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驰的这番话说得非常有道理,在日本赚的钱,拿到中国去花,这也是促进国民的经济,还真是一件好事啊!
有钱走天下,无钱寸步难行,这句话古言说得可真是经典啊!
我让欢儿去房间里收拾一下,她现在可是挺着大肚子的,看着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又说了一句:“算了!欢儿!你好好坐着吧!一会我去收拾。”
“阿豪!没事!我能行。”欢儿执意要去,可是我不让她去。
又说道:“听话!乖乖的坐在那。”欢儿知道我是担心她的安危,也是担心我们的孩子,她只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了,都好多个月了,欢儿估计在最近快生了。
我可不能让她到处乱动,又让阿驰在房间里去收拾一下,明天大家要离开日本,在今晚把该办的事都处理好,尤其是女人。
芥木真子看着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又问着我:“豪哥!你们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们,这样一走,这栋大别墅就显得空荡荡了,她一个人肯定有些不习惯,她娇声的说道:“豪哥!我也要跟你们一块到中国去。”
“真子听话!等豪哥报了仇。一定会来东京接你去中国玩的,你可要看好风野帮哟!有什么事记得及时给我打电话。”我对芥木真子一一的交待着,毕竟她才十九岁,突然让她一个女孩接管这些的大事情,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田野帮还是有对他哥以往忠实的,还有一个堂主还是可以帮助芥木真子的,如果有什么事处理不了,我会赶飞机回来的。
关于草稻田大学的事,就让芥木真子去学校找那些教授处理一下,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我摸着芥木真子的头,说:“真子长大了,一定要像哥哥那也独当一面。”
芥木真子点了点头,想起第一次与芥木真子见面的样子,我突然笑了起来,第一次芥木真子还对我进行行抢,我还背着她走过好长一段路,我与芥木真子聊着以往发生的事,俩人聊得不亦乐乎。
晚上九点的时候,赵天回来了,买的是明天晚上的飞机票,因为晚上我们离开东京,这样会更加的保密,我也让赵天整理下自己的私事,他在日本也是有了女人,就是上次我让给他的那个日本女学生,这事还真成了,赵天也算跑了一个日本马子。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稀饭的轿车驶回来了,提着一把手枪,走进了大厅里,我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酒,稀饭气喘吁吁的坐下,高兴的说道:“豪哥!事情办妥了。”
我替他倒了一杯洋酒,笑容满面的递给他,说:“稀饭你办事,豪哥放十万个心。”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我对他笑着说:“对待女人好一点,快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吧!”
稀饭也有一个女人,也是日本的,是一个舞厅的舞女,样子我见过,长得确实漂亮,稀饭救过那女人一命,所以女人也是以身相许了,不过稀饭这个人比较冷漠,不怎么会讨女人欢心。
,明天就要回国了,是该让他去道下别,如果她愿意,也可以带着一块回中国,可是我建议他还是别带回去了,我们回去的话,带上女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本来我也想不带欢儿回国内,可是她怀孕了,我必须亲手照顾她,我要对欢儿负责,对我未来的孩子负责。
第二天晚上,我如意的登上了飞机,芥木真子在机场恋恋不舍的望着我,还哭了,挥舞着小手,眼泪花花的看着我们的飞机升空。
177 卓兰市
飞机在东京上空的云层中穿梭,朵朵白云从眸前一掠而过,这是飞往故乡的班机,搂着欢儿在怀里,又回忆起当初我们三人落难的那时,衣衫褴褛,满身污迹,与街头的乞丐没有任何区别,也是乘着这架飞机去的日本,三年了,真的就三年了,这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恍然间,三年的分分秒秒就荡然无存了。
我深深的叹气道:“哎…回家了。”
“是啊!阿豪!我们终于回家了。”欢儿的目光悠然的望着窗外,此刻彼此的心情尤为沉重,回家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感伤,我们还能登上飞机回家,可有的人儿就永远回不来了。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卓兰市,下了飞机,当晚就随便找了一个宾馆住下,躺在国内的床上,睡意渐浓,睡得比在东京香多了,欢儿也在我怀里蹭了两下,娇声的说:“阿豪!回到国内的感觉真好。”
“睡吧!睡个好觉,我们明天去看她。”我疲倦的对欢儿说着,双眸微合上的那一刻,我恍然间又看到了若儿的那张稚气而白皙的脸蛋,她总是对我傻兮兮的笑着,那银铃般的嬉笑声,时常贯穿在我的梦里,仿佛已经在梦里扎下了根。
我总是在梦里看到若儿,她好像每晚都会在梦里等着我的到来,我希冀永远都呆在梦里,一直不要醒过来,可是再美的梦,也总有醒来的时候。
