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 第29部分

第十七回　放虎血

这只白老虎也好像知道了自己将要被杀的命运；已失望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希望我能放过它。可这是一个假像；我知道一放开它；它会把我咬死。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老虎要遵守，我们人也要遵守。

我记得在现代社会时；我看见过一本关于动物的书。说一些动物对敌人有很好的记忆力。它们会把敌人或者仇人的样子记得很久很久；甚至于把记忆力传给下一代。我们人类有句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意思是被蛇咬过的人；对于一些像蛇的东西都会怕上好几年。而动物也是这样的；记得书里多个例子证明了这一特点。一条蛇被人抓了后；借机会逃走了；十多年后捕蛇人几个人进了森林后就被同一条蛇给咬死了。在非洲；一家土著人杀了一群狼；把成年的狼都杀了；只留下几只小狼。后来小狼被他们又卖给了其他人。几年后；小狼长大了带着它们的孩子和家人回来报仇；咬死了土著人一家；连孩子也没有幸免。而生活在这家人不远的其他人没有一家遭殃。不是只有人才知道仇恨的，动物也知道。

我如果放了这白老虎；不是马上死在它嘴下；就会在将来突然被它攻击而死。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规则；弱肉强食是一条任何人任何动物都应该遵守的野外作业守则。

还好我带了不少袋的皮袋子。原来是装酒和水的；当然也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装一些处理好的动物。这种袋子现代社会已没有了；但在古代时十分常见。我只留下了一袋酒作为我回去路上的饮用水。其它的都不管老虎愿意不愿意灌进它的嘴里。

等老虎被我灌醉后；我下手时白老虎不觉得一点痛。也使我剩下了不少的麻烦。我砍了一支粗大的树枝将已醉得不醒人事的老虎手脚都绑上；免得它动起来不好放血。老虎被我绑成一个“大”字型；仰天倒在地上。

为了保证老虎皮的尽量完整；我没有在老虎身上下刀。我做了任何人不敢做的事。我一手抓住老虎的头；一手将一根粗大的木条横插在老虎嘴巴里撑着老虎的大嘴。老虎不像我们人类爱干净；一张大它的大嘴时；一股腥臭味差点点没有把我熏死过去。说时慢那时快；我在老虎迷迷糊糊时；一把抓出它人手臂粗的舌头往外一拉；右手手起刀落在舌头下面最粗的血管上划了一刀。

血没有马上喷出来；但老虎已被痛醒。我反射跳上了老虎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抓住老虎的头；往地上我事先挖好的一个大洞按着。里面有一袋大口的皮袋子放着。老虎嘴里的血差不多都刚好对着这只袋子。这时候老虎知道它要完了；在给人按着放自己的血。

它想起来；想把嘴巴合上；可身上有我压着；嘴巴有木条撑着；它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又灌了好多的酒；使它一下子没有了分寸。我就要这么一会儿工夫；时间过去了老虎想动也没有力气了。我抓紧着老虎的头；没有一点给它动的余地。

马上袋子里的老虎血快满了；我试探性地松了松抓着的老虎头；发现老虎还有知觉；但酒劲没有过；又失血过多；身子边麻木了。我连忙抓起一边的又一个光口皮袋换了坑里的皮袋。但这时候我的身子没有离开过老虎；就怕老虎一下子跳起来逃了。

新鲜的虎血可是好东西；我连忙将满的那袋皮袋子口扎上。老虎想动；可又没有力气动。我知道这时候老虎已失去了近四分之一的血；也就是说它没有力气挣扎了。我就安心地爬下老虎的身子。血已渐渐少了起来；看来的老虎的愈合能里比我们人类高不少。

第十八回　背虎回关

我低头看了看老虎；老虎好像对失去这么多血也很心疼。但它的眼神好像在说：“看你怎么办？”我笑了笑；又一次抓起了它伸在外面的大舌头。“干什么？我的血已不多了。你…你就饶了我吧。我还没有生儿育女，我还没有享受我的人生，不，是我的虎生。”老虎的眼神好像又多了种哀求。

我一边抓着它的舌头；一边说：“你不要怪我。不但你的血我要了；连你的身子我也要。”说着手再起刀再落；把正条的舌头都切了下来。老虎身子一震；血又再一次喷了出来。还好我身边没有人；不然的话听见了还以为我对这老虎有意思；要亲自出马上了它。别想差了；它可是一只正宗的雄老虎；它长长竖立的虎鞭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它和这一事实。看来这条巨大的虎鞭将来可以卖个好价钱。

本来想把虎鞭留下带回给吴襄；怎么说他也总是我的父亲。可一想他年纪大了；再吃这么补的东西；身子会不会受不了。再说家里的妈也够多了；我可不想我这个爹再给我找几个小妈回来。还是早点卖了的好；省得大家知道了记挂我手上的好东西。

