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盯着程飞,虽然看不见程飞,也让程飞全身不舒服,好象钟声已经将他的心肝肺全给看透了。
“看来程兄两位的布置已经到时间了,是不是,程兄?”
“哼,钟兄果然不是一般人!”将今冷笑着说。
“哼,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原来是给两位一个机会,想不到两位还是执迷不悟,我姓钟的真是为两位可惜!”
“什么,兄弟,你说他们向我们动了手脚?”杜玉烟大惊,急忙暗自运功检查,一张粉脸就不由变了颜色。
“姐姐不用放在心上,一点让我功力提不起来的散功奇毒还不放在小弟心上。”钟声语气不变地说。
“钟兄知道就好。现在请钟兄作出一个决定,是跟我们走,还是奋起余力与我和程兄过一过招?”
“将兄,你说这话就太小看我姓钟的了。”
“你、你竟然向我和钟兄弟下毒!”杜玉烟对程飞终是不能妄情,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相信她这些年一直看好的男人,准备下嫁的青城派骄子会害她。
程飞上前,脸上也有些过意不去,却没有回答杜玉烟,直接向钟声走去。
“站住。”杜玉烟娇叱:“你要是对钟兄弟不敬,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杜姑娘,我姓将的有空,你就由我姓将的招待你好了。”
“呸,无耻!”
“动手。程兄,我们时间不多了。”
程飞听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立即向钟声攻去,出手就是青城派的镇派绝学夺天三式第二式夺命还阳。钟声的话是这样说,他的一身功力真还使不出来了,就象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面对程飞这样的高手全力一击,他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了。不过钟声毕仅不是一般人,当此之时,他也不想让程飞一击得手,如意随心三十六式应念施出,一闪就闪出了程飞的剑式笼罩范围,这就让他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种可以不要内力的逃命功夫,心情不由大定,如意随心使出来就更加如意随心,根本就不给程飞追上他的时间。程飞早就知道钟声的厉害,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却也没有想到钟声没有内力了,还能够施展这种绝妙的步法,真是让他心里不由不佩服而又妒忌,真想将钟声一剑劈翻在剑下,什么高明的武功绝学也不要了。
因此,程飞将青城派夺天三式使过一遍还没有收获,他就有些疯狂了,大吼一声:“姓钟的小子,我程飞今晚要是把你小子放不倒,我姓程的就从这里跳下去。”再也不管什么剑法武功,立即将他一生所学全都一古脑地向钟声倾泄,只求击毙钟声,别的事就再也顾不得了。
钟声得了空闲,本想嘲笑程飞几句,杜玉烟已经落在将今手里了,惊叫怒骂声让钟声再也没有心情逗程飞,一闪身就向将今和杜玉烟打斗的地方冲去,想救下杜玉烟,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钟声就来不及多想了。
杜玉烟没有钟声的能耐,一身功力一被封死,她就没有接下将今一招,立即给将今抓着了。将今本来想上前帮助程飞,看程飞开始疯狂,他就不敢上前去了。不过,将今的头脑也确实灵活,一看不能帮助程飞,他就想到杜玉烟身上,也不管程飞是不是曾经与杜玉烟好过,立即大笑着扯杜玉烟的衣服。杜玉烟年龄虽然已经二十二三岁了,终是一个姑娘,给将今一扯衣服,她就几乎是本能是大叫大骂起来。
程飞对杜玉烟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看见将今向杜玉烟下手,他就立刻大吼起来:“姓将的,你做啥子?”