天亮的时候,卓兰市的天空灰蒙蒙的,国内已经是初冬了,这里仿佛比东京的初冬要冷得多,出门时都要穿上毛衣加上外套,我看着欢儿挺着一个大肚子,不忍心她随我一同前往若儿的墓地,可是欢儿执意要去,我只好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着,赵天他们也早早地起了床,花钱去租了几辆轿车,在车门处侯着,见到我与欢儿出来时,大步走过来替我扶着欢儿上了车。
一共租了两辆轿车,我与欢儿一辆,赵天他们坐在后面的一辆轿车里,其余从日本带过来的弟兄都呆在宾馆里,他们可是我与赵天精选挑选出来的杀手,在田野帮也算是比较厉害的人物,不论身手,还是枪法,那都是经受过考验的。
他们来到国内稍稍麻烦了许多,提早让贾娜替他们办了护照,由于贾娜在日本的关系还走得通,所以这样的事,也变得很简单了。
我发动了轿车的引擎,这车子与日本的跑车比起来,那是差了许多,轿车向卓兰市的市区驶去,这里的路段我在记忆里还能回顾一些,卓兰市变了很多,高楼林立,也变得繁华了,在卓兰市里能看到许许多多从我们车旁掠过的名车,可想而知,卓兰市在这三年的光景里,经济发展又高了一层楼。
卓兰市欢儿是第一次来,她并不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们死了好多兄弟,他们死得凄惨,我带来卓兰市的弟兄,除了我与赵天活着,其他的都死了,几百条生命啊!就在一天的时间里,惨死在宾馆里。
当年也是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了整个卓兰市,我们不得不逃往东京避难,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这里的花花草草焕然一新。
我在卓兰市的街道上,寻找着花店,赵天他们跟着我车后,不知道我在卓兰市的街头寻找着什么,欢儿也是东张西望的问道:“阿豪!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我一边掰着方向盘一边在车窗外望着,然后回头对欢儿说了一句:“我在找花店,我得给若儿带一束玫瑰花。”
认识若儿很多年了,可我从来没有给她买过玫瑰花,哪有一个女人不喜欢玫瑰花的,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其实想一想,我没有给若儿任何东西,只给了她痛苦和伤心的眼泪,只有在她离去后的三年,我才能送她一束玫瑰花。
大街上也许是过于太早,也许是初冬的寒意让店主想睡下懒觉,卓兰市的大街上没有找到一家花店,轿车缓缓前行,就是没有寻觅到花店的影子,我显得失落,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驾着车不停的在大街上寻觅着。
太阳露出了笑脸,灰蒙蒙的天空,豁然光亮了许多,阳光在冬天那是最美丽的,它带给我们一丝丝的暖意,哈着气,搓着双手,我转身问着:“欢儿!你冷吗?”
178 墓碑
“不冷。”欢儿淡淡的回答着,她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裳,出门之前,我害怕她受寒,她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要保护肚子的孩子,我不得不让她多穿了几件。
轿车经过红绿灯的时候,在一条巷子口,我看到了一个花店,店主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正在将屋内的各钟鲜花摆放在店门口,我将轿车停在她的店门口,她蹲着身子,突然闻声有轿车停在了店门,她站直了身体,缓缓地转过身来,用异常的眼神打量着轿车里面的人,似乎她还没有发现有这么早的顾客上门买花的。
“欢迎光临!先生!你要什么花?”她拍了拍手,笑盈盈的问着我,又用眼神睨视着坐在轿车里面的欢儿。
“老板!你好!请问有玫瑰花吗?”我也礼貌的问道,这个店老板也打量着我,初冬的大清早,她几乎很少见到有人买玫瑰花,何况今天又不是情人节。
女人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着什么问题,又建议的问道:“先生!是要红玫瑰,还要是白玫瑰呢?”
我回头看了看欢儿,她朝我点了点头,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又看了看女人,哈了一个热气,说:“各一束吧!”
或许店老板有些不明白我的用途,要一束红玫瑰,又要一束白玫瑰,白玫瑰是送给死去的爱人,红玫瑰是送给活着的爱人,这不是很矛盾吗?
店老板不免又远远地瞧了一眼坐在轿车里的欢儿,然后取来了两束玫瑰花递给我,说:“先生!给你!”
“多少钱?”
“先生!二十元!”
我付给女老板五十元钱,直接抱着两束玫瑰花就离开了,直到钻进轿车里面的时候,店老板追了出来,朝我喊道:“先生!你的零钱。”
我驾着轿车飞驰而去,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店主失落的那张脸,老板是个忠诚的好老板,如今像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
我一边驾着车,一边将红色的一束玫瑰花递给了欢儿,说道:“欢儿!送给你的。”
欢儿错愕的望着我,接过我手里鲜艳的玫瑰花,嗅了一番,幸福的说:“阿豪!干嘛突然送我花呀?”
