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老公,慢点,慢点,唔~嗯~”
她难耐的呻吟着,脸红的厉害,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小脸儿上。
俨然是被他爱的太过猛烈造成的。
霍爷很是满意的看着她这副模样儿。
想着,这辈子,这个女人的娇美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瞧见。
否则,他定是要挖了别人的眼!
“乖宝贝儿,舒服么?”
他缓缓撤出,狠狠顶入。
语气挑、逗的很,让小二楚哀怨不已。
臭男人,他怎么这么坏!
可是,她有不想说谎,只能小小声的回答到:
“舒服……”
她这一说舒服,霍爷可就乐了,为了奖励她的诚实,放开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让她趴着。
顿感前胸一片冰凉,都是小东西身上的汗。
腿儿分的很开,握住纤腰。猛烈的抽动着,足足有好几百下,让夏楚都不知道到了几次之后,霍岑西才释放了自己。
温热的浊液充盈着小腹,一双小手儿紧紧的搂着霍爷的脖子。
嗯……
这场世纪大战,可算是结束了。
呜呜……
腿好酸啊。
看着她趴在身上哼哼唧唧的模样儿,霍岑西情深意动,伸手为她整理凌乱的湿法,然后吻了她的额头。
“乖,累坏你了。”
夏楚累的,眼皮子都开始发沉,好想睡一觉啊。
可是这大白天的,她要是睡觉真真不太好啊。
最后,还是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生生的睁开了眼。
“霍岑西,你们训练俯卧撑,是不是就为了这档子事儿啊。”
软软的抱怨着,小二楚觉得自己真是捡着了啊,老公持久的要命。
在这么下去,她是做一次要歇半个月啊。
哎呦喂,这不是逼着她做运动,提高身体素质呢吗?
这场欢爱,耗费了她不少力气,当然,霍岑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在想,照这么下去,自己是不是该讨要些秘方的好了?
等夏楚歇息够了,霍岑西抱着她下床,亲自伺候她洗澡。
小二楚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金毛犬,特别乖巧的坐在浴缸里面,任人宰割。
水温很舒适,闭着眼,感受着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头上按着摩。
说实话,他洗头发的技术马马虎虎。
偶尔拉扯的她头皮疼。
可是,心里却是暖和的厉害。
正因为技术生疏,才能说明他没做过这样的事,她,是第一个有这样待遇的人呢。
一个字儿,爽!
洗过了澡,收拾好自己,夏楚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而且是很舒坦的那种。
将还未干透的发用皮筋简单扎起来,几缕发丝垂在耳边,霍岑西看着她,满眼温柔。
二楚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床铺,有些纠结。
哦,要死了,他们俩在房间待了两个多小时。
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让她还怎么见人啊?
尤其是她家大素素,光是一个揶揄的眼神儿就能让她憋屈半天呢。
霍爷看出小东西的纠结,没说任何话,只是将她小小的手攥在了手里,一双眼带着笑。
安抚着她不安的心情。
二楚觉得自己甜蜜的要整个人飞起来。
幸福,原来,就是这样简单。
两个人深情相望的温馨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霍岑西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这个电、话的人,是能让夏楚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里的那个人。
她实在不明白,怎么偏偏有人就是会阴魂不散!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在那儿。
一双眼,带着些许幽怨,她就那么看着霍岑西,好像等待着他的一个判决。
她的表情落在霍岑西眼里,让他心疼的像是被刀子割伤了一样。
慕静琬儿的事,他似乎越处理就越糟糕。
其实,他以为自己能一力承担的,可是现在,他好像,不能了。
承认自己无能,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
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不得不承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伸出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
“相信我。”
夏楚的鼻子微微酸着。
她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的,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吃醋。
“嗯。”
答应的声音都是有些闷闷的。
她真的是从心里不待见那个绿茶婊,很不能将她大卸八块了才好。
慕静琬在手机里说的很明白,下午要做手术,她很害怕,希望他能去。言辞恳切,还很可怜。
霍岑西一直听着,直到末了的时候,才说了一句。
“嗯,好,我会去。”
然后收了线。
夏楚忐忑的看着霍岑西,因为听不到通话的具体内容,却只听见了他说好,会去,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到底,是什么事?
“夏楚,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看着神情严肃的霍岑西,夏楚有些心惊肉跳。
“什……什么?”
“慕静琬住院了,宫外孕,下午要做堕胎手术。”
这句话直白的让夏楚愣住。
所以,他后面的意思难道是……
这孩子是他的?
额……
也别怪她这么想,不然的话,他去干嘛呢?
“所以呢?”
讷讷的问着,她的脑子显然不够转了。
“慕家的家风,倘若知道了这件事,政委会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的。而且,她是遭到了强迫,才会有了这个孩子。”
他说的很委婉。
可是夏楚却听明白了。
所以,那个慕绿茶被人强、奸了?
