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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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魔君-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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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仲墉挣脱Ruby紧贴的身子,走向水水。
    “水水?你怎么啦?”
    看到仲墉,仿佛看到救星般,泪水量突然暴增泛滥。
    “我今天改名字叫‘哀哀’了。”她耸耸肩装作不在意,但布满微血管的眼白却泄露出秘密。
    “发生倒楣的事情?”
    拍拍她的双颊,冰冰凉凉的小脸丙加上自眼眶中,不小心溅出的“矿泉水”,令他的心微微一抽,情不自禁地把她的头压过心窝处。
    突然降临的暖气,温热了水水冰冻已久的身体,一时间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怀抱。
    RUBY被晾在一旁,看着他们亲昵的姿态,看得满心不是味道。
    “仲墉,这小妹妹是谁啊,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她妩媚的粉脸有意无意地靠上仲墉肩背。
    嗲得黏人的音质,让水水的汗毛根根高竖,好不容易暖和些的肌肤,又泛起点点疙瘩。
    抬起头来,见她的身体如水蛭般地吸附在仲墉背上,突然一阵反胃。
    她推开仲墉,挺挺不太能与人抗衡的上半身,斜眼一瞄,无语地在心中把他臭骂上一顿。花蝴蝶加上花螳螂,简直就是满园春色关不住。
    她从鼻腔冒出比RUBY恶心十倍的可怖声音,说道:“小仲仲,你哪里来的朋友好没见识,打断我们小夫妻恩爱。”
    水水抡起外表像“粉拳”,实则是“铁拳”的小手,在他身上猛敲乱打,敲得他的五脏六腑全移了位。
    这该死的“情色少爷”,一边打巧巧的主意,一边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幸好今天让她当场逮获,否则把巧巧错卖了,她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
    仲墉不知道自己几时有了“小仲仲”这个呢称,伸出一只手,挡住水水频频落下的攻击。他打算等四下无人时,再好好修理一顿她的小屁屁。
    “夫妻?你说谎!仲墉又没有结婚。何况他再没眼光,也不会挑上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的丑八怪!”吸口气,挺高两颗哈蜜瓜、翘起浑圆水蜜桃,她有信心,相情自己不会败在那个清汤挂面、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手下。
    “你自认样样比我强?”水水好笑两声,学起她将整个人往仲墉身上贴。
    “你说错话了,不是自认为,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她那一双勾魂眼在仲墉身体上勾来绕去的,绕得水水头皮发麻。
    “可是——除了内在略胜你几分外……我有一个地方绝对大大胜过你!”她撂出战帖,等她接招。
    “哪一点?”
    “我、是、处、女!”水水笑盈盈逐字地说道,然后很骄傲、非常骄傲地仰高下巴。“你别告诉我,你也是处女!小仲仲可是现场证人哦!“
    仲墉瞠目大笑,这个怪小孩真的打击到RUBY了,他搂住水水腰际的手臂加重力道,暗示她玩火别玩过头了。
    “你、你、你这个…”她气得结巴,连话也说不全。
    “哦……难怪你不认识我,我还没自我介绍呢!这样好了,你就喊我小处女吧。”她现在这副模样跟刚刚的小可怜,简直判若二人。
    “凭你这等姿色,你会由小处女变成老处女,等着吧!没有男人愿意自我牺牲到去碰你的!”RUBY不愧是社交名花,口才至少在三流以上,绝不会让自己屈居下风。
    “我也好想维持这种‘高级身分’,可惜,小仲仲不依啊!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和小仲仲总是要生小孩的嘛!
    到时留着那片薄膜也没多大用处,就送你啦——小仲仲……“她用力扯扯他的领带,扯出他—股窒息感。
    天啊!她们竟在大庭广众下讨论“处女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仲墉,你说话呀!”她伸出涂着鲜红寇丹的食指,娇媚地戳戳他坚硬的胸膛。
    “喂!你小心点,别把仲仲的外套戳坏了,那可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意义很重大耶!”
    几时她送了他外套?看来要是再保持沉默,他的身价将会—路跌停板,直到变成壁纸还嫌碍眼为上。
    他拉开力RUBY,在她耳畔语出惊人地说:“她是我妈的眼线,专爱在我妈妈面前打小报告,你还惹她。”
    “啊——真的吗?那我……”这下子,她想入贺家大门不是遥遥无期了?
    “你先回去,我来处理善后。”
    “不、不、不、我得换回!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水水!”他让她的变脸工夫大大感动。
    她转身面对水水,在旋转的一百八十度角中,她的表情做了三百六十度大调整。“水水,刚才RUBY姐姐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挂在心上喔!”
