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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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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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儿知道就好,希望你不要惹怒老夫,否则老夫必定亲自出手灭了衡山派。说吧,姓钟的三个女人住在哪里?”
“小女子已经说过了。”
“哼,女娃儿你真是不知死活!你想骗老夫,你还差得天远。当今武林,姓钟的小子是有一些看头,老夫也十分爱惜这种人才,想让他成长起来,作为老夫的对手,现在他小子还不看在老夫眼里。老夫找他只有一个目的,看一看他小子为什么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他小子的修为是不是可以继续进步。你一个修为低下的女娃儿怎么知道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有一定限席,当达到一定程度时就别再想前进一步,因为人毕竟是人,人的体能限制了武功的修为,想突破这一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姓钟的小子这般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他的修为就一定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样飞速前进,说不一定已经停步不前了,但他小子的年纪毕竟还小,其中一定还有潜力可挖。老夫找他就是为了查明这一点,以此来引证老夫的看法,看是不是对老夫的修为进步有一些帮助。老夫问他小子的女人住在哪里,是因为他小子与敝师弟一战后就音讯全无,而他小子的三个女人一身所学听说就是他小子教的,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有较高的成就,老夫找不到姓钟的小子,只好找他小子的女人,看一看他小子到底有些什么门道。姓席的几个老小子已被敝师弟所擒,想脱身逃出圣岛比登天还难,除此之外,能够救你女娃儿的就只有姓钟的小子的三个女人。别的人谁有能力救你女娃儿,你女娃儿给老夫说一说?只要你女娃儿说得出一个人来,老夫立刻给你女娃儿恢复武功,并且给你女娃儿增加一甲子的功力。哼,简直不知死活,竟然胆敢欺骗老夫,你女娃儿说一说老夫废了你女娃儿的武功是不是冤枉你,是不是欺负你?”
杜玉烟听圣剑这样一说,心念不由急转,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出诗敏三个女人的去向,虽然她心里对诗敏三个女人不知怎么回事没有好感,她还是不想因为诗敏三个女人给钟声带去不测的祸事。更让杜玉烟不想告诉圣剑诗敏三女去向的还是怕圣剑以诗敏三个女人为质,要挟钟声,说不定就给七派闹出极端不利的事情来,七派就永无翻身之日了。杜玉烟在一瞬间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圣洁的光辉,表情也更加坦然了。
“老前辈没有说错,但据小女子所知,席老前辈四个人在被贵门长老神剑擒获以前,曾经在一座荒岛上见过钟少侠,他们在一起住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钟少侠救了席老前辈四个人,要不然席老前辈四个人连贵门掌门人天剑徐大侠也打不过,更不要说与神剑老前辈相斗了。”
圣剑听了杜玉烟的话,再想到钟声的三个女人,他又搞不清楚杜玉烟说的话是真是假了,不由注视杜玉烟,很快就发现杜玉烟的表情有异,进而推测出杜玉烟的想法,他就不由为杜玉烟的品德折服了,脸上十分自然地浮现三分赞赏的表情。
“女娃儿,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但是老夫为了找姓钟的小子的三个女人,却不能就这样放过你。罢了,老夫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一个方向,老夫自己去找,否则老夫就毁了衡山派,让衡山派永世不能翻身。”
“杜师………………”玄悟道人想阻止杜玉烟,刚才出声,他就给圣剑制住了软、麻、哑穴,倒地不动,无声无息了。
“阁下是认定钟夫人救我们了?”
“她们去了哪里?”