老虎终于忍不住最后又瞪了我一眼后；闭上了它的眼睛。当我走动去再次换水袋时；它突然一瞪眼；没有吓到我；却也让我吃了一惊。老虎怪不得是老虎；死了时的一瞪眼威风凛凛；有点兽中之王的本色。可惜这不过是它临死前的霎那间的辉煌而已。

整整换了四袋水袋；总算是把老虎的血基本放光了。我把所有的虎血一袋袋的扎好放好。顿了顿死老虎的重量还可以；不用再做什么辅助工具就能背回玉门关。

我又转身抓了几只小家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好好吃了一顿；养足了力气好干活。我把烧熟的一些小动物的肉挂在我腰上，方便我一路走一路吃。我的刀倒插在我身后；脖子上挂满了一袋袋的老虎血；身上背起五百多斤重的老虎；向玉门关方向走了回去。虽然能坚持，但分量也不轻。可以想到这将来都是钱，心里也就并不再累了。只想着早点买个好价钱。

我还没有回到关口；就看见关口上好像有好几个人在走动。这时候已是天快黑了；按说关口上就算有士兵也不过一个而已。可看上去有好几个；而且人人手上都拿着火把。我当时还以为关口上出事了；连忙加快了脚步往关口上走。

说来不是我自夸；我的力气在汉人中可不算小；几百斤的老虎被我背着走了好几十里地。一点都不累是假的，但我也没有太吃力。整个大明天启朝加崇祯朝；就算是后金国的满人；加上蒙古人；这么小年纪就有这么大力气；有这么好耐力的人也说不出几个。而且当时的我才十四岁；还没有完全成年。按我这样能够发展下去的话，我将来会不会是天下第一大力士？就算不是，也不会太逊色。

第十九回　误会

当我靠近时；才知道是千户刘春为我着急；逼着几个士兵来接应我。而几个士兵磨磨蹭蹭地来到关口后；又为谁先下去吵了起来。平时我出去；到下午三四点时就回去了；可今天回去晚了刘春以为我出事了。急得他走来走去；地上的路都快被他走出一条沟了。

正当他们吵着谁先下去时；就看见一个士兵突然尖叫起来：“虎。老虎。有老虎。”吓得大家都忘记手上还拿着火把，火把都掉到了地上。几个士兵把头伸出了城墙外面。看见一只白色的老虎半趴在墙头；双眼瞪得铜铃那么大。

一个士兵一边抓着已经半湿的裤子；一边连滚带爬的拿起一边地上还没有灭的火把往一边的风火台一丢。这风火台可是古代报警的地方；一点燃风火台就代表这里出事了。如果几个风火台同时点燃；就代表一场大战将要开始。

刘春本来是在军营等消息的；可忍不住走到了关口上；看见风火台亮了起来。就走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灭了风火台的火，说：“滚。这也是可以玩的吗？玩其它的我最多眨一只眼闭一只眼。玩这个连我都会没命。”谎报军情可是死罪，他可不想被他的上级砍了脑袋。

本来他还想再骂时；发现大家不但趴在地上；而且下身都差不多发出异味。他刚想再骂；一个士兵指了指关口下的我。我这时候正准备背着老虎往城墙上爬。刘春往下一望；差点没有从上面直接丢下来。

白了一张脸的刘春说：“老虎？老虎什么时候来的？它怎么还会爬墙？会不会是一只大猫而已？”

一边一个士兵哭着说：“大人；这会不会是只大猫？我听说只有猫会爬树。老虎怎么也会爬？可…可…可天下有这么大的猫吗？还是你们这里的猫都特别的大？它们是吃什么长大的？难道它们吃死人肉吗？”

刘春骂道：“滚。你家的猫才有这么大。这就是一只老虎。至于它为什么会爬墙；说不准是它刚学的新本事？”

一边一个老兵好像和刘春很熟；说话比较随便。他说：“老虎会爬墙。我们这里还安全吗？老虎什么时候饿了；就爬进来吃一个。那我们也禁不起它吃啊。还有它如果在我们这里住下了、不走了。我们可不是它的对手。我们除了离开这里还能怎么样？”

刘春说：“要走也要等几天。等我把这批的菜收了；晒的菜也没有全干。再等几天。”大家都对这个种菜晒菜大人没有了一点办法。他们都在想是人命重要还是他的菜重要？可他们可不敢这么责问刘春；刘春说不准会说是菜重要。在他眼里；士兵真的没有菜重要。

正当他们议论时；我背着老虎上了墙。看见他们就说：“过来几个；帮我拿东西。这他妈的老虎好重啊，我要拿不住了。”