    这女人哪根神经线“突槌”了?把她羞辱成这样,还低声下气?算了!不理他们。
    “我要回家了!”想到回家,水水的心情又变得奇差无比,紧皱的眉头偷偷流露出委屈。
    “让仲墉送你,小女生一个人搭车太危险了。”RUBY百般讨好。然后回过头对仲墉低语:“明天我整天都没事,等你哦!”最后扭着翘臀离去。
    仲墉叹口气,今夜的浪漫报销了!拍拍水水,他纵容地说:“回家吧!我送你。”
    她摇摇头,颓然地垂下双肩,“你走吧!我不想回家。”
    “不回家想去哪里?”
    “去流浪。”她准备往游民收容所安身立命。
    “流浪?为什么?”他已猜到七、八分,这小鬼大概在眼家人闹别扭。
    “因为我离家出走!”是的,永远都不回家!除非爸
    爸在报上登道歉启事、除非他不再擅自否定她所有想法,否则她“永远”、“永远”不回家。
    “好吧,不回家。‘仲墉没多说话,拉起她的小手跑入雨中。
    “去哪里啊?”
    “我车子里。”
    “你要载我去哪里?”她当然是问目的地,谁会去问交通工具,这呆瓜!
    “去流浪啊!第一站往淡水去好吗?有缘、没缘、人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乎乾啦…”他唱歌逗逗她嘟得老高的嘴巴。
    “我已经很伤心了,你还闹我。”他到底认不认识“同情心”这种智商五十以上就能理解的玩意儿?
    “就是伤心才要听点轻松的。”他一面说,一面把她塞入汽车前座,顺手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已半结冻的身上。
    “外套给我,你不冷吗?”
    “不会!”
    “谢谢你!”她把外套拉高,连颈子都盖满。
    “不客气,反正外套是你送的。”他嬉皮笑脸地取笑。
    他计划办个拆谎大会吗?水水连忙转移话题。“你那台机车呢?”
    “报废了!”
    “不是被我撞坏的吧?”
    “差不多。”其实它早该寿终正寝,那一撞刚好让它死得更理所当然。
    “对不起!”水水抱歉地垂下头。
    “无所谓。”他耸耸肩发动汽车。
    “你不会要我赔吧?”
    “不会啦!你对我那么大方,只不过是报废一部机车,我不会心疼的。”
    “大方?我什么时候对你大方过?”从认识到现在,好像都是她在敲他、讹他,她见时对他大方了?
    “你忘记了,你要送我一个最昂贵的‘高级礼物’。”
    “有吗?你一定是听错了!”她急速反驳,充分发挥她性格中的小气因子。
    “有!”他非常笃定的点点头。
    “没有,就是没有,绝对没有,铁定没有。”她将耍赖工夫发挥得淋漓尽致。
    “有!你说你要送我一片薄薄的一一处、女、膜。”
    他将头调往她的方向,欣赏她由活跳虾转变成红醉虾的精彩过程。
    他把她的害羞尽收眼底。有趣!好久好久没碰过这样有趣的小女人了。真所谓“美女易求、滑稽女难觅”是也。
    刹那间,他忘记原本的销魂夜,反而开始期待起跟这个“小水水”的快乐时光。
第三章
    他带水水回到住处,让两人洗去一身湿意。
    水水在他房间里,用吹风机吹于她那头及腰长发。
    仲墉端来两杯热咖啡,接了整发工作。
    倚着她背后传来的体温,舒舒暖暖的三十七度,水水的悲伤闯入迷宫里,寻不到出口。
    看见她把他的T恤当成洋装穿,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
    “哇!你真小!”这三个字已伤人得很,他竟还加强语气般地连连射出几个啧啧声。
    “小!哪里小了?”她想起他身边的波霸女,下意识地抬头挺胸看向他。
    “我的衣服都能当你的棉被了,你说你小不小?”
    原来他并没意思要讽刺她,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腹了。
    ‘你以为全世界能找出来几个像你这样的庞然大物?“
    “也对”!他关上吹风机,把她的头发梳顺。“这是我第一次摸到没喷上发胶的头发。”
    “很舒服吗?”
    “嗯!”他抓起滑滑顺顺、柔柔亮亮还带有发香的长发,放在鼻间嗅闻。
    “好,借你摸,一次五十块,抵我今晚投靠你的旅馆费用。”
    仲墉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床沿,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你事事讲究公平?”
    “是啊!公平是人类社会中最重要的相处依据,我不欠人,人不欠我,社会才能维持于平衡状态。像你这样到处欠女人的感情债,结局会很惨很惨的。”她借机教训他的处处留情。
    “我们成人社会的游戏规则,不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该懂的,放我不便多做讲解。”他四两拨千斤,把她的训诫轻松回避。
    “你可能是我未来的妹婿,像这样风流,镇口留恋花丛,巧巧怎么办?”
