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摆摆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们的丑事只会闷死在肚子里。不过……”
那秦钟虽经一时之吓,但此时也缓了过来,知道我不告发他们,显然是有条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给您办好。”
我道:“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的。只是如果以后要有什么麻烦要二位好侄子帮忙的,希望你们不要推辞的好。”
贾宝玉忙接口说:“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万件事,我们也给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双说:“今日无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人听了,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忙灰溜溜地告辞离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我看着嘴角泛起微笑,原来捉弄人的感觉如此之好。不过才笑了一会,就觉得恶心,忙飞逝而出,离开了这个恶心的所在。
……
第099章 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很坏。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己来争取。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哭了半天,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情招呼她。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这哪里能怪她?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赶了出去。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年华,正是思春年纪。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薛潘!”
“什么?薛潘!”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条色狼。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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