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行为就落实了。他就算是再有本事;再会花言巧语也不能翻身了。李万春出事了;跟他一起的魏忠贤就算手上有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孩子也没有用了。大家会以为他们勾结后金国人;给大明皇室制造混乱。崇祯皇帝朱由检可以有很正当的理由以正统身份压制对方。
第二十二回 王承恩造假
拿着王承恩写的东西;想着王承恩写信时的表情;真的很好笑。他是一边流着大汗,是一阵阵的冷汗,而不是热汗,一边发着抖,哆哆嗦嗦地写成的。
假冒的信是王承恩以后金国大贝勒代善名义写的。在信中代善不但说了要李万春赶快想办法颠覆大明的事;并说了一些后金国的现状。更在信中又说了一边许诺给李万春和其他人的好处,保证一定兑现承诺。
隐隐约约地提到了一个人,一个不一般的人。他不但是一个太监;而且是一个大太监。令人马上想到已死的魏忠贤。魏忠贤只要跳出来的话;刚好证明了他也是后金国大贝勒代善所说的的奸细。
代善是后金国管理对外情报收集的最高长官;亲自给李万春写信;足可以证明李万春不但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人;更是一个早就投靠后金国;出卖大明国的叛徒。让人联想起不久前的战斗;根本就是李万春和后金国一起想出来设计对付明军的阴谋。
这样一来吴襄保存实力不但不是临阵脱逃;而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孙承宗不是因为莽撞出兵;而是因为中了敌人的陷阱才英勇就义的。这两个将军都没有错;崇祯皇帝朱由检出兵更是因为太相信李万春;所以这个崇祯皇帝也没有错。李万春要背的黑锅会很大很重。他和他的家人将永远翻不了身了。
当我到乾清宫时;已是晚上将近八点。这时候本来崇祯皇帝应该吃好晚饭;在哪个老婆那里享受的时候了。可因为有大事将要发生;对外又说崇祯皇帝病了,所以也为了安全起见,他并没有离开乾清宫。这时候他更没有心思去和老婆们玩什么。所以他一个人一整天都在批阅奏章;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觉。
乾清宫外有三重保护;第一重是穿戴整齐,手握长短武器的禁军;其实他们不过是好看点而已,实际作战力量并不强;第二重是我的亲兵;他们都是一个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不但不怕死而且对一些事情很敏感,周围有任何风吃草动都跳不过他们的眼睛;第三重是太监组成的贴身保护队。为了保护皇帝的安全;太监总管会训练一批武力太监近身保护皇帝。这些武力太监;在皇宫中虽然为数不多;但都是皇帝最信任的手下。大家都叫他们“大力太监”。他们没有权力;但整天跟着皇帝;是皇帝最亲近的人。他们都是徒手搏击的高手,不但身手好,而且是皇帝最好的挡箭牌。他们的作战本领或许不如我的人,但一对一的情况下我的人绝对不如他们。而且他们都是一些求死的人,比我的不怕死的手下更恐怖。原因是这些太监只要一出动就代表皇帝有危险了,他们如果死了就是为皇帝而死,他们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抚恤金。从此他们的家人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所以他们个个是求死的亡命徒。
我的到来,他们比看见自己的上司还要客气。我知道他们都是怕我;怕我这个杀人魔王会没事找事对付他们。禁军长期在皇宫里;或多或少都不干净;我要是找事一定能找出很多问题。
通过了第一重守卫;第二重更简单了。本来就是我的人;他们对我的尊敬恐怕是皇帝也得不到的。他们都是我的死忠份子。
第二十三回 第一次对持
经过了第二重;我在第三重被拦住了。几个大力太监阻拦了我的去路。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你是谁?敢闯乾清宫?”
