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在这会,他却笑了。
这笑声叫我听着很不爽,于是我把之前当秀女时,凝香教的规矩忘地一干二净的把头抬起来,瞪着顺治。
只这一眼,就让我惊的张大了嘴巴,再说不出其他话!
“金临?”良久,我小心的不确定的问到。
“恩。”他说。
“你是顺治皇帝?”我皱了皱眉不死心的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生怕错过什么。
“是,朕是顺治皇帝。”他的答案却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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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终于知道顺顺的身份了~以后,有好戏咯!期待期待吧~嘿嘿~
第十九章 身份(二)
在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之后,我选择了沉默。直到他从御案处走到我面前,我更是把头低了下去,不去看他。
“你在怪朕?”良久,他问。“怪朕对你的隐瞒?”
“回禀皇上,奴婢不过是奴才罢了,又有何资格怪皇上?”我想都没想就不客气的回答,对于他的隐瞒,我真的非常生气,生气到我连明知该隐瞒这份生气都不想,只想让他知道。
“是,你在怪朕,怪朕没有告诉你,朕的真实身份!”这场对话很有趣,因为我们两个都在玩牛头不对马嘴的把戏。
“奴婢说了,奴婢没有资格生皇上的气,再说奴婢怎么敢呢?”似是两个在耍无赖的小孩,继续着各自的答非所问。
“你明知道朕从未拿你当奴才!”他忽然很激动。
“是吗?可皇上让奴婢来乾清宫当宫女,不正是要确定了奴婢奴才的身份吗?”我猛的抬头质问,却撞进他那受伤的眼眸,心猛的一紧。
“我只是,想你留在我的身边罢了。”我注意到,他放掉那个世间最尊贵的自称,而改用‘我’字。
“为什么?”对于这样的他,本来还很愤怒的我,却居然连半点脾气都没有了,反倒,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是心疼吗?
“其实,要留你在身边很简单,即便你伤了,我依然可以封你为妃嫔。”他轻轻的略带自嘲的笑着说:“可是,有人不愿意亦不希罕做我的妃嫔,甘愿出宫,无奈之下,我只得出此下策了。”
想起那天晚上与他的对话,我不知道原来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
“我是问,为什么,想我留在你身边。”忽然很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因为你的直率!”他答到:“只有你敢和我说那些别人想都没想过的话语,你是真的把我当朋友那样的关心。”
那也是因为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啊,要是一早就知道了,我哪还敢啊?我在心里说,也如实的说了出声:“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皇帝。。。。”谁知道我尚未说完,便被他抢白了。
“你现在知道了,不还是依然如此?”他反问我。
“我,哪有。。。。。。”我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但仔细一想,怕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直白的顶撞吧?
“熙月,你不知道,朕这个称呼,于我,真的太过沉重了。”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到:“自六岁登基,便使我失去了所有享乐的时光。额娘变成了皇额娘,皇叔变成了皇父,‘我’变成了‘朕’。也开始了没有朋友只有政治的生活。
可这世上又有谁能明了,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甚为孤单,我最渴望的是普通的生活:疼我的母亲,自己喜欢的妻子,平淡清苦却开心的生活。但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却只是永远的奢望。”他孤单落寞的神情,让我的心揪的很厉害,看他皱着的眉头,我有冲动,若是可以,我愿不惜一切代价的为他扶平!
而从他的话中我惊觉到,原来,他有厌世的心思,不是此刻,而是更早之前便有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拥有什么,所以,还没爆发出来。所以,当他拥有了挚爱的既是妻亦是友的董鄂妃,而她却轰然逝去,他便发现再无值得留恋的地方了,才会有出家或者是早逝的结局。
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因果天注定,只是我真的很难接受,眼前的这个少年,会那么短命!
“所以,我真的希望身边有个可以信任的朋友,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请你留下!”最后,我听见他说的,居然几近恳求!
“可是,你是皇帝啊,你”我忍不住再次质问他:“皇上,因为你的任性,你可知道,你改变了我原本的人生轨迹?”
“是我一时私心,自上次上元节见过你之后,便。。。”说话间,他的神情居然变的有些变扭,只是我也没来得及细想,便听他说:“恩,我以为你既然为待选的秀女,就必然要入宫,便下了圣旨想省去一切的麻烦!哪知那日见到你,才知道,原来根本就是一厢情愿,你根本无心入宫,只想逃。”似乎是在解释,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声,皱着的眉头形成一个很明显的“川”字,猛的他用力抓住我的肩:“我知道该放手的,却偏偏舍不得,在得知你手受了伤的时候,就更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你出宫!我要让你留在宫中,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要你出宫,更不要你嫁给别人!!”
