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圣剑门,对付圣剑门就更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一个结果,那就不如现在就把该做的事情做出一个结果。”
“花兄的话也对,但是圣剑门并不是一个可以轻侮的门派,我们毁坏圣剑门的基业更不是明智之举。”
“你这样说,是不是说我们各派的东西就这样算了,让圣剑门一直这样抓着我们的软肋?”
钟声听了花一生的话,又扫一眼其余六个人,看他们的表情好象对花一生的话不无同感,他心里就不由苦笑:“我已经决定不破坏圣剑门的基业了,你们如果要坚持你们的意见,我也不阻止你们。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圣剑门不是一个可以轻侮的门派,实力还在,他们还没有欠下多少血债,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做得过分了。”
“原来一向目中无人的钟大侠也怕圣剑门。”
钟声不理将今,又发现众人听了他的话还是不以为然,心里就不由有气,再不多话,丢下一句:“随你们吧!”就掠空而起,化成一道金光向北飞去了。
圣光七人看见钟声这样离开,立刻给吓得傻了,一时间都张大着嘴巴,园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我佛保佑!”圣光终于轻喧一声佛号,表达了他对钟声的修为的无限高兴。
“我们也走吧,哑钟兄弟说得对。”林中水一脸的羡慕、崇敬的表情。
“我们走,让有的人称能去。”付仙也有些不知道是敬是爱地说。
“程道友。”圣光望着青城派弟子程飞招呼。
“哑钟既然这样说,我们自然放过圣剑门,一切等以后再说也好。”
程飞这样说了,将今、花一生就没有再说什么,七个人的意见统一起来了。他们找船,准备出海的东西,又花了一些时间,直到第二天才离开圣剑门。
船刚才靠岸,空中就落下两个人,站在船头上,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七个人,就象站在山头上的鹰府视着大地上奔跑的猎物。如此一来,圣光七人顿时吓得没有一个人想起开口,更不要说想起逃走的事了。这两个人都是一身的儒装,一个看上去气势凝重,一个看来表情冷漠,脸上还有十分的危险,让圣光七人一看见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危险之中了。
“嘿嘿,哈哈,你们七个无知的小辈,你们这就想离开圣剑门了吗?”
气势凝重的儒生听表情冷漠的儒生这样说,好象有些不满意,轻“咳”一声上前一步,目注圣光问:“圣光,是谁让你们离开圣岛的?”
圣光的惊慌、恐惧已过了,双手合十一礼说:“回禀门主,岛上已经没有主事的人了,我们只有离开贵门了。”
“妈的,凭你们也想造反了?”
“圣侠不用对我们发威,有本事去找哑钟好了。”花一生也不弱,经过一阵惊恐,他也恢复过来了。
这两个人正是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和人剑东门守望,他们去拜见门中长老圣剑回来,没想到刚想乘船回岛上去,就看见七派弟子向岸上来。
天剑对人剑的态度不以为然,阻止人剑再说话,这才再问圣光:“确实是哑钟?”
“哑钟这样做也是看在贵门长老和门主的面上了。”
天剑点了点头又问:“他去哪里了,本座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到他?”
“这一点贫僧不清楚。他对我们一行有些误会,来去一如门主,贫僧等修为不足,难以知道他的去向。”
“这也罢了。三师弟,你陪他们回岛上去,为兄去会哑钟。”
“哈哈,姓徐的,不用了,老夫四个接着你就行了。”
海面上驶来一艘客船,相隔足有三四十丈,远远看去好象没有客人,仅在船头上站住一个中年船夫,但答话的人的声音则是从船上传来的。
天剑徐幻听到这句话,想了想,表情不由一变,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妈的,你姓徐的笑个屁,是老夫落得你一样的结局,老窝不保,还有可能给人毁门灭派,早他妈的仰天大哭了。”
“黄河老怪,你们五个人中以你的修为最低,你还不配与老夫说这样的话。”
“妈的,老夫不怕你狂,接招。”
船上飞出一个白发老人,如电闪雷鸣一般射向天剑徐幻。圣剑门门主看见,冷叱一声:“不够看,下去喝水。”轻轻一掌向扑来的白发老人击去。白发老人也不弱,不接圣剑门门主的招,先一步贴在水面上,在水面上拍一掌,借力向岸上射来。
“果然有点进步,但还是不够看。”
“老夫足够应付你姓徐的了。”
天剑徐幻没有再击飞上岸的白发老人,跃身半空,直扑海面,迎击后面的人。由此可以看出天剑徐幻已经猜想到来的是一些什么人了,所以他将白发老人让给人剑,他去接战更强的对手。船上确实钻出一个一身蓝布渔人装束的健壮老人,天剑徐幻只看一眼他的气势,就认出这个老人是谁,更加不敢大意,不敢轻视这个老人,立即发起主动攻击。
双方在海面上相碰在一起,碰出一声惊天动海的巨响,将两个相向飞扑的人打得向相反的方向飞开,海面上也给巨大的力量爆成一个大大的水坑,迫得海水暴退,形成一个圆形的水幕,向四周射出去。
“妈的,果然好功力!”