“程兄,我们可是相互配合哟。”
程飞听了将今的话,立刻明白将今的意思,再不管杜玉烟,立即加紧攻击钟声。就在这时,钟声感觉到将今对杜玉烟好象不是他自己说的一样,心中不由大怒,不顾程飞的攻击,展开身形向将今扑去。
“姓将的,你他妈真不是东西!滚开。”
钟声一闪而到,却没有成功,因为将今早就料到钟声有这一手,他的剑悄悄地等着钟声,在钟声的手臂上刺了一剑。这还是钟声的如意随心确实大有随心的意思,一感觉不对就移开,加之将今没有想杀钟声,没有向钟声的要害下手,否则钟声就算逃过一击,也一定受重伤。
“兄弟,你别过来,不要管我,你快走。”杜玉烟立刻恐惧地大叫。
“哈哈,姓钟的,你不过来也行,老子就先享受一下。老子早就想享受这个尢物了,今天有这个机会,老子就不客气了。”将今说着话,毫不客气地撕下杜玉烟的内衣。
此时正是浓冬,山峰上本来就风大雪大,钟声和杜玉烟上这座山峰来,不过是为了降落方便,后来又是为了悬崖上的灵气,这才再上这座无名山峰来。以钟声和杜玉烟的内功修为,根本就不怕山峰上的风雪,就是气候再冷一些,也不会看在他们的眼里。杜玉烟玄关已通,就是在这浓冬季节,她也没有穿多少衣服,上身一件单衣,外套一件裘皮冬衣,再披一件毛织白披风;下身就是一条单裤,一条白锦绣红梅的裙子。
将今先前就把杜玉烟的披风扯了,此时毫不客气地扯下杜玉烟的皮衣,看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吓唬杜玉烟的意思,再让他做下去,他一定会毫不考虑地将杜玉烟身上的几件衣服全给杜玉烟脱光。为此,杜玉烟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惊叫起来,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钟声看不见将今的动作,只听到杜玉烟惊叫,还以为杜玉烟真的给将今侵犯了,不由大急,再也顾不得后果,再次扑向将今。将今要的就是钟声自投罗网,看见钟声扑过来了,他就毫不客气地向钟声递剑。不过,这一次的效果并不理想,钟声吃了一次亏,已经有了准备,非但没有让将今得手,还就手给将今一个耳光,打得将今眼睛发花,声音也够清脆。
程飞也对将今的作为不满,故意慢一步,没有及时抓着机会攻击钟声。这一点将今立刻看出来了,他挨了一个耳光之后,心情大坏,想也没有多想就大吼起来:“程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干我们马上就走。”
“哼,将今,你以为程兄是你一样的人,他再怎么说也是杜姐姐的男友,看着你这样侮辱杜姐姐,是一个男人就不会看着你这种下作的行为。”钟声灵机一动,立刻接过话去。
将今是一个聪明人,听了钟声的话,立刻就知道他做的事对程飞也有影响,心里就不由想自己给自己一耳光,放了杜玉烟,故意“哈哈”大笑着说:“哑钟,我姓将的对你真是不能不服气,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把程兄放在眼里,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对付程兄就足足有余,要是恢复了内力,我看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难怪圣剑门的狗东西对你也要忌惮三分了。”
“好说!程兄,你也听到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攻我姓钟的为好,现在住手我们还是朋友,我还不计较这件事,否则要是弄出事来,我就是不想计较到时候恐怕已不可能了。将今的话是想让你全力与我姓钟的拼命,他好收那渔翁之利。我姓钟的在此预言,你程兄要是再这样与我苦斗下去,你在五百招内也别想打败我,只有在你好好了解我的步法以后,你才能打败我。那时候,你程兄已经累得差不多了,你的修为就是比将兄好一些,那些时候你已经不是将兄的对手了,将兄对你会怎么样,不用我姓钟的给你程兄说明白,你程兄已应该想得到了。”
“哈哈,哑钟,你不要再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了,你是聪明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姓将的今天对你们采取这样的行动,我是不是有这样大的胆子,我姓将的是不是一个人就敢这样做。程兄与你狠拼,几百招下来,我确实可以胜过程兄,但我一个人可承担不起对付你哑钟的责任,还必须要程兄和我一起承担,所以我们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姓将的和程兄都是一体,你就别想以言语把我们分开了。哑钟,依我说,你还是束手的好,一来我姓将的可以保证不再对付杜姑娘;二来我们对你也没有恶意,说白了,我们就是想你告诉我们一二有用的武学,我们学了好去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要说对付圣剑门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们就是学了你的武功也不能对付圣剑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姓将的和程兄并不比你笨,只要你告诉我们的武学是高明武学,我们就一定能够学好,一定能够对付圣剑门。而你一个人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足有能力,可结果风光的只是你一个人,我们七派的人可沾不上光。再是你夫人已说过了,你们一家人对付圣剑门的目的也不光彩,你想做武林皇帝,你那三个女人想做武林皇后,你想一想,我们七派会甘心给你们压制,让你们四个狗男人做什么武林皇帝和武林皇后吗?所以,我姓将的和程兄今晚采取行动,就是我们七派对你们四个狗男人的野心的最好否定。”
“哈哈,将兄真好口才,我钟声是自叹不如了!程兄,你相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了,我姓钟的保证你后悔的时候就不远了。”
“哼,我姓程的可不是三岁小儿。”
“这就对了。程兄,你这一招夺日熔金的功力已经小了不下三成了,你与我交手已经足有一百五十招了,你还没有一点进步,没有一点收拾下我的意思,你还要这样打下去吗,就不怕结果让你大感意外吗?”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使这种只会逃跑的功夫。你不是一向自以为高人一等吗,你不是修为功深吗,怎么了,为什么不敢接我程飞一招半式?”
