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又道:“抹好了药不要乱动,静静躺一夜,明天就会好。”
我点头答应,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我决定现在都不动了,一直到明天早上。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晚,果然没有再痒,心里不禁佩服老道,确实是有些真本事。
早上起来宝贝照常高高戳起,上面糊的那层黑糊糊的药浆已经变硬,龟裂,露出丝丝嫩肉。顿时心里欢喜不已,三下两下将那干涸变硬的药浆拨开。这一拨开就吓了一跳,宝贝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色小肉瘤,个个如米粒般大小,似乎还在隐隐蠕动。用手去摸,坚硬而有弹性。
这一变故一时将我吓住,过了良久才大喊出来。
黑袍匆匆进来看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好小子,此物果然雄伟,这便是你救那金鳞送你的回报—龙鳞变。”
“龙鳞变?”
“嘿嘿,我用稀世药材将那些疥虫变成血疥,使其长驻于你的阳器之上,这血疥比一般的疥虫要大,平时蛰伏在肉内休息,见血后即变大数十倍,且会在肉中来回蠕动,行房时自有奇特功效,以后你自然明白,而且这东西日后还可使你化险为夷。”
“能让我化险为夷?!”我头有些晕,莫非我这宝贝以后有了饿能当粮困能当床的功效?
“现在给你也说不清楚,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文成,让他以后少为你收拾烂摊子。”
黑袍讲这话我可不爱听,虎着脸问他,“这话怎么说?”
“你命里犯桃花,多生事端,文成又是你兄弟,他不帮你谁帮你?有了此神器,可帮你解决诸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说了你也不能理解,日后自有分晓。”黑袍说完,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我低头再看宝贝,因为惊吓过度已经变软变小,而那些肉瘤也消失不见,只看外观和原来一样,光滑无比。心里不禁戚戚然,这黑袍老道是真是假?怎么说的和闲云老道一个调调?行房时真有奇特功效?看日本AV时见过那些人造**,上面是有很多颗粒,但真没听过真家伙上也有哪些颗粒。
先不管了,至少现在已经不痒了,至于龙鳞变灵不灵,试试便知。
为了庆祝我大病初愈,我决定请他们吃饭,其实是想把香兰介绍给大家,以后我不在时也有个照顾。
解放饭店。
我带着香兰一个一个介绍,“来,这位是我的兄长兼好友,胡二愣,叫愣哥。我不带吹牛的,愣哥为人颇具侠义心肠,尤其是能包的一手好馄饨,以后想吃就去吃,不用给钱。”
胡二愣慌忙站起嘿嘿干笑,两手搓着不知往哪放,憋了半天说道:“那个侃侃说的有些过了,我就会包些馄饨,不过馄饨的确好吃,尤其是最近才研制成功的撒尿牛肉馄饨,那是好吃的不得了,你一定要来品尝,我跟你说,我的撒尿……”
二愣最近对馄饨着了迷,说起来就没完的。见这情况我就用手将二愣按下,同时开始介绍第二位,“这是我的发小,发小明白吗?从小玩到大的,古道热肠萧文成,叫成哥。成哥以后你可以离远点,他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出了事遇到麻烦可以找他帮你摆平。”
文成瓷愣在桌子上看着香兰,眼睛一眨不眨,“就是你让侃侃的锤子受了苦?还差点挨刀?”
文成的意思是指香兰给我传染了疥疮,而我原本是要去医院动刀的。可香兰不清楚怎么回事,一下子被说的呆住,我急忙解释:“说过了,他脑子有病,不用当真。”
贾君鹏夫妇香兰已经见过,最后解释黑袍。对于黑袍我本来没有好感,可经过龙鳞变我算是彻底的对他改变了看法,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还是有机会做好人的。就正儿八经的对香兰说道:“这位老爷子从今以后就是我大爷,也是你大爷,他会给你很多帮助的。快叫大爷。”
香兰一愣,脸一红,脆生生的喊道:“大爷你好。”
这一声将黑袍给喊激动了,背过头去抹眼泪,完后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裹,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一支金簪。
“来,闺女,我无儿无女,难得今天你喊一声大爷,这算是见面礼。”
看着那金簪除了文成所有人脸都红了,桌子一周都听到沉重的喘气声,我见香兰张口似乎要推辞,急忙一把接过塞给香兰,厉声说道:“香兰!你要明白,大爷算是认你做亲侄女了,以后要好好待大爷,不能让大爷寒了心。”
香兰:“我知道,可是这礼太贵……”
我:“嘛也别说了,赶紧给大爷敬酒啊!!”
