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续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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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三百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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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哽咽,良久无言。

待我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没有再继续完颜熙月那个话题而是在谈论其他事情了,但我却明显的瞥见皓熙阴郁的神情和紧握的双手,是啊,福临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思念我,思念爱人,但皓熙却只能说思念妹妹,于他,何其悲哀?

“时候不早了,乌云珠也该告辞了,免得阿玛担心了。”忽然不想再继续呆下去,我打断他们的对话,随口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他们也不阻拦,只是客气的道了别。

走出翠云馆,我的心下只觉有道不清言不明的感觉。

第八章 太妃

心疼呀~吼!昨天买保养品,整整花了我850的大洋呀!心在出血呀。。。。我再也不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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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翠云馆,我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就往鄂硕将军府走。

或许是从小就陪在乌云珠身边,芯怡对她的喜怒哀乐甚为了解,虽然我并非乌云珠本尊,可芯怡依旧感觉到了我与来时的不同,从而聪明的选择不出声的紧随我身后。

前路却被一群人围住了,往里看去,只见里面停了辆马车,几个官兵正呵斥着一个明显被吓坏了只知道哭的小女孩。向众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女孩为了捡掉落的糖葫芦,猛的冲到了路中间,差点与这马车相撞,不过,这马车里的人可没受伤,至多有些吓到了,可这马车里的人却叫起劲来了,竟还出动官兵来为难一个小孩子。

这有官兵护卫,看样子,车里面的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皇亲贵族,难怪如此金贵。

我不觉皱了皱眉头,看那些官兵还在叫嚣,正欲去阻拦,却被芯怡拉住了,我看见她皱紧了的眉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刚想说些什么说服她松手,便见有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不知道黄历里有没有写说今日忌出行,怎么若大的京城,老叫我遇到熟人?从车内走下的是一位贵妇:襄亲王嫡福晋—唢蕾。

“真是吓死我了。”见唢蕾下车,几个官兵必恭必敬的站到了一边去。唢蕾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光彩照人,气势也依旧嚣张,“你是哪来的小孩?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吓死人了!吓到我不打紧,吓到车里的那位,你有几条命都陪不起!”

听她这么说,车里面不只一个人,瞬间人群里爆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都在猜想这车里的人会是何人。

我却隐约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5555,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本来就受到惊吓需要人安慰,这会又被人如此恐吓,更是哭声不断。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没事了?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唢蕾笑了,她笑的显得有些狰狞。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已经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说着她一把抱住唢蕾的衣裙,“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女孩这架势,有点象在家里做错了事情,向父母求饶的样子,但唢蕾可不是她的父母。

“放手!你这野孩子!弄脏我衣服了!”唢蕾狠狠的推开那小女孩,小女孩被她推得摔倒在地,好在并没有受伤,可唢蕾依旧没打算放过她,而是伸手欲使出她的杀手锏—…打人耳光

“住手!”我使劲拽下紧紧拉着我衣服的芯怡的手冲了出去,抱住那小女孩躲开了唢蕾的袭击。“你凭什么打人?你又没伤到哪里,这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一个贵族女子,与一个孩子叫劲,你还要不要脸?”我几乎是愤怒的吼到。

说话的同时我其实意识到,喊出这句住手的人,不只我一人,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把目光锁定在了那马车。那马车的帘子被缓缓掀开,在唢蕾正愤怒的欲反驳什么的时候,车上的另一人终于现身,那人正是博果尔的生母—皇太妃娜木钟。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姜是老的辣,对于她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皇太妃年纪比孝庄要大,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比孝庄来得年轻,并且可以肯定,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大美人。“一点小事罢了,你竟如此为难他人,我本想顾及你的颜面没有出声阻止,哪知你竟拿我做借口说事?还想要打这孩子?唢蕾,你也太放肆了!”和孝庄一样,太妃的声音也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额娘,我。。。”显然没想过太妃会在外人面前来这么一出,刚还很嚣张的唢蕾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好像很怕太妃,也是,毕竟是自己的婆婆。

太妃说罢和颜悦色的来到我与那小孩的面前,对我淡淡一笑,把我怀里的孩子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孩子,你莫怕,没事的,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知道吗?”她笑的很好看,让人觉得很舒服,“不过,你下次可要小心了,这次马车没撞伤你,若是撞伤了你怎么办?你父母该多着急呢?你说是不是?”太妃边说边拿出手帕为孩子擦拭眼泪。“你看,这糖葫芦还是坏了,来人啊,给这孩子再买根糖葫芦来。”

