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事。 他的老棋友──崔史──竟然与一个小女孩在性茭。 只见小女孩脱得光条条的仰躺在办公桌上,两脚朝得半天高。而崔史则脱了长裤露出瘦干的下半身。而不断地做抽插的动作。 二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就像是化成石雕像一动也不动,下巴就像是脱臼一样张着口合不起来。 崔史那充满着皱纹的脸此时却充满着活力,两眼闪耀着光芒。彷佛不像以前那个手脚得了帕金森氏症不停地颤抖,需要拿着手杖才能行走的老头。 而躺在桌上的小女孩,仔细一看,不就是崔史的孙女吗? 记得上次看到她,穿着粉红色的小洋装,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可是没想到现在却一边张嘴喘气呻吟着,一边兴奋的扭着腰,两眼迷蒙不知道在看何方的样子。 「啊……爷爷……好……好大……好深呀……」小女孩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者。 崔史用他皱纹的手指,抚弄着小女孩胸前的小粉|乳,就像是拨弄竖琴一样让她发出了悦耳的鸣声。 不知道这个老头那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小女孩给抱起,让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啊……」她因为地心引力而让小|穴被插的更身,而身无着力点让她双脚更是紧紧的扣在老人的腰上。 「啊……啊……」老头子张开了他的嘴,朝上怒吼着。还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虽然膝盖已经有退化现象,但仍然奋力地提供向上顶的力道,让小女孩的肉体在怀里上下的跳动着。 「嗯啊……」小女孩头往后仰,用近乎哽住的声音叫着,手指紧抓着老头的肩膀深深的印了进去。小腹的肌肉僵硬得让人可以看出轮廓来。 「喔……」老头也同时,奋力的往上一顶,就僵持着固定的姿势不动。这时原本瘦弱的双脚却出现着优美的四头肌,小腿的两条腓肠肌因为收缩而垄起。 「嗯……嗯……喔……」此时,小女孩两手屈曲,紧抓住老人的双肩,原本后仰的姿势变成了紧贴在老人的胸膛上。小嘴微张,却在老人的肩上咬了下去。 「喔……」老人吃痛,此时精关守不住,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小女孩的深处。 而她也不保留地收缩着小|穴,一股一股的吸了进去。 「匡当!」手中的球棒掉落地上,而在欢好的祖孙这时才发现二郎的存在。 「啊……」小女孩看到二郎两眼圆睁地盯着她,想到刚才的淫荡模样都被别人看到了,顿时羞红了脸,连忙从祖父的身上跳下,躲在他的身后。 只见二郎那扭曲的脸,想要忍住那心中的怒气。三个人就这样呆呆地互望了几秒。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不是个畜牲!」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 小孙女与由香两人惊呼。「不要……」 「你他妈的禽兽不如,自己是个死萝莉控也就算了,扯到我的孙女干什么!」「你还不是一个女高中生控,老不修一个。看到自己孙女穿水手制服,那话儿就硬得跟铁条一样,躲在房里自蔚个老半天。」崔史捂着自己的左眼,却仍然不停地反讥笑。 「你……」二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说错吗?明明自己的孙女都自动送上门来,你还假清高,自以为是圣人,还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崔史指着二郎,「我是个敢作敢当的真小人,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得多了。」「你……」二郎被气得向前一步,两拳紧握得泛白,气呼呼地发着抖。 「不要打我爷爷……」小孙女走向前挡住二郎,两眼怒目看着他。她衣不蔽体,上身只披着一件小外套。小小的身体呈大字型般打开,光滑的两腿间那小细缝在用力说话时,还不时滴出祖父的精华出来。 「一切都是我不好,不关爷爷的事。」 「你爷爷对你做出这样的事,还要替他维护吗?」二郎放下拳头,看在小女孩的面子上气已经消了一半。