    妹婿二万提醒了仲墉,她和巧巧一样大呢!他竟然把巧巧当成追求目标,却拿她当黄毛丫头看。
    “只要找到真心喜欢的女人,我会马上放弃那一大片花园的。”
    “你的意思是说一一她们对你并没有太大意义。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你认为呢?我刚刚不是放弃了一朵玫瑰,投入你这棵猪笼草吐子里了?“
    “取笑我,你很得意吗?”她睁出特大号眼内瞪视着他。
    “是很过瘾!”他大笑救声,代表所言不假。
    “贺仲墉——”她正色唤道。
    “什么事?”他腾出一只手把她放下,她顺势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头枕着他粗壮的手臂,眼睛凝视他俊俏的脸庞,鼻子嗅着专属于他的谈谈香味。她安心也放心地躺入他怀中,这样的男人就是有本事叫天下女人都对他放心吧!
    “贺仲墉——”水水再度轻唤。
    “嗯?”他的眼睛专注地望向天上那轮明月。
    “是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比较容易对漂亮的女人妥协?”
    “为什么这样问?”
    “巧巧要做什么,爸都会全力支持,但我想做的,爸爸都会想尽办法反对。”
    “举个倒好吗?”
    “例如,巧巧不想上人学,爸说:”OK!只要你高兴!‘。巧巧不想工作,爸说:“也好,外面世界太危险。’巧巧穿什么衣服,爸爸都会大大夸奖贷扬一番。而我呢,我不想上大学,爸说我会变成一个没知识、养不活自己的低阶层人士。我想出国,爸说吃饱撑着啦,台湾研究所多到念不完。而我穿什么农服,他都会大大贬抑一番。我觉得他对我,常常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当然,我不是不知道巧巧对我的好,但是,我很难不去迁怒。”
    她不懂,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的心事会自动脱队,投向他那一方,是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气质在作祟?
    他明白,长期以来,水水很习惯在大人的比较眼光下生活,就算大人停止比较,她也会在大家的言辞中寻找差别待遇。
    “我们一点一点来分析好吗?”仲墉接着她,轻拍她的背。
    “好!”她点头赞成。
    “拿你和巧巧上大学这件来看,你应该知道‘因材施教’这个道理。巧巧不是读书的料,勉强只会徒增痛苦。
    而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去念呢?要等到年龄大了以后才来后悔吗?“仲墉顿了一下,看着水水晶亮的眼眸。
    “我们再来看巧巧工作和你出国这件事,你觉不觉得令尊就是那种保护过度的家长,总认为你们还没长大,不足以应付外面险恶的世界。最后说说你和巧巧的穿着,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看女生一天到晚牛仔裤T恤,做中性的打扮,更何况他是你们的父亲,对你们将来的‘滞销问题’要负很大的责任。综合观来他并不是全然偏心,应该说他和你的价值观有些冲突。”
    “你的话有几分道理。”她赞同他所说的,若爸爸也肯这样分析给她听,也许她就能理解,也不会挨那一巴掌了。
    “你是个聪明女孩,慢慢想,早晚总会理出头绪的。”
    “但愿一一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贺伯墉、贺仲墉、贺季墉,我排行老二。”
    “你们之间会不会竞争?”
    “我们各有各的发展,谈不上竞争。”
    “真好,其实巧巧也不会跟我竞争,是我自己的小心眼在让自己不好过。”
    “我知道!”
    “能出国就好了!只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就不会那
    么愤世嫉俗了。“在她心里,出国是全部问题的答案。
    “出国只是逃避问题,并不能解决问题。”仲墉柔声说道。
    “除了出国,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你需要一个眼睛只看得到你的男人,把你捧在手掌上专心疼措爱护。”
    “你在说你吗?”水水开他玩笑。
    “如果说到四十岁还找不到真爱的话,我就牺牲一点,当那个男人。”
    “冲着你这句话,我就等你十年吧!虽然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老得要拿拐杖走路,但我一定会遵守承诺,为你推轮椅的。”水水十分阿莎力的许下承诺。
    “谢啦!这样一来我就无后顾之忧了。”
    ‘你有什么好顾好忧的?“水水不明白的反问。
    “有你当后盾,我就不用为了结婚,而到处去寻找猎物了。”
    “噢!原来我还蛮有用处的嘛!哈!我知道了……”她话锋一转,恍然大悟的表情中透露出些许诡谲。
    “你又知道什么?”仲墉挑起一边浓眉看向她。
    “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双女人的手在推动,原来我就是那双手。”
    “如果你敢居功的话,我不介意你来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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