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他痴痴地看着若仙美得绝伦的胸脯,若仙厌恶地瞪着玉汤水,毫无退让害羞的样子。
重生用宽阔的胸怀迎接了玉汤水伸出的爪子,并趁势抱住了他。玉汤水抓了抓,硬梆梆的,他疑惑不解地看着重生说:“我的哥,为什么姐姐姐姐……”
“不姐姐,姐姐在那边。”重生指着那几个丫头说道。那些丫头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见重生指向她们,有几个低下了头,有几个象哄小孩一样拍打着手掌,对玉汤水喊道:“来,来,来呀……”
玉汤水对那些丫头兴趣全无,仍痴痴地看着若仙,并试图从重生怀里挣脱。重生怒冲冲地说:“你这个为了女人不要哥的典型坏坯子,再动我就打晕你。”
“女人?”玉汤水一下就抓住了重生话里的精要词语,不在挣扎,挠着脸问。趁玉汤水发呆之际,重生示意若仙先走过去有大海的院子。
“女人……女……人……女人……”被重生放开后,玉汤水神情恍惚地走向了一张石凳。坐在那里,象背初次背英语单词,皱着眉反复念着。
离开了玉汤水的骚扰后,重生她俩来到了大海的屋外,若仙感慨道:“要我嫁给那个傻子我还不如嫁给一条猪呢。”
重生呵呵笑了声,若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是猪,你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勇敢的男人。”
“姑娘为什么这么说呢?”重生笑着问,在得知若仙并没与自己产生爱情后,重生敢直视若仙了。
“敢娶我的男人就是最勇敢的男人。”若仙答。重生没完全听懂她的意思,笑着说:“令尊大人真的那样迂腐,会逼迫你嫁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吗?“
“别说这话题了,真烦。给,你进去救你的朋友吧。“若仙说着将半只木碗交给了重生。
“你不进去吗?“重生有口无心地问。
“你?也是个坏蛋,你去那个我跟着进去干吗?“若仙说话间面上浮现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红晕。
“哎呀……小魔女大驾光临,我们玉家真是蓬荜生辉呀。“玉面判官笑着说恭敬地对若仙拱了拱手,若仙轻淡地点了点头。玉面判官手里那着一只崭新的小木盆,身边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
“小魔女,烦你在外等等,我和重兄弟这就进去救高僧。“玉面判官说着,牵起那男孩的收要往大海屋里走。
“慢着,这小男孩就不用进去了。“若仙说。
“为什么?小魔女大人不想我们救大海高僧吗?“玉面判官小心地问。若仙看了看重生,并不答话,重生强装自然地说:”玉老爷子,小孩就留在外面吧,我们进去就行了。“
“没有童男,光有半朵飞云是救不了高僧的啊。“玉面判官说是这样说,手却是松开了小男孩,跟着重生走进了屋子。关上门后,玉面判官似有所悟地看着重生。
“其实,你也不用进来的,有你看着我撒不出。“重生小声说。
“啊,重兄弟还是童男?“玉面判官小声惊呼,又接着挂着笑脸说:”难得难得呀。“
“你还是出去吧。“重生说。
“看来我这木盆真是拿对了,重兄弟你快把‘半朵飞云’放到木盆里,对着木碗撒……黄花闺男是会不自然的,想当年……”玉面判官笑着说。
“出去吧,我撒得准的,不会弄脏你的屋子的。”重生不耐烦地说。
“别误会,这‘半朵飞云’只能用一次,你撒得越多越好,留些尿以后好用,重兄弟,你要不要先喝几壶茶,那样才会有更多的。”玉面判官边说边把木盆放倒了茶几上。
“难道你打算带人去冒犯那条贪睡的蛇吗?”重生随口应道。把半只木碗放到了木盆中央。
“我是怕以后万一有人染了蛇毒还有药救。重兄弟,我出去了你好好撒吧,切记对准了木碗,要从木碗流出的才能成为药的。”玉面判官说完,总算出去把门关上了。
重生背对着泡在药缸里的大海,对准那只木碗,一丝不苟地,呼哧呼哧地撒起尿来。撒下半木盆清汪汪的尿后,重生系好裤带,吆喝着叫玉面判官进来。玉面判官进来后看了看木盆,对重生竖起大拇指说:“难得,实在是难得呀。”
“哪里哪里。”重生谦虚了一下。在重生的现代社会,二十五还是处男绝对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可在武则天时代的唐朝,身为处男的重生着实骄傲了一把。
“半朵飞云消融了,说明你是真童男,你看这尿,多好,清澈见底,量也很足。”玉面判官象得了宝贝一样高兴,他伸直还俯身闻了闻那盆尿,他这样的举动,比玉汤水吃鼻涕还恶心,重生汗毛都倒竖起几根,他忙打断玉面判官的话,重生说:“开始吧。”
玉面判官从一旁拿起一只瓷茶杯,舀了半杯,走到大海面前,一手将大海的嘴巴按开,将杯子中的尿液倒进了大海的肚子。
“可怜的和尚,不去搞那条贪睡的蛇就不用喝尿了,唉……”重生心道。
“好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高僧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人了。“玉面判官说着方下了杯子,取出一块手绢把双手擦了擦,象一位成功从手术室走出的医生般微笑着,双目闪烁着成就非凡的光。