奶奶的,这老东西盗了一辈子墓,他怀里能掏出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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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疥疮,我是亲身得过的,全宿舍都得了,巨痒。而且被黑心假医生骗也是真的,其实只要硫磺软膏坚持抹半个月就好,百度上有详细介绍,这里提醒大家,一定要洁身自爱,一定要把疥疮和性病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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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变也是真的,但首先你得放生一条金鳞,我可以帮你联系那位老人。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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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龙鳞变,还有几大名器,谁想要在书里客串的速度发书评报名了。(*^__^*)嘎嘎……
第九十九章 文学啊文学
黑袍今天无比高兴,56°的西风一杯接一杯,不多时说话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这时店外面忽然一阵吵吵,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店里的人只是一瞬就全都跑了出去。
出去一看我乐了,萧张庄的一帮小伙子骑着摩托在街上慢慢晃,让我乐的是每辆摩托后面都用绳子拴着一个人,最令人忍俊不禁的就是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光头秦爷,此刻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一辆摩托后面。
香兰只看了一眼就躲在我身后,悄声问道:“你不怕吗?”
“怕?我长这么大还不知怕字怎么写。”
这时前面过来两个民警,将车队拦住问怎么回事?
领头的一个小伙出来答话,“嗨!这几个混账昨晚跑到我村里偷牛去了,被我们村的民兵抓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早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偷牛?”民警感觉奇怪,但他还是相信村民的,要求将绳子给拆了,换上他们的手铐。
村民们将秦爷一帮交给警察后就开始演讲,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解释。
原来,萧张村的张石头半夜去茅房,走到公厕那里看见几个人影贼兮兮的围着公厕转悠,就起了疑心,躲在一旁监视。
没一会那几个身影就开始敲紧靠公厕的牛房门,敲了许久没人搭腔,几个身影低头一商量,随后一个身影簌簌就上了墙。
要知道,萧张村的沼气池就建在牛房和公厕后面,牛房是公厕是
一见有人翻进去,张石头自然而然想到有人偷牛,这不进去一个肯定是去开门的,立即破开喉咙喊了。几个混账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一伙村狗给围住。经过一晚的拷问,几个人都答不出个所以然,这才被送到镇上派出所。
而其中原委,我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们肯定是去找我家,只是见到厕所傻了眼,又不甘心白跑一躺,所以才决定派人进屋里问一下。按照他们的思维,在城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破门而入问路都属礼貌行为的,结果刚好被抓了个正着。
我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他们被抓后的囧样。挨打是少不了的,贼嘛。
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答: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叫…
“啪”的一耳光后,“找人?跑到牛房去找人?你找牛魔王啊?”
有人不服,大声喊道:“你们少拽,老子是渭城…”
“啪啪啪”数声耳光过后,“知道这是哪吗?这是萧张村!萧张!嚣张知道吗?”
有人服软,好声说道:“兄弟,这是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咚咚咚咚”这次换踢了,“妈了个逼谁是你兄弟?叫大爷。奶奶的误会?半夜爬墙进牛房是误会??”
后面的我不想了,再想的话我怕会笑死。落到一帮嫉恶如仇的农民手里他们还能怎样。
黑袍是真醉了,回到屋里就躺下,嘴里呵呵的傻笑。在我转身出门的时候他忽然说道:“侃侃,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我凑了过去,就听黑袍说道:“对文成好些,对狗们好些,对所有你身边的人好些。女人,不沾为妙。”我点头,他喘气,喘完气他睡了。
见他睡了,我就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刚转身他就忽地坐起,沉声说道:“我帮你做了神器,你要会用,不能烂用,如果有天事情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你就要用。”
我一怔,他又睡了。
黑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静坐了半晚上愣是没想明白。最后看他一眼,准备再次离去。黑袍又猛地一下坐起,冲我嚷道:“你现在不能去祸害我侄女,叫她每晚用硫磺消炎水将全身擦一遍,持续半个月才能同房。”
我又傻坐了半个晚上,一是怕我一走黑袍又猛不丁窜出来吓人,我被吓怕了;二是黑袍说了,香兰怕是也传染了疥疮,真该死
第二天我决定去学校,好多天都没好好上过课,是该好好补一番。至于秦爷,想来他还在为自己不是偷牛贼而想办法辩解。
今天学校搞活动,说是从省城下来了一位大文学教授,来帮我们辅导语文,提高作文水平。
活动在大会议厅举行,熙熙攘攘的坐满了广大文学爱好青年,他们怀着虔诚,喜悦的心情前来学习,希望这一堂课能有所领悟,从而在高考中为自己多加几分。
我们宿舍的一帮人也鬼鬼祟祟的混在其中,他们不是去领悟什么文学。难得一次全校女生都能集中在一起的机会,他们是去领悟美学。现在谢少不在,就由刘蟒带队,选了一处好位置坐下,脸上带着几分猥亵,张目四顾。
我挤在他们中间,感觉极不自在。不是说我有多君子,而是他们身上发出的阵阵硫磺膏味让人头疼,何况他们还时不时的将手伸进裆间猛抓一把。
在选美过程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前排的一个女生,指指点点。顺着示意看去,那女孩背影倒是倩丽,就是不知前面如何。让众狼对她格外上心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女孩是从市重点转来的,学习倒不是说多好,不过已经被保送西安交大。
在我们学校,被保送者,非富皆贵。
一伙人对着人家背影流口水,渐渐有些按捺不住,就让秀才那厮写了几句话,卷成一个纸条,托人一个一个传过去。
那女孩看完纸条就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我们,最后目光锁定我,转而愤怒。
我心一惊,问秀才,“你写的什么?”