其实他说的这些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是不感动,只是,有许多事情,我固执的不想当自己已经知道。不过他既然表达的并不明显,那我继续打马虎眼,是最好的方法:“皇上,既然你已经下旨把我留在宫中,那我便留在宫中了。我在无人的时候,会待你如不知道你身份之前那般象对一个普通人的对你,就怕你适应不了!”君无戏言,若是这时候我要求出宫,对他的权威岂不是种挑战?况且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为难。而且奇怪的是,我好像并不反感留在他的身边!甚至,我想,我是愿意的;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忍心提出离开的,我希望帮他扶平他的厌世之心!
只是,只是“朋友”就好,不能,也不可能再过了!
“你真的愿意?”他有些惊讶。
“是啊,皇上,我们是朋友嘛!”鸵鸟,我要改行做鸵鸟!
“朋友?”他重复。
“是啊,皇上,朋友,能和皇帝做朋友,我还满有面子的也!”我讪笑:“那,你不答应就算了,我就当奴才好了。”我嘟着嘴说。
“好好,只要你愿意如不知道我是皇帝时那般待我,便够了!”他赶紧妥协,虽然在笑,只是那笑容显得很无奈与失落。
唉,他该是明白我刻意强调朋友一词的意思吧的。请原谅我,我不允许自己,也不可能让自己对皇帝动情的!因为那无疑是自找死路啊!
“那,无人之时,我叫你名字可好?”我转移话题的问。
“啊?”只一刹那,他便快恢复了常态。“名字?”
“是啊,朋友之间,不都是称呼名字的吗?除非你根本不是真心要交我这个朋友。”我撇着嘴把手环在胸前。
“好,朕依你”他赶紧说。
“等下。”我把手伸了出来指着他说:“这个朕字,在我面前,也不许用的!”
“啊?”他有些错愕,估计他对朋友的概念还不够清楚,有待加强啊。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你说的对,是我,我依你。”他露出了会心的笑。
“福临?”我说叫就叫,倒让他有些错愕的应了声,估计是没想过我会叫的那么爽快吧?古代直呼皇帝的名讳,可是大不敬啊!
“福临,福临,福临!”我忍不住大声唤了好多回。
“恩,你和皇帝做了朋友,还真有面子啊!”他倜傥的说。
“呵呵”一时间,笑声响彻这若大的宫殿。
“以后,你不许再对我有所隐瞒!”说我霸道就霸道,说我嚣张就嚣张吧,居然不怕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与皇帝谈条件,而且,都是很过的条件。
“是!不过你的要求还真够多。”他表示不满。
“是你说要做朋友的嘛,做朋友就该坦诚的不是?”我无辜的说。
“呵,我就知道,只有你,会真的愿意这般对我。”他满意的看着我。
头上三条线,嘴里叹口气,就这样,我林潇潇继续着自己的变身之路:丫鬟………秀女………宫女………皇帝的朋友???
第二十章 情动(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新人了,至少新人榜上是么我了,5555啊~下月开始PK,有P票的记得预留我一份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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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留在顺治身边是做他的‘朋友’,可那也是在私下的时候;在人前,他依然是大清国高高在上的顺治皇帝,而我依然只是卑微的小宫女。
而在乾清宫当值的日子,就算有皇帝宠着我,我也不可能象在完颜府里那样嚣张与清闲,该做事的时候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做事!
我所负责的工作范围十分之广,有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全都要披甲上阵,所以我在心里不知道咒骂了福临多少回!
不过,咒骂归咒骂,我最多只算是肉体上的辛苦,和福临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说真的,做皇帝其实真的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与清闲,虽然是天下的主人,但这天下,也是要靠他们来管理和支撑的!
清朝前期的皇帝,勤勉几乎是他们的标志。
福临每天五更天不到就要起身不说,早朝过后,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待下朝时,案上的奏折经常已堆积如山,又或者会适时的来几个说是有要事要启奏的大臣。
然后他又要抽时间去孝庄同志那里请个安什么的,孝庄若是心情好,他又要留在那陪她说说话谈谈天用用膳的;偶尔孝庄想听戏了,他就更得陪了,虽然只听一会,但也够呛;如果遇到博果尔之类的人物,还有可能相约一起练练武骑骑马什么的。时间就这么飞快的流逝了!
