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你真的不帮我了?”巴音格听了钟声的话就恐慌起来,立刻抓着钟声的手臂急问。
钟声看巴音格这样,不由伸手拍了拍巴音格的手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用不着帮你了。我不是传了你们一种闭气练功秘诀吗?你只要抓紧时间好好修习,你的内功修为就会有一个长足的进步,到时候我根本就用不着帮你,你就有能力对付北神了。”
“真、真的有用吗?”
“我骗过你吗?”
“没有,但是,你还是要帮我。”巴音格立刻以肯定的语气说。
钟声也没有多想,又笑着点了点头说:“我自然要帮你了,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我说的生生不息可以帮助你们增加功力,这一点我以前也不清楚,直到我们翻雪峰的时候,我才在那种情况下发现生生不息有这样的作用,这一段时间我就好好修习,这才有能力对付南佛。你们不要小看了南佛,他的功力至少比我高出三四成,我开始的时候就感觉到我的修为比他差得多了,还想以先天真气对付他,可以与他耗时间,没有想到先天真气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定的作用,我与南佛相差太多了,先天真气就是再有用,我也修为不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再打下去我就必败无疑。就这时候,南佛的三个师兄弟想捡便宜,你们又出手了,我就灵机一动,冒险使出神龙吸水六绝和阴阳九贴,将南佛粘着,猛吸他的功力。南佛自认为功力深厚,他也懂吸取别人的功力为己用,不怕我吸他的功力,想与我对吸,结果是我的神龙吸水六绝比他用来与女体交合时吸取功力的心法高明,再加上他吸收了我的一元气功,我才一吸成功,霎时吸回了我的一元气功,还顺手吸了他三成以上的功力。我说这件事就是告诉你们,生生不息是一种闭气修习内功的好方法,我要是没有在前一段时间好好用生生不息修习内功,以我不纯的、吸自吐番喇嘛的功力,想对付南佛,我不败才怪。正因为我这一段时间好好利用生生不息修习内功,将那些喇嘛的功力收为己用了,这才有能力与南佛一拼,最后才有机会使出杀招,击败南佛。”
“好了,你说的话,我们姐妹谁不相信谁吃亏,巴音格姐姐听你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自然知道好好抓紧这剩下的时间,争取明年那达幕大会有能力对付北神。”
“这还不够。”钟声摇了摇头说:“我传给你们的一元气功有些不足,前一段时间我好好想了想,对一元气功作了一些修改,你们也要学一学,这样你们的一元气功才能有更大的提高。”
“我没有修习一元气功,你就不管我了?”唐凤舞立刻叫起来了。
钟声不以为意地笑说:“你也不要和我吵了,你自己修改过了你师门的内功心法,好象走对了路,继续修习下去,不比诗敏和巴音格修习一元气功差,以后就是进度慢了,你还可以改修一元气功,不会对你的修为有什么影响。你不要说现在就改修一元气功的话,要是你现在改修一元气功,我觉得你的苦心就白费了,你要是走自己的路,能够创出一种内功心法来,这对你以后的武学修为有莫大的作用。这是我的感觉,你可以不相信,但无论怎么样,我还是觉得自创武学就是不及前人留下来的武学,在你自创的过程中,你所想所经历的事情,对你就是一次极好的修行,次数多了,你就不由自主地对一些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和想法,这对你自己的武学进步绝对有好处。”
“好吧,我就听你的,但是,要是我没有进步了,你可要快一点提醒我,帮助我。”
“这是当然了。”
诗敏看钟声对唐凤舞这样,她心里就不乐意,轻“哼”一声说:“自创武学好是好,但也要看是什么人,要是谁都可以自创武学,这天下的武学就太多了,武学高手一定也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格格,诗敏姐姐,你要是不服气,你也自创好了,只要你把声郎的一元气功改得更好一些,小妹相信声郎一定要对你大加赞赏。”
“你怕我不会。”
钟声见三个女人没有事了,自己内部又斗起来,他就聪明地不敢插嘴,先站起来,装着要走的样子。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见了,也没有多想,立刻放弃吵嘴,准备跟钟声走了。
“我们就走,越过这一片沙漠,我们就应该到了。”
“我听说越过这一片沙漠就到大食了。”诗敏立刻提醒说。
“正是。西商是大食一方霸主,他又是南佛的对头,两人可能住得相距不远,这样才能够充分掌握两国相斗的情况。”
钟声的话还真的对了,当他们走出沙漠,迎面就碰上大食军队,站在前面的武士就是钟声和诗敏不陌生的人。那个武士看见钟声夫妻四个人出现,立刻单骑纵马冲过来,又在钟声夫妻前面紧急收缰,带起漫天的尘土,他已一纵落在钟声夫妻四人的面前。