“喳!”有侍卫应声而去,不久便带回来一根糖葫芦。

“那,新的糖葫芦给你,不哭了啊。”太妃接过后放到孩子手里,继续柔声道。

“是。”许是被太妃特有的亲和力征服,又许是被那糖葫芦给征服了,孩子渐渐不再哭泣了。

“好了,孩子,回去找你爹娘吧。”太妃轻轻拍拍她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孩子就是这样,很好哄骗,听她这么一说,本就放宽了的心就更宽了,再加上又有糖葫芦吃了,因此,她开心的笑了笑,而后道了声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多久,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开了。

芯怡走到我身边,“格格,你吓死我了。”

“没事的,我们回府吧。”我拍拍她的手微笑的道。

“这位姑娘。”正欲离开,太妃却叫住了我。

“请问有何吩咐?”我只得停了下来望向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很特别。”太妃说着瞪了在一旁低头看地的唢蕾一眼,“遇到这仗势欺人的事,多数人都只想着离的远远的,姑娘却愿意出手相助。”

“这位夫人说笑了。”她并没有表露太妃的身份,我自然也不可以说出来,否则便解释不清了,“其实我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但当时并未多想,只想保护那孩子。”

“恩,并未细想的事,往往是最真心的。好,也是个好孩子。”太妃说完握住我的手,“我是当今的皇太妃,见到姑娘觉得特别投契,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不知可否告知?”

她竟对我表露了身份,她也不怕我不信,毕竟普通人家怎可能有这样的架势?于是我赶紧要行礼,却被太妃阻止了,我这才笑到,“我的名字是董鄂氏乌云珠。”

“董鄂氏?”太妃想了想道。“是鄂硕家的格格吗?”

“是,家父正是鄂硕将军。”我依旧浅笑。

“好,鄂硕有你这么个女儿,可真叫人羡慕。”良久,太妃终于放开了我的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一个女子,早些回去吧,免得你阿玛担心。”

“是,多谢太妃关心,那,乌云珠告辞了。”说罢我俯了俯身。

“恩,我也该回府了。”太妃走的时候,笑的很灿烂,但与刚才的笑不同,她这样的笑,让我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愣着做什么?丢人还丢不够么?”走到唢蕾身边的时候,她变了脸色。

“是,额娘。”唢蕾也不敢辩驳,乖乖的扶太妃先上了车,而她自己临上车的时候,愤愤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语,这唢蕾,无论隔多久,都改不了这刁蛮的脾气,小心哪日和孟古青一般!

看着他们的马车渐渐远去,我回头对芯怡道:“我们也快回府吧。”

第九章 元宵

上班了上班了,兔子上班了,大家都上班了,5555555,好郁闷啊!哭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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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回府后,我便没有心情再往外跑了,整日呆在将军府中看书。在现代的时候,我本就是喜欢看书之人,乌云珠房间中的书籍所涉及的范围又很广,其中还不乏许多有趣的,这样一来,倒也不觉得时间难过了。

可惜,即便顺治十二年显得如此平静,却仍是躲不过那决定乌云珠命运的顺治十三年的到来。

除夕,春节,鄂硕将军一家都是在一起度过的,和谐和睦,其乐融融,也勉强冲淡了我对家人的歉意与思念。

上元的时候,我慈祥民主的阿玛更是带上了他他拉福晋、费扬古还有我一起出去逛街。

上元节?我记得,来古代第一年的上元节,也就是顺治十年的上元节,是与熙月一起偷溜了出来的,并且因此邂逅了福临;顺治十一年的上元节,我以为福临要陪着其他后妃,但他却赫然出现在我面前,并送给我那带月的镯子,带给我无限惊喜与感动。

说起那镯子,因并非我本人穿过来,故我没能将它一起戴过来。

而之后的顺治十二年的上元节,是我被认为失踪的第一年,不知道福临是如何度过的?还有今年的上元节。。。。。。

“姐姐!”我眼前出现费扬古放大的脸孔,“你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走的那么慢。”

我这才发现,我与鄂硕他们拉开有一段距离了,费扬古是来叫我的,而其他人都正在不远处等着我。

“对不起,顾着看热闹了,有些失神了。”我赶紧赔笑到,环顾四周,这上元节同我印象中的一样,依旧热闹非凡。

“有什么好看的。”费扬古不在乎的撇撇嘴。

“我们快走罢,免得阿玛额娘等急了。”我自动忽略他的表情,拉起他就要走。

“姐姐!”费扬古见我如此,竟有些急了,“我是大人了,你别再拿我当小孩了,这样牵着我,成何体统?”

