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旬妇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开身段,当即将我美得说不出话。“上了你这小鬼的当,我……我也坠入魔障了。”
套弄半晌,霍氏娇体难支,身腰无力,伏身喘气,以螓首垂抵于我肩窝,喃喃自羞道。“娘,你的香舌舍我尝尝呗?”
霍氏蚝首一动,起而无力,也了我一眼,娇瞠道:“你……自己来拿,”
我扳过她头面,霍氏也吐舌相应,母子俩你来我往,咂得一片声响,片刻,霍氏推开我,腻声道:“够……够了,人家喘不过气了。”
交接处传来她牝内又一阵松然的淫湿,我心下会意,将她翻转下身,两条粉腿担得高高的,尘根抵于她阴户:“娘要我怎么动?是快还是慢?”
此时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贴压在王氏身上,不由惊忙闪挪,听我出言“请教”霍氏面儿一红,欲待转头不理,却又咬牙出声:“都随你。”
我一面浅磨缓刺,一面戏道:“我怕弄得不对,不够娘尽兴哩。”
霍氏大露风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瞧瞧!”
粉薄的面上春意无尽。
“娘小看孩儿了,”
我咽了口气,面对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尘根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孩儿定要好好让娘领略一番。”
“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还想着以后?”
“娘,”
我伏在她耳旁,狎声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让孩儿再这般……侍候你了么?”
说到“这般”时,我阳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霍氏受落,“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我前撑的臂膀,嘴里却娇声道:“不肯。”
“真不肯?”
我又是几下狠狠深插。“不肯……哎呀……啊啊……”
我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
霍氏语声哆嗦,紧抱我伏下的身子,媚声道:“筠儿……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
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我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气,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
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啊啊!筠儿……娘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
霍氏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我不放,目色仿佛要抓人,将我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我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
我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霍氏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我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我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
“呜呜!”
随着霍氏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我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尘根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妇人丢身子竟然丢至喷水的地步,一时愣住。
而霍氏酥软了身子,余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浑如要死过去一般。
将霍氏弄成这副模样,我心间洋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霍氏丢身醉死,我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
“啊你?你……原来一直都醒着?”
“放开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
“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
我正痴愣中,霍氏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王氏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霍氏伸手揪扯着,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
“筠儿,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
霍氏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王氏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我这边。“不,不!筠儿你别过来!啊!”
王氏正惊声喝斥我不许靠近,一眼见了我袒露的下体,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却不知从哪生出力气,趁机将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儿,你不可……偏心!”
“不要!”
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
“娘,”
我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
“你……你……”
王氏惊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娘,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
霍氏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筠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筠儿,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
“不,不,姐姐……我……”
王氏本无主见,被霍氏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恳。“筠儿!”
霍氏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我早就偷偷尝过王氏,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王氏来说,毕竟是实在的母子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我跪前而近,涩声道:“娘,孩儿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
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
“娘,”
我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两位娘亲,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亲的人……”
霍氏听了,从王氏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
裙衣撩高,王氏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我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王氏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王氏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王氏羞睁惊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我。“娘,”
我臀儿惊颤颤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阳具顶开王氏肥软的阴唇,潜行滑进,深落之际,我断然猛力一耸!“啊!”
王氏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霍氏,满脸哀恳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
霍氏面露怜意,以手轻拭王氏面庞:“其实……你比我还年长一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筠儿这……这小魔王……”
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唤你一声姐姐罢?”
两人柔情凄美,我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偷尝不同,王氏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我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亲生母子乱伦,非同小可,我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王氏礼内后,望见王氏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尘根,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是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霍氏搂着王氏头面在膝,两人情谊绵绵地相依。霍氏一边抚慰着王氏,一边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硬下心肠,迟疑地缓缓而动,耳边听得霍氏不断逗着王氏说话:“你也是命苦,打小就进了那里,来了贾家,我又没给你好脸色瞧,往后,我要多加疼你了。”
“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亲近姐姐。”
“是么,那还是该怪我,是我让你们怕,唉,我原是这么不待人见么?”
“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啊!”
霍氏眼角向我这边瞥了一下,面色微晕:“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给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氏虚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姐姐……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后请你多照应筠儿……”
“说胡话,筠儿大了,往后咱俩都要靠他照应哩。”
“是,筠儿也会对你好的,姐姐,你这么美……”
“你才美呢,”
霍氏轻捏王氏面颊:“难怪筠儿贪恋着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声娘。”
“他不是叫了么?我听见他叫的。”
霍氏脸红道:“你也顽皮,还来装昏,羞死人了!不过,我……我却一点也不后悔。”
说着,不禁勾头自羞。“他……”
王氏嘴儿张了半天,卡在那边,愣是说不出话。“怎么?说半句,你怎么没声了?”