“果然是公主和钟兄。”
“原来是你。伊斯法罕王子,你率众在这里等着我们夫妻,你想做什么,可不要自己找难堪?”诗敏越众上前,立刻娇叱。
这人确实是钟声和诗敏公主的熟人,西商的弟子,白衣大食的王子伊斯法罕。他听了诗敏公主的话,没有任何表示,拱手一礼,这才以汉话说:“本王是奉了家师之命,在此等待钟兄、公主,并无对钟兄夫妻四位不利的意思,相反,家师还想与钟兄一谈,如果我们谈得好,我们就不是对手,很可能是朋友;就是谈不出一个结果,我们也没有成为对手的理由。”
“伊斯法罕兄如此说,我们就多谢伊斯法罕兄了。”钟声不想让诗敏与伊斯法罕多话,立刻上前拱手说。
“钟兄不用客气。几年不见,钟兄之名已经让本王不敢相信了。当日多承钟兄手下留情,本王还没有谢过钟兄,希望此次本王有机会谢过钟兄当日大德,交钟兄这个朋友。”
“当然。我姓钟的交友四海,多交伊斯法罕兄这个白衣大食未来的君主朋友,那是对我姓钟的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哈哈,好、好!钟兄,就凭你这句话,本王就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以前本王认为这天下可以与本王一较的就只摩多王子那个蠢材,没有想到今日一见钟兄,这才知道摩多那个蠢材真不是玩意儿,与钟兄比起来,那真是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是地上的小草,根本就没有办法比了。”
“我姓钟的获伊斯法罕兄如此评价,真还有点脸红。这样吧,伊斯法罕兄,我们什么话也不说了,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们各人的为人性格不用我们说,我们就清楚了。”
“好,钟兄的提议正合本王心意。酒来。”
伊斯法罕一句汉话出口,没有人应他,他愣了愣,这才想起身后的部下听不懂,只好以大食语言再说一遍。这才招来一个兵士,送上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个长颈酒壶,六个小酒杯,都是水晶做成的精品,将酒壶里的红酒映衬得更加鲜艳红亮。
伊斯法罕亲自斟上五杯酒,这才随手端起一杯说:“钟兄,这一杯酒是兄弟对钟兄和三位夫人的敬意,如是钟兄不便或者心有疑虑,钟声就不与兄弟干了这一杯。”
第四十一章会吾西商
钟声夫妻向西去,刚才越过沙漠就碰上一个熟人,正是西商的弟子伊斯法罕王子。诗敏私下里和唐凤舞瞎说,真正遇到以前的熟人,她心里还是有些怕钟声对她有所误会,在她和钟声之间搞出一些事情来,因此驱马上前与伊斯法罕答话。伊斯法罕不是来迎接诗敏公主的,几句话说过,他就直接面向钟声,要与钟声和三女喝酒。
钟声自然不甘示弱,哈哈一笑,取过一杯递给诗敏,又给唐凤舞和巴音格一人一杯,这才笑着说:“伊斯法罕兄,不要说你盛情来迎,我们之间还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一杯酒中就是有问题,我们夫妇也喝了。来,我们先干一杯,下面的话才好说。”钟声先干了杯中酒,又示意三个女人干了。
“钟兄够豪气,我伊斯法罕确实是对你钟兄少认识。几年前在高棉国,我伊斯法罕因为公主与你钟兄生出一点误会而没有深交,真是人生的一大不幸,不过,还好!钟兄万里来访,家师又命本王来接钟兄,本王就不想再错过结识钟兄的机会了。”
“伊斯法罕兄不用客气。我已经说过了,人生时间还长,我们相互了解了,一切就好说了。”
“看来钟兄是放不下心里的事,是这样我伊斯法罕就不多说了,本王还是先领钟兄去见一见家师再说。”
伊斯法罕王子回身用大食语命令军队开动,又命士兵牵来四匹好马,请钟声夫妻四人上马,这才与钟声夫妻一起向西去。
此后一路都是沙漠,很少有绿洲,就是有绿洲,也是一小块,眼看就要给沙漠吞食了。这些绿洲上也没有多少人口,更不要说象中土一样的农家了,多的是牧人,放着羊群、牛群和骆驼群,牲畜过处,烟尘四起,遮天蔽日,让人没法在这样的地方生活。钟声和诗敏、唐凤舞都是生活在水土丰美地方的人,没有看见过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看见这样的环境就心里不舒服,再也没有说话的兴趣,闷着头,打马疾驰。巴音格自幼生活在草原上,对这样的环境不陌生,她就觉得没有什么,东张西望,还一脸的好奇,特别是对这一队大食军队,她更加觉得军容严整,比她们草原上的骑兵好多了,打起来也一定不是很差。为此,巴音格有意落后一些,想看一看这些大食骑兵是不是象他们表现出来的一样,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动作,就让这一队大食骑兵停了下来,不敢超过她向前去。伊斯法罕王子很快就注意到了,领先掠着马,等到钟声夫妻到了面前,这才问钟声有什么地方不对。钟声自然不清楚巴音格做什么,只好等巴音格纵马走到身边,这才问巴音格为什么落后。巴音格还是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钟声听。