“席掌门,你也不差,简直让我姓徐的大开眼界了。”
“少给老夫贫嘴,至少老夫不比你姓徐的差。”
“好说,本座从来没有小看过席掌门。”
“这还象一句人话。再来,今天我们不拼出一个结果,我们谁他妈的也不准走。”
“愿意奉陪。”
这一次碰上,两人都没有硬拼,可知两人经过一招硬碰硬以后,都试出了对方的功力,想以功力取胜没有可能,只有在招式上一较所学了。因此,两人碰在一起,立即搅成一团蓝光,外人要想分出他们谁是谁,真要有些眼力才行。
码头上,人剑东门守望已经与先前与天剑拼过一招的白发老人斗在一起,仅过了几招,人剑就占了上风,迫使白发老人放慢攻击,将攻击控制在人剑可以控制的水平。
“黄河老怪,听说你他妈的比无敌神剑差不了多少,怎么今天看起来你老儿比无敌神剑差多了?”
“放屁!妈的,老夫让你好好看一看谁强谁弱。”
“你他妈少在我东门守望面前称狂,你老怪还不是我人剑的对手。”
“无量天尊,老道友,东门施主的激将法真的很有用。”船上又飞上岸两个人,等落在岸上才现出一道一尼,道人落地就提醒叫黄河老人的白发老人。
“妈的,老夫真是给气昏头了,差一点让这小子捡一个便宜。你两个一边凉快,看老夫如何收拾这小子。”
“哈哈,黄河老怪,你想收拾我人剑东门守望还差一点。”
“最好,希望你小子的本事就象嘴一样。看招。”
黄河老人身形一定,放弃招式,硬拼硬架人剑的招式。人剑东门守望已试出了黄河老人的功力,发觉黄河老人的功力确实比他高一点,这才想以言语分开黄河老人的注意力,再以圣剑门剑法取胜,没有想到给道人一句话就惊醒了梦中人,再想施展诡计就难了。当此之时,作为圣剑门弟子,人剑没有选择,只能满足黄河老人的要求,与黄河老人拼修为。
双方掌力相接,一声巨大的爆炸将圣光七人震倒一半,仅林中水、杜玉烟、圣光还站住,却已狼狈不堪了。一道一尼看见圣光七人表现出来的功力,立即闪身上前,挡在七人前面,避免黄河老人与人剑相拼激起的功力再伤到七人。
“阿弥陀佛,看来七位不是外人,请退吧。”尼姑大袖一挥就将圣光七人迫退了。
“道友认为他们是小道友的朋友?”
“大多数是。”
“无量天尊,本派势微,门下弟子一代不如一代!”
“本门也是如此,道友大可不必慨叹。似小施主那等人才,哪一派收到是幸运,更是百年难得其一。”
“老道也不是苛求小道友那等人才,只是对这七派下一代俊杰大为感叹,其中黄山派、衡山派弟子十分突出,少林寺弟子不知道为何也修成了这般不弱的功力。”
“其中大概与小施主有关。”
“所以老道更为本派弟子心胸哀叹了。”
老尼姑不想说这件事,精力在两处打斗上,少时才说:“席老施主果然进步不少!”
“席道友师徒同心,一通百通,现在所使已非昔日所学了。”
“阿弥陀佛,老尼是觉得席老道友今日所展武学大为陌生嘛,原来老施主是借小施主启发,对巫山派的《玄天经》又有所悟解了。”
“正是。我们三人因与小道友所学不同,仅是增加了一些功力,若想进一步就要时间细心悟解了。”
“阿弥陀佛,老尼真想找时间潜心证果,否则这付臭皮囊就难摆脱了。”
一道一尼在一边感叹,码头上的一对已经不拼了,静静地坐下来,相隔三丈,闭目静坐养起神来了。不过,如果你稍微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两人脸上汗如雨下,头上蒸汽如沸,就象一个负重的人,急走了几十几百里。海面上的两个人还在恶斗,而且斗得愈来愈快,现在已经让人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只能让人看见一团蓝光了。
“阿弥陀佛,两位前辈,小僧少林寺圣光有礼了。”圣光七人见没有危险了,又走近一道一尼。
道、尼相视一眼,老道单手一礼说:“小道友,老道认为你们应该走了。”
“这个——三位是哑钟说的石精道人老前辈?”圣光将想问的问题问出口。
“老道石精,确实认识钟小道友。这一位是白云山白象庵的白衣老尼;那位在海上与圣剑门门主相斗的是巫山派祖师爷无敌神剑席门松席老道友,面前这一位是中原武林有名的黄河老人。”
“弟子程飞,拜见师叔祖。”程飞听老道自我介绍,可不敢再装着不认识了,立即上前跪下去行大礼。
石精道人低叹一口气,道袍一挥将程飞挥起来说:“你起来吧。等回山去给老道带一个口信给玉玄,让他关你十年,闭关潜修。”
“弟子、弟子遵命。”程飞没有想到结果是这样,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等他想起该答应下来,这才行礼答应。
“道友这又何必,一代人管一代人的事。”老尼不以为然地说。
“贵派女弟子也比他强一些。”
白衣老尼的目光落在付仙身上,又注定付仙的脸问:“你师父是谁?”