我闻言扑哧一笑,大人?小弟啊,你才几岁啊,就跟我说你是大人了?

“你笑什么?”费扬古不满极了,我正欲说什么,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当然是笑有人不自量力咯,你还大人呢~”说罢还一脸鄙夷的样子,呵呵,来人别怀疑,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可爱老弟费扬古的冤家对头—…清幽。

“你?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家里学规矩么?”费扬古见是清幽,竟稀奇的没有马上反驳,不过却说出让清幽更为气愤的话,“哦,一定是你太过愚蠢,根本就学不会。然后干脆就偷跑了出来!”

“你!”清幽气极了,“你胡说什么?我是与阿玛一起出来的!那不过是小小的规矩罢了,能难的倒本格格?”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我顺着清幽指去的方向看去,那正是鄂硕夫妇所在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与他们打着招呼。

唉,这两个小小孩,一见面就斗,不累吗?将来若是真做了夫妻,我这个做姐姐的耳根还有清静的机会吗?

“宛姐姐,你叹什么气?”清幽被我的叹息声吸引了过来。

“没,就是在想,将来,若是有可能,不知道会被你们吵成什么样子。”我故意很认真严肃的回答。

他们二人先是一愣,旋即都听出了我的话外音,唰的一下,脸都红了。这小孩就是小孩,真好欺负。

“好了,别让阿玛他们等急了,咱们快过去吧。”不过我这个姐姐可还是很善良的,就不为难他们了。

“恩。”平时能说会道的两个小鬼,竟然出奇默契的选择沉默,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一行人一起,一路有说有笑,逛逛停停的,很是开心,我也决定暂时忘却那些有的没的自扰的烦恼,专心享受起这迷人的夜晚。

前面是一座凉亭,里面看上去都是文人墨客,有正在为人代写春节的对联的;也有在吟诗作对的。

我与费扬古清幽率先走了进去,虽然我对对对子没有什么研究,但我仍饶有兴趣的走到在对对子的人群中,费扬古紧张的紧随其后,为我挡开身边惊叹我美貌的人。

“甘雨含情荣万物。”我缓缓的念到其中一个对子的上联。

“姑娘要对下联么?”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板的青年人奇怪的看着我问到,看样子是对联的作者。

“恩。”我浅浅一笑,其实我本不打算对什么对子的,但他眼里的怀疑叫我有些不悦,微微思量下道出,“东风着意暖千家。”

“好!姑娘好文采啊,对的真工整。”周围的人瞎起哄到,说真的,这个对子一点都不难,不过在古代流行女子无才便德的说法,有文采的女人并不多,此刻我有这点笔墨,就够糊弄人了。

“是啊,姑娘对的真好,在下刚才失礼了。”那青年人有些尴尬,不过仍是继续道:“不知姑娘是否方便写下方才那下联,我们好挂起来。”

我这才发现周围挂满了对子,看样子,有解的对子都会让解出来的人写下来并悬挂起来,这倒是有意思。

“好啊。”我心情其实还算不错,刚才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并没当真生气,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非但顺手把刚才那句对子写了下来,还留下了名字:董鄂乌云珠。







开心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的,转眼我们便要与清幽他们分道扬镳了。

“鄂将军,下官告辞。”乌雅大人必恭必敬的向鄂硕行礼。

“莛之,你我二人,何须如此客气?这又是在外面的。”鄂硕见状赶紧让乌雅大人起来。

“是,那我们就先走了。”乌雅大人应到,便带着清幽离开了。

回府的路上,鄂硕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说更早以前他便这样了,是在看到我对的对子被挂了起来的时候。

我终于没能忍住的前去询问:“阿玛,你这一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是何故?”怎么说也是我挂名上的父亲,又对我不错,我本能的去关心他。

鄂硕闻言让他他拉福晋和费扬古都先行回屋,与我又走了一会方缓缓的询问,“也没什么,只是女儿啊,你告诉阿玛,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当今圣上的字的?”

我心下一惊,乌云珠的字我是见过的,绝对不是我今夜所写的这样的;而我写的字,由于是出自福临的教导,故而写的与他有八九层的相似。

“回阿玛,我。。。。。”我吞吞吐吐的答不出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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