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雏奈哽咽的说不出话,抽抽搭搭的边吸鼻子边撒娇:“八子想雾久哥了;很想;很想很想的那种。”
雾久僵在腿边的手不自然的动了下,然后苦涩的叹了口气,还是和往常一样自然的抱住雏奈,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每次安抚她那般宠溺又温柔:“我也很想八子,非常非常想念。”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雏奈哭得梨花带雨:“那为什么不找八子啊!我一直都。。。。。。一直都像原来那样等着雾久哥来找到我啊。”
面对雏奈的哭诉雾久不是没有动容,他就是因为雏奈一直都在等他才不敢去找的。原来那样是哪样,就是幼时迷路了待在原地等着,他就会找到然后带她回家,这能算什么,顶多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和过分的雏鸟情节罢了。
“乖,别哭了,哭花脸就不好看了,嗯?”雾久揉揉雏奈的头发,三分无奈七分宠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感情就这么回事。
雏奈咬着下唇哭得更凶了,这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不好看,就不看了,呜,不要,嫁。”
“好好好,不嫁就不嫁,我再养多下半辈子也没差,反正我都养你养这么大了。”雾久说不清心里是欢喜多一点还是欢喜多一点或者全部都是欢喜,总之他听到雏奈说自己不嫁人的时候有种珍宝守住了的感觉。
守了这么多年,再多出一段时光也无妨。
愿今生岁月静好流年安稳。
春天的天气还带有些许凉意,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打了个寒颤,雾久才发现她只围了条浴巾,不禁有些恼火:“浴巾?怎么回事?”
哭声嘎然而止,雏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想去穿件衣服又不舍得脱离雾久的怀抱,纠结的绞着雾久的衣服不肯撒手:“就是,嘛,其实就是那样啦,嗯,没错。”
“。。。。。。到底是哪样?”雾久甩掉额上的黑线。
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借口,雏奈打死也不肯说出把衣服撒水里这么丢脸的事,眼一闭,视死如归的说:“我就喜欢围着浴巾了!”
雾久:“。。。。。。”
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的雾久干脆半搂半拖的把雏奈塞到床上,扯过被子连头盖住。
雏奈从被子里探出哭得红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雾久。
“我先去做饭,你记得换好衣服再出来。”雾久离开的时候不放心的加多句,“知道了吗。”
不乐意的撅起嘴,雏奈扯着被子打滚撒泼:“才不要,雾久哥不准走!”
“那你准备吃什么?”雾久问得风轻云淡。
“雾久哥再见。”雏奈果然可耻的屈服了。
雾久没有把门合上,雏奈可以听到厨房的动静,听到洗菜的声音,刀剁砧板的声音,油下锅的声音,锅铲和过碰撞的声音。
每一种声音都让她觉得心安,会让她觉得时光倒回到从前,很久很久以前,在她还没进行改造之前。那时候她和雾久哥还有希姆姐就是这样温馨的度过每一天的,他们会手把手教她用AT走路,飞翔,战斗,会领着她去看世态的炎凉和人心的险恶,教她如何自保和伪装,会告诉她真心不用太多,装得下在意的人就够了,也会教她敛下自傲,太早锋芒毕露只会在没长成之前折翼,每天一个晚安吻,祈祷她健康快乐的成长。。。。。。
所以说啊,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办啊,完全长坏掉了啊,即使在心里拼命的说着不要这样子要像绘麻那样才对,身体还是喜欢做出伤害大家的事情,她是那么的糟糕,糟糕得害怕每一个在意的人因为她的糟糕而离开她。
枕着雾久的枕头,雏奈很有骨气的只是难过一下就回复了。
嘛!好久没睡雾久哥的床了。
雏奈想到今晚可以蹭床忍不住兴奋的滚来滚去,几圈过后她发现自己有点像痴/汉,或者说很有痴/汉的潜质。///w///
滚到累了雏奈想要起来换衣服了,然后她囧了,她似乎,被被子裹成一团动不了了呢。
所以说蚕宝宝是这么痛苦的吗,辛辛苦苦突破重围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蛾不是蝴蝶,蚕宝宝的心理是有多坚、挺才能接受这落差啊。
雏奈觉得自己像蚕宝宝一样郁结了,倒不是说蛾还是蝶的问题,关键是她连破茧都破不了!
卧槽完全动不了啊!
自救无果后,雏奈机智的选择了呼救:“雾久哥!救命!”
“又怎么了。”先是雾久隔着墙壁的声音,然后就是拖鞋渐渐走近的声音,雾久好笑的看着雏奈蠕动的挣扎,“出不来了?”
“雾久哥快帮帮我。QAQ”雏奈苦着脸把期冀的目光毫不保留的投向雾久。
“噗嗤。”默默扭头到一边偷笑。
“不准笑!(》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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