我的话吓醒了大家；大家都在想，老虎不但会爬树了还会说人话了？这老虎的智商也太高了一点吧。刘春是其中胆子最大的。他听出了是我的声音；才过来看看。

我把身上背着的老虎丢到地上；还是吓得大家往后退了好几步。刘春和大家这才相信我杀了一头老虎回来了。刘春这才恢复过来；一面叫人把风火台收拾干净；一边叫人去换裤子后叫更多的人来抬老虎。看他得意的样子，好像老虎不是我打的；是他打的一样。

第二十回　神虎

当我们几个把老虎抬回军营时；军营中的人都很震惊。几个原来笑话关口上吓出尿的士兵也不再说了；因为换了他们也说不准还不如关口上的几个。

老虎被抬到了军营门口；大家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其它；就是看着老虎。几个胆子比较大的还上来摸摸。刘春更是转着圈的看老虎。

军营中除了刘春是千户；是这里最大的军官外；还有三个百户。第一百户陆三；是地地道道的关西汉子；但听说是年轻时被敌人吓破了胆；从此变得胆子能小。看他连老虎都不敢看；只是远远地望了几眼；就害怕的又进了他的帐篷。陆三在玉门关上是一个先例；他并不常在军营住。他买了一个当地的女人当他的小老婆；在关口不远的地方又买了一屋子和他的女人住一起。刘春对他的事眨一只眼闭一只眼。按刘春的原话“老陆家已没有男人了。让他给老陆家留个后也好。我家和他家是几代的老朋友。总不能看着他绝后不成。”陆三的老婆知道陆三没胆后离开了家；陆三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孩子。这才在几年前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希望给他们陆家留个后代。

第二百户是一个江南来的南方人。名字叫李牧；和战国末期赵国大将李牧名字一样。但这李牧没有当年的那个百分之一的威风。不过这李牧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军营中的帐其实都是他在管。要是没有他；军营的收支会更不平衡。但他为人不但小气；而且对人很刻薄。在军营中不但威信不高；而且还有不少士兵根本就看不起他。因为他的职务是他爹用钱买回来的。属于买官一族；但因为不懂门路；才被分配到这穷山恶水。大家都怀疑他在账上做手脚，贪污是不会没有的。

第三百户是军营中第一猛士；名字叫格尔。是一个汉蒙混血的产物。就因为这样；他虽然勇敢但不被上级重视。从一个小兵能提升到百户；而且是不受重视的那种；可见他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格尔是军营中和我最好的几个士兵中的一个。因为我和他都喜欢喝酒；而且酒量都不错。一有空时；我们几个；就在一起喝酒。

格尔在没有当兵前干过猎人；知道一些动物的来历。当他看见小老虎时；就被这老虎吓住了。等他清醒过来；又看着我发起了呆。

我看见他的样子；就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这才使他完全清醒过来。没想到格尔清醒后；说的话使大家更震惊。我也被他的话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格尔说：“‘米老鼠’。你不是人。你绝对不是人。”

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我不是人；难道是怪物吗？是不是我杀的老虎是你家的？你生气了？还是你和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转弯抹角的再说他和老虎是一路货。

格尔没有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但又说：“你知道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不是老虎？这不是一只老虎。是一只神虎。”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连刘春几个也围了上来。

格尔说：“你；小子。打的老虎不是普通的老虎。它浑身上下是白色的；只有额头有点黑色的花纹。它的名字叫‘白毛花额吊睛巨虎’。身子比一般的老虎要长要大；而且生育能力不强。一般来说一对老虎才可以生三胎；每胎就一两只小老虎。有时侯一对老虎生下的小老虎活到成年也不过一只两只。属于老虎中最稀有的品种。我们这里是西边；按老话我这里的保护神就是白虎。你能打到白虎；不知道是你运气好；还是你天生不平凡。”

他的话不但使我震惊；而且也使大家震惊。大家都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也不好多说话；说的轻巧了大家更会误会；说严重了大家更会对我有怀疑。

第二十一回　又见故人

玉门关士兵打到一只白老虎的事；第二天就被大家传开了。周围的老百姓争先恐后地来看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其它商人也过来看看；希望能以低廉的价格买到这稀有的白老虎。可有精明的李牧；和懂得市场行情的格尔在；好像不会给外人得太多的便宜。

当大家都在围观这只白老虎时；一个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个人长得普普通通；而且没有做出任何古怪的事。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对他有点影像。对了，他是一年多前；在保定时看见过的一个商业联盟会员的管家。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我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还是他们有意在到处找我？

我本来不想去和这人接触；但又一想；既然他已找到这里。我再躲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过了年就十五岁了；按照朝庭的规矩我已成年就应该去兵部报到。不然的话不光是我自己一个人有事；连我的爹吴襄也会被因此而受牵连。

刚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也被我吓到了。我这一年时间里像貌没有什么变化；但身材和气质有了明显的改变。他虽然已有消息；这里好像有我的下落。但他一来还没有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