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条瘫软作绳索样的断臂,旋即恢复了原状。同一时刻折断的腿骨也是依样恢复,鬼母不想他还有这样的法术,一时心惊倒有些呆了!而待手足复原,张入云便已取手抵在妖女玉股下,轻轻一托便已置于自己脐下。
见此鬼母不由腻声道:“那还有第二条,第三条呢!你快说来听听,不然,我可是等不及了……!”说话声中,已将妖躯化了千娇百媚的人形,十指纤纤只在张入云胸膛上轻轻滑动,她指尖极是锋利虽不曾用力,可也一样将少年划的一道道血痕。张入云觉着胸膛阵阵刺痛反更激起身下业火,当时提了佳人玉股便往自己胯下按落。鬼母也为男子举动,意醉心迷,提起笋尖样的脚趾往少年脖颈间勾搭……
谁知二人才刚入港,妖女娇吁还未来得及吐出,却见周围光明圣境忽得晶亮了数倍,初二人还可不放在心上。可稍时炙光又增了十倍,几乎将张入云照的目不能视物。至于鬼母此次虽有张入云庇护可一样挨不得那强光,本是粉搓玉揉般的佳人,此刻肌肤已是化了龟皮一样。粗涩不堪,让人看了欲呕。
到此刻鬼母只得打散了兴致,自云头间立起,待撑目向东方望去,果见有一颗明星往自己一面驰来。心上作恼,恨声道:“当真不作美的人物,只不过借他点地方行乐,却来的这般快法!”
张入云为鬼母放纵,此时也已恢复了神志,回头思想脑海里一片茫然,欲待不去想它,可妖女肉屏风的滋味已然是略略尝了。当下只得强撑着不令自己多想,开口问道:“怎么?来的可是光明紫微!”
鬼母作嗔道:“怎不是他!这人恁地小气,来的倒快,如今吊了我胃口不得放下,当真没个发泄处!”
少年冷笑道:“怎么?你倒是想和他较量一番吗?不过先时斗母月魁曾说过,这光明境与你大不利,你能斗得过他吗?”
妖女只是一时不忿才得如此,得张入云一言也便将怒火压下,略作度量,只得道:“即如此,也只得先暂退一时,等日后再与他算帐!”
张入云笑道:“你这话说的强横,是你自己上人前门前作乱,如今反倒要怪起主人来了!”
鬼母冷笑道:“不是我要与他计较,而是紫微累年来便是暗中潜入我食香界屡屡蛊惑我的手下,如今我不过破例来他这里一遭,便被他防得这般紧法。提起我性气,便当真在他这光明境诞下魔物,也好乱乱他这自以为是的福境!”
“魔物?什么魔物?”张入云心中蹊跷不由问道。
鬼母听了脸上一红,也不作解释,当下拉了他就走,窥探四野,待终于找到一处背影处时,才连忙与张入云飞身下地。
张入云见那地头离紫微来路甚近,左右又没个道路可以逃遁,心上不解,正待讯问鬼母。却见鬼母已自用鸟爪将肋下划破一道长长的肉缝,不待少年惊问,便拉了他投入自己身体之中。张入云见了大惊,欲待拒绝,不想对方这一回用的力道绝大,一丝也不能抵挡。可本以为血肉模糊眼前,却是一片明亮,待仔细看寻,竟是到了东海极地的磁光近前。回首再看鬼母,却已不见,还待疑惑,掉头之间,妖女却已显身在了自己眼前。
“这是什么法术?”张入云惊奇道。
鬼母笑着与他道:“这却暂时不能告诉你,等你日后更听话些,再告诉你吧!”
张入云悟性本高,见鬼母开膛渡自己便到了另一重天,心上似有些觉悟,但究竟不知真假不好妄断。他方才凭的是一腔气性与女妖交媾,此时失了兴致,手臂间立时剧痛起来。鬼母见他面上显了斗大的汗珠,关心之下也来探视,只略一触摸便查得张入云断骨处虽得愈合,但创面依然还在,离伤势完好还差得好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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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入云手足间的伤势仍就颇重,鬼母提了少年手掌笑道:“呵呵,我本以为你还另藏了些了不起的本事呢?原来也只有这点力量,先时还得生猛,这一会儿丧了性,便又软搭了下来,看来你也终是有限!”
张入云先时被对方逼迫才犯了狂性,此刻已颇后悔,闻言笑道:“我哪里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本领,你即不愿帮我疗伤,我也只好自己将就着打点了!”
鬼母娇嗔道:“你这人还真是小气,我都与你说了,在光明境里走了一遭再又和月魁一闹,我气力消耗了不少,所以才不曾帮你。不过你这桩疗伤的本领也不差,只再精炼些便可将手足完好如初了!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技巧,说来我听听?”
