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柄剑,吴国就可以自己制造出来,可以看得出来这柄剑在臻国是蛮高端的一种。
赢合连忙说道:“臻候也送一些给秦国吧。也不枉我们联盟一场,就算是一柄也好。”
秦天挑眉:“不好意思,仅供内部人使用,似乎,盟主大人似乎还是从我手中得到的盟主之位。”
赢合自讨了没趣的讪讪一笑。说道:“臻候说笑了,似臻候如此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记仇吧。”
“免谈,这是原则问题,都说了是内部供应,你是我弟弟还是我的兵?”秦天一点都不给颜面。
弟弟?兵?赢合顿时一股胸闷。
一旁的赢仁冷笑着说:“不过一个侯位。居然敢对公父如此无礼,不就是有一把破剑,得意什么?给脸不要脸。”
秦天淡笑如初说道;“赢合,你的儿子好威风。”
原本赢合还打算让赢仁灭灭秦天的威风,就算秦天勃然大怒,自己只需要说几句对不住。管教不周之类的就可以了。
但是……
赢合的小心思被打破了。
赢合看着秦天那张淡笑如初的神色,一时之间有些错愕,错愕秦天面对指责、讥讽居然还面不改色,淡笑如初;错愕秦天居然直呼他的名字;错愕秦天那语气中的诡异的平淡。
“啪!”
赢合毫不犹豫,几乎用跳的方式霍然站了起来,反身给了赢仁一巴掌,扇的响亮无比。
赢仁懵了。他心智不低,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跳出来唱黑脸,配合你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百战百胜,让他深得赢合的欢心,但是自从抵达虎牢关以来,先是被赢地给落了面子,现在自己的公父居然如此反常的给自己一巴掌,打的响亮,仿佛宛若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脏。
可以看得出来赢合的怒意。
至于这怒意朝着谁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秦天冷哼了一声说道:“公子仁是吧,好名字,记住,你现在还不是国君,说话三思啊!”
赢合笑着坐了下来说道:“臻候还请息怒。我管教不周,还请原谅。”
项霸捏着剑,猛地拍到了几案上说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我项霸喜欢的是破剑,没品位是吧?”
赢合连忙安抚。
秦天竖起一根手指:“想要剑可以,一柄剑一百金,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
赢合倒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价格不高,我买了,买上十柄。”
赢合自然知道,这个一百金买的不仅仅是剑,还有剑的本身技术。
云龙同时也买了十柄。
秦天心中有些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这时,整个罪骑卫…哦不!是白袍军!彻底重组成功。
“扔下装备,拾起木棍,自由攻击。”陈庆之看了一眼阵容,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就回到了席位。
秦天也有些错愕的看着陈庆之,心中暗道:“难道这样就能打赢了?”
当然,答案显而易见的……
白袍军被打的抱头鼠窜,惨不忍睹,一个个脸青鼻肿的,让秦天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战局持续到了一个时辰,白袍军整个军队比起当初穿上铠甲威风凌凌的模样云泥之别,那副惨样,让秦天有些疑惑。
狼骑卫在那名将军的指挥下再加上人数众多足足是两百白袍的二十余倍,溃败是自然的,惨败也是情理之中的。
陈庆之施施然的回到了兵营中间,说道:“废物,你们是废物,对吗?”
全军默然不语。
陈庆之对着两百白袍说道:“看来你们已经意识到了,你们是废物的事实了,听我号令,全体后转!退出兵营。”
秦天似乎有些懂了。
接下来便是云霄骑,整支部队,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重骑兵,连人带马的穿着银纹黑色的铠甲,这才是真正的冲锋部队,缺点就是耐力短。
阅兵之后,四国国君以及其属下对于这支部队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便是开始按部就班的攻打冀国。
然而就在诸侯准备散场之时,赢地突然对着赢合说道:“启禀公父,昨晚公父的问题。儿臣已经有答案了。”
赢合先是看了一眼赢地,随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天的背影,对着捂着嘴,沉默的赢仁,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
房间之中。赢合坐在榻上,面前几案上摆放着酒水。
这是秦酒,劲道十足,充满硬汉风格的秦酒,不同于齐酒的温润以及燕酒干涩火辣,充满着秦国特色的口味。
赢仁当场笑着说道:“公父。孩儿在路过雒阳之时淘到一壶臻酒,这是冀国赵氏商会的三年前就上架的酒,烈度很大,您尝尝。”
“臻酒?臻……”赢合咀嚼了两下,看着公子仁斟满酒杯之后,赢合不顾赢仁的劝诫。一口干掉,畅快的说道:“清香、温婉、烈火!好酒!听着名字应该是臻国的酒,酒中的清香应该就是米香了,好酒。”
赢仁当场色变,他当初并未深想,若是知道自然也不会献上来拍马屁。
赢合说道:“恩,不说这个。昨天我问过一边,今天我就再问一遍。““你们的志向是什么?”
