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指腹滑过她身上光嫩的肌肤,他复而低头,在那白皙之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记号……
也许醉了,才会抛弃一切矜持,反应亦会更真实,蔚依低低哼着,当胸前的蓓蕾被他含在嘴里,她低低抽了口气,身子却下意识往他嘴里送,不停地呻*…*吟,“狐仙大人,好舒服……别停……”
如此美味,他又怎舍得停?
石天丝毫不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兀自撩拨她体内的情潮,他冰凉的唇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她的小圆珠,舌尖时不时绕着那顶端环绕,复而用力一吸。
“嗯啊……”蔚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下腹不停冒着热流,她难耐地蹭了蹭,手亦是无意识抚向他的发,她低吟,双腿开始勾住他的腰……
怎么会有如此磨人的妖精!
石天低低喘息着,手指探向她下面的幽谷,顷刻间有湿意染满指尖,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每一下触碰都好似要了她的命……
蔚依的理智已经慢慢苏醒,可到底抵不过他的诱惑,她呼吸不顺地嘤咛,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腿间早已坚硬的硕大,几乎快要圈不住的尺寸,让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怎么这么大……”
她不是个安分的女孩子,以前,同室友也看过无码高清,饶是里面最勇猛的男人也不会如他这般,蔚依下意识退却了,咬着唇看他,“不能放进来,我会疼死的……”
他拧眉,不客气地咬了她唇角一口,极度不悦,“女孩家,谁教你说这些荤话的?”
唇估计都破皮了,蔚依被他咬得很来气,仰着头就冲着他嚷嚷,“放进来都成荤话了?那插、干、操岂不是成禁词了?”
“莫、蔚、依!”某人近乎咬牙切齿,方才还暧昧到一触即发的情潮,顷刻间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争。
蔚依被他吼得瑟了瑟,理智也清醒了一大半,又察觉自己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她泄愤地用力捏了一下,然后从他臂弯下逃开……
彼时,屋内响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听得刚进门的小鬼立刻捂住眼,红着脸大声道,“爹地,妈咪,你们要不要这么开放?”
暧昧进行时也就算了,还高调得恨不得被全世界知道,团宝果断想歪了,下一刻,就有一只臭鞋子砸在它身上,疼得它哇哇大哭,“妈咪好坏,拿鞋扔宝贝!”
“谁让你思想不健康!”蔚依气呼呼的,又怕被身后的男人打屁股,她咬咬唇,忽而一把抱起方才还嫌弃不已的团宝,闪进了卧室。
那道门后,她声音愈发趾高气昂了些,“今晚团宝和我睡,你睡客厅!”
喊完,莫蔚依一脸的虚汗,趴在门口偷听了半天,见没什么动静,她才放下心来,而床头,团宝十分鄙视,“爹地要是想,早就闯进来了,妈咪用不着担心。”
“就你聪明!”
*
酒店隐秘的总统套间里,衣服散了一地,晨光落了几抹进来,男人安静的睡颜,女子稍显落寞的神情。
纤细的手抚上他的侧脸,蒋云霓眼底溢满了痴迷,早在那日他被莫蔚依丢下,她就同他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关系,她一直知道,他喜欢莫蔚依,喜欢那个性情极真,偶尔有些神经大条的女子,而自己……
他却是从来都不看一眼的。
蒋云霓苦笑,眼底不知怎的染了一层湿润,她正抬手去拭,手腕处便忽而传来一层温度,近乎烫得她微微一瑟。
“怎么哭了?”冷凌夜刚刚醒来,慵懒的眉眼落在她脸上,几分冷然,便道,“开始后悔了?”
那一夜,本就是随性而乱,他将她当成了替身,而她抑或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抗拒他,在他看来,也算得上是你情我愿。
而现在,她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着实让他有些不高兴。
蒋云霓也察觉出来,见他打算起身,她咬唇,立刻从背后环住了他,低声解释,“我不后悔,夜,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那告诉我,你在哭什么?”他转身,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他继而慢条斯理地问她,“还是说,我昨晚没让你尽兴?”
三番五次,如何没有尽兴?
蒋云霓顷刻红了脸,埋头之际察觉到他那里的苏醒,愈发无措起来,可他却毫无顾忌地走近,抚着她红透的小脸,低低地笑,“怎么,怕它?昨晚,你不是哭着说很想要它的么?”
。。
【095】冷凌夜,你错了!
那些记忆在脑海里倒带,蒋云霓自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是如何的沦陷……
脸上再次涨红,她低下头,视线却刚好撞上他不着片缕的下身,没有立刻别开视线,她只是觉得身体很热,难耐地并紧了腿,只是一个小动作,就全被他收入眼底。
冷凌夜扬唇,呼吸随性地散落在她耳后,他淡声一笑,“怎么,尝到滋味了?”
