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都是无解之毒,只好勉强维持身体平衡,不死就算赚!”天君痕一边极其优雅地进着食,一边叙说着。
这是一种相当糟糕的状态!
也就是说,墨理的体内藏着十几种天下无解的剧毒,解不开毒,就只能拖着,能拖多久就是多久。
可墨理已经拖了个五年,再强大的身体被十几种毒折磨着也拖不了太久,人的身体的确有潜力,墨理强大的意志可以激发这种潜力,但人是有极限,超过这个极限,墨理的身体便会彻底的……崩溃!
那个时候,就是死期。
“他还能拖多久?”这个问题,她问楚山,楚山是个外行人自然看不出来,宠儿略懂一些医术,自然知道墨理,再怎么熬也撑不过一年的寿命,有可能还会更差。
天君痕这才抬眸看了宠儿一眼,墨色的眸子,流转着冰蓝色的光华,冷得很。
这是一种要将人看透的目光。
强势而霸气,迫人至极。
宠儿在这样的目光里几乎无法喘息,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天君痕,他恨自己!
可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
宠儿只以为自己太烦乱猜错了!
“半年!”
他冷冷地给出这个答案。
宠儿讶然,时间比想象得要短得多,怎么会这样。
天君痕似是猜透了宠儿的想法,解释道:“他为了活着,刻意将毒逼到双腿上,这样虽然不能站立,但是以他的意志,最少可以熬个十数年甚至更久。但是,他疏通了腿上的经脉,十四种毒,慢慢渗透的话,他熬不过半年。”
“为什么?”宠儿止不住发问,心底隐隐知道答案,却止不住要人去肯定。
因为她怕,太多的感动是宠儿无法承受的。
从他们确定开始,他几乎每天都在给她惊喜,他的好,他的温柔,他的强大,他的宠爱,她以为自己会麻木的,可是却,一次次地更震撼。
他冷漠地拒绝她的时候可以连一面都可以不见她。
可他好起来,好像把全世界都捧在她面前似的,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在清晰明白地告诉她,在他心目中,宠儿是第一的,宠儿的意思最重要,宠儿的感受最重要。
七窍流血的时候怕她看到不准她转身,快死了却是在安慰她,即便被送去救治的路上也最先照顾着她的心情怕属下把她丢在外面,怕他担忧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拉着她欢爱,毒发之前却还是要让她彻底舒服了才去治病,就连上床也是先照顾着她的感受然后他累死累活的……
而现在,他要以十几年的寿命换一双腿。
为什么?能为什么?
太多的好,压了过来,宠儿觉得自己无力承受,只能回报以更多的好,可是,他那样的人,太强大,什么都不需要似的,她除了逗他笑笑什么也做不了。
宠儿如此的彷徨如此的无助却是因为欠了那个人,太多太多,多到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他说,他想站在你身边。”
他想站在你身边!
七个字,狠狠地击中了宠儿的心脏。
答案,那就是答案。
和预期相似却有所出入的答案,并没有太多的浮华似的爱和表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想法。
像个正常的男人一般站立在她的身边,抱她,吻她,牵她的手……
这就是墨理,最简单不过却也最让人心疼不过的墨理。
宠儿一开始还觉得墨理真他么的疯了,但现在,她接受了他的理由,她的老墨鱼,就该那般骄傲,那般震撼,那般强大的顶天立地地站立着的。
他,是墨理啊!
那个清贵无双的贵公子,那个腹黑毒舌的闷骚,那个单薄隐忍到让人心疼的孩子,那个宠起人来可以无法无天的男人……
墨理,你应该站着的!
而我会站在你身旁,不离不去!
天君痕说完那个理由便离开了,清冷孤高的背影,透着孤独而沧桑,却有一种倔强和震撼的味道,莫名地让人觉得哀伤。
宠儿收拾好自己的心境,便追了出去,拉着天君痕的衣袖道:“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治疗好她!”
过去的,她无法改变。她坚持着墨理的坚持!
她能做的,便是和墨理一起改变未来。
她知道墨理是那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定然不会说这话的,他治好双腿自然有后招的,可以活下去的后招。
果不其然,天君痕说道:“天山雪莲和海蓝之心,只要有这两种药引,我就可以彻底的清除他体内的毒素。”
天山雪莲,海蓝之心!我一定,一定会找到你们的!
第一最好不相见 他是用命在爱你6
宠儿在心底默念了一遍,便狂奔着去找墨理,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便是看到他,抱紧他,然后告诉他,萧宠儿会一直一直陪着他!
所以,请你,好好的活着!
为我放弃的生命!请你为我好好地抢回来!
