想她进来,她就进不来。”

“你。”柔韵原本只是想戏弄阎拓,却没想到自己反被牵制,顿时失去了兴致。她推开阎拓,“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避开蒲城吧。”

“怎么,禹耀阳没搞定他们?”阎拓也收起玩笑,下床穿衣。

柔韵站在一旁,冷哼道:“那个左思涵有多难搞你也知道,他能控制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想带着你的小徒弟远走高飞,也要出点力气吧。”

阎拓绑好腰带,整理自己的发型。“那你们想要达到的目的呢?柔雪到现在还躺在古岭下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柔韵大惊,仿佛自己的秘密被揭破。

阎拓目光一寒,眨眼间来到柔韵身边,大手掐上纤细的脖颈。“别以为我不知道东依的来历,你们戒备的太晚,从我抽出她的仙根那刻你就应该察觉我知道了一切,不然你以为我要她的仙根做什么?鬼盘命珠所化的仙根用来抵挡天劫那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柔韵呼吸困难,她能明白阎拓已经动了杀心,自己求饶无用。

阎拓脸色阴沉,并不回答。

他的沉默让柔韵立刻意识到了关键。她忍着心肺的难受,嘲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爱上了她,咳咳,阎拓,氤氲仙界的天幕仙尊,让我想想那时候顾东依才几岁?十岁,还是九岁,哈哈,你这个变态。”

她的话让阎拓脸色更难看,他有的是不弄死柔韵却折磨她的办法。一道仙缘力冲进她的体内,修为被废的柔韵体内经脉异常脆弱根本禁不起仙缘的蹂躏,顿时五内俱伤。

口中腥甜,嘴角淌下鲜血,明知自己生死都控制在阎拓手中,她还是开口刺激。“你得不到她的,你现在刻意隐瞒,等她爱上你之后,我真期待看他得知你们身份的那一天,想必,她会奔溃的吧。”

柔韵的笑让阎拓十分刺眼。可他并没有一气之下就下杀手。他手一松放开她,“如果你们还想达到目的,就帮我解决蒲城,若是让我自己动手,你们目的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达到了。”

他一甩袖,离开屋子,留在瘫软在地苟延残喘的柔韵。

柔韵目光复杂的看着阎拓离开,她不相信他会如此简单放过自己。他不是一个会被人控制的男人,如今他既然愿意乖乖踏进他们的陷阱中,那必然是有目的的。柔韵猜不透他的目的,眼下只有将事情告知禹耀阳。

她勉强站起,披上刚才脱下的斗篷,身影消失在屋中。

阎拓只想好好陪着东依一路游玩,不想让别人来打扰。他也不想让闲杂人等出现在东依的面前,横生枝节,最好的办法还是让禹耀阳去处理掉自己的麻烦。他相信,柔韵带回的消息会让禹耀阳知道该怎么做。

用完早餐之后,阎拓带着东依离开院子,老妇人一直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两人。显然,早上从他们房里传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她。东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然就不解释,至于阎拓,那根本就不会去解释。

直到再也看不到小院子,东依才气呼呼的说道:“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让缘婆婆误会了,她还跟我说,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情,让我不要生气,原本她昨天都相信我们不是夫妻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阎拓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言。她牵着东依手,行走在村子里。

“我不是!”东依生气的甩着甩不掉的手。

阎拓不然停住脚步,俊脸逼近东依,两唇相贴,却没有沾到。“你确定不是?”

东依受到惊吓,猛然闭嘴,大气不敢出。

“你未来注定是我妻,我不会放手。”他扬了扬两人相握的手,随后转身继续朝前走。东依跟着他的步伐,愣愣的看着两人十指相握,心中冒出一丝奇怪的感觉。因他的话而羞涩,却又甜蜜。

不过随后她就察觉到不对,路上多处了许多女孩子,她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阎拓。

两人还不知道,昨夜阎拓一曲,可谓是虏获了村中众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昨晚,大家都听到了箫声,当时只是被这好听的音乐给迷住,早上这个话题自然成为大家讨论的重点。

缘婆婆家中昨日住两个人,一个白发的男子,和一个女子。据说,邻居忍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一眼,吹箫的人那名男子,而且那名男子真是很英俊潇洒……省略下众多的修饰,一个完美的男人就这样被大家塑造出来。

这可让众多少女春心萌动。在大家口口相传之下,阎拓俨然成为最佳夫婿的代言词。所以众人都好奇他的真面目。

阎拓并不难认,标志性的白发让他一出门就被关注,当然关注着多为女性。阎拓一出门就发现了这个状况,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没打算多说什么,人家只是好奇的看着你,总不能将她们都杀掉吧。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搞不好他老人家一个不爽还真会这么做。

长时间的被注目,反映迟钝的东依终于察觉到了现场状况的不对。她奇怪的看着一路上的人,不懂她们怎么了。

这时,一条手帕从旁边飘出,落在阎拓脚边。

阎拓停下脚步,看着地上的手帕。

“公子,能帮我捡一下么?”一名紫衣女子从‘观赏’队伍中走出,笑着说道。

‘美人’东依看着这个女子,脑海中做出判断。她转头,看着阎拓,等着他的行动。一般来说,男人都拒绝不了美女的要求。

阎拓不言语,抬脚跨过手帕往前走。从头到尾,他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那美人。东依被他拉着跟随,还回头看了看气愤跺脚的美人,不知为何,她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

等等,为什么她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根本和她没关系啊。她恨恨的看着阎拓的侧脸,心中暗自嘀咕。“这没风度的男人,要是思涵就一定会帮美人捡起来。”

被扰乱了心湖不可能因为她的逃避而平静,阎拓将种子埋下,而它则在东依心中生根发芽。

阎拓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诺言,带着东依来到恒河边。靠近村子的恒河只是一条普通的河流,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它的宽阔让东依大开眼界。她站在河边,根本望不到对岸。

“这么宽,根本不能算是河了嘛,根本就是一片海了。”东依喃喃自语,总觉得它平平无奇有些失望。

阎拓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笑道:“依依看的不过瘾?”