被说中心事,她慌乱地抬起头,下颚被他忽而捏在指尖,冷凌夜不费力气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被褥,随即将她按在床头,眼底尽是哂笑,“知不知道很久以前,我就想看你被脱光的模样?”
贴着她的耳蜗呼吸,趁着她呆愣的时候,他强行闯入,笑意不减,“人前冷艳的蒋大经纪人,想不到骨子里也是这般骚,真想让其他男人也看看你这番模样……”
男人喜欢在床上说荤话,正如女人喜欢帅哥一样正常,他说得习惯自如,偏偏,蒋云霓无法接受,以为是他刻意的羞辱,她只能咬住唇,阻止要出口的嘤咛。
窗外的光照进来,落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当那股极致的愉悦到达,她无意识抓紧他的肩膀,仰着头细叫……
反倒是冷凌夜一脸平静,等待那股愉悦褪去,他抽开身,拿起桌上一盒事先准备好的药扔到她面前,他便去了浴室。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保险*…*套,只是很多时候,他不喜欢戴,所以就给她也买了避孕药。
他是大明星,的确也不能够有孩子。
颤抖着打开那盒药,她就着隔夜的凉水吞了进去,再睁眼,脸上早是一片平静,她用被褥覆着自己,淡淡看向窗外,金灿灿的晨曦里,所有人开始新的一天,而她,也不能疏了本职。
她是他的王牌经纪人,不能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冷凌夜洗完澡出来,早已看不到她的人,眉心皱了几分,他裹着一条浴巾走到客厅,里面的厨房里,那道身影背对着他,而由于昨夜两人在浴室里玩闹,衣服湿了没干,她的身上便只剩下贴身内衣和围裙。
眼底再次染了情yu,冷凌夜走近她,伸手环住她的腰,察觉到她慌乱的情绪,他心情大好地笑,“蒋小姐还真是敬业,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明明穿得像个夜店的舞娘,却在一本正经地准备早餐。”
“冷凌夜,你够了!”似无法忍受他嘴里说出的事实,蒋云霓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
他却是莫名心情更好,故意在她臀上捏了一把,他扬起眉,“怕什么?你是我的经纪人,我还能给你拍张裸照送到报社不成?不过……”
看到她紧蹙的眉,他更显得玩世不恭,“你要是真给我添堵了,我还是可以考虑给你整个艳*…*照门,在各大报纸头条上火一把。”
闻言,她脸色一白,早就清楚在他心里她算是不知廉耻的,可若不是那一晚他那么难受,而她自己又那么爱他,保守如她,又怎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事?
后悔吗?其实不然,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他的温柔,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值得她执迷。
人不都说爱情会让人变傻么?
蒋云霓忽而一笑,移开他在她腰间的手,她走回卧室,翻出手机之后,便拨通那串号码,“阿哲,你能帮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吗?我在帝王酒店42……”
啪!
手机忽而被身后的他砸在墙上,蒋云霓难以置信地转身,瞪向他,“冷凌夜,你最好别太过分!”
“过分?”他冷笑,一步步逼近,额上青筋暴起,“蒋云霓,我不管你以前私生活有多乱,但你现在是我冷凌夜的女人,就给我管好你自己,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跟那个什么方哲藕断丝连,你就别怪我做得更过分!”
可笑吗?很可笑吧?
明明他对她百般羞辱,却又霸道地不允许她跟任何男人有牵扯。
蒋云霓凉凉地笑,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她眸色平静,“冷凌夜,你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女人,当初你不也说了么,我们顶多只是各取所需,如果有一方不想,关系就结束。那现在,我不愿意了,我想我们以后还是恢复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保持一定的距……”
“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他不耐地打断她,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忽而一哂,“那我想蒋小姐是用错方法了,你要是真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何不直接辞了这份工作?按照你现在的身价,在演艺圈不怕没艺人带,又何必委屈自己呆在我身边?”
蒋云霓一愣,垂下的眸有些慌乱。
是啊,她若是真想着要断了关系,怎么不直接离开呢?毕竟他现在似乎越来越烦她了,若是再厚着脸皮呆下去,只会让他愈发心烦。
不是说很爱他的么,她又怎会拒绝他的每一个要求呢?