志向?
赢仁一怔,自然是登上君位,但是这样说有些赤。裸这不是在暗示赢合早点死吗?不妥不妥。
一番思考之后赢仁准备暂时不说话,看看自己这位哥哥有什么答案。
赢地毫不犹豫的说道:“登上君位,交好臻国,开展两国贸易,先解决庶民生存问题,开垦良田,消弱士族力量。积蓄力量,修建长城,直至休养生息数十载之后,踏出函谷关,兵锋直指中原。灭诸国,一统天下!”
赢仁彻底震惊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懵然不觉,自己的哥哥居然有如此的城府以及野望!赢仁居然没有想到称王称霸之后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
赢合也被赢地的惊天之语所震惊,一种知己的感觉油然而生,半响,对着赢地询问:“若是不能呢?”
赢地知道自己的言辞是多么惊世骇俗,当初他也是如此,面对赢合的回复,赢地平静的说:“自刎而死,以免被某些居心叵测之徒所利用。”
赢合对着赢仁说道:“你呢?”
赢仁咽了一口口水:“公父,儿臣以为……儿臣以为……我秦国也是众望所谓,一统天下也是应该的。若是不能当上国君……儿臣……儿臣……亦愿意自刎。”
赢仁知道自己肯定不如自己的哥哥方才所言了,但是他不想死,所以必须要争!不争不行!
赢合看了一眼两个儿子,顿时勃然大怒说道:“胡闹!一统天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秦国即将面对天下所有国家的讨伐!冒天下之大不韪居然想灭诸国一统天下?开第一先河也要有足够的实力,都给我闭门思过三日!”
赢地似乎早就料到,不疾不徐的说道:“孩儿方才只是戏言,儿臣知错。”
至于赢仁则有些怨毒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两人退出门外,房间中,赢合突然冷笑了起来,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清楚,原本的赢地是不可能表现的如此完美的,方才的那副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
而幕后之人自然是哪个秦贾。
…
当天中午,膳后,四个国君商量了一下各国特殊战力的统帅人选,最终秦天力排众议,选择了陈庆之为主、陆逊为辅,统领无双军、精锐骑兵、狼骑卫、罪骑卫、云霄骑,五支特殊战力。
随后臻国、吴国大军抵达官渡港。
秦天、项霸、许褚、孙牧、凌鹤,五人乘一叶扁舟渡黄河!
黄昏,抵达白马港。白马港下五百米外,秦天负手,于项霸并肩而立。
白马港城墙之上,则是神色戒备的冀国士卒,为首的自然是宋良、宋明、张川、李驰以及两员虎将保护两侧。
对于臻国的阴险狡诈,宋良等人深有感触,面对势单力薄的五人,似乎除了两员撑船的士卒就没有其他部队了。
但是这恰恰是让宋良等人惶恐不安的地方。
他们被臻国打怕了!
对,打怕了!
陆逊、赵云两个人一刻不出现,宋良等人救不放心一刻。
秦天笑着说道:“宋良,好久不见,不知你是不是已经称王称霸了?要不要考虑一下将你的国都攻破,天子命令一样有效。“宋良冷哼一声说道:“秦天,有话就说,别耍这些嘴皮子,怎么没看到陆逊?无双军?是不是怕了我冀国了。”
秦天冷笑着说道:“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臻国已经驻扎兵力于官渡港,随时欢迎你来攻打,至于无双军……你派兵出来杀我,他们自然就冒出来了。”随后也不理睬宋良的表情对着撑船士卒说道:“我们回去。”
张川说道:“君上,千万别中计,臻国虚虚实实,阴险狡诈,宁可坚守也别出去攻击,若不然得不偿失。”
宋良声优感触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自然知晓,臻国阴谋诡计实在要小心为妙。”
秦天等人安然离去,一直到看不到的时候,宋良一行人还是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确定没有埋伏之后,带着惋惜离去。
错失了一次将秦天杀死的机会,宋良等人却罕见的没有太过于惋惜。
第二日,虎牢关所有兵力全部开始前往预定地点。
而秦天则需要吸引冀国的目光,高出一些动静来,防止后方动作被看破!
第二百四十二章、设计河源
秦天每日都会写信邀请宋良叙旧。
但是每一次,宋良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拒绝。
秦天暗自琢磨,后方军队大规模的调动,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另外,还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谁能保证下一次宋良不会突然头脑发热然后率军杀了出来?