最后他又很喜欢看书,写字,画画什么的,所以,通常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剩下的最后一丁点可怜时间,就被他用来搞这些了。。。。。。
对于他的这些行为,我是看在眼里,火在心里,这人,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活的一点都不规律啊!
因此,你可以在乾清宫中经常见到以下戏码:
戏码一:
“哐铛!”茶杯被碰倒在御案的声音响起时,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奏折的福临通常头也不抬的淡淡的问:“又来了?就不能换个新鲜的?”
“不能,皇上。”通常我会微笑着的答到。
“唉”他通常会无奈的叹口气,然后在我把茶杯摆好,桌子擦干净后,不得不乖乖的把茶喝下去再继续工作。
戏码二:
当吴良辅的眼睛有再度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这种时候,福临不是在沉思奏折上出现的难题耽搁了忘了叫传膳,就是在和大臣们商量重要的事情,然后他根本就不知道已经什么时辰了。
“启禀皇上,奴婢斗胆进言,虽然国家大事甚为重要,但皇上的龙体更为重要,若皇上的龙体有什么事的话,又如何支撑整个国家呢?奴婢在此恳请皇上保重龙体,恳请皇上用膳!”接收了吴良辅的‘眉目传情’之后,我便很‘规矩’的找到适当的岔口进行‘合理规劝’。
大臣们也从一开始的错愕,到后来的附和:“是啊,皇上,请您先行用膳,臣等待皇上用完膳后再来与皇上商议。”然后乖乖的退了出去。
因为他们早就知道福临非但不可能生我的气,还一定会听话的乖乖传膳。
果然,福临在他们出去以后,先狠狠的白我几眼,然后对吴良辅喊到:“传膳吧。”而我则会自动忽略他不善的白眼。
戏码三:
西暖阁在深夜时分却依旧灯火通明,这预示所有人,皇帝还未就寝。
推门而入,你会看见这位少年天子时而在奋笔疾书;时而在画即兴之作;时而会莫名的找出一本据他自己所说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书,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它看完!
听吴良辅说,他经常这样持续到至少三更才可能勉强就寝!
“福临。”我唤他,这种时候,内室里通常只有我们两个人。福临在做自己私人的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打扰,所以就连吴良辅这样的贴身太监也只得在外侯着。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我有胆量天~天打扰皇帝的私人时间了。
“恩?”他把头从他正在专心啃的书里抬了起来,每次都很给面子。“对了,我正要问你呢,我昨日看的那本书,被你收到哪去了?”可几乎每次,他都会先问问题。
“恩,在这。”我没好气的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就容易找到了?吴良辅他们,可是找了好久都未找到。”他做佩服状的把书接了过去。
“少来了,还不是被你培训出来的。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这历史类的在这边;军事类的在这边。。。。。。”我又一次很耐心的告诉他,他喜欢看的书籍的位置。
看着他好像很认真的记着的样子,我有些无奈“大哥,你就不能真的记到心里去么?每次都要我再讲一次,每次都要我你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
“习惯了,有你在,记这么多做什么?”他不以为意的说。
我翻了个白眼送给他:“你也不能一辈子这么依着我呀。”
他闻言起身靠了过来,把头放在我肩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正做着这打算呢!”
“你!”我猛的抽出肩膀,给他额头吃上一记栗子。
“哎呀,你啊,欺君!”他摸了摸光秃秃的前额哀怨的叫到。
“别摸了,再摸还不是光的。”我根本就是完全无视他话里的词。
“恩,拿你没办法,对了,找我有何事?”他自觉无趣的坐了回去。
“恩,这个。。。。”我有些吞吐。
“到底怎么了?”他的目光转向我背后,努力想看我藏了什么。“你背后藏了什么?”
“这是我前天写的字,你给鉴赏下?”自从被他发现我的字比狗爬的好不到哪去,他便开始自告奋勇的当起了我的师傅,教我写字。所以对我的这些功课,他是很有兴趣的。
手从背后把纸拿了出来递给他。
“我看下。”果然,他很有兴趣的拿了过去。“恩,有进步啊,至少工整了不少。”
“那是自然,我可是很努力的!而且,名师出高徒嘛,对不对?”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为了接下来好办事,我可是下足了功夫的。不过,我现在的字其实真的进步了许多,还有就是,我写的字和他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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