王氏没说话,嘴儿却无力地张合喘动,随后索性闭上了眼儿,脸上一片娇红。
霍氏当即向我望来,我讪讪的,脸上冒着虚汗。两人说话间,分明干的是鬼事,我却格外从骨子里生出兴奋,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淫棍夹含柔情,孤独而固执地在王氏体内缓缓抽动,整个人仿佛浸泡在莫名的气氛中,极为无耻,却极为销魂。“筠儿。”
王氏牝中水儿不断流出,她再也不能闭目假装与己无关了,睁开眼来,酡颜矜羞。“娘。”
与她对目直视,我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王氏定定地瞧了我一会儿,见我满面吃紧,触动柔情,她迟疑着伸过柔臂,举手替我擦去了脸上汗珠,她慈容平静,浑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娇柔安慰:“娘什么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
我心问泛起异样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却止不住摆动,又是长长一耸。
“嗯……”
王氏旁若无人,闭目沉醉地领受了这一刺,又开睫望我:“筠儿,娘美不美?”
“娘极美。”
“娘中不中你的意?”
“孩儿爱煞娘了。”
“那你怎么不来疼一疼娘?”
在霍氏诧异的目光中,我倾身俯下,吸住了王氏的芳唇,王氏吐舌相迎,唇分,王氏轻喘,自解襟怀,手却绵软无力,吁吁娇喘中,瞠道:“筠儿,你自己来!”
霍氏脸上一红,甚是扭捏,王氏红唇微喘道:“姐姐,对不住,我不是在学你。”
“要你说!”
霍氏啐道,勾颈羞赧:“我来助妹妹宽衣罢,只便宜了筠儿这小魔王!”
她见王氏不改称呼,便也依了旧称。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围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长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动半晌,裙腰松散,软叠腹前,方来褐开襦衣,去了遮胸底衣,两只雪白小乳,如白鸽乖静,霍氏以葱指一拨,道:“真让人心疼。”
解衣完毕,两女齐转头来看我。“两位娘亲,孩儿冒犯了!”
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状,索性以戏谑淫乱解开她心结,弓扑向前,将霍氏身子一道扯落,两只魔爪,在两人胸乳间大行非礼,底下温柔轻动,浅浅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开,丰饱的椒乳对映王氏小巧的翘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无主、不成模样。“筠儿,你当真胡来……”
两人失惊齐喊,叠乱间,两人却被刺激得粉面娇红。
我兴不可遏,乘乱大力鼓捣,王氏鼻发娇吟,两手紧紧搂着霍氏躺倒的身子。“死人,你们母子快活,倒是把我放开呀!”
霍氏挺腰坚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软倒,她头面正倒于我与王氏的交媾处,红唇喘张,格外艳丽诱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动几下,“啵”的一声,从王氏牝中抽出,湿淋淋的棍身塞进霍氏娇喘的嘴中,戳得她颊腮顶凸,满脸奇形怪状。
霍氏猝不及防,嘤嘤唔唔,含糊不成声,挣扎片刻,她才将我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脏死了,从哪拔出来的!”
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骚水了!”
王氏大羞:“筠儿胡闹,你却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谁?”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么都与你分不开,的确该怪你,”
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尝尝她的味,两下扯直。”
长臂一伸,将霍氏裙衣撩开,淫艳艳的牝户正对着王氏的脸庞。
两人齐声羞叫,互避不及,我将霍氏爬逃的娇躯搂过,狂吻片刻,就势抱在身边,阳具重又插入王氏阴户,将王氏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推高,举过一边,道:“娘,你帮我扶稳了。”
霍氏红着脸儿,竟真的接过,推扶着,窥看我与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两腿高高叠向一边,她腿儿纤长,像个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处,胯间两弯嫩松松粉股夹含着肥美的牝户,被我粗大的阳具暴进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双唇哆嗦,说不出话儿。她失神的双目紧盯在我脸上,情欲溢动的两颊被酡红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颤,娇娇喘泣:“筠儿……你……你将娘捣弄坏了。”
“娘,你夹得我那么紧,还真是骚啊。”
“你……你怎能这么说娘?”
王氏羞一隔了气,那妖柔柳细的风流腰段却放放浪浪地使了出来,似乎成心要迷醉我这儿子。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户里边娇嫩的粉肉被拽得乱冒,泛着白浆,仿佛连里边的肚肠都被我捣出来了,瞧着淫亵不堪,无法无天。
我大口喘气:“娘,孩儿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
我索性把这层纸彻底穿破,不留半点遮掩,故意提到贾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儿?”
这回迟疑良久,王氏才于羞吟中应和我的乱问。这话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闪亮,软软地枕臂侧伏,吁吁喘动,娇羞无限,眼儿撩来柔情媚色,恣情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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