张入云知瞒不过对方,只能俱实回答道:“不过是些苗疆的巫术,算不上什么玄门奥义,能被你看重,反倒叫我吃了一惊呢!”鬼母冷笑道:“你懂些什么!你此刻虽然没有炼成飞剑,但也算得上是人间侠客。剑术一流传自九天玄女,自轩辕以来才得传承,时至今日能有多少年?你所谓道宗玄门更不过才两千多年气候,何足道哉?唯巫术自经人类始生就有,也就是你老祖宗还在茹毛饮血的时候,便已拜下巫神,不然我五人哪来得人间供奉!”
“你五人能得人间供奉?”张入云听出些蹊跷急问道。
鬼母一时说漏了嘴,柳眉一皱,随又开了口道:“如今你也算是我的门人,多提点些于你也无妨,五祖除月魁一人外都是经年的长生不老之辈,后世俗人愚昧,设立宗教驳杂,凡我五人偶有显形露迹时,均被凡人膜拜,其中虽有邪祟灵异者,但也不乏被拜为神圣者,法相万千一时也不能尽诉了。实则是你等一介俗人愚昧,只是我五人乐得收受供奉,由你人类争闹去罢了!”
张入云想了想道:“照你这一说,你不只被设为乾坤五祖之一,且还在别门宗教中被列为教长了?”说着笑道:“就不知佛道两家有没有?”
鬼母听出意思,手爪略略放力,将张入云捏的伤处刀刺一般的痛疼,方笑道:“你不用探我的口讯,被你知晓了,好日后坏我法坛供奉吗?”
少年忍着额角豆大的汗珠,仍作讥笑道:“这么说来,一定是有的了!”
鬼母白了他一眼,重又拾起原先欢笑道:“你要真想知道,我便带你回食香界说与你知晓,虽说你现在的肉体还难以承受,但与我交媾后,承我欢露也勉强能够出入,怎么样?”说着,牵带起少年人手臂又放出先前手段来。
不想张入云此刻已是恢复了神智,当时将鬼母推开道:“对不住,现在的我可没了兴头,你的心意若还没改变就杀了我又如何。”
说的鬼母笑骂道:“呸!听你这话倒好像是我在强奸你似的!能与我欢好是众生想都想不到的好事,爱惜你一些,倒把你宠到天上去了!你即怕你家中老婆,又没胆子和我交欢,我还当真降了身价不成?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你已受了我神印,我不将你除去,就不能再找下一位授使,若你还是不乐意和其余四使争雄,我现在便取了你的性命大家干净!如何?”
张入云先时刚气已然散去,想着能拖延一时总是一时,心念转动,皱眉答应道:“如此,就依你,我又不是嫌命长,于其现时死于你手,倒不如十五年后送在商暮云手里便宜些!”
鬼母看似看出他在敷衍自己,哼声道:“你心思倒也算转不得不慢,不过可别尽想着懈怠我,你若能瞒得了我,那我这五祖的位置早由旁人占了去了!”又为张入云皱了眉,不乐道:“今日饶了你一命,却怎么又这般难看脸色,我有那么难看吗?你仔细想想,自拜在我门下,是到底惹得你吃亏了,还是上当了!尽做这些脸色给我瞧!”
少年苦笑道:“倒不是在想你说的这些,只是回首刚才行为,自己实在是做错了。我也算是多年修行的,怎么却又这么不中用,看来情欲一关终是难弃了!”
鬼母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不用想着以责怪自己来换得内心的片刻宁静,与你来说情欲一关是恶俗的话,却正是人生有本来的天性,连金仙也不免堕落,何况你?”
少年人摇头道:“我从没认为男女情欲是恶啊!只是……”
鬼母打断他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世人正日价尽说些人性本善的话来愚人,却不知人性也是本恶的,至于向善还是向恶才是你等凡人的自己可以行使的选择!男女大欲盖起于凡人繁衍大计,无欲的话连人都没了,又岂是你能避的了的。金仙一流为了呈清向上,弃尽了体内阴气,照我来说几是和阉割了自己一般,可最终仍有不堪堕落者,实在笑话。我晓得你素性高强,就不知向善效法如此人物有甚意味,莫不如跳出这个烦恼圈子,是清静无为,还是潇洒由心,任君选择,其不是比做什么仙人逍遥自在?”
张入云笑道:“我只是说抵挡欲念,并没说些什么想求金仙的路道,你倒是能说,引得你这一大段话。”
鬼母称善道:“这就最好,我也知道你不是那般顽固不化的人物!”说时,唇角含笑,形色间甚是满意。张入云不是没有悟性的,见鬼母脸色,心里一阵犹豫,知道自己无意中为邪魔说动,照此,时间长久了,自己总要沾了对方魔性,可无奈对方实在太过高强,自己与之相较无可奈何,只能尽力谨守自己意志而已。
“好了,时辰不早,我也该走了!”鬼母笑道。只是临行前,忽得想起一事,又摇首娇声道:“该死,我倒差得忘了这桩事!”说着从腰间取出月魁临行前交给自己的两叶金鳞递于了张入云。“呵呵,这月魁战神甲两片龙鳞非同小可,我先时讥笑她小气,心里可并不是真的这么做想的!”又见张入云手掌上两枚流星指活动闪耀,称疑道:“你这两个铁指环倒也有些灵性,不是寻常可见的东西呢!”略一思忖,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道:“有了,就便宜你一些,也免得你说我不帮你!”
