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东拿了出来。两瓶茅台,两条黄鹤楼1916,此外还有一大堆的补品,多到偶都拿不下。林静便过来帮我拿。我妈在一旁看了就道:这孩子,来一趟就带这么多东西,真是……
原本想多更几章的,但心里不痛快,状态没调整好。明天再接着更吧。
大家体谅些个。
明争暗斗 携手漫行
以明末才子陈子龙怀念名『妓』柳如是的《春寒早起》为定场诗吧:
独起凭栏对晓风,满溪春水小桥东。
始知昨夜红楼梦,身在桃花万树中。
抱着东西进了客厅,我妈便张罗着要我给林静倒茶。她则去端了瓜子、糖和水果来给林静吃。我爸又去伙房做饭。不多时饭已烧好,菜之丰盛就不用说了,光鸽子就有六只,清蒸红烧外加炖鸽子汤。至于鸽蛋,更是多不胜数。林静家虽然豪富,但恐怕对偶家这种鸽子宴也未必吃过。
吃过饭后,林静还想去帮我妈洗碗。我妈哪里肯让,只是嘱我陪林静四处走走。我拉着林静出了我家的院子,一路往那条小河走去。一边走,林静一边道:你爸爸和妈妈真的很好。说着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种伤感之情,我心知她想她的父母了。说来林静也真够凄惨的,上初中时死了妈妈,现在连爸爸也去世了。想着,偶握她的手不由得紧了些。
直到走到了那小河边,林静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那条小河也就十余米宽,虽不大,但水流却很湍急。水声哗哗,听来很是悦耳。二人沿河走了几分钟,林静忽道:小小白,你还记得不?我和你最初认识的时候,你也和我在一条小河边走过的。我闻言不禁想起了仓库附近的那条小河,也想起了寡『妇』和小雪。正想间,却听林静又道:记得那河的河堤很高的,上面长满了草。这里却不一样。我道:那你觉得哪条河要美一些?都美!林静道。
又向前走了一会儿,河上出现了一条窄窄的索桥。我小时经常在这桥上玩耍,此时见到自是觉得亲切。林静却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桥,非要拉着我上去走走。可是到得桥上,那桥摇晃起后来,林静却又吓得紧紧抓着我的手,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半天,林静才在我的扶持下一点点跨过了那桥。到了河那边后,林静说什么也不敢再上索桥。我们只得绕了老大一个圈子,从远处的一座石桥上回到了河这边。
晚饭后又带着林静往小城中心的公园游玩了一趟。虽然已近春节,可是晚上公园里依旧有很多人在那里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因为这边地处西南,一方面很闭塞,二来少/数/民/族挺多,所以民风相当淳朴。林静看着那些唱歌跳舞的人们,说道:小小白,以后我们就搬来这里住吧!我笑道:还用搬啊!家不是现成的吗?
离了公园,一路往家回。此时虽是农历月末,见不到月亮。但因地处边陲小城,所以星空却是很灿烂无比。我们在点点星光下携手漫行,到家已是十点多了。白天的时候我妈就早已经安排好,让林静睡我的房间,我则要爬到阁楼上去睡。因阁楼的入口就在我的房间,临睡前我便陪着林静在我房里聊天。这妮子显是对我的房间十分好奇,不停的动动这『摸』『摸』那,似乎想从屋中的种种物件中寻找到我的过往。
明争暗斗 温馨的除夕
如是直聊到半夜我方才架了梯子爬上阁楼去睡。第二天乃是除夕,一大清早起来便感觉气氛和往日不同。我爸妈为了晚间的年夜饭,忙的不可开交。林静也想帮我妈做点什么,可是我妈现在已经知晓了林静是千金小姐出身,哪肯让她动手?只要我陪她玩。于是我便骑了幼时常骑的那辆单车,载着林静在小城的林荫路上游『荡』。云南的冬天几乎和春天无异。道旁的树木无论是叶子阔大的,还是叶子尖细的,都是绿的。一点冷落的迹象都没有。林静坐在车的货架上,双手抱着我的腰,她的长发在风中微微有些扬起。阳光穿过树叶打在我们的身上,自行车轮在在柏油路上转动着。这一切一切,很有一种怀旧的感觉。
晚间的年夜饭更是出奇的丰盛。我老爸将他一直都不舍得卖的那只超大的纯白王鸽杀了,我老妈也张罗了一大桌菜。鱼是必不可少的,此外荤的素的冷盘热盘,可谓应有尽有。至于有云南特『色』的,则要属“敲耳块”。那是偶们云南的一种年糕,吃起来又软又糯。林静头一回吃那玩意儿,一边吃一边赞个不停。