————————
宠儿迫不及待地跑到墨理的屋内,推开门,大大的客厅内,墨理立在床边,一脸错愕。
墨理的表情,从来都是淡淡的,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子看她满脸错愕,宠儿还是第一次,止不住笑了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夏日的阳光从窗外打了进来,他半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一袭素白的雪衣,黑发半挽,全身都是缓缓荡漾的浅金,神仙般的干净。
风拂起的白衣黑发,微微飘荡着的动态画布里,那公子,眉目精致清雅,五官柔软精美,气质雍容淡漠,泪痣晃动间,妖孽倾城,绝世无双。
人生若只初见!
宠儿却觉得,人生若只如此刹,那也是一场最华美最干净的期许。
“宠儿,过来!”
他微笑着朝她招手,那么美那么干净的男人呵,宠儿单单看一眼便觉得沉沦,禁不住小跑着奔向她,生怕慢了一秒,这仙人般的男子就会消失的。
她准确地撞入他的怀抱,那样毒药般的气息,惑人至极。
而他整个人,真实而温暖。
“老墨鱼,你瞒了我好久……”
他被抵在窗户上,无奈而宠溺地看着她:“怕你给我捣乱。”
“怎么会,我根本没有给你捣乱的时间和动机好吧!我可是在上面服侍了你好久!”
毕竟,他们这阵子见面,匆匆忙忙,都是为了上床。
宠儿极是无语。
“那,我在上面服侍你好了!”他以一种“你吃饭了吗”无比淡定的口吻说着**宣告,下一秒,窗户被阖下,他略一躬身,便将宠儿扛在肩膀上。
货真价实的行动派!说做就做!
“喂,你……”宠儿陡然天旋地转,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腿,她还是蛮重的,他的腿刚能站立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能受得了。
“不用担心,我舍不得让你肝脑涂地。”墨理戏谑道,眼角眉梢都是一种开怀。
终于,抱得起美娇娘了!
而只不过是就这样抱着她,他竟然有一种“此子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气,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她当做整个天下整个世界了呢!
可怕的沉沦。
“不是,你的腿……”宠儿难掩得担忧。
“除了觉得你重没有任何感觉。”
“你……”
宠儿怒了,女人本来就是这样,自己说自己肥可以,被男人说,却是不行的,一种被嫌弃到的感觉,“我只是丰满!”
“过分的丰满和肥胖是一个意思。”
“该死,你……”宠儿气极,想要发泄,狠狠地砸他,却怕他娇弱的小身板扛不住,于是改捶为掐,狠狠地一把掐在他腰间。
那力气大得,墨理都止不住蹙了眉。
“悍妇!”
他抱起她一丢,便重重地摔在床上。
“你轻点会死吗?”宠儿摔疼了,讨厌,这死男人根本不懂温柔为何物,怜香惜玉根本不在丫字典内。
“等下你就不希望我轻点了!”墨理笑得一脸天高云淡,眉骨清和,如远山浮云。
宠儿嘴角抽了抽,这男人,还真是闷骚。平时多闷啊,一触及某种话题就打了鸡血般地亢奋。
可是,这就是她的老墨鱼。
宠儿勾着她的脖子很主动地献吻,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宠溺,止不住地想要对她的老墨鱼好。
墨理略有些讶异,这小女人,他是看透了的,凉薄得很,看着强势,实则纸老虎一只,再加上初夜的阴影,对床弟之事说不上太热衷,若不是他这阵子发病逼着她,她是绝不会再跟他欢好的。
可是,此刻,她居然如此主动,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房有小小地一块坍塌了呢?
想到这种可能,墨理,突然有些情动了起来。
吻着她,渐深渐缠绵,是那种极其撩人的吻,缓慢而温存,舌头含吮着,刻意牵出暧昧的银丝。
宠儿看着那相连的口水,禁不住红了脸。
该死的,这老墨鱼真的超级为老不尊,床底之间恶趣味超级多。
可是由不得她多想,墨理又接着吮吸了起来,唾液交融的声音暧昧得很,他将他的口水渡了过去。
宠儿满嘴都是老墨鱼的唾液,顿时无语得要死。
虽然艳书上的女主都是很主动很羞涩地吞下去的,可是,她可不可以拒绝。
墨理轻笑着凝着她,嘴角的弧度,勾得倾城而华美,可是那眼底深处的那抹残忍,似是在说,你敢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宠儿毛骨悚然。
不敢不愿地把某人的口水吞进去了,许是由于紧张,喉咙咕隆地响了下。
这情状艳情得很,宠儿却止不住尴尬地脸红,傲娇地转过头。
这一幕,艳丽至极,墨理瞧着瞧着,眸子渐渐深谙起来。
他舔咬她的耳朵,低低地笑:“宠儿变乖了好多!”
以前浑身是刺的女人,如此柔软而平和,是,为了他吗?