其实我的样子和身份;这个整天在崇祯皇帝朱由检身边的太监;不会不认识。看来他是对我处理了那么多的太监有意见;对被我杀的太监有点兔死狐悲的味道。想利用这机会好好整我,给我找一点不痛快受受。也是给死在我手上的太监们出口气。
我当然不会把这些狐假虎威的太监放在眼里。我知道我不闹事;崇祯皇帝朱由检会有所怀疑;我越会惹事他会更对我放心。一个做事沉稳的敌人怎么说都比一个冲动的敌人来的可怕。我越冲动;崇祯皇帝朱由检就越有把握以为可以控制我。
我说:“进去一个;禀报皇上。就说我要见皇上。有事要禀报。”
太监说:“要杂家去禀报;杂家就要去吗?你是谁?总有个名字吧?总不能叫杂家对皇上说一个谁谁要见您老人家。皇上没时间见你这种没名字的家伙。滚。有事明天再来。”
他刚说完;我就动手了。我就等这机会;他只要出口伤人了;我就有理由闹事。我一拳把这个太监打倒;其他几个太监知道这个太监是故意找我麻烦;但他们没想到我敢在乾清宫皇帝门外打太监。当他们清醒过来时;这个出言不驯的太监已被我打晕。
他们几个冲过来;我和他们交上了手。不久就发现他们虽然没有我杀气重;但手脚都很厉害;几个人联合起来的威力更大。因为在皇宫里;这些太监平时不准带武器;都是靠手上的拳脚功夫保护皇帝的。所以他们的手上功夫很是不一般。我属于战斗性的;手上没有合适的武器;当然比较吃亏。
还好我身后有我的亲兵在;他们不但手上有武器;而且都是我的人。当他们看见太监向我发起进攻时;他们想也没有想地拿起武器过来救我。在他们心目中我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的唯一主人。就算是皇帝亲自拿着武器想来伤害我;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救我杀了皇帝。更何况是几个太监;这些时间他们杀了不知道多少个太监;杀太监像切瓜一样。
几个太监对付我;我有点力不从心。可当亲兵们上来时;上下就分得再清楚不过了。太监学的是如何保护;还有怎么联合起来对付一个或者几个刺客的。他们比不上将士的协同作战;更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我的亲兵却是个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知道怎么消灭敌人的同时保护自己的力量。我又教过他们;“只有消灭敌人才是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办法。”“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消灭敌人才能有效的保存自己。”等等。有些是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毛主席思想和经验;有些是现代军队中的一些教学方法。它们都是一些最简单但又最实际的经验。
我站在一边看着我的人和太监动手。一个小太监已转身往里面去;一定是去告诉崇祯皇帝朱由检了。我没有阻拦他的意思。我说:“太慢了。我数到十;必须要敌人消灭了。不然的话每个人都要受到处罚。对付几个太监都这么吃力,将来怎么去对付敌人?后金国的将士可比这些太监厉害多了。”我故意说后金国的事,这些刚被敌人打败的将士最恨的就是后金国的人。我的意思就是要他们把这些太监当后金国的敌人一样的打,不要手下留情。
不是我的亲兵没有用;而是他们不知道要不要下狠手。对敌时有点畏首畏尾;不知道打伤打死太监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我的话点醒了他们;我把太监叫作了“敌人”;就是告诉他们对付敌人一样对付太监。我这么明确的提醒;他们当然懂了意思。
不用我数数字;亲兵们上来几下;就把太监们打倒在地。更有几个太监在反抗时;被亲兵们拿着的武器打伤打死。当有一个太监被杀后;其他太监知道了我的真正用意。可他们来不及反应;我的亲兵就下手杀了他们。杀一个是杀;杀几个也是杀;留下他们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还不如杀了好。被我打晕的太监;刚醒过来就被亲兵们围上杀了。
第二十四回 较量之中
当崇祯皇帝朱由检赶出来时;我的亲兵已把最后一个大力太监给杀了。心疼得崇祯皇帝朱由检都要哭了;要知道训练一个大力太监要花多少时间;训练一个受皇帝信任的太监更是多么不容易。在太平楼时;我已杀了一批大力太监。我进宫后又杀了一批;今天又杀了一批后;已没几个他可以信任的大力太监。
崇祯皇帝朱由检说:“你…你…怎么杀了他们?他们哪里得罪了你?就算是的话;也等朕自己来处理。你总不用这么暴力得杀了他们。而且是在朕的乾清宫外杀人。你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我却装得很委屈地说:“皇上;不是臣想动手。是他们太无礼了。他们不但不帮我禀报;还想抓我打我。我的手下才过来救我的。下手是重了点;不过这种欺上瞒下的奴才死了就死了;皇上不用伤心。皇宫中有这么多的太监;找几个忠心耿耿的还不容易?”