伊斯法罕王子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深深注视巴音格几眼,这才说:“钟夫人不用奇怪,这是我大食军队的规矩。你们是贵客,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走在你们的前面,所以你想到后面去,他们不明白你的意思,他们就只好停下来,让钟夫人走了。”
“真是不好意思。”钟声拱手行礼,想了想又说:“我夫人来自北方草原上,她对贵地这样的情况还算了解,看见贵国这样威武的军队,她就有些好奇,这才让伊斯法罕兄的军队出了一点小事。”
“本王是觉得这位钟夫人与另外两位不同,诗敏公主出生在高棉,那里到处是绿荫,根本就看不到沙漠,对本国的情况自然不习惯了。不过,本国也不全是这样,再向西去,本国也有大片大片的绿洲,情况也和高棉国一样。”
“钟某经常听人说大食在西方是一个大国,今天一见果然不凡。”
“钟兄不用客气。说真话,这些年本国诸事都不顺利,特别是西部,大片大片的国土已经给那些异教徒占领了,使本国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向东发展又遇到天竺国南佛的阻碍,经过多年的战事,本国才在这一带站稳了脚步。”
钟声听伊斯法罕向他说这些,立刻感觉到此行也许可以收回自己的灵魂,但也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别人投之以桃,自己至少要报之以李,否则就失去做人的常识了。钟声不想接伊斯法罕的腔,点了点头说:“哪一个国家都有些不为外人道的事,就象中土一样,百年前那个天下一统的大唐,那是何等强大的国家,不几年下来,大唐就不存在了,中土现在就是一些小国了。”
“钟兄能够理解本王的苦心,本王真是太高兴了。不管钟兄此行与家师怎么谈,兄弟与钟兄这个朋友是交定了。我们继续启程,钟兄看还有没有事?”
钟声回身扫了三个女人一眼,这才点头说:“伊斯法罕兄下令吧,我们夫妻没有事了。”
他们又在路上走了两天,走出了沙漠和荒原,进入大食比较富裕的地方。这里的景色已经与中土相差不大了,沿路上可以看到一些农田,正当时令,农民正在播种。但钟声还是发现有一件事与中土不一同,有些农民身上戴着铁链,做起工来“叮叮当当”,就是钟声想不注意也不行。钟声看诗敏三个女人想问,急忙阻止她们,没有让她们向伊斯法罕问这件事。等进入大食的东部边城,城里也有不少这样戴着铁链的人,钟声和诗敏三女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大食的城市与中土不同,没有城墙,房屋也不是砖木结构,而是用土石砌成,建筑十分坚固,不用在城外修一道把城市围起来的城墙也有一定的道理。特别是那些大的建筑,就象高棉王宫,不用城墙,就是敌人攻进了城,想冲进房里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城中别的也和中土差不多,各种贸易十分热闹,人也不少,要不钟声夫妻跟着军队一起进城,应该看到平常的大食城市生活。
伊斯法罕没有立刻带钟声去见西商,将钟声夫妻带进王子府,自己设宴招待钟声。王子府是一座很大的石头建筑,周围还有不少小楼,四周是花园水池,环境十分优美,住在里面也感觉不错,至少不比中土的四合院差。
伊斯法罕好象真的要交好钟声,把钟声夫妻四人招待得十分热情周到。先让钟声夫妻洗漱过,换过衣服,这才设宴请钟声夫妻。宴会上人不多,除了钟声夫妻,就是王子,然后就是一些歌妓舞女和下人忙碌着侍候五个主人。
那些歌妓与中土大不相同,穿得很少,手、脚、腹赤裸,肌肤白嫩,让人疑似琼脂;衣著也很简单,头上戴着宝冠,垂下珠帘,脸上蒙着纱巾,半露半隐,让钟声和诗敏三人真实感受一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束胸也是轻纱小衣,宽大为要,让一对若大的乳胸在里面自由跳荡,隐隐略略,半含半露,更加吸引钟声的目光;肚子又露出来,园润光洁,细只一握,肚眼上还钳着各色宝石,在灯光映照下光彩流动,耀人眼目,歌舞时扭动腰肢,将一个肚子表现得柔软而富于弹性;腰下是轻纱裙,掩不着裙下的风流,舞动时不时让那白嫩的玉腿跑出来,让钟声看见真还有些难以自制,心里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真想伸手去摸一把,感觉一下那白嫩的玉腿。
这些歌妓舞女光是这样打扮,钟声心里想摸一把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映,更要命的还是歌舞之时做出男女相戏时的动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