墨理一下子情操大好,手探入她的衣裳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感受着那学软,不无惊艳:“这里也长大了好多!”
“喂,你很啰嗦诶!”宠儿脸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这人怎么这样啊!
总是这样……调戏她!很好玩吗?
墨理挑眉微笑:“爱妃是在嫌弃我不办事吗?那好,接下来,我只做不说!”
第一最好不相见 他是用命在爱你7
宠儿嘴角抽搐了下,该死的,这男人还真是,调戏上瘾了吧!她气到了,探手去掐他,而且,贼有心计地,和刚才掐在同一个地方。
墨理疼得龇了龇牙,一副恶狠狠地样子,以往绝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超级可爱的样子。
宠儿止不住得意地扬了扬她亮晶晶的牙齿,可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老墨鱼真的开始做了,恶狠狠地做……
宠儿对小墨理的强大仅限于那一夜的百夜醉情,他饿疯了似的在她身上驰骋,她以为是药效,自然是算不得数的。
再后来,一直是她在上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她掌握着节奏,想怎么动就怎么动……那时候因为在上面,享受居多,她也不觉得小墨理有多么狂野,她觉得她还是可以承受得住的。
可是,现下,当他彻底地大刀阔斧地动作起来,宠儿深深地觉得她的初夜墨理公子还算是温柔的,至少还会拉着她说话转移点注意力什么的。
此际,他每一下的碰撞都似是要撞入她的灵魂似的,那么猛,那么准,若不是宠儿这阵子适应了他的巨大,早就受不住了。
可饶是如此,她却也止不住哀求:“老墨鱼……慢点……你慢点……”
可回答他的是更加凶猛的碰撞,那男人当真是只做不说的。
宠儿只觉得自己如一叶方舟,在大浪中飘啊飘,摇啊摇,她止不住去抓紧她的浮木,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体内,牙齿狠狠地咬着他,反抗着他的暴虐。
可是就连这撕咬,这反抗,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像是**,墨理的眸子一片深谙,要得却是更猛了。
一场欢爱下来,宠儿彻底虚脱了,背对着他,不想理他。
太变态了!太禽兽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精虫上脑了吧!就知道做,一点也不顾及她的心情!
这时候的宠儿,被墨理一折腾,全然忘记了她的初衷,要对她的老墨鱼好!
不得不说,这丫头足够健忘!
墨理倒是心情一片大好,欢爱过后,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的身体状态无疑是最佳状态的,那般的舒服,那般的美好,那般的幸福。
因为他得到的,是他的宠儿。
他止不住探手爱抚着她,微笑着欣赏着自己的私有物,这真是一具年轻而青春的身体,没有丝毫瑕疵,每一寸都是那般洁白若凝脂,销魂的很。
因为性喜穿宽大的衣服,倒是看不出来她这么有料,但该有是地方丝毫不差,不该有的地方却是没有丝毫赘肉,丰胸肥臀,腰说不上细,但对比那丰满的雪软,当真是肉感十足却又纤细到不行,这样的身材,绝对的仙品……
再加上那一张素雅干净似水莲花般素雅的小脸,配上下面那令人疯狂的紧致,绝对的仙品上境。
墨理深深地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多好地一块羊脂美玉啊,咋就让他扑倒了呢……
宠儿侧躺着,却觉得有一对露骨而直白的上上下下地盯着她。
那感觉,无异于视觉强…奸,太色了!
这男人,怎么会这么色,看着挺纯洁的,肚子里却都是坏水,小墨理对她色就算了,现在连眼睛都这么色,一直这样看,不怕长针眼吗?
“闭上你的狗眼!”
宠儿抬脚踹他,此时的她还挺绵软的,腿上没劲,自然没有什么杀伤力。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仔细欣赏着,那脚踝圆润白皙得紧,脚趾头一个个晶莹剔透,玲珑可爱。
墨理没任何不良癖好,可看着看着就觉得古人的恋足癖不是没有缘由的,对着这样的纤纤玉足无感,除非那人是瞎子。
宠儿的人生里,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无奈。
这人怎么这样啊?完全超出她的预计!宠儿觉得自己看错他了,一翩翩地贵公子,眼看着变成一色中恶魔了。
她都无语死了。
“野渡无人舟自横!”
他许久没说话,一说话就念出一特纯洁的诗。
可宠儿是多么奇葩的人,自然是知道他这是在说她,说她是那郊外的小舟,等着人横呢?
这变态!
她气不过了,翻了个身就往他身上掐,一般掐一边大骂:“**,你个**!”
“总比某些人色不动的好!宠儿,要不,咱从后面试试!”墨理一脸期许。
“试你个大头鬼!”
后进式!宠儿光想想脸蛋就快红炸了!真想掐死丫!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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