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地感受着那火烫的刺激,偏生燕千泽一时之间还不想插入,只在那儿不住款摆揉弄,保持着压迫,不让楚妃卿有机会合起腿来;处子的春潮在他的撩拨之下愈涌愈多,熬得让闭目呻吟的楚妃卿忍不住张开美目,幽怨娇怯地瞄了他一眼,低声轻骂,“哎……你这坏蛋……折磨妃卿……”
“小姑娘好乖,坏蛋淫贼这就来了……”若非见她臂上守宫砂尚在,加上这娇羞软媚的小姑娘着实惹人怜爱,燕千泽可真不想忍上这么久。但这样撩弄之下,肉棒上头早被楚妃卿泄出的蜜汁浸得透了,彷佛女体的芳香尽在肉棒上头缭绕着,那诱惑的滋味令他肉棒发胀,几乎已有些生疼了,此刻又听楚妃卿娇声轻怨,他哪里还忍得住?
下身微微一挺,在楚妃卿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声中,肉棒那湿润的头顶已钻了进去,只觉给那湿滑柔软的香肌紧紧啜吸,确是窄紧娇嫩的处女滋味。
燕千泽捺住性子,肉棒轻轻挺动,旋磨之间缓缓探入,只听得楚妃卿娇声呻吟,初次承欢的幽谷虽是胀得快要裂开,但她的情欲已撩高了,加上燕千泽特意温存,虽是胀痛难免,却没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种美妙的饱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紧张,令楚妃卿酥软下来。
“你……哎……好坏……妃卿……妃卿身子里……热得疼……唔……”感觉初开的幽谷被他一点一点地探入,楚妃卿不由挺腰轻吟,痛倒不会太痛,可那陌生又似胀裂般的刺激,却是她初次尝试,蜜径给他慢慢地撑了开来,确实有些不适,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破瓜之痛?楚妃卿只觉眼角微润,却不是为了痛楚,而是为了某种她无法说出口的滋味,“好胀……哎……撑……撑开来了……妃卿好……好……”
肉棒轻轻顶入,终于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探到了第一个关门,薄薄的一层膜无力地抵住了他的进犯;燕千泽暂止动作,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楚妃卿的樱唇,正自神迷意乱的楚妃卿一双玉手早已无所适从地搂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给他深深地探了进来,温柔又强硬的刮扫吮吸之间,楚妃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嗯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嗯……唔……坏人……”
“要干你啊……我的美侠女……”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处女膜蹂躏破坏的冲动,燕千泽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楚妃卿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妃卿小姑娘……淫贼已经顶到你的里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马?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坏蛋淫贼的床上玩物了喔!”
听燕千泽说出这般羞人的话,浑身发热发胀,脑中神智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楚妃卿哪里还退得了?燕千泽只觉原本摆布地环在自己腰臀处楚妃卿的纤足微微用力轻勾,若非他还撑得住,怕就要被迫插进去了。她婉转轻语,“坏蛋……把妃卿带坏吧……还……还不进来……妃卿要你……”
听她媚语轻吟,见她娇羞柔怯,燕千泽虽是欲火狂烧,可心下却不由有些好笑。这样弄来不像淫贼与侠女,倒有点两情相悦的年轻男女偷情的感觉,即使处于开苞,自己这样温柔却是大异以往;眼前楚妃卿正渴待着自己的开发,燕千泽勉力不去想这些有的没有,一边俯下头去,在楚妃卿胸前两颗娇甜蜜蕾上一阵爱不释口地舔舐吸啜,勾得楚妃卿体内的烈火似又热了几分,这才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小姑娘……妃卿妹子……好生忍着点……淫贼哥哥……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坏蛋……来吧……”听他哥哥妹妹的乱叫,楚妃卿羞怯之间:心中却不由有些甜甜的喜意。虽知再接下来便是自己要破了处女身子,可体内情欲如火高燃,早将矜持羞耻之心烧化,现在的楚妃卿除了需要就是饥渴,再没其他的心思存在了。她轻挪纤腰,微带胀痛的幽谷更妥适地吸紧了入侵者,只觉那甜蜜的刺激正将自己融化,“来……破妃卿的身子……尽情占有妃卿吧……哎……”
见楚妃卿如此娇媚的需要,燕千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肉棒旋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楚妃卿体内最后一层防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楚妃卿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逗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燕千泽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燕千泽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操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楚妃卿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肉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楚妃卿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燕千泽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燕千泽的百般温柔之下,楚妃卿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肉欲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楚妃卿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楚妃卿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既是肉欲交合,楚妃卿的反应哪里瞒得了燕千泽?