我的话刚说完;一个小太监就说:“你说谎。是你故意找事的。”
我看了看崇祯皇帝朱由检;就说:“皇上。这个比您还大的公公是谁啊?臣怎么没看过这个大公公?他可以在您和臣说话时插话;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公公。不知道是哪位大太监的干儿子?还是新任的掌印太监九千岁到了?”我知道魏忠贤号称“九千岁”;是崇祯皇帝朱由检和皇室成员的一大痛处。
崇祯皇帝朱由检本来就是一个爱迁怒别人的人。他对我还不能怎么样;可对一个小太监却不会手下留情。
他寒着脸说:“来人。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拉下去。朕永远不要见到他。”可他的话;没有人答应。原来他身边已没有其他太监;只有我的亲兵和我在他身边。
我看见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尴尬;就说:“来人。听皇上的话;把这个小公公请下去。皇上老爷子不想再见到了。”亲兵们上来几个;先向皇帝行礼后又向我行了一个礼;拉出已跪下发抖的小太监到外面去。地上多出了一滩水;是小太监吓出的尿。
崇祯皇帝朱由检更是尴尬了;他没想到小太监会吓出尿来。
我说:“臣有事要向皇上您汇报。这里的事就交给其他太监来做好了。反正到处是血;清理时刚好把其它的也清理了。”我的话中有话;崇祯皇帝朱由检不愧是一个心机很深的皇帝;他装出没有听见的样子;往里面走。我就跟在他的后面。
当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到了他的龙椅上后;我也站到了他的身边不远的地方。虽然我不太看得起这个崇祯皇帝朱由检;但一定的礼貌和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我总不能给他有一个理由把我给杀了;或者关在皇宫里。
我站在一边;等着崇祯皇帝朱由检对我的问话。按照规矩;崇祯皇帝朱由检不开口说话;我是不能先开口说话的;不然的话就是犯了忌讳。重的可以按欺君大罪处理;轻的也要打板子。我可不想给他有一个打我的理由。
崇祯皇帝朱由检明显是在生我的气;故意不开口;要我多等一些时间;也算是变相的处罚我。还好我没有跪下;不然的话可要跪上好一会儿时间;双脚不麻才怪。
第二十五回 转怒为喜的崇祯皇帝
等了好一会儿后;崇祯皇帝朱由检才说:“有什么事;非要在这时候到朕这里来?是有什么大事吗?不能明天白天来乾清宫再找朕说?非要这时候闯宫。还得宫内的太监又少了好几个,这样下去,宫里的太监都要被你杀光了。”他的意思是;我说的最好是一些大事;不然的话要我好看。
我说:“皇上;臣和藏书楼管事王承恩王公公,我们两人商量了好久。想破了脑子,终于想出了一条对付李万春的好办法。如果办成了;我们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李万春这一麻烦问题。在解决李万春的同时;还可以影响到魏忠贤;令魏忠贤不敢轻易露面。只要魏忠贤不露面;对付完李万春后;魏忠贤就是一个没牙的老虎。任皇上您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李万春和魏忠贤一起联手,只要他们两个人,你不能帮我,我不能帮你,逐步各个击破就好了。”说着把我和王承恩写的交给了他。因为没有了太监,所以我只好直接把书信交到崇祯皇帝朱由检面前的桌子上。看来皇帝身边真的需要留一两个太监,不然很不方便。
其中一份是满文写的假信;不学无术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当然看不懂;但他能猜到这是一份满文书信。我当然不会利用这机会看他的笑话;我就把信中的意思说了一遍。
听到了我的解释;又看了写的东西;崇祯皇帝朱由检难得地露出了他的微笑。看来他真的很高兴;忘记了刚才的不满。他是一个仔细的人,看了第一遍后,又重新看起了第二遍,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推敲着里面的事,想找出点破绽或者疑问,也好显示出他的细心和本事,可惜他什么也找不到,因为我和王承恩都仔细的推敲了好久才下的笔。事后有反复修改了几次,才定下了这份标准稿。要是这时候有内阁的几个阁老在,他们或许能鸡蛋里挑骨头,挑出一些文字上的毛病。可崇祯皇帝朱由检还是一边歇着好了,少没事找事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写?这个王承恩真的这么可靠吗?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我说:“皇上。王承恩是一个太监;一个不被重视的太监。只要皇上您能重用他;他绝对不会背叛皇上。而且他除了依靠皇上外;还能依靠谁?魏忠贤;是他的敌人。一个太监离开了皇宫就什么也不是了。他只好为皇上您做事。希望皇上信任他;重用他。还有臣会说几句满语;但不会写满文更不会写成信。王承恩是一个精通满文、蒙古文的人;看来这些年在藏书楼里;他没有白学白干混日子。”
我故意把王承恩说得很厉害;让崇祯皇帝朱由检对王承恩更有印象。现在崇祯皇帝朱由检身边就缺人才;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更少。我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在王承恩面前显露出我会满文的本事。让他也以为我是一个不懂满文的人。以免将来崇祯皇帝朱由检问起王承恩时;王承恩说出我的秘密。
第二十六回 栽赃计划的落实
崇祯皇帝朱由检高兴了一会儿后;又说:“这信是好信。可怎么才能把信放到李万春这个奸臣那里去?听说李万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打草惊蛇;可会令这计划前功尽弃的。”
其实我已想好了一个办法;但我装出想办法的样子;想了好久才想了出来;说:“皇上;臣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皇上可以自己赐一样东西给李子春;也可以请张太后送一样东西给李万春的夫人。在这东西的包装上做些手脚;将信藏在里面。等将来事发时;还可以说他想利用这机会隐瞒罪证。因为按照规矩皇上您或者太后送的东西是不能被检查的。说他想利用赏赐这一机会;实行阴谋叛乱的真实目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连说了几个“好”;说:“朕出面不好。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