“要是明天下雨呢?“重生笑着问。
“不管下雨天晴,再过十六个时辰,高僧都会醒转。“玉面判官信心十足地说。
“重兄弟,这半盆就放在玉家保管,你好可以吗?“玉面判官护着那木盆问道。
“可以,但得给我留下一壶。“重生说。
“重兄弟真是一个大方的人,玉某谢谢你了,留下一壶作纪念那是非常应当的事。“玉面判官说完,喜滋滋地将桌上瓷茶壶里的茶水倒干净,帮重生盛了一壶放在小桌上。他怕重生改变主意,抱起木盆急忙就往屋外走,到了门口才说:”重兄弟,你辛苦了,今晚我备有好酒好菜犒劳你的,把妮女侠也叫来吧。“
玉面判官走后,若仙说:“第一件事你做到了,但你必须记住你还答应过什么。“见证了重生是处男的事实后,若仙翩然离去了。
重生坐在屋中,苦闷地看着那茶壶。大海中了毒,咬过巨蛇的重生,没有半点中毒迹象,身体没有半点不适,但他还是担心那蛇毒会潜伏在他的身体里,所以他要了一壶尿。一个中毒的人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喝尿容易,一个清醒的人喝尿就很难做到从容不迫了。重生将那茶壶拿起又放下,犹豫一再犹豫后,他把茶壶藏到了大海的床下,自语道:“重生呀重生,谁叫你跟大海干傻事的,等大海醒来后,为了身体的健康,这尿是一定要喝的。“
第五十四节
玉面判官准备了丰盛的晚宴,还邀请来了魔教中人,若仙去而复返,席间与妮燕重逢,不断窃笑私语,和从前一般亲密无二。酒喝到一半,喝得红光满面的玉面判官兴奋地宣布:“大海高僧中了天蛇毒,证明黑松林又复活了,玉面门将和魔教联手去寻找王陵墓入口……有了重兄弟贡献的圣液,我们再也不用害怕什么蟒毒……”
圣液两个字重生听得特别刺耳,知情者都知那两个字的含义,那就是重生贡献出了他的尿液,重生还是童男。知情者不时看看目光,其目光中多有惊讶之情,看来在古老的唐朝,二十五还是处男已是件难得的事了。重生觉得很窘,装作无所谓地不断喝着酒。
后来,若仙掷出了一个更重磅的炸弹,那就是她将在三日内和重生完婚。这一消息发布后,酒席更加热闹了,不管黑白,大多跑来频频敬重生白酒,笑颜道着恭喜恭喜,重生来者不拒,面上的笑容却是僵硬的。
妮燕在听到那消息后,顿时呆了,失魂一般,不再和若仙话语,探寻着重生的目光,重生却在躲避,妮燕接连喝下三杯闷酒后,跑出了房间,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泪水终于倾泄而出。
重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看到三个妮燕站到了自己面前,他看不清妮燕到底用了几只手抽他的耳光,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对着妮燕傻笑着,酒化作一道道热辣的泪水淌在他的脸庞上。他听清了妮燕的话――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先和你牵手的,是我……
重生咧嘴傻笑着,斜着脑袋看着妮燕掩面又一次跑出了屋子。重生没有追,他一下子明白了妮燕为什么抽他的耳光了,可他仍然不清楚妮燕用了几只手抽他的耳光,重生醉了。
席上好一些人都醉了,看到重生被抽耳光,一点也不考虑重生的贡献,指着重生哈哈大笑。重生站起来陪着那些人哈哈大笑,也指着那些人。笑过后,重生的心莫名空虚起来,朝着那些人三个鞠躬后,砰地倒下,象一个大字刻在玉家的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胡言乱语起来。重生耳边的吵吵嚷嚷正在慢慢消逝。
若仙率着他那些摇摇摆摆的教众走出了玉家大院,她紧绷着脸,没有用正眼瞧她躺在地上的未婚夫一眼,也没有去安慰刚才还亲的象姊妹的妮燕,她甚至还鄙夷地望了一眼妮燕亮着灯的房间,她始终昂着头,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玉汤水没有参加筵席,他穿着一条短裤衩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象念诗歌一样抑扬顿挫地念着:“女……人……女人……”当他停在服侍他的丫头黄花面前,一次又一次激情澎湃地朗诵时,那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屁股,对玉汤水报以春心荡漾的笑容说道:“少爷,我们上床吧,奴婢今夜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黄花大胆地牵着玉汤水的手向他的大床走去,受黄花举动的启发,玉汤水兴致高涨到极点,一到他的大床上,他突然蹦蹦跳跳地大呼道:“啊……女人……啊……”
一个女人,被两个发自肺腑的啊夹击了。闭上了眼睛在大床边角坐着的黄花,被玉汤水突发的大呼惊吓到了,见了鬼似地跑出了房间,到门口时,她回头看着玉汤水惊惧地喊道:“我的妈呀。”连门也顾不上关就跑掉了,玉汤水在边跳边喊,浑然不觉身体已全被成血红颜色,包括他那条外露的兴致勃勃的玩意。