这样一来秦天的处境便危险了很多,面对千军万马,秦天就算有项霸、许褚两位绝世猛将保护,也不能托大,毕竟,两个人就算能能够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但是秦天和凌鹤、孙牧两位先生在此,谁能保证会保护周全。
若是一不小心被流矢射中,那么秦天可就死的冤枉了。
再加上秦天非常怕死,秦天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那种重情义、轻生死的念头,坐久了国君,那种执掌权力的快感说放下很困难的,再加上秦天心境不到。
所以,除了第一次凌鹤、孙牧笃定的说,宋良肯定不会攻击,秦天这才带着许褚闯一次,但也显得匆忙之极。
…
这日,云国传来消息,四国情报系统正在彻查顿丘港,让秦天吸引一下注意力,让冀国暂时不需要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以免顿丘港的进驻成功了,但是秦国攻击青州的计划却失败了。
如今诸国可是在钢丝上跳舞,而并非在儿戏,秦天的吸引注意力的任务非常大。
秦天很淡定,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而露出害怕的神色,依旧不动神色的询问凌鹤有什么办法可以吸引宋良的注意力。
当然秦天自然是最佳首选,秦天恨他恨得恨不得吃肉喝血,其次才是陆逊等人。毕竟陆续是臣,他才是君。
凌鹤自然也不是很希望秦天冒险,但是思来想去,想要不露出马脚又能够吸引宋良的办法,也只有上次那样。
秦天淡然的点点头。
这毕竟是为数不多的办法。一旦他怯场,那么宋良必然大为起疑,所以秦天只能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当天下午,秦天这一次率领两国士卒乘船出现在白马港的港口下不远的地方。
这一下宋良有些放心了,看样子似乎是攻击白马港,而白马港完全可以凭借着人数多的优势抵抗。而不用但系对方又玩什么埋伏、诡计。
秦天做足了气势,随后招了招手,一个人被带了出来。
河源。
秦天对着宋良拱手说道:“冀公,今日来呢,无非就是想要交还一个人来了,就是这位河源先生。”
此刻的河源。面容白净,神色平静,衣服倒也光鲜,一袭金纹白袍,并无任何的捆绑,举止自然的站在船头,只不过两旁站立着士卒。
而这两名士卒在宋良、宋明等人的眼里和那天夜晚的郭峰一样。都是在监视、押送。
宋良等人一想到那天夜晚那紫色身影的跳落,双眼不由自主的蕴育着泪光,看向秦天的神色也越发的憎恨。
张川冷笑着说道:“臻候是不是有打算搞什么交换?”
秦天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抱着很‘单纯’的想法来归还河源先生。”
张川、李驰有些迟疑的看着秦天,暗地里琢磨秦天此举的作用。
秦天耸肩说道:“不过还是你们派船过来将他接走吧,这些天,我可是好吃好喝好睡的供着,没有掉一根寒毛。”
宋良等人神色不一。但是齐齐的想到了一点上。
这个秦天不会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吧,怎么感觉有些不妙的感觉。
宋良看了看河源,想到了张智、想到了郭峰,最终对着宋明说道:“你去叫几名士卒将河源先生接过来,走了张智、郭峰。不能再丢了河源。”
河源跟随宋良也有一些年头了,如今三十多岁的人一家老小都在冀国,并且也算一个合格的幕僚,宋良还真不希望再失去他。
“诺,公父。”公子明当下下令。
港口门开出了一个仅容下一艘船只通过的细缝,并且那些士卒神色警长一旦看到秦天有些不对劲的举动就会立刻慌乱的想要将门关上。
那些撑船的士卒哭丧着脸,的将船停在了秦天所在的船只附近,畏畏缩缩不敢靠近,最后还是秦天靠近了之后威胁他们不停下来就立刻放箭。
在这样的威胁之下,那些士卒也只有将船停靠,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河源,强忍着让河源踏上船只之后,立刻撑船离开了,那种速度和前往之时的速度是天壤之别。
临走时,秦天扶着宋良上了船,语重心长的说:“不想待下去就回来”
当河源抵达白马港,安然抵达城墙的时候,对着宋良拱手说道:“见过君上。“宋良连忙将河源扶了起来说道:“先生受委屈了,宋良无能,未能保护先生周全。”
河源淡然的说道:“在下能力不足,并不怪君上。对了,张智呢,他先我一步离开,为何不见踪影?”
张川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河源,暂且将问题放入肚中,毕竟河源的开局的问题有些……
宋良听到河源提及张智,有些惭愧的看了一眼秦天说道:“张智他……冒死逃出之后,对我劝诫,虎牢关无人,可我没有听,导致白马港之前损失惨重,我不应该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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