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郝笑得戏谑:“西陵骋,我们不介意你再晕一次。”
“真是我和芋头的孩子!”被班郝这么一取笑,西陵骋闹了个红脸,凝目三个小家伙,睡得挺香。一刹那间,他的心潮澎湃起伏,激动无比。
他忽然走出小房间,再次直奔安平芋床前。
“芋头。”靠近她,他轻轻呢喃着,无限地温柔深情凝望,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安平芋忽然缓缓睁开眼,伤口的阵痛令她忍不住蹙眉。西陵骋忙握住她柔夷,轻抚她面容,神色微变,“芋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
“不用,骋子。”安平芋忍着麻醉过后的疼痛,温柔地凝视他说,“是麻醉过了,伤口在阵痛,过几天就好了。”
西陵骋无限感激地凝望她,眼中起了雾气,声音有些哽咽:“芋头,谢谢你!谢谢你!我爱你!”
“骋子,我也爱你!”
四目温馨凝望,深情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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