玉面判官亲自搀扶起重生,送他回到了睡觉的房间,把重生放倒了床上后,玉面判官跑去把房门关闭,再跑到重生床前,对着昏睡过去的重生咬牙切齿地说:“毁我汤儿面具的是你和那女娃,把我汤儿打成一个傻子的还是你,你别摇头,刚才你在大堂上自己都招了,酒后吞真言啊,我们玉家好多人早就认出了你,梅江城的重大侠,重兄弟,今天判官就亲手判你去死……”
判官笔一次一次凶狠地插到了重生打着酒嗝的喉咙上,可是,不管玉面判官怎么使劲,硬是插不进去。判官笔发疯地在重生的太阳穴等人身重要大穴上插了好几次,重生依旧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出了一身猛汗的玉面判官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颤抖着说:“你是人还是鬼,是神还是妖……”
玉面判官出去召来玉家最锋利的一把刀,在重生身上砍了又砍,最后颓然地出去了,不再想另外的方法置重生于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这一夜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合上过,惊恐地大张着。
大海和尚安详地呆在药缸里。第一声鸡鸣,将他唤醒,他走出了药缸,擦干净了身体,找到衣服穿上,象个梦游者一样走到玉家院子里开始晨练。在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玉面判官撑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挂着老慈祥的笑容来到和尚身边,对他说:“高僧你可醒了,急死老夫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和尚茫然地说:“你是谁,大清早地跑到我家来有何贵干?”玉面判官媚笑着说:“高僧,你怎么了,能说说黑松林的事吗?是遇到了天蛇了?不但中毒了,还被吓成了这样子?”大海和尚不领受老头的媚笑,正色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黑松林,什么天蛇,老头,你是不是喝醉了,跑到我家来撒野?”“噢”玉面判官笑而不怒地应了声,又说:“高僧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这可不是你的家,这是我玉面判官的家。”“你这老头太不要脸了,什么判官不判官的,这明明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再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大海双手紧握着霸道地说。“这真的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玉面判官苦笑道。“这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里撒疯,我可是会家子的。“和尚瞪着眼睛说。”你说你是谁祖宗?“玉面判官也不高兴了。”我再说一次,这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快给我滚出去,别以为你老不要脸就能来霸占我的家。“大海象个恶霸要霸占人家的家。“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玉面判官不再笑了,玉面门四大护门和副门主也来到了这小院,他们也是来探听黑松林虚实的,听到判官和和尚的争吵后,他们马上就和玉面判官站在了一边,都劝说大海火气不要太大,一致证明这家是玉面判官的。“一群麻雀,仗着嘴多就能占领凤凰的巢吗?你们也太小看李祖宗了。”和尚不宵地说。“喂,有话好好说,你怎么骂人了。”副门主指责道。“谁骂人了,李祖宗还不肖骂你们这群渣渣叫的麻雀,哼。”“你刚才说你是什么祖宗?”“李祖宗,怎么了。”“我是你大爷。”“我是你奶奶,噢不,我是你奶奶的,噢不,老子草你和尚的大姨妈。”“我没有大姨妈,你操等于是操空气。”……
吵闹声一再升级,把另一个房间的重生吵醒了,他看到正在生机勃勃骂架的大海后,跑到大海和尚屋内,一头钻进了大海床底,在下面咕噜咕噜把他预留的那壶尿喝光了。还多亏了醉酒,醒来后口干舌燥的重生,见和尚活转,以防万一中了毒,他痛饮了他先天让他犹豫不决的液体。
重生出了那屋门后,好一阵呕吐,把胃里的秽物全倒了出来。争吵的人不再争吵,都望向他。重生感觉舒服后,微笑着走了过去,对玉面判官抱拳说:“玉老爷子,起得好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记得是你搀扶我回房的。”
做贼心虚的玉面判官忙陪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眼睛却不敢迎视重生的眼睛,重生抱着大海的肩膀说:“好和尚,你终于醒了……哈哈……和尚竟然醒了,我们就不叨扰你们了,多谢款待……发什么呆,和尚,该不会是舍不得要拿去布施的银两吧……哈哈……”“和尚?我是和尚?”大海双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