说话间,也不待张入云反对,便将他流星指套取在了手里,在手中与两枚金鳞比了比,脸上又露出些笑容,意似很是满意,遂伸出一只鬼爪,“啪”的一声,张入云眼看着她将自己一节中指掰断,露出其中金银二色铁线,右指缠绕,如飞车样的取了好些。至后又取了金银线在金鳞与银指套之间连番穿缀,不久便成了一对铁掌,其间由银环套在了中指,金鳞护住手背,那金鳞好生古怪,被鬼母一番运作后,本是金光灿灿的鳞甲此刻竟显了一层青丝。张入云目力甚好,放眼看去,那鳞甲里好似关了什么猛兽,此时又被鬼母的体内丝线束缚约发的争恼了起来,往回游动,时不时可见光滑如镜的鳞身上显出利牙长尾,状极凶恶。
待将一对铁掌抛于张入云后,鬼母吁了一口气道:“真累死我了!好些时日也没这么费过心思呢!”见张入云将铁掌取在手里,只皱了眉,并不急于将神爪戴上,讥笑道:“呵,你倒是不笨,看出些威力来,但现在已然制好了,我可绝不会把他折了的!依你现在的修行当也该能驾御的了,此物由战神甲的而来,本是凶兽的神鳞,权且唤作‘兽神爪’吧!”
张入云闻言笑道:“这么厉害,倒被你说的我不敢用它了!”话虽这么说,可少当时便将一支神爪佩在了左掌上。只一及手背便是一阵火燎,痛彻心骨,张入云连运得两重功力才将剧痛稍稍压下。可那兽神爪的威力远未止此,痛楚刚刚抑止,少年人便觉丹田以下似被烈火焙炼,当时积郁起一尾怒龙在体内穿走,同时激起一身奔马也似劲气,煞的少年双眼充赤,周身肌腱似铁一般的凝起,就连脑后长发也是一阵麻痒,止抑不住的怒火直欲透过颅顶而出。一条铁臂此刻也不觉作了青色,神爪上的金银铁线此刻也早钻入少年手臂内,远远望去,一双肉臂竟做了鬼手!稍一失控,掌心劲气便如刀刃一般的蹿出,源源不绝,不能自控,稍一差池,张入云一身精气都得为这神爪泄尽,至死方歇!
鬼母在旁见他脸色狰狞,得意笑道:“呵呵,现在该知道月魁有多厉害了吧!她先时与你相斗,只为看中了你一身技击本领,若是真有心以力克制你,你现在该早成了飞灰了!”
少年人也笑道:“我自是知道的,你就不用再拿来讥损我了!”说着周身毛孔一放,使出瞬间提气的密法,强将丹田燥火抑制,那神爪背后的金鳞似有知觉,当时一阵怒吼,可终敌不得张入云神力,一时间失了威势只能甘受驱使,如此少年人才能使动这兽神爪的威力。只见流星指套涌出一抹青光,如龙蛇一般的吞吐,竟成就了一柄气剑,运行圆转莫不随心所欲,长可达七尺,短却只有方寸,端的是件神奇的兵刃。
鬼母见张入云只在一息之间便将兽神爪制服也颇为惊讶,点头道:“不错,不错,现下的你确实可算得有些本事了!你这异铁做的指头甚为灵奇,以它做为纽门,只要妥当运用,手中一柄青剑也可改做它样,依我看这兽神爪前面还得冠以‘如意’二字更贴切些。如今你不只有了我夜精石标制身份,还有这兽神做护身兵刃,可再说我小气了!好了,我现下真的要走了!你这几年内好生修行,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还有,不要多撑能,同时使用双爪,以你目下境地,能使用一只已是极为勉强了!”
张入云见她要走,心上便是一惊,为的是此刻自己还在东海,可低头看了看兽神爪便又将吐出话收来回来,改了口称颂道:“如此,弟子恭送教祖大人!”说时,还当真掬了一礼。
惹得鬼母笑骂道:“唉!当真是上不得抬面的属下,不过才得了些许好处便甘为人犬马了,早知道我诱之以宝物,也不用花这多心神了!”说的少年人也笑了起来。当下鬼母将脑后青丝散放,一时间又积起了十丈深远的煞气,浓如黑墨,转瞬间便要将妖女吞噬。可在临去前,鬼母又想起些什么,招了招手唤少年人近前。
张入云不知对方还有何事吩咐,不想只一待近了鬼母近身,便被对方长臂揽住,挣脱不开。接着唇上一片软柔已被鬼母吻了个正着,如此一幕令少年震惊不已,正在犹豫,口齿之间却忽地多了一点美甘甘、甜腻腻、凉渗渗的香津。只一入腹,丹田便是一阵作鼓,气血充盈,暖流泛起,所过之地无一处不自在舒服,至于还未痊愈的手足则也在一时间便得尽好。此外还有多余,挣得少年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