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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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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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也没有感觉意外,他对这个犹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少年的奇异能力已经习惯了,他就是说他再有什么新的成就,齐己也相信,并且绝不怀疑。虽然如此,齐己还是再次嘱咐哑钟,千万不要让七派的人看出他学会了武技,更不要让各派知道他学了七派的武学秘籍。哑钟听了这话,脸上就不由浮现几分苦色,齐己立刻看见了,顿时明白了哑钟的意思,抬手就给哑钟打去。哑钟的修为已经不是齐己能够想象的,轻轻一闪就让开了。
齐己没有打到哑钟,也没有生气,心里还觉得有些想笑,脸上浮现三分微笑问:“是咋个回事,是不是黄山派和泰山派的人知道你的事了?”
“我——”哑钟提笔写:“泰山派长老曾经看见过我比划七派的武学,让我传一些给付仙姐姐。”
齐己看了哑钟写的字,没有再生气,想了想说:“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你只要让他们的武功有些提高,至少在这山上我们师徒是安全的,以后就难说了。哎呀呀!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齐己突然惊叫一声,并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付无计可施的表情。
哑钟看师父这样,已知道自己闯祸了,上前拉了拉齐己的衣袖,一付小儿表情。齐己扭头瞪了哑钟一眼说:“一年之期已经到了,他们就要比武,看一看七派弟子这一年来有些啥子进步,如果你所说那些秘籍有误是真的,少林寺、青城派、峨眉派、华山派和衡山派弟子的进步一定很小,泰山派和黄山派弟子的进步一定十分突出,他们不怪自己,必定要怪我,进而有可能查到你的身上来。”
哑钟听了这话,想了想写出一行字:“师父可以告诉他们《逍遥游》与武学有关,我就是以《逍遥游》上的话告诉他们一些武学秘诀的。他们也许还会从《逍遥游》上找出一些武学原理,对他们对付圣剑门也有好处。”
齐己看了哑钟写的话,不由长叹一口气说:“唉,哑钟呀!你心胸开阔是好事,师父也为有你这样的弟子高兴,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聪明给七派的人知道了,以后我们师徒还有立足之地吗?说不定一个不小心,我们就要给他们关押起来,在他们的牢狱中度过一生,也许还有性命之虑。为师已经五十多岁了,死了没有啥子关系,你可是花样年华,一切才只是开头,你要是给他们害了,师父一生的心血就白费了,你也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呀!即使你学了一身的武学,是不是能够保护你自己,师父也不晓得,而且你年纪实在太小,又没有一点经验,你真的能够以你学的武学保护你自己吗?能够应付武林中那些想害你的人吗?能够对付圣剑门吗?你即使打败了所有这些人,以你的胸襟,你又是不是在以后的生活中对付得了那些阴谋诡计?泰山派和黄山派是前车之辙,以后你做事一定要先想好,不要做了才想。师父一介寒儒,无勇无力,就是想帮你已帮不上你,你不自己小心一些,你就真的让师父白费心思了呀!”
“师父,我会小心,你别为我耽心了。”
齐己也知道再说已没有用,正在这时,衡山派弟子杜玉烟来请齐己去参加七派弟子比武大会,齐己就没有再教训哑钟。杜玉烟看见哑钟回来了,也没有奇怪,反而十分高兴,邀请哑钟出去看七派弟子比武。
这一次七派弟子的比武正如齐己所料,没有比起来,反而将七派秘籍的事说开了,闹了个不欢而散。同时,七派长老已觉察出齐己师徒有些问题,华山派弟子和峨眉派弟子,在长老的默许下跟着黄山派和泰山派弟子搬进了齐己的木屋,明是受教,实是想从齐己和哑钟身上找出付仙和林中水武功提高的原因。
哑钟见这四个人相继住进木屋,林、付两人的意思十分明显,将今和花一生的意思就让他不明白了。齐己虽然知道两人的来意,也没有给哑钟说明,希望哑钟自己处理,锻炼一下哑钟,让他有能力面对今后的一切。哑钟没有多想,木屋里就是住进两个不明来意的人,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影响,最多就是不方便他练功。好在哑钟跟林中水住,林中水又知道哑钟学过少林寺内功心法《易筋经》,哑钟就可以跟林中水一样坐功,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的一元气功打通玄关。白天有林中水和付仙在木屋后新开辟的土坪上练招式,哑钟也可以借两人的招式印证自己的七式剑法和十二式拳掌之学。