“小女子不知道。”
“哼,你既然不给衡山派机会,你就不要怪老夫了。三天后,衡山派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衡山派就准备绝迹武林吧。”
圣剑一句话说完,他已经不见了,最后一个字已是在十里以外传来的了。杜玉烟见过这种驭空术,没有给吓倒,反而是玄悟道人给吓得老眼园睁,脸上一付恐惧的表情,犹如白日见鬼。
“掌门师兄,你还好吧?”杜玉烟努力爬起来,看见玄悟道人的表情,真想大哭一场,芳心更加感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前途一遍黑暗。
玄悟道人听了杜玉烟的话,眼里涌出一串泪水,注视杜玉烟少时,就把眼睛闭上了。
“掌门师兄也不用恢心,面对圣剑门的祖师爷,我们衡山一派确实对付不了,但也不是没有人能够对付他。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我们把这一段最难熬的时间熬过去了,我们衡山派就还有崛起武林的机会。掌门师兄尽快安排一下,一是疏散全派弟子;二是派出人手打探圣剑门的各种消息,以备钟少侠派人来与本派联系。小妹已经身无武功,成了一个废人,这就回家去了,如果有一天天可怜弟子,让弟子恢复了武功,弟子再来听掌门师兄吩咐。”

第三十章祸福无凭
杜玉烟给圣剑门长老圣剑废了武功,心情真是坏透了,也不等到衡山派掌门人的穴道自解,她就交待几句,爬起来向山下去了。
以杜玉烟原来的一身武功,虽然说不上好,在武林中已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现在突然之间没有了武功,真让杜玉烟觉得十分不自然。杜玉烟幸好是一个性格比较开朗的姑娘,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圣剑门的几年,让她知道了一些养在深闺里姑娘不知道的事,所以她的心情虽然不好,处在当前的地步,她也知道无可奈何,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杜玉烟从衡山派所处的后山走到前山,照她以往的速度恐怕早就走了几个来回,这次她就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杜玉烟才走到湘江边上。江边上象往常一样停了不少船,根本就不用杜玉烟去找船,那船家就找上她,反而让杜玉烟不知道该上谁的船,身边围了五六个船夫和船娘,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让开,让开。妈的,你们找死,胆敢挡着大爷我的去路。哟,好美的妞儿!老大,我说不是,这个妞儿可是他妈的少见得很。”
一个长得矮瘦的青年挤进人群,看见杜玉烟就大喊大叫,并立即让开一条路,让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上前来。这个中年男人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当他走到杜玉烟的面前,并没有象矮个子青年一样高兴,反而用那种看起来深沉的目光盯着杜玉烟,将杜玉烟上上下下地好好打量,没有任何表示,让杜玉烟一时间也猜不出他有何期图,更猜测不出他是什么人。照矮个子青年的表现,这两个人应该是这湘江边上的混混,或是什么帮会的帮徒,但高大中年人的表现又有些不象,不过有一点杜玉烟还是看出来了,这个中年人不会武功,不是武林中人。
杜玉烟暗中皱了中皱眉头,想叱责他也忍着了,决定跟这个什么老大比一比耐心,比一比意志。
高大中年人好象也不是一个弱者,他很快就体会出了杜玉烟的用心,只是一时间猜不透杜玉烟的身份,这才没有作出什么表示。看杜玉烟身佩宝剑,衣著也说明杜玉烟是一个武林侠女,却是怎么看也不太象,因此高大中年人在盯着杜玉烟看了一阵后,终于决定不再跟杜玉烟耗时间,直接了当地探一探杜玉烟的老底。
“姑娘要去哪里?”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这是田某的一亩三分地。”
“我好象没有听说过。”
“当然。今天姑娘正好碰上我有事找他们,吩咐他们一些事,所以才来这江边上,要是往常,我姓田的自然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更不会扰了姑娘这样的乘客。”
“你既然知道扰了我,最好不要再多事,还是象往常一样最好。”
“但今天田某正巧碰上姑娘。”
“说吧,你想怎么样?”杜玉烟不想再说废话,凭她现有的武功,她也不必怕这种江湖混混。
高大中年人一时间真还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意思说出来,审视杜玉烟片刻才说:“姑娘好象是一个江湖人,带着一把剑不是一个好习惯,说不一定就因为这一把剑招来祸事。”
“你也不是一个武林中人,只有一身的蛮力,即使学过一两手功夫,大概也是三脚猫,混江湖可不怎么安全,特别是轻易来招惹我这样的女人。你大概没有听人说过,凡是在江湖上走的老弱妇儒,最好不要惹,惹上了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好说。姑娘,田某已经决定了,请姑娘暂缓行程,先跟田某走一趟。”
“最好不要,我们还是各走各路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妈的,臭娘们,我们老大………………”
“住嘴。”高大中年人浓叱一句,这才双向杜玉烟说:“姑娘好象没有自主的能力?”