欢儿其实跟若儿一样,从认识她开始之后,我都没有送过玫瑰花给她们,我不想欢儿像若儿一样,收到我送她的是第一花是白玫瑰,我不想这样子,那也是终生的遗憾。
看着那一束躺在副驾室座位上的白玫瑰,其实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楚,轿车前行,似乎有些不记得来时的路了,行驶了很久,太阳升上了正空,整个卓兰市变得暖和了,
我有些不记得当年是怎么上的那个山坡,这里的变化很多,当年这一遍还是废墟,可如今这里已经高楼林立,似乎将那座山坡藏匿了起来,我找不到它了。
我下了车,使劲的抓着头,我想不起来了,欢儿在轿车疑惑的问道:“阿豪!你怎么了?”
“我不记得路了。”我失望的说道,那个山坡会不会被人已经夷为平地了,我真的好害怕这样的事实,我瘫坐在地上,赵天他们也下了车,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不解的问道:“豪哥!怎么了?”赵天问话的时候,又看了看欢儿。
“阿豪记不得若儿的墓碑在什么地方了。”欢儿解释的说,赵天却蹲下身子来,安慰的说:“豪哥!不要泄气,你慢慢回忆,若儿小姐的墓碑附近有些什么建筑?”
赵天的话突然提醒了我,建筑!!建筑!!这两个字在我闹钟撞来撞去,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脚步突然一停,说:“对!树!对!那颗树!”
“什么树?”赵天好奇的追问着。
“若儿墓碑的旁有一棵树,三年了,应该长很高了吧!”我突然高兴的说道,然后钻进了轿车里,发动了引擎朝哪条路一直驶去。
绕过了那林立的高楼,我看到了一个山坡,但是上坡上却是绿幽幽的一片,以前我记得是荒山,现在却成了绿幽幽的青山,我了下车,疯狂的朝山坡跑去,爬到半山坡上时,我看到了那颗突兀的大树,一颗笔直的大树,我大声的朝赵天他们欢呼:“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赵天他们驾着车朝我驶了过来,山坡上却修了一条公路,直上坡顶,我费劲了全力向山坡顶爬去,爬到坡顶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抬头望去,坡顶有好多好多的墓碑,这里怎么成了莹地,大树旁就是若儿的坟墓,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惊呆了。
若儿的坟墓不知道被谁修了一个好大的墓碑,上面还落下她的名字,墓碑前还放着几束鲜花,是谁?是谁为若儿修建了墓碑?
179 神秘送花人
我站在若儿的坟墓前,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这是谁为若儿修建的,在卓兰市我们没有朋友,更没有认识的人,谁知道这是若儿的墓,我在若儿的坟墓前一前一后的走着打量,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赵天他们的轿车一会就到了,他向我走了过来,看我又是皱眉头,在若儿的墓碑前打量了一番,又看着我在坟墓四处找着什么,赵天疑惑的问:“豪哥!怎么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不对!”在若儿的坟墓四周不停的说着,赵天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接着问了一句:“豪哥!什么不对?”
“我埋葬若儿的时候,并没有墓碑,而且这里是荒凉的一片。”我说出了疑点,赵天也转身看了看这满山的墓碑,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赵天又重复的问了我一句:“豪哥!当年这里真是一片荒坡吗?”
“嗯。而且埋葬若儿的时候,都是用泥土掩盖上,为了怕我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若儿的墓碑,我才去拔了那颗一米高,大指母那么粗的小叔。”我在给赵天讲述着当年我埋葬若儿的情形,我记得真真切切的,我绝对不会忘记的,我还在这片荒凉的山坡上度过了一个伤心的夜晚。
赵天在墓碑上看了看若儿的照片,那照片上的确是若儿的照片,谁会有若儿的照片呢?赵天思索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惊骇的话语。
“豪哥!会不会是叶龙帮的人?”
赵天的话引起了我的沉思,如果是叶龙帮的人,那会又是谁呢?我们带来的弟兄在卓兰市里都无一活口,当年可就剩下我和赵天啊!
我又在若儿的坟墓前打量了一番,发现了墓碑前的鲜花,那里有一堆鲜花腐烂之后剩下的异物,看来还有人经常来看若儿,这更让我好奇了,我送给若儿的白玫瑰,此时也不能放在她的墓碑前了,我让赵天带着欢儿赶快离开这里。
他们几人匆匆的上了轿车,我在若儿的墓碑前停留了几分钟,望着若儿墓碑上的照片,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