“程兄真是说得轻松,我姓钟的但凡能够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程兄你就不是我姓钟的一招之敌。所以,我就是想以功力胜你程兄,你程兄也该给我姓钟的机会,象你程兄这样,一下子就把我一身功力全都化去了,你还来要求我与你程兄拼功力,这也太不公平了。”
“哼,你少在我姓程的面前冒大气,你的修为是比我高,我姓程的认账,但要说比我姓程的高多少,你自己说是不是太看得起你了。”
“这可不是我姓钟的小看你程兄,打一个比方来说,我的内功修为是一个大汉,你程兄的修为就是一个三岁小儿,根本就没有可比的必要。你不要不相信,我会驭空,你会吗,你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驭空吗?你知道驭空要多少功力吗?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对不对?却敢来向我姓钟的下手。我姓钟的真是服了你和这个姓将的,你们两个人真说得上是稚子不畏虎,我姓钟的就是不服气都不行了。”
“程兄,我们已经打了半个多时候了。”将今看程飞给钟声说话拖延时间,立刻大声招呼程飞。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动,想也不想地就大笑起来:“我说呢,我钟声是什么人,怎么会给一点药散了一身功力,原来是一种短时间起作用的散功药,难怪事前我一点没有察觉,直到你们上山来,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来做啥子,暗中检查也没有查出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好药!好药!玉明道人真不愧为一代名医,他就是医不好我的眼睛,我对他的药物知识也是一样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让你知道也好。我们还有半天时间,足够制着你,那时废了你的武功,就是药效过了,你也一样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多谢将兄!你对我姓钟的真是太够朋友了,我就是再怎么困难,我也一定要支持过半个时辰,不,已经不到半个时辰了。哈哈,程兄,你看,将兄已经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我们虽然狠斗了上百招,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是不是也放松一下,不要再这样斗下去了,你如果不好与将兄说话,我们也可以做一做样子。对了,这一招就给我姓钟的足够的面子了,继续这样下去,我姓钟的保证教你一二有用的武学,用以对付姓将的,就是十个姓将的也一样不看在程兄你的眼里。”
“程兄,兄弟要对付杜姑娘了,反正你也决定不要了,那就不能便宜了哑钟,就让兄弟先享受一下。”将今看程飞拿钟声没有办法,跟着钟声满场子乱飞,却没有一招让钟声受创,时间又不及了,他就有些心急起来了。
“这就对了。程兄,你的女人姓将现在就欺负,可不正说明他从来就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当然,他这样做是对付我姓钟的,不是对付你程兄,你程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杜姐姐可是一个天下少见的美人儿,她喜欢我,我就娶她做老婆,姓将的欺负我老波,我姓钟的自然要与他不共戴天,要与他拼命了。我姓钟的是一个男人,可不能看着一个流氓欺负我的女人。”
“哼,姓杜的水性扬花,她给将兄弄也没有什么。”程飞真不是一般人,明白将今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就强忍着愤恨,昧着良心大声说出这种话来。
钟声听了这句话,一时间真还答不上话来,但杜玉烟就听不下去了,狂叫一声:“你——好狠!”再也说不下去,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程飞,你可看见杜姐姐给你气得昏死过去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钟声也气得不行了,大吼着直问。
程飞说出了第一句,第二句就没有什么说不出口,加之杜玉烟昏死过去了,听不到他说话了,程飞就更加放心乱说了:“哼,我姓程的是一个男人,绝对容不得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们在一起已经不少时间了,日同行夜同宿,她还是干净的才怪,我姓程的不要她正是我姓程的骨气。”
钟声听程飞说出这种话,他也给气得不行了,大吼一声:“无耻,混障,老子毙了你。”再不管如意随心,全力使出天地七绝第一式佛祖西来,直奔程飞胸口。
程飞等的就是钟声自乱阵脚,钟声主动攻击他,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当当即使出青城派夺天三式第三式夺日熔金,全力向钟声的手上削去,想把钟声的手削断,以后钟声的内力就算是恢复了,没有了手,也是一个废人,他就不用怕钟声了。
钟声当然不会象程飞想象的一样弱,又正在与程飞打斗,程飞的剑式一变他就知道,所以当程飞的剑与他的剑一接触,钟声就清醒过来,如意随心又应念而生,不击程飞,反而一闪退后,躲过了程飞给他设的陷井。
“哼,哑钟,你还算聪明,有本事为什么不攻了?”
“我呸,凭你一点三脚猫的功夫,配我钟声攻击你!程飞,我原来还说你有一点可取之处,现在我对你就要重新认识了。你给我记好,我钟声今晚要是躲过了这一难,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