「因为……因为……」小女孩说到一半,突然哭了出来。「因为爷爷时间不多了……呜呜呜……」「好啦,别哭别哭。」崔史摸着小女孩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还不时拍着她的背。 「她说你时间不多了?」二郎惊讶地说。「难道是……」「爷爷,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管……」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紧抱着崔史。 崔史用他皱皱的嘴唇,亲了亲小孙女的额头。「没办法呀,爷爷很抱歉。可是,还有三个月呀,我还可以带你到处玩。」「人家,人家只要爷爷活下来……」 「三个月?」二郎后退了一步。「你的肺癌又复发了?」崔史点了点头,张开了他瘀青的左眼。「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用最后的人生来让我的孙女能快乐。你说呢?这样有错吗?」二郎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从小就是他竞争对象的崔史,在学校争着考第一名,在感情上也争着追同一个女生,甚至在将棋上一直都是争得你死我活。没想到一直都赢自己的朋友,在这时却即将退出。 「当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时,什么道德伦理、什么法律都成为狗屁,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给家人幸福。」崔史一边用他颤抖的手,捡起自己的手杖,一拐一拐地走着。 「我不跟你吵,希望你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放过我吧,不要再拿些什么法律来压我,让我好好的过完这三个月。」崔史说完,就与着装好的小孙女手牵手,离开了。 而二郎仍然愣着,口里喃喃地说。「难道我错了吗?」*** *** *** ***二郎回到家,就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着。 而由香则在旁边用嘴巴叻着绵花棒,帮祖父的拳头破皮的部位擦着药。 「由香,我问你,你这样是快乐的吗?当个畜牲?」「老主人,母狗真的很快乐。」「被家里的人轮流地强Jian?这样叫快乐?」 「那不是强Jian,母狗是自愿的。」 「那我一直不肯碰你,你有什么感觉?」 「母狗不敢,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由香不小心碰到了爷爷的跨下,发现那东西已经硬起来。「啊……」「对不起,因为由香太漂亮了。而且又这样不穿衣服到处走。」「能不能,请求让由香待奉主人。」「也罢,我的时间应该也不多了,我的小兄弟……」二郎指着自己的跨下,「也没几年能站起来。你高兴的话,就随便你怎么弄。」「谢谢主人的成全。」由香脸红,心跳蹦得乱。 因为这是三年来,爷爷首次答应让由香能解决爷爷的性欲问题。这也表示,爷爷二郎接受了由香转换成为畜牲的事实,原谅她任性的作为。 兴奋的她,已经忘了要用嘴了,颤抖地用她的小手拉下了爷爷的拉链,并且把他的裤子给褪下。 与苍老的老人不成比例的Rou棒,直挺挺地弹出。饱满结实的暗红色Gui头,直指着由香的眉心。 她张开了粉红色的小嘴,把它含了进去。由香深深地让它抵在喉咙上,让老人的心跳由Gui头处传入咽喉。 舌头绕着Rou棒,轻触的感觉让老人不由得像个婴儿般啼哭了起来。 「哇……」 「由……由香……」老人把她的头发往后拨,怜惜地看着她。 由香微微的一笑,便吸吮了一下。老人的Rou棒瞬间又胀大了许多,直直的顶在她的口腔中。 Rou棒既已被口水给湿润,小口离开,与Rou棒之间拉起一条细丝。由香起身自动自发地用两手张开了自己的小|穴,对准老人的凶器。 刺入! 「啊……」由香娇鸣一声,「噗」地一声让它深深的进入。 老人喘着气,眼看着由香上下地跳着,两颗圆滚滚的Ru房,随着上下左右的摆动。 「主人……主人好硬…好粗……」由香因为摆动的冲力,断断续续的话了。 「由香,你也很紧……喔……」老人正夸她到一半,突然感觉到她的小|穴正紧紧的收缩着。一股快感像棒子般敲击到老人的大脑,以致不由得像个小男生般地呻吟着。 一次又一次的刺入,让由香不断的扭着她的腰。女性在上位让由香的体力耗损,汗从她皮肤中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往下流。 老人发现她的体力已经不支,愈动愈慢时,两脚往后一弯,跪起来,就抱起由香,并把她放在床上。此时变成了传教士体位。 身经百战的二郎并不是活假的,八十高龄的他仍然有着高度的技巧。他知道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如何用他的荫茎做最大的运用。
