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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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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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三姨太实力相当的高手在。但带过兵的钱扬知道就算再来三个三姨太也别想从这般玉梨将士手中逃脱。

三姨太此时已经陷入了绝境。

不过在画面中钱扬并没有看到三姨太眼中有一丝的恐惧和绝望。就算是我陷入相同情形的困境之中也未必能像她这般。她到底有什么依仗,钱扬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敢肯定。就在这时,三姨太从怀中取出了一张面具。画面中的玉梨将士见此无不高声的嘲笑三姨太。云蒙的武士在上战场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张被萨满巫师祝福过的面具。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在战场上带上这样一张面具就会得到他们所信仰的神灵的庇护。而事实证明带上面具的云蒙武士无所畏惧,但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因此云蒙武士这一个习惯往往会遭到玉梨将士的嘲笑。

“无知的家伙们,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你们时期将近了么?”看着画面中笑得肆无忌惮的玉梨将士们钱扬摇摇头道。虽然和刚才见到的杀神白有一些不同,但钱扬很肯定三姨太取出的那张面具就杀神白。果然在三姨太带上那张面具之后,三姨太的身体就发生了和刚刚一样的变化。于此相伴的是三姨太的实力一下就到了炼气化神的境界。功力的增长是客观的,但运用力量的层次却在那一霎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个变化足以让三姨太和玉梨将士们的处境对调。

鲜血染红了三姨太婴孩的襁褓,那些鲜血来自玉梨王朝的将士。

第二百七十一章 气球

画面一直都在不断的变化了,通过这些画面钱扬也渐渐的了解事情的真相。其实从三姨太带上杀神白的那一瞬间开始,她的意识就一直受到来自于杀神白中沉睡着的邪灵的影响。这种影响因为是沉睡中的邪灵下意识的行为,所以显得十分的温和,当影响力一点一点的累积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三姨太的性格出现了分裂。不带面具的她是郑知县的三姨太,戴面具的她就是郑语僮的师父黑袍人。这两个人格代表人母亲和父亲的身份,是三姨太渴望给郑语僮完整的爱的意念的产物。

这两个性格有着各自的记忆链,这就是为什么三姨太的记忆之光会出现两条记忆之尾的缘故。不过两个性格并不是相互间都不知道地方的存在。正确的说是属于正常的三姨太的记忆并不知道自己另一个性格的存在。而黑袍人的性格却一直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一切。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单方面的情况,主要是因为黑袍人的诞生杀神白中的邪灵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黑袍人的根基是杀神白中的邪灵。从某种意义上将黑袍人的存在更像是一条杀神白中的邪灵放在三姨太体内的寄生虫。

当然从意识上来看黑袍人是三姨太意识的衍生和邪灵之间并非从属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邪灵在苏醒之后要将黑袍人的意识逼到角落里的原因。如果他们之间是从属关系的话,邪灵大可以悠闲自在的指挥黑袍人和钱扬战斗。虽然并不听从邪灵的命令,黑袍人的因邪灵而存在的事实却不会改变。于是上邪灵离开之后,黑袍人的存在就失去了支持。就像是被抽掉了大梁的屋子必定会倒塌一样,黑袍人的消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当黑袍人的存在被抹去,三姨太的记忆之光之中就再不会有属于黑袍人的记忆存在。

“原来是这么回事!人为的人格分裂。想来如果当那个新生的人格成长到一定地步就会吞噬掉原本的人格,成为掌控身体的唯一存在。在之后才应该是杀神白中的邪灵露出他的爪牙的时候吧。”退出了三姨太的识海,钱扬端着下巴喃喃自语道。钱扬用大脚趾想都明明白像邪灵这种存在绝对不会做无用功的。花费力气造就一个不听话的东西出来,除人养孩子的父母谁会去做这样吃力不太好的事情。杀神白中这么做一定是有十分邪恶的目的地,只不过到底是什么目的钱扬就不得而知了。

“啊!我的头好痛!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就在钱扬努力的想要猜测出一个答案的时候耳边传来三姨太痛苦的呻吟声和声色俱厉的质问。一段记忆被生生的抹去,三姨太会头痛是十分正常的,她要是不头痛那才是不正常。不过对自己的识海之中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的她把一切的罪过都按在钱扬的身上。所说从某种程度上讲,她的头痛的确适合钱扬有些关系。但追根溯源当下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从三姨太她带上杀神白的那一瞬间开始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三姨太她本人。