他轻吮着楚妃卿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肉棒虽不主动,却顺着楚妃卿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楚妃卿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楚妃卿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肉棒深深探入,待得肉棒尽没人楚妃卿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楚妃卿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嗯……好痛……现在……哎……现在妃卿知道……为什么淫贼讨人厌了……真的……好痛呢……”轻轻呶着小嘴儿,楚妃卿娇娇地埋怨着,但怨怼言语出口后,立时便吻住了他,香舌轻吐,由着燕千泽勾着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一番,良久良久才松了开来,只见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尽是荡漾着的春情,“不过……不过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而且里面有点……有点怪……哎……”
“好妃卿妹子放心……会愈来愈舒服的……”腰间缓缓动作,轻轻磨动着刚刚开启的花苞,燕千泽体贴着楚妃卿刚破瓜的苦处,徐缓温柔地动作着,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楚妃卿刚刚开发的蜜径,犹如蜂蝶采蜜般温柔地采撷着,同时也不忘了调情。
楚妃卿只觉他每个动作都触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几个部位同受刺激,滋味混杂叠合,实是难以表喻,渐渐的苦处愈来愈少,愉悦却是不住增加,娇嫩的胴体不由贴紧了他,芳心细细体会着那难言的滋味,口中虽只有语不成句的呻吟,却是愈来愈娇甜、愈来愈享受,似在倾诉着她的快乐、她的欢悦。
感觉身下的楚妃卿愈来愈享受、愈来愈投入,燕千泽不由得意。能令初尝滋味的处子便享受到其中美趣,即便是淫贼有这功夫的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他也不会乐而忘形,楚妃卿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淫荡,再怎么动情,初破的花蕊也受不住太过强攻猛打。
他抵紧了她,肉棒虽是没有大动作,小手段却是不断,不住在楚妃卿幽谷中磨弄探索,即便步步为营,没有狂抽猛送,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滋味。楚妃卿闭目享受着,那痛楚不知何时已全然不见了,连着那刺激也不再强烈,只觉自己似被波浪温柔地包围着,被燕千泽的轻缓逐步送上仙境,整个人飘飘然地,浑不着力的娇躯什么也傍不着,却毫无不安的感觉,仅有浓浓的甜蜜滋味满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处似有着什么异常敏感的所在被他触及了,楚妃卿娇躯一震,娇甜如蜜的呻吟声登时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可经验丰富的燕千泽却了然于心,将近高潮的楚妃卿已近精关将开,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楚妃卿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处。
若换了别的女人,燕千泽好不容易探着女体花心,岂不大开杀戒、肆意刺激蹂躏,直到女体泄出元阴,好生采补一番?虽说燕千泽不算手段狠毒之人。采阴补阳也不会太过火,从不曾将女子采到脱阴而亡,但好生采撷元阴,以利内功修为却是必有之事;尤其若对方是追杀自己的侠女,采补的手段就绝不会放松,必要采得对方元阴大失、功力一泄千里方休、夜夜狂欢之后,对方的功力剩下绝不到一半。
采补功夫带来的滋味比一般云雨之欢还要强烈,加上燕千泽善于挑逗手段,是以被他蹂躏过的侠女多半都下会再对他追杀,一方面是尝到了甜头,一方面也是因为破他狠狠采补之后功力退步不少,纵然羞怒交加,想要杀他泄愤,一时间却也无法动手。
但也不知怎么着,是楚妃卿的婉转娇痴太过诱人了,还是他难得大发善心呢?
燕千泽虽是吸紧花心,暗运体内阴阳诀采撷女体元阴,令高潮泄阴的楚妃卿神魂颠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断气一般,可却不像以往那样只采不还,反倒是尽收女体元阴之后,混着体内阳气倾吐而出,在两人体内造成了循环,从采补改为阴阳双修。所得虽是逊色不少,却贵在双方都有得益。
全然不知燕千泽用的是什么手段,此刻的楚妃卿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体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狂泄而出,可泄出时的滋味却是远胜先前,舒服得令她错觉自己竟真成了仙子呢!