林中水和付仙对哑钟深为相信,练功从不避开哑钟,还有意邀哑钟观看,请哑钟给他们提出改进意见。哑钟看过林中水和付仙的剑法,心里大为失望,忍不着心中的不满,就给林中水和付仙指出一二,让他们去认真改进。其实林中水和付仙的剑法已经不弱了,可以说已经尽得黄山派和泰山派剑法的真传了,特别是付仙又有意将剑法展现给哑钟看,一点没有藏私,引得林中水也尽展黄山派剑法绝学,加之一年前哑钟给两人指点,两人的剑法已经提高了一两倍,比之山上其余五派弟子的修为高出了许多。照说是够看了,但是看在哑钟眼里,两人的剑法还是只落得八个字的评语:漏洞百出,招不达意。
哑钟对林中水和付仙没有多少警惕之心,看不过眼就让两人对打,希望在两人的对打中看出他们的剑法是不是真的象自己的感觉一样,不值一提。林中水对哑钟真有一种兄弟之情,见哑钟提出出格的要求,他也没有说什么,付仙得过本门师祖的提示,对哑钟过分的要求更没有多说半句话,立即与林中水打起来,希望哑钟真象师祖说的一样,对她的武功剑法有所帮助。
此时,林、付二人的剑法与一年前已经有天壤之别,林中水剑法如绵,挥洒自如,看去如天地之气,无处不在,无处不有,简直可以说如春风细雨,和风轻荡,织成绵绵天网,让人伸进脖子,给他挥落一颗大好头颅。更让人吃惊的还是他的剑上有一股粘劲,只要对手深入其中,再想逃出来,恐怕就千难万难了,除非对手的功力深厚,比林中水的修为要高得多,否则就只能弃剑认输,再没有别的路好走。
付仙的剑法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表面看去正正堂堂,稍不留意,付仙的剑法就突然变化,一招奇绝剑式使出来,让对手防不胜防,恰如府观大地、平野、山峦、丘陵、勾壑,变化无常,琢磨不定,完全没有一定之规。当你真的去注意她的剑法时,那剑法又似游龙,时起时伏;人如龟兔,时静时动,演尽了动、静、奇、绝四字。
两人相斗,一个的剑法绵绵不绝,一个的剑法奇险巧绝,各展所能,真是好看极了!
哑钟终是一个孩子,虽然心里想看一看两人的剑法,看见两人这般比武,他还是忍不着拍手称快,乱跳乱叫,差一点将他自己所学暴露出来。哑钟看过两人的打斗,立即确定林中水剑走轻灵,缺少锋芒,有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意思,少了锐气,难也成为绝世之学;付仙的剑法太诡异了,正大不足,如此下去必定成为一把凶剑,也不是绝世剑法之道。哑钟暗想对策,如何解决两人剑法中的问题,同时又以隐藏的话将他的意思向两个人说明。哑钟想来想去,还是落在《逍遥游》上,便让两人停下来。
“兄弟,姐姐的剑法有哪里不好?”
哑钟立即蹲下地去写道:“《逍遥游》上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姐姐剑法中诡绝奇全有了,却少了圣人之意,久之必少正气,远圣人而落下乘。”
付仙听了,立刻娇叱:“什么圣人凡人,你只说姐姐我该怎么做就是了?”
“姐姐只要不只观山之奇绝险峻,截取山之奇形怪状绝险峻用于剑法,也看一看山的纯厚雄伟,融入剑法之中,一切就可以了。”
“这——我不懂呀!”
哑钟听付仙这样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真的不懂,自己又不好说明白,只有摊了摊手,一付爱莫能助的表情。
“望仁长老一定懂。”林中水在旁边笑着说。
“要你说,多话。”付仙对林中水的话大为不满,却也不再为难哑钟,飞身走了。
林中水又问哑钟,哑钟也不多说,直接写出:“林大哥剑法中绵密之意是够了,却不符合《逍遥游》中的意境:‘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终难成大气之作。”
“你是说我的剑法中应该融入阳刚之意?”
哑钟立即拍手表示林中水说得对。林中水对哑钟的表示没有高兴,摇了摇头说:“说来容易做来难,阴柔与阳刚是不同的两个方面,想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哑钟又只有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晚上,哑钟正在床上坐功,付仙就冲进来,一把抓着哑钟的冲天髻笑叱:“我师祖说你有办法。你敢和姐姐我耍滑头,我可和你没有完。”
哑钟给姐姐抓着发髻,没奈何,只有双手乱舞,答应想办法。
林中水见了,不解地问付仙:“哑钟兄弟真有办法?”