敛去所有的情绪,她应了一声,蹲身去捡地上的手机,她一面装着电池。
这番模样,有些落寞,也有些刺眼,冷凌夜拧眉,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过分了些。
这些年,她工作上一丝不苟,私事亦是帮他处理得有条不紊,从衣食起居到处理那堆麻烦的女人,她从未让他操心过,若是没了她……
他不敢想,偏偏,他又是个拉不下面子道歉的人。
转身去了天台,他跳进那方游泳池里,借以舒缓心里的躁动。
多久了?不到十分钟吧,当他再回到这里的时候,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桌上一张白色的纸条,印着她娟秀的字体。
【晚上宴会的礼服放在抽屉的第二格里,领带和手表也在,我已经跟酒店服务生打好招呼,你直接拨3号内线,就可以让她帮你系领带。还有,晚上那场宴会虽然重要,也不要喝太多酒,能推就推,晚上回来也记得喝一杯酸奶,对身体好,也别熬夜,这阵子给你退了不少通告,你好好休息一阵子。另外,你的新经纪人明天会到岗,你见过的,于静,一个很乖巧也很体贴的女孩子,应该可以比我做得更好。】
。。
【095】订婚?
几行字,摆明了她的决心,冷凌夜也不知心头是什么情绪,踹翻了面前的床头柜,他盯向那扇紧闭的门,心头竟像是在期待什么。
可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推门进来,担心地问他有没有受伤,悉心为他收拾一切的凌乱……
*
秦子烈出院没多久,就传来了他和莫蔷薇订婚的消息。
蔚依前一刻还在拖地,看到某人肆无忌惮地利用法术擦玻璃,她怒了,扔下扫帚就对他说,“既然你那么轻松,那地也给你拖!”
房间里一鬼一狐,均是一愣,小家伙整个趴在茶几上正用身体蹭啊蹭,听到蔚依发火,它眨眨眼,随即狗腿地上前讨好,“妈咪辛苦了,宝贝给你倒杯橙汁。”
蔚依的确也是口渴了,喝得很急,一口气没顺过来就开始咳嗽,脸色涨红,她只觉得喉咙痒。
对面,石天终于看不过去,伸手为她顺着背,而怀里的她也好似习惯性地攀着他,一边又委屈地捶他。
怎么她自己不小心咳到了,还成了他的错?
石天脸上有些无奈,却也不阻止她撒娇的举动,此时搁在桌边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就听团宝激动地大叫,“妈咪,是宝贝的爷爷……”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些别扭,蔚依喉咙舒服了些,看着团宝递来的手机屏幕上熟悉的称呼,她眨眨眼,先某人一步拿过来,按下接听键,笑意不减,“老头,你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不成?”莫老别扭地反问,很不喜欢女儿这般疏离的态度。
蔚依笑了笑,可以想象老头在那边的表情,眉眼也弯成月牙,“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觉得您行程排得那么紧,居然也有时间给我这个不孝女打电话。”
“哼,你以为我想?我又不是老糊涂,天天给你打电话让你挖苦我?”
蔚依挑眉,故意回道,“嗯,既然你没事,也不爱给我打电话,那好,我先挂了?”
“你敢!”莫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就怕那头当真挂断。
蔚依偷偷笑了几声,才安抚她家老头,“好啦,逗你玩的,我还没那么不解风情,你这通电话,摆明了是想我了,对不对?”
这次,莫老倒也不跟她绕圈子,只道,“知道就给我回家,蔷薇今晚举行订婚宴,就在莫家。”
“订婚?”蔚依皱起眉,很显然这个消息有些突然,莫老以为她还放不下,便问,“你不是有新的男朋友了么,还念着旧情?”
瞬间,蔚依明白了莫老的意思,原来是秦子烈和蔷薇的订婚宴,只是她不懂,既然当初蔷薇说这场婚姻不是出自爱情,为何还是继续了?亦或是那丫头又用什么理由骗了秦子烈?
脸颊忽而一疼,蔚依这才回神,不悦地瞪向身后的男人,又听莫老说,“蔚依,依我看,石天这孩子比较适合你,别再惦记那个秦子烈。”
蔚依脸上一热,连忙反驳,“我什么时候惦记他了,你别乱造谣好不好?”
好歹一个月她都没去医院里看他,蔚依承认自己是小气,因为秦子烈那番话伤了她,她便负气地选择不理不问,现如今,又要她去参加那场婚宴,她不是放不下,只是不想去。
“能不能不去?”
莫老叹息,“蔚依,你不是孩子了,不管你有多么不愿意,我们家毕竟也算是公众人物,有些事要做给外人看。”
有钱人的世界便是这样,身不由己地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反倒正常。故而对于蔚依的离开,莫老亦是存了私心,希望她能够平平凡凡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快乐生活。
蔚依到底也没让他失望,这也算得上是莫老十分欣慰的事,而现在,蔷薇的婚宴,蔚依这个亲姐姐自然没有办法缺席,哪怕不愿逼她,莫老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蔚依垂下眸,有点赌气的感觉,手里的手机却被石天接过,她正纳闷,便听他对那头说,“您放心,我会带蔚依回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有些独裁的感觉。
蔚依皱起眉,仰头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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