“不要在那里乱咬人,我什么事情也没做,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懒得跟你烦我先走了。”钱扬最大的有点就是勇于承认错误。但他也不愿意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因此对三姨太一点都不客气。反正你又不知道我就是钱扬,难道我还怕得罪你!化作一道流光飞遁而去的钱扬心中得意的想到。话说回来钱扬还要向三姨太学习做云蒙奶饮呢。钱扬一想到在之后的几天自己成天在三姨太面前转悠,她却对自己的身份毫无察觉钱扬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为了那小小的恶作剧心里钱扬故意往知县府衙相反的方向飞遁。待到飞出三姨太的视线钱扬才绕着大圈回到了知县府衙。回来之后钱扬第一件是就是把被他封印起来的郑语僮放回了她的闺房。解决了善后工作,钱扬什么事情也不想,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睡觉作为人与生俱来的能力,其实有许多奥妙在里头,许多炼气士为了练功不眠不休,看似是勤奋努力,其实在他功力增长的同时他也失去了很多。道无处不在,而且越是平凡的东西越接近道,这也就是所谓的平平凡凡才是真。

次日清晨正当钱扬钻在被子里睡大头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钱扬的美梦。钱扬也没有贫血之类的毛病倒也没有因为有人打搅了他的美梦而生气。只见他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下床优哉游哉的洗漱起来。就好像是把门外的敲门声当做了耳旁风一般。嘭嘭嘭……门外敲门的人似乎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变得急躁起来,敲门的声音越发的大了。知县衙门的门窗虽然质地上乘,但在那人的死命敲打之下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悲鸣,仿佛随时就可能支撑不住。

‘嘭’得一声巨响传来,房门豁然打开,一个矮小的身影披着清晨的阳光气势汹汹的杀进了钱扬的房间。钱扬斜眼看来看各自躺在一边的那脸上房门,心里盘算着要花多少钱才能把它们给修理好。一直白皙粉嫩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一张冰冷的小脸凑到了他的眼前,钱扬盯着地方似要生出刀子来的眼睛,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无辜的问道:“郑大小姐,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有的作风哦。

对方的眼中凶光一闪,死死的盯着钱扬道:“本姑娘该怎么做用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三姨太因为黑袍人的记忆被抹去,她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忆起自己曾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一些什么。但郑语僮却永远忘不了,自己那个像父亲一样关爱自己的师父。钱扬和黑袍人的战斗她的一清二楚。那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斗,现在钱扬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黑袍人的任何已经可想而知了。只是郑语僮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答案在没有揭晓之前谁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什么。

“呃……你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嘶……恩……这样好了。我问你,你是只想知道那个黑袍人怎么样了呢。还是想知道你的师父怎么样了。”钱扬耸了耸肩膀,这样问道。钱扬话让郑语僮一下子就迷糊了,师父不就是黑袍人么?思考了一下,郑语僮开口道:“告诉我,我师父怎么样了。”钱扬盯着郑语僮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你选择了一个正确的问题。去,给我倒杯茶去,我们做下来谈,我会把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

“你!”郑语僮恼怒的瞪了钱扬一眼,她可是做惯了大小姐的人,端茶递水这种事她可从来不做的。不过行事比人强,她也只好老老实实的给钱扬倒了一杯茶。心满意足的喝了郑语僮递过来的茶,钱扬就开讲了。其实他也没讲什么就是把黑袍人和三姨太只见得的关系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郑语僮。听话钱扬的话郑语僮这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黑袍人和三姨太是一个人的事实,三姨太的身份之谜,而自己的身世似乎也是一个迷,这一切的一切让郑语僮感到不知所措和无比的迷茫。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是谁?这个问题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生灵是在不断的轮回的难道你每活一世都要去追问自己的前世是谁么?是不是你知道自己前世一只猪就不活了?同样的道理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一点也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好了。你现在是大大知县的宝贝女儿,你得到了万千宠爱,难到这还不够么?”看着小眉头越皱越紧的郑语僮,钱扬眯缝着眼睛说道。

“你说得到轻巧,站着说话不要疼是不是。这事情要是换了发生在你身上,你还会这么淡定吗?”钱扬话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只换来了郑语僮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郑语僮的情绪还算稳定,没有任何失控迹象。突如其来的现实虽然让她感到不知所措,但还没有沉重到压垮她的地步。没经历太多事的孩子面对突然实际的承受能力其实要比大人要来的强。