付仙不敢多话,深福一礼回答:“弟子的师父上西下缘,师祖号望仁。”
“望仁,难怪会教出你这种弟子!”
“老师太——”付仙听老尼这样说,她就不能不问一问了。
“还好,至少你还有一点胆气!老尼泰山派希字辈弟子,大概望仁没有给你说过老尼。”
付仙听白衣老尼这样说,真还让她有些不相信,注视白衣老尼,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有些不相信白衣老尼的表情。
“也好!过去的就过去了,有缘的缘已了,无缘的强不了。”
“本派长老再上一辈确实是希字辈。”
白衣老尼摇了摇头,转向杜玉烟说:“女施主,贵派机神道人已在三年前飞升了,你回派后向贵派师祖说一声。”
杜玉烟深福一礼,这才不信地说:“老师太,你说的本派师祖机神道人,他不是在三十年前坐化了吗?”
“机神道友确实在三年前坐化了,地点小道友知道。”白衣老尼对杜玉烟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说。
杜玉烟见白衣老尼不象说假,又说钟声知道,她就不好说什么了,立即行礼道谢。
“很好!很好!”白衣老尼说了两句“很好”,又盯着杜玉烟看了看说:“女施主最近两年要小心,你一生中的大劫已到,必须贵人相助才能化解。”
“师太说弟子还有大劫?”杜玉烟对自己给圣剑门关了几年已认为自己倒足了霉,没有想到白衣老尼还这样说,她就有些苦笑不出来了,出于礼貌,她才有些无可奈何地问一句。
“正是女施主。”
杜玉烟又将自己上下查看一下,没有看出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心念一转,又深福一礼说:“求老师太指点迷津。”
“老尼已经说过了。”
“弟子不知何为贵人,谁又是贵人?”
“比如钟小施主就是这世上的大贵人。”
“无量天尊,老道友——”
“这位女施主大有慧根,久之必为我道中人,不会为钟小施主带来麻烦。”
“噢,道友眼光不差!”
“老尼也只是这一方面。道友看今天如何收场?”
“席老道友至少平手,黄河道友也不至落败。”
“老尼是说时间。”
“时间,道友是说还会有人赶来?”
“应该不止徐施主两位师兄弟。”
“我们应该能够应付。”
“如果是圣剑呢?‘石精道人听白衣老尼这样说,他就是再信心百倍,他也说不出话来了,脸上也不由浮现三分难堪。
“老尼认为我们还是先退的好。”
“好吧,老道去帮席老道友。”石精人十分不情愿地说。
“老尼就不客气了。”白衣老尼向码头上的两人高喧一声佛号说:“两位注意了,老尼要加入了。”
“老尼姑,你要不要脸?”人剑大急,立刻大吼起来。
“哈哈,臭尼姑,你两个早就该动手了,还在旁边与几个小子屁话。”
“阿弥陀佛,施主请原谅。”
“呸,无耻!开。”
“轰。”
人剑大恐,全力将黄河老人的功力推向海面,激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和四五丈高的水柱,他也趁机冲上半空,想溜了。
“想走,门都没有。下来。”
黄河老人大吼,跟着追去,正好与白衣老尼合龙,抢在人剑的前面,从上向下压。人剑的修为真是不弱,身处这样不利的地步,他也还有办法自救,危急时,背上的长剑出鞘,不攻黄河老人和白衣老尼,反而垫脚转向,斜刺海面,从黄河老人和白衣老尼组成的网底溜了。黄河老人和白衣老尼没有人剑驭剑飞行的本事,眼看人剑从自己手底下溜了,他们也没有办法,还要相互借力,才能落到岸上,否则就要掉进海里,当着七派七个晚辈的面出丑了。
“妈的,好狡滑的东西!东门小子,你有本事就下来再打过。”
“无耻老匹夫、老尼姑,你们有本事就不要联手。”
“你圣剑门不是狂妄不可一世吗,不怕人联手吗,怎么啦,你小子今天狂不起来啦?”
“哼,如果我人剑有你们两个无耻老匹夫吃的饭多,我东门定望自然不怕你们联手。师兄,我们也联手。”
原来石精道人与白衣老尼几乎同时出手,一声不响地向正在海面上激斗的蓝影攻去,顿时将蓝影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