“嗯。”东依不隐瞒,直言自己的失望。“水质不是特别的清澈,河面也不是特别壮观,除了宽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奇特吧。”

“这倒是。”阎拓看着此刻的恒河,承认东依的话。“不过,”他故意卖关子,引起东依的好奇。

“不过什么?”

“不过这里不是我想让你看的恒河。”

“什么意思?”东依不明白阎拓话中的意思,有些焦急问道:“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啦。”

第118章 恒河来历

阎拓不再逗弄她,牵着她的手往上游走。

越往上,人烟越少,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那是河水奔腾的声音。东依兴奋的朝着一个河口走去,高低的河床形成水流的落差,造成了一股奔腾的水势。

东依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溪兰村的小河平时都是溪水缓缓流淌,唯有下大暴雨的时候才会出现水流的轰鸣,但时候,左思涵都不会允许她出门。

面对这样气势恢宏的场景,东依惊讶无比,感叹着自然的神奇。

“准备好了么?我们要渡河了。”阎拓一手环上她的腰身,他可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就在东依还没反映过来之时,他带着东依一步踏上睡眠。时间,空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刚才还在奔腾的河流霎时停止流动,不,不应该说是停止,它只是放缓了自己的节奏。

如此神奇的感觉,让东依更是诧异不已。

阎拓停顿了一会儿,给东依时间适应,随后继续朝着河对岸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东依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经全湿,整个脚都浸泡在水中。

反观阎拓,鞋面从始至终都没沾上一点水迹。

“阎拓,阎拓,你看。”东依拉住阎拓,停下脚步,有些慌张。

而阎拓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别停下。”他似乎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语气中明显带着着急。

东依不明所以,继续跟随。水面越来越高,已经淹没脚腕,东依觉得自己抬脚越来越吃力,这种感觉似乎是有人在托着她的脚步,不让她前行,她走的好累,可阎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一次停下,东依寸步难行。阎拓见她双腿颤抖,无法抬脚,只能抱着他重新返回河岸。当两人一离开河面,河水瞬间回复奔腾。东依双腿失去知觉,阎拓面色阴沉的盯着河面。

它,不让她过河。

阎拓带着东依回到村中,一天的行程下来,东依到家之后倒头就睡。阎拓撑着她的身体,为她洗脚,按摩,自己的心急让她腿部肌肉拉伤严重,若是不及时舒缓,明天只怕会更加难受,至于恒河的问题,他必须另外想办法。

东依一睡大天亮,醒来阎拓却不知所踪,只是在桌子上留下了字条,东依对此十分不爽。她昨天‘奔波’了一天,今天实在是已经走不动了。勉强撑着做到院中,她根本不想在动。

缘婆婆看见她出门,立刻上前关心。“小依,你没事吧,你相公对我说你昨天很辛苦了,估计会睡到中午,让我给你准备了午饭,要吃点么?”

“那就麻烦婆婆了。”

“唉,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缘婆婆手脚利落的将粗茶淡饭端上来,为了不让东依吃冷食,她一直将饭菜焐在锅中。

东依从昨天开始一直没有进食,问道饭菜香味顿时食欲大开,狼吞虎咽。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早上出的门,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将近傍晚了?她当时太过疲惫,倒是没注意这个问题。

添了一碗饭之后,她才有点力气思考。

“对了婆婆,阎拓呢?”

“阎拓?”缘婆婆到现在还不知道阎拓的名字,突然听东依提气,自然有些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反映过来。“哦,你是说你家相公吧。他出门了,”

东依对缘婆婆的固执观念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相公就相公吧。倒是阎拓的行踪对她来说很重要:“出门?有说去哪里么?”

“去哪里倒是没说,不过他谁他傍晚之前会回来,还吩咐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下地别多走动。”

东依没有接话,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思绪早已经飞远。吞下最后一口饭,她终于吃饱了,可以开始好好唠嗑了。

“对了婆婆,村子附近的那条河有多宽啊,好像没看到有渡船嘛。”

缘婆婆将碗筷整理好,随后坐到东依身边。“你们昨天去那河边玩了?”

“是啊。”东依不隐瞒。“来这里的人不都是为了这条河而来嘛?”

“这倒是。那婆婆就跟你说说这条河。”缘婆婆摆出说故事的姿态,将乌江恒河的故事一一道出。

乌江恒河,河如其名。据说,以前的乌江恒河是黑色,缘婆婆没见过那种颜色,在她小的时候,河水还没有现在清澈,但也达不到‘乌’这个词。

这条河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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