心就像一个气球,经历的事情就是充进气球的期。小孩子的心是一只没有充气的气球,气很容易就充了进去。而大人的心就是一直充了很多气的气球,想要把更多的气冲进去就必须把原本的气放掉。但是很多人病的懂得怎么把气放掉。于是气球里的气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气球达到极限,于是乎气球就‘嘭’得一声爆炸了。一个无法排解心中的废气的人,总有一天会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第二百七十二章 无限

黄徽城外,千松林中一场打斗正在激烈的进行着。比斗的双方一方是手持冷艳锯的高大的中年男子,一方是手持双剑的道士。那身材高大的刀法简单直接、大开大殃杀气腾腾。杀气是要杀过无数的神灵之后才会沾染的气息,这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能有如此浓厚的杀气,看来死在他手上的生灵无数不少。再看他的刀法路数有些明显的兵道武学的痕迹,向来这身材高大的男子应该是一个武将。只是看他一声农夫打扮想来是已经卸甲归田了。不过年仅中年就卸甲归田的武将却是有些少见呢。

与那农夫打扮的武将打斗那个道士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三撇长髯将本来就很英俊的他衬托的好事画中的神仙一般。这道士身上一件道袍也很有意思,上面一篇写着一篇文章,这篇文章中借用了遗山先生的《摸鱼儿》的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再看他双手持剑,两手居然各使一套剑法,一路是儒家的小云龙剑,一路是道家的大盘龙剑。这两路剑法虽说是出自不同的流派,但两路剑法合璧威力却着实的不凡。不过一般情况都是两人各连一路,之后相互配合。而这个倒是居然可以一人同时施展。这样的情况不是他天赋异禀,就是修炼了如左右互搏,二心神功一流的特殊神通。

左右互搏出自全真道周伯通之手,这老顽童虽然自个儿还俗娶妻但却把左右互搏的功法留在了终南山。全真道乃是王重阳所创的儒、释、道三教合一的道家流派。因为是集合了释教的教义,全真道也是有出家一说的。也就是说全真道士是不可以谈情说爱,娶妻生子的。如果这道士学得是左右互搏,那他身上那一件道袍就是大大的破坏的全真道的教规。因此他不到可能是因为学了左右互搏才能左右两手各使一路剑法的。至于二心神功乃是传说中雪山老魅的独门绝技,没有大机缘是学不到的。所以说这个都是很有可能是天生就有分心二用的能力。

“司马不朝,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

激斗之中那使双剑的道士寒脸对那个农夫打扮的武将如是说道。那农夫打扮的武将听了哈哈大笑:“闻人鹿鸣,你不好好当你的道士,却来搅扰某家的清净这是何道理。”听到司马不朝的话,那名叫闻人鹿鸣的道士咬牙切齿的怒道:“我现在这幅德行还不是拜你所赐。原本我和百里妹妹青梅竹马的一对,迟早有一天会结婚生子。可你这个恶贼却趁我上京赶考之际乘虚而入、横刀夺爱,拐走了我的百里妹妹。你……”

“少东一个百里妹妹西一个青梅竹马的。百里冬雪现在是我司马不朝的女人,你少叫得那么亲热。当年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一心只想着功名利禄,完全把冬雪对你的情谊置之不理。不过我们家冬雪可不是那种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蠢女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你这可一无是处的破杂草。失去才知道后悔,你早干嘛去了。”说到这里那司马不朝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讥讽说道:“当年你居然在我和冬雪大婚之日来捣乱,口口声声说要和我决斗,谁赢了冬雪就归谁。哼,你以为冬雪是什么!是杂货店里的买的东西么?对你这种垃圾,我从来不客气。你不是要和我比武么,我就和你比,输的人就去终南山当全真道士,禁欲吃斋一辈子。我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伤过冬雪心的混蛋!可笑的是,你居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记得么,当时你可是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住口,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这是几年我忍辱负重在终南山当道士,终于学到了左右互搏的神通。现在我一手小云龙剑,一手大盘龙剑,练成了威震江湖的‘九霄云龙剑法’。而你这十几年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和一把锄头为伍,你的武功早就荒废了。现在你或许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你觉得你还能撑多久?哈哈哈……到时候我也要让你尝尝做道士的感觉!”被提起当年的伤心事,闻人鹿鸣不禁恼羞成怒,他的剑法越发的凌厉。

“哈哈哈……说你蠢,你还不信!你以为就凭你哈什么捞子的九霄云龙剑法就可以奈何得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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