“阁下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本姑娘今天不想杀人,因为本姑娘这两天已经够倒霉了,不想再造杀檗,增加我的罪过,让我比现在还要倒霉。”杜玉烟话是这样说,心里却难过死了,芳心不由自主地低叹一口气,心底忍不着升起一股英雄末路的感慨。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略有异动,两人身边已经出现一个瘦汉子,理也不理高大中年人,直接面对杜玉烟,眼里满是嘲弄的意味。
“杜姑娘,王某是负责南楚的圣使王不留,奉命请姑娘留在山上,如果姑娘实在要走,那就跟王某走,后果则要姑娘自己负责。”
杜玉烟没见过圣剑门圣使王不留,但看这个瘦汉来时的气势,她就不怀疑了。杜玉烟心里暗叹一口气,芳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恶气,就象面对一只苍蝇,虽然明明不想听它在耳边“嗡嗡”叫,又没有办法把它驱开。
“圣剑门果然不是一个数得上数的大门派,这从它的祖师爷的所作所为就充分表露出来了。”
“哼,杜姑娘,希望你说话自己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要因为自己一时胡说八道给自己惹祸,这样做不值得。”
“这样说来是我高看你了,大概你还不配接受贵门祖师令谕。”
“哼,你——好,请。”
“朋友。”
“滚。”
高大中年人不识趣,不相信王不留是圣剑门的圣使,给王不留一掌扫进江里,“噗嗵”一声砸出一大片水花,没有冒上水面,大概想活已不可能了。
如此一来,岸上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逃开,再不敢看热闹了。杜玉烟不为所动,也没有再多话,转身向衡山方向去了。她很清楚,圣剑门祖师肯定已经下令封锁了衡山,衡山派弟子想离开衡山一定不可能了,若是硬闯,结果不是死,就是让衡山派弟子比死还难受。杜玉烟不想死,更不想让圣剑门弟子害得死了也不干净,她就只有回到衡山派去,即使三天后让圣剑门灭了门,她也是和衡山派其他弟子在一起,做鬼也是衡山派的弟子。
圣使王不留没有阻止杜玉烟,望着杜玉烟远去的背影,脸上不由浮现十分冷笑,自语:“我不信你一个小女人能够逃出王某的手去,等三天一过,王某一定让你死活两难,叫你一个小女人知道王某是不可以轻易得罪的人。”
圣剑门圣使没有在码头上多等片刻,就在他刚才离开码头,一艘游船就从上游放下来,靠上岸,从船上走出一个盲人,由船主亲自将他扶下船来。这个盲人年纪不到二十岁,长得身材高大瘦长,脸像俊美,五官开朗,即使是一个盲人,看去也气势不凡,谁看见了也不用怀疑他不是一个一般的年青人。
年青盲人也确实不凡,别看他眼睛看不见,自从他走上岸来,他的一举一动就表现出他不象盲人,因此没有引起岸上人的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让岸上的人没有恢复过来,这时候上岸来一个盲人,这些人自然就不注意了。这个年青盲人很快就发觉岸上气氛不对,相信不是针对他的,他就没有问一下,直接向衡山方向去了。
这个盲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声。钟声在那个山洞里静心修习坐看明月,时间长了,他就觉得坐看明月的效果并不象他想的一样,就是修成了,也只能让他对外界的事物感觉清晰一些,并不能帮助他的眼睛看见眼前的景物。钟声修习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些成果了,他就不想再躲在山洞里修习坐看明月,正好这时候他想起衡山山背后那个小精灵,那个小精灵给他服用过的水,说不定对他治好眼睛有所帮助。再是诗敏和巴音格,这时有空,何不去一趟衡山,请小精灵给一些水,对自己,对诗敏和巴音格都有用处。
钟声原来可以驭空向衡山来,只是眼睛不方便了,他怕驭空超过了衡山,又要回头来,没的耽误了时间,所以他就在江边找上一艘渔船,让船夫将他送上一艘客船,十分顺利地到了衡山脚下的湘江边上。
钟声上一次跟杜玉烟的父亲上过衡山,这次自己来也没有走错路,直接就向衡山背后去。以他的武功修为,走出江边人视线,他就展开轻功赶路,走起来自然行动如风,一般人想发现他都难,更不要说是看清楚他了。没有想到,这一条路上偏偏就有人看见他,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而声音又是他认识的人,钟声就不由停下来,等着那个招呼他的人。
“真的是你!钟兄弟,呜呜………………”
钟声刚才感觉出这个人真是他认识的衡山派弟子杜玉烟,正想问她一些事,没有想到她就哭起来了,并且向自己跑来,却又没有用一点轻功,只象一个不会武功的一般人一样向自己跑来。钟声有了这样的感觉,心里顿时感觉不妙,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暗想:“是不是诗敏她们出事了?她又是怎么回事,她的武功呢?”
就这一会儿,钟声还没有想出一个结果,杜玉烟已经跑过来了,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钟声就是一阵大哭。钟声心里虽然感觉到事情不妙,但看杜玉烟哭得这样伤心,他想问的话就问不出来了,只能抱着杜玉烟,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一个够。
“杜姑娘,你先别哭行吗?你的武功我这就给你恢复,相信这一点我还能够办到。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诗敏她们出事了?”
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一下子站直身体,脸上就不高兴地说:“你就知道有你的三个女人,我们在一起也住了两三年,也没有见你问一问我好不好,你还一口一个杜姐姐。不对,你为什么没有叫我杜姐姐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也肯定诗敏她们没有事,他心里一块石头“咚”地一声落下去,急忙改口笑说:“我是听姐姐哭得伤心,想你们不会有事,自然就想到诗敏她们有事了。噢,对了,你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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