吃完年夜饭后,我和林静一起又将我妈买的春联在家里各个门上贴了。然后一家人围着电视看春晚。说实话,我和林静对这鸟晚会都没啥兴趣,但我爸妈爱看,是以偶们也得陪着。好容易挨到了十二点,我用长竿挑了一掛鞭在院中放了。惊得鸽舍里的鸽子一阵『骚』动。
放完鞭后,又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便各自洗洗去睡。我爬上阁楼,躺在那里正想着心事,忽然听到一阵响动,扭头看时,却是林静顺着梯子爬了上来。林静见我望她,脸上红了一红,道:小小白,今天是大年夜,我们聊一夜天吧。说着已是入了阁楼。因我家的阁楼是那种斜顶的,是以空间很窄。平日根本就不住人的,只是用它来放书。林静甫入阁楼便叹道:这里好多书哇。说着问我:小小白,这都是你的书么?我点点头。
由于阁楼巨矮,人几乎无法直立。是以林静索『性』爬到了我的身边。而偶所谓的床也只是在地板上铺了层铺被而已。林静爬过来后,便开始翻我的书。我则耐心的给她讲哪些书是我小学时读的,哪些是中学读的。从最早的连环画开始,到格林童话,再到金庸武侠,到四大名著,到雨果,到卡夫卡,到米兰·昆德拉。一边讲着,一边回忆着自己的过往,那感觉好像是自己又活了一遍似的。讲到最后,林静忽道:我爸爸也有很多很多书的,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里,你和我爸爸谈得很投机。我闻言想起和林无敌论词的情景,颇有隔世之感。当下不在说话,而是翻身躺了下去。林静也不言声的躺在了我的身边,想是也在想林无敌。一时间阁楼内寂静异常,二人都默然的盯着楼顶的天窗发呆。
明争暗斗 阁楼夜话
我家的阁楼虽小,但好在有一个很大的天窗。躺上楼板上,睁眼便能望见外面的夜空。是夜晴朗异常,窗外星光灿然。再加上这边是高原,所以星空格外的清晰。林静发了一会子呆,接着像是猛一下发现了窗外的世界,一下子叫了出来:小小白,外面的星空真美啊!顿顿,又道:臭小小白,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却不告诉我,早知道就该我睡阁楼的!
其实不用她叫,我早就在看外面的星空了。因那天窗朝南,所以隔窗一眼就能看到天上的猎户三星。当下指着那三颗星道:那是猎户座的三颗亮星,样子很像是猎户的腰带,所以叫做腰带三星。民谚里有说‘三星高照,新年来到’也有说‘三星朝南,家家过年’,指得就是这三颗星。林静顺着我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也瞅见了那三颗星星。小小白。她道:你连这都知道啊!我道:我小时候特别看科幻小说,所以对这些科普的东东也都了解一些。林静听了就道:那你给我指指狮子座在哪里?『射』手座又在哪里?我心知她是因为偶是『射』手座的,而自己是狮子座的,才想要找出这两个星座。可是当此时节,哪能在星空中寻出这两个星座?当下笑着说:现在这个时候是看不到这两个星座的。林静失望的哦了一声。我道:全天空就属猎户座最亮最好认啦!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能看到金牛座。说着望着窗外星空,以猎户座为基准,去找金牛座。
找了一会儿,因嫌阁楼内灯光碍事,索『性』将灯熄了。这么一来,窗外的夜空更显明亮。又教林静认了会儿星星,渐渐困意上来。张着嘴正想打个哈欠,忽听林静道:小小白,现在已经是二月十四号了耶。
我闻言心中一动:原来情人节已经到了。当下那个哈欠便没打出。扭头望向了林静,原打算和她说句啥的,可是一望见林静,偶立时怔住了。
林静不知何时已将身子侧了过来,右肘支在铺被上,手掌托着腮,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淡淡星光下,她的脸庞说不出的好看。那头黑漆漆的长发自胸前垂下来,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我愣愣的看了她几秒钟,不觉一阵情动,当下忍不住将嘴吻了过去。两唇一触,便即再难分开。初时我们还都是君子动口没动手。可是亲了一会子后,自然而然的便拥在了一起,亲吻的也更加激烈。这也难怪,如此暗黑的阁楼,头顶是灿烂的星空,这气氛怎叫人能不动情?