付仙目光一转说:“他聪明得很,既然看出了问题,他就有办法解决。”
林中水有些怀疑付仙的话,盯着哑钟,却只看见一脸的苦像。
哑钟和林中水、付仙三人给齐己说到林子里去打猎,改善一下众人的生活。齐己见有付仙和林中水跟着哑钟,就明白哑钟跟两人去做什么,想不让哑钟去,又怕泰山派长老和黄山派长老闹起来,哑钟的秘密就不保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向哑钟打个适可而止的手式就让三人去了。花一生和将今见三人出去,想跟着去,又觉得哑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怀疑,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哑钟有问题,他们就没有人跟去。
一个月后,林、付两人武功大进,相斗起来好看极了,而且少有破绽,威力巨大,哑钟还是不满意,一时间又无计可施,只能让他们在打斗中暴露不足。正好这事让将今、花一生看见了,哑钟没有多想,就想让将、花二人与付仙和林中水斗上一场,看付仙和林中水的剑法是不是真的无隙可击了。
将今和花一生在齐己身边泡了一个多月,收获也有一点,将儒学真的揉进了两派的剑法之中,使华山派剑法多了一些精准,表面看起来慢一些,威力则增加不少;峨眉派剑法有条理一些,不再疯狂,看去有条理多了,正大光明,有些佛门武学的意思了。
他们看见付仙和林中水比剑,觉得两人的剑法好看是好看,用处可能不大,更不是实战的剑法。
花一生公子哥儿脾气,看见两人的剑法这个样子,他就忍不着说出来:“付姑娘,你去跳舞还可以,林兄去跳舞维生就有些让人笑话了。”
付仙为人虽然有些诡诈,脾气还是有些火暴,又久战林中水无功,只能与林中水打一个平手,听了花一生的话,她的火暴脾气就发作起来,娇叱:“花花公子,你有本事就上场来,本姑娘十招之内击败你。”不等花一生答话,她又叫起来:“你要不要脸,看见我在说话还攻击我。不算,再来。”
林中水闪身退场,脸上十分得意地说:“打斗时分心,失败了就要自己负责,我可不管你说没有说话。”
付仙无言以对,想起始作俑者,她就将一腔怒气发向花一生:“姓花的,你上场,本姑娘让你三招,十招内打败你。”
花一生本是富家公子出生,听了付仙的话,公子脾气发作,也不多想,拨剑飞扑付仙,口中怒叱:“付姑娘,你如果在十招内打败了我,我姓花的拜你为师。”
“我才不要你这个滥徒弟。接招。”
两人这一交手,顿时分出强弱。花一生扑击得快,退得更快,而且还是用飞的,等落到土坪边上,还差一点没有站稳。付仙站着没有动,手中剑还在不停地舞,好象有些收手不及。
“你、你剑上有股弹力。”花一生有些惊恐地说。
“废话,你既然扑过来了,我当然要把你弹出去,难不成我还要接着你。这不过是一招十八闪中的招式——弯弓射日。”
“弯弓射日是这样使的吗?”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十八闪你已经习过,如何使你早就清楚。对于那些笨蛋来说,别说是十八闪,就是二十八闪,三十八闪,还不是一闪都不闪,真是辱没了我泰山派的绝学。”
“你——我花一生再领教高招。”
花一生大怒,这次使出了真功夫,将华山派云天三式合使出来,搅起漫天剑影,急扑付仙。
“吓我,谁怕谁!”
付仙长剑如矢,身化剑影,凌空射向花一生。在场的人只听到一连串兵刃交击声,持续了盏茶时间才停下来。土坪上,南北站住两人,南面是付仙,左手臂上的衣服给划破了一条三寸长的口子,别的地方没有伤损,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北面是花一生,站在付仙前面一丈外,背上没有伤损,前面看不清楚,但从他的公子头巾分成两片落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说明他已经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回。
“哼,姓花的,我要不是怕伤了你,你连我的衣服都碰不到。还有没有,还有就再来?”
“姑娘好剑法!我姓花的自量不及,但姑娘使的不是十八闪剑法。”
“咳。”峨眉派弟子将今清咳一声接着说:“付姑娘好象确实使的是十八闪,花兄为什么说付姑娘使的不是十八闪?”
“她的剑法是十八闪,但细微变化全然不同,所以只能说形似十八闪,而实际上已经不是十八闪了。”
“这就要向付姑娘请教了。”将今转向付仙微笑着说。
“你们两个少给我一唱一和,我付仙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更不会十八闪以外的剑法。”
“姑娘这样说,我姓将的就真的不明白了,也许各派长老一定可以从姑娘的剑法中看出一点什么来,以供我们参考。”
“姓将的,别不要脸了,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你的话吓不倒我。”付仙不理将今和花一生,走到哑钟面前,说声“走”,带着哑钟和林中水走了。
将今等三人走过屋角,这才问花一生:“花兄没有使出全力?”
“哼,将兄不信可以找付姑娘试一试。”
“但——姓林的也有如此修为?”
“也许更高。”
“如果使用内力呢?”
“将兄认为我们的内力修为比他们高吗?”
将今无言以对,想了想,目光一转,自语似地说:“这中间一定有原因,我一定要搞清楚。”不理花一生,向木屋里去了。
哑钟见结果这样,真还没有别的好办法,很想让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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