他调整角度,直直的搅入由香的花心。 「啊……」由香感觉到一股触电感,从小|穴传遍她的全身,以致于她不断的扭着腰,两手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单。 倒剑式,荫茎直直向下倒刺,直取花心。 荡剑式,荫茎左右摆荡,任何角落无不受击。 撩剑式,住上一顶,「啊……」由香不住地娇吟。 旋剑式,Rou棒直顶深处,接着像游戏杆一样地旋转,把敏感的由香刺激地哇哇大叫。 离剑式,「啵」一声,拔起Rou棒,让音压震动传入子宫。 重剑式,对准小|穴再用力一刺,「啪」一声,狠狠地刺入毫不保留。 浪剑式,加快抽插如海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高潮直升至最高点。 破剑式,一股Jing液直射而出,深深灌入。精关已破,无可保留。 留剑式,荫茎留在不断抽搐小|穴中,慢慢消退。 九式使毕,老人筋疲力竭地趴在由香身上。而由香还不断持续地收缩着她的小|穴,迷迷糊糊地喘着气。(风清扬?)二郎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样,恢复了小男孩的神采,把头埋入由香的双|乳中。以前所谓的坚持与固执都消失,他才感觉到原来这几年真的是白活了,连事物的真缔都不了解。 「等一下,去跟崔史道个歉吧……」老人下了个决定。 *** *** *** ***上原准人放学后,搭着校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妞妞玩。 「妞妞……妞妞……」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兴奋地大叫着。 大门打开,门后却空无一人,不与往常一样待在门口欢迎他。 「怎么了?妞妞不在吗?」小男孩歪着头,想了想。 「妞妞……妞妞……」小男孩又叫唤了几声。 「嘘……」祖父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别吵,她睡着了。在我房里呢!」小男孩看着祖父指的方向,由香微红的脸蛋,身子蜷曲在房间的地毯上,祖父怕她冷,还盖了个毛毯。微微打呼的样子,甚为可爱。 「准人,好好的保护妞妞,爷爷要出门去了。」「好……」准人天真的回答着。便趴在旁边,盯着妞妞看着。 过了一会儿,由香才恢复体力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准人在身边睡着了。 「小主人,这样会感冒的。」由香推了推小男孩。 准人睁开了睡眼,「喔……」便摇摇晃晃地起身。 这时,屋外一群小孩叫唤准人的声音响起。「来打棒球,快出来!」「准人快点出来!」「喔!」准人听到,精神都打起来了,连忙拿了他的手套,三步两步跑下来。 到了门口,准人才想到,「要留妞妞一个人在家吗?」转念一想。 「妞妞,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准人向由香询问。 「好呀!」由香回答,「不过得把我的项圈接上链子才能出门。」小男孩很兴奋,把链子接上,拉着由香出了大门。 *** *** *** ***「这个姊姊怎么没穿衣服呀?」「姊姊不会冷吗?」「姊姊怎么不用走的,要用爬的?」「姊姊的Ru房怎么这么大?」一群小男孩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 「那不是姊姊,那是我家的女犬妞妞,因为她是畜牲,所以不用穿衣服。」准人得意地说。 「真棒!」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男孩说。「我可以摸摸看吗?」「可以,但要轻一点喔。」「我妈妈的Ru房也没她大哩!」 「软软的很舒服。」 小男孩们围绕着由香,叽叽喳喳地笑闹着,还不时摸一下她的Ru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临近河边的公园。 对于小男孩而言,棒球的吸引力比起美女犬来得大。小男孩们打起棒球,就把由香给冷落了。 而由香也乐得轻松,趴在地上看着小男孩们打着球。 打着打着,由香渐渐疲累,两眼觉得沉重,慢慢的睡着。 「啊……」小男孩们一阵大叫,由香顿时醒来。 原来有个小男孩跌入河中,右手的手套拿着棒球,在水中载浮载沈。 「救……」「咕噜咕噜……」 准人一看到,马上冲上前去,往河里一跳。 「不要啊!准人!」由香惊呼。 这时他才发觉到,自己还不会游泳。 在水中载浮载沈的小男生现在增加为两个。「救……救命……」「准人别慌!」由香快速地用四肢沿着河岸奔跑。 由于水流湍急,跑了好一阵子,才超前到两个小男孩的前方。
「呵呵呵哈哈哈……」崔史快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