想是因为亲吻时我使得力气太大,待到二人唇分后,林静开始剧烈的喘气。因相隔的很近,她的每一下鼻息都直喷在偶的脸上。那感觉麻麻痒痒香香甜甜,分外的难以抵挡。我只觉脑中一阵阵发热,当下再顾及不了许多,一翻身,猛的将林静压在了身下。
刹那间,阁楼里充满了怦怦的心跳声。
明争暗斗 避不开的伤痕(上)
今天是九一八,想起郁达夫步岳飞韵所写的《满江红》词。词写的是抗倭名将戚继光:
三百年来,我华夏威风久歇。有几个,如公成就,丰功传烈。拔剑光寒倭寇胆,拨云手指天心月。到于今,遗饼纪东征,民怀切。 会稽耻,终须雪。楚三户,教秦灭。愿英灵,永保金瓯无缺。台畔班师酣醉石,亭边思子悲啼血。向长空,洒泪酹千杯,蓬莱阙。
这次和林静和好后,我们之间的动作虽然比以前要亲蜜许多。但因为平安夜那晚的伤痕总在,是以每次和她亲昵时我都极有分寸,从没像今夜这般有侵略『性』。
待得骑到了林静身上,胸中原有的那股冲动忽然间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安。妈的,我上来干什么?我这样做会不会让林静忆起平安夜那晚的事情?我接下来又该如何做?继续入侵林静?若那样她会不会反感?可是如果我停下来,她又会不会认为我是在嫌弃她?想着,心里那个后悔:我晕,我这哪里骑的是林静?分明是骑在了老虎身上!
我身下的林静却似乎并没有我这般复杂的想法,她的呼吸声很重,心跳也异常的响,胸剧烈的起伏着,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我见她这般反应,才稍稍安定了些。难道:当此时节,和林静亲热下去最多会招至她的反对,而若是却步停下,则铁定会伤她的心。两害相权,自要取其轻者。当下深吸口气,将手慢慢伸过去解林静睡衣的扣子。
此时阁楼内昏暗之极,只微有些星斗之光。我『摸』索着先解开了她领口处的扣子,接着一路往下。我的手抖动很厉害,心也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脑子里装的似乎也不再是情,而像是某种使命。在此过程中林静始终没有动作,她只是将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她脸上也出奇的烫,那股热量幅『射』开来,几乎能灼伤我。
我心神忐忑的解开了林静上衣所有的扣子,犹豫片刻,手掌慢慢滑到了林静的胸前。指尖甫与林静肌肤相触,林静身子忽然一震,接着她的眼睛蓦的睁了开。黑暗中,她的两粒眸珠出奇的光亮。我心内本就极虚,被她目光一照,立时吓得缩回了手。
nnd,这大约是我这辈子最怂的一次爱经历了,表现的连一个十多岁的屁孩都不如。以往,不论我身下的是谁,我都没有这样惧怕和小心翼翼过。许是我太在乎林静的感受了吧!她在我眼中就像是件极易碎的宝器,我总怕打碎了她。
林静睁着眼睛和我长久的对视着,好半天,她才道:小小白,你下来好么?我几乎是应声便离了她的身子,箕坐在了她的身旁。对不起。她又道了句:我……还没准备好……
我没有言声,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短暂的沉默过后,林静忽然叹了口气:小小白,其实你也没有准备好,是么?
最近身体和心理上都颇受打击,一直没能找回状态。大家别催我了,我也想每天写上万字好多挣钱。但是我更想将心中所想的很好的表达出来,这是急不来的。
明争暗斗 避不开的伤痕(下)
我听她如此问,不由扭头望向了她。她依旧躺在楼板上,黑暗中她的容颜很是模糊。我的心也如她的样子一般模糊,怔怔的,做不出回答。林静又叹息了声,然后坐了起来,伸手慢慢扣自己的衣扣。我呆呆的瞧望着她,心里忽然觉得林静再不是以前的林静了,再不是那个在我面前闹闹的、不藏半分心事的林静了。不管怎样,就算林静依旧刻骨的爱我,可平安夜那晚的事情已经成了我们间避不开的一道伤痕。
正想着,林静已将衣扣重又扣好。小小白。她望着我道:我下去了。说罢,便往阁楼入口处爬去。小静!我见她要走,忍不住喊了声她。怎么啦,小小白。林静闻言停了来。我……我道:你……你是在生我的气么?
怎么会?林静柔声道:其实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我……我那么任『性』……说到这里,话声渐转凄凉。我听她语音中已带了哭腔,心中也自柔肠百转。当下爬过去两步,又一次抱住了林静。小静。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我道:我从没生过你的气,半点也没。我只是……只是太在乎你了……
我知道……林静道:我知道你在乎我。我……我也很在乎很在乎你。我闻得她这样说,搂她搂得愈发紧了。可是……林静又道:小小白,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心里很害怕。我害怕你现在虽然不生我气,可是以后总有一天会生,毕竟我……我曾……
小静。我不待她说完,立时打断她道:你别总胡思『乱』想好不好?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才又走在了一起,你觉得我会不珍惜你么?小静,如果你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爱我,那就请你相信我。我,我今生决计不会负你的。
小小白!林静终于哭出声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嗯。我抚着她的头发道:那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去面对。说着,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滴落。二人在漆黑的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