尤其当燕千泽也射了出来,暖热灼烫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处之时,美妙的滋味登时令楚妃卿魂都飞了,她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燕千泽身下,幽谷还甜蜜蜜地吸紧了他,不让燕千泽退出去;口中娇喘不休,琼鼻里头充斥燕千泽满是汗水的体味,愈嗅愈是舒服。
听楚妃卿娇柔羞怯地回忆当年,眼神渐渐迷茫,仿佛整个人又陷入了开苞之时的高潮之中,那尽量细致、一点不漏的回忆,让旁听的妙雪真人都不由有些羞意,“那……然后呢?”
“然……然后啊……”给妙雪真人这句话勾回了现实,楚妃卿嫩颊晕红,这才想到羞人。可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和她实在太亲,如同血缘姐妹一般,她又怎么能不详细回答?
“那几天才刚长途跋涉,又折腾着没好好休息,弄过之后……他便搂着妃卿睡了过去……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弄……弄那种事确实整个人都暖了,虽是没盖没覆的露宿溪边,竟也没受风寒,也算妃卿运气……妃卿才刚破瓜,行动不便,所以第二天他抱着妃卿寻到了避风之处,说来他其实也不真是坏人,至少……至少他疼着妃卿才第一次……第二天便休息了一整天,虽是……虽是裸裎相对,却也没对妃卿动手,只是谈谈说说地过了一天……真难得见他这么君子呢!”
“是吗?”心知燕千泽绝非君子,但他既已和楚妃卿夫妻恩爱,这些年来又退隐山林,还对自己施加援手,妙雪真人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连她也没想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又是才刚污了她的身子,燕千泽竟真能忍上一天,相比一般淫贼还真是大有不同。
虽心知如此,但这两天也受了他不少气,不由有点儿火,还是挂到了嘴上,“第三天晚上……就又动手了?”
“那坏蛋……才忍不到晚上呢!”想到当日之事,实是羞人,幸好是在人迹罕至的山里溪边,否则自己即使恋奸情热,也受不了呢!
楚妃卿偷偷看了妙雪真人一眼,眉眼飘动间媚态万千,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到了第三天,他……他就教晓妃卿白日宣淫,便是妃卿不愿意,可他手段那么厉害,教妃卿想不愿也不成……大白天的就……就和他好了两三次,到晚上他更不放过妃卿……在山里的那几天不分日夜,也不知让妃卿丢了多少次,甚至还……还教晓妃卿学习怎么挑逗他的情欲……把妃卿整个带坏了……事后妃卿再不敢见旁人,只好……只好跟了他……然后连萍霜也生了……”
“原……原来如此……”听楚妃卿说的如此详细,妙雪真人总算了解了当日之事。说来燕千泽也算是趁虚而入,那日楚妃卿眼见师兄变了性子,又知那肮脏事连师父也牵扯进去,正是旁徨无依的当儿,她性子本柔,光靠自己绝撑不过如此变故,又没有自己或华素香留在身边开导,无可依从之下燕千泽虽是敌人,至少还是个可以说话的对象,以燕千泽的手段,楚妃卿自然逃不过他的手。
幸好他俩夫妻相乐,跟个女儿过得安稳自在,想来燕千泽该是真心对楚妃卿,否则换了旁人,妙雪真人非拔剑和他算这笔帐不可。
“幸好……幸好他还不算全然的坏人……”看妃卿过得不错,妙雪心下也高兴。“哎……若是素香知道,该当也会为你欣喜的,等晚些我再看看那小萍霜吧!”
“嗯……”见妙雪真人没对燕千泽多什么话,楚妃卿心下顿松。当日她干脆选择跟了燕千泽,倒不是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作祟,相比于变得太多的师父师兄而言,这淫贼还是个可以说话相处的对象,至少他也再坏不下去了。
之后燕千泽索性与自己隐居此处,再不问江湖事,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唯一挂心的就是两位姐妹。妙雪真人一人一剑独行江湖,威名与日俱增,但“醉梦留香”华素香婚后丧夫,守节抚育女儿成人,之后在江湖上再没什么消息,这些日子以来,楚妃卿最怕的就是两位姐妹知道之后,对燕千泽成见难免,如今见妙雪真人释怀,自是不胜之喜。
“妙雪姐姐……”
“怎么了?若是夫妻之事……现下的妙雪可就帮不了你了,哎……好个十道灭元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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