秀才爷纳闷,“没什么啊,我就是以文学爱好者的身份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她就算不答应也用不着生气啊。难道是因为署名的关系?”
“署名?”
“恩。因为哥几个身体抱恙,所以我用的是你的名字。”
哦卖狗的!难怪她会生气了,那女生我见过,还和她近距离接触过,记性好的朋友应该会记得,前几天在女厕所。
讲台上那位文学教授开始讲律诗意境,他笑着巡视台下一周,“同学们有没有描写能体现人近黄昏壮志未酬的悲凉诗句?有的话提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此时我正和前排的保送女生对视,被那文学教授点个正着,“这位同学,你来说。”
我从容站起,整整衣袖,沉声答道:“当年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滴湿鞋”
第一百章 过渡段
我再次成了学校名人,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嗨,大湿人,忙什么呢?”
也有不服气的,忿忿不平,“哼,吟的一手好湿有何难?你能吟的一身好湿?”
对此我并不介意,文学嘛,就像一个处女,但凡懂几个字的人都想去糟蹋她,并沾沾自喜的称自己是其合法丈夫,事实上他们连文学的千分之一都不曾了解。至于我,只能算是文学的仰慕者。
不过那位保送交大的女生,算是对我改变了看法。在花坛旁边的道路上,我和她不期而遇。此时她乖巧的像个绵羊,羞涩的说道:“萧侃,我了解过了,之前真的是误会你了,现在向你说声抱歉。”
“呵,那倒不用,我习惯了的。”说实话,我现在很急,要不然就会停下和她多聊几句,对于美女,我一向没有免疫力。
我从她身旁经过,步伐没有一丝的减缓,她的表情由高兴到惊愕到失落全都在一瞬间落入我的眼中,在我越过她身旁后,她的声音还从背后不甘的传来,“你写纸条说要请我吃饭是真的吗?”
“哦,是真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这几句话我是边走边说的,说完甚至还走的更急了。
“那好,今晚八点,我在校门口等你。”
多年以后我才想明白,当时如果我像别的男生一样见了她就迈不开腿张不开嘴那我和她之间就会清纯的像白开水一样,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所以说,人的运气就是那样好,一泡尿憋的急了也会带来好处。
晚上八点我准时赴约,其实我是打算八点回镇上一趟,和香兰就算不能XX也要见面吧,要不然把人家一个女孩单独扔哪算什么?只不过刚好在门口碰到她。
实话说,我当初以为她是开玩笑,谁知她真会在门口等。
她问我吃什么?我想了想,去吃麻辣烫吧,顺便看看虎子。
张平见我来了很热情,又一顺的摆开黑瓷碗,嘿嘿笑道:“今天再来喝,这酒正宗,绝对没加任何辅料。”
一听他说这个我就来气,上次给我喝的那酒加了麻沸散。
喝多几口张平话就多了,“奶奶的今天又来催了,还说我们是刁民,他妈的比我们就靠这家店来吃饭,他拆了让我们喝西北风?”
“不是有安迁费吗?”
“安迁费?哈哈我的妹子,这店我要盘出去值十万,让他们来拆就只能给你五万,拿这五万你能做什么?买房还是吃饭?”张平说完又问我,“这妹子是谁?你怎么不介绍?”
我急忙讪笑着不好意思,心里也纠结,来的路上聊了一路就是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叫我怎么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