当然,这还不算,还有了孩子?
这……
也太狗血了吧!
“你希望我怎么做?去帮你照顾她?”
夏楚已经不知道自己脸上能用什么样的表情了。
只觉得,这一切都有点操蛋。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会管,确实为了报答政委对我的栽培之恩,和其他的都没关系。夏楚,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所以,从今往后,你有的不仅仅是霍太太的头衔而已。
还有,我霍岑西的心,一生一世!”他面色郑重的说着,让夏楚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那一句一生一世,竟然将她眼里的泪都逼了出来。
“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靠在他的怀里,夏楚哭的稀里哗啦。
明明没有多肉麻的情话,却让她无法控制想要流眼泪。
“傻丫头,当然不是。”
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霍岑西微微笑着。
“帮了这个忙,我和慕家,就两不相欠了。从今之后,她对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
天呢,这种过山车一样的感觉,真的太让她刺激的蛋疼了!
他能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让她真的挺开心的。
当然了,最最重要的是这最后的爱的告白,就更让她心花怒放了。
只要霍岑西的意志坚定,别说一个慕绿茶,就是来一堆小三小四和小五也都不是事儿啊!
“老公,你能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儿么?说实话,本来吧,听到她出事儿,我应该拍手叫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觉得有点可怜。”
看着小二楚那模样儿,霍岑西笑了。
“因为你善良,嘴里说着狠话,心还是硬不下来。待会去医院的路上,我跟你解释具体的来龙去脉,现在,先到下楼。嗯?”
额……
下楼……
呵呵……好吧。
硬着头皮,躲在霍爷后面,别别扭扭的下了楼。
相比霍爷的神清气爽,夏楚要别扭死了。
老爷子可是乐见其成,笑呵呵的看着“谈”的不错的小两口儿。
“今年这春节的对子算是有喽——好好做人,天天向上哦!”
噗……
正在喝水的大素素毫无节操的被老爷子的这一句话给笑呛着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萌啊?
ps:早说过,我是亲妈~哼哼哼~还有,走过路过,月票统统交出来~
☆、V082 欢喜过年之贱人不作就不会死(一)
二楚脸烧的厉害,全然没想过这老爷子如此不正经,竟然如此调侃小辈。
“爸,我们有事出去下。”
倒是霍爷,丁点儿没当回事儿,一脸从容。
林素刚刚处理好喷水情况,一听俩人要走,就想着直接做个顺风车。
这老爷子,总想要给自己当红娘啊,万万不想自己从此走上相亲的不归路,大素素准备赶紧的抬腿儿就跑燧。
“林素,眼瞅着就三十儿了,你什么时候的票啊?”
票?
呵呵,她要是有票还用得着在北京呆着么猷?
偷偷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林素脸上带着笑意,将那中无奈的失落,掩饰的很好。
“你这什么脑子啊,不说过了,三十当年的么。”
“那我去送你。”
人逢喜事精神爽,小二楚笑呵呵的看着大素素,英勇提议着。
“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地铁。可不用送,你忙着好好过年就行了。把放在这个路口儿就行,剩下一小段儿我自己走就成了。”
一听大素素还要自己徒步,那夏楚可不干了。
“呦,三跪九叩都过了,还差这一哆嗦了啊?老公,给她送到单元门口。”
太座发话,霍爷自然不敢怠慢的,打个转向,直接奔着小区门口去。
大素素瞧着小二楚那得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成了,这俩人总算是没事儿了。
“林素,等你过完年从家回来,一起吃个饭。”
将车停在门口,霍岑西开口。
林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二楚。
分明不懂,这个一起吃个饭,其他的含义是……
“傻呀,当然是感谢你收留我,还给我一顿光辉教育呗。嘿嘿,过年回家替我给你妈带好儿哦,新年快乐。”
二楚的话让林素微微一愣,但是,转瞬,她就笑着点头。
“嗯,新年快乐。”
从林素住的小区里出来,小二楚一时间不知道该该说什么。
毕竟,两个人是要去医院看慕静琬,她心里多少是有疙瘩的。
不过,一想到,霍岑西说,帮了慕静琬这一次,他从今以后和慕家两不相欠。
心里,又活分不少。
真好,这个姓慕的女人,可算是能退居二线了。
车子均速行驶着,霍岑西忽然开了口。
“其实,我在接到匪徒电、话的时候,我人在医院。”
嗯?
“你是说……”
“她买了咱们家旁边的那栋宅子,那天正巧碰见她,看着她带着行李箱,就猜到了。”
“靠!她这是什么意思?还倒贴上、门了啊!”
二楚实在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了,眉头皱在一起,气的直咬牙。
“不许说脏话!”
霍爷沉了声,对于女孩子说脏话这事儿非常反感。
二楚瘪瘪嘴,心想,自己要hold住。
“咳咳,口误……”
“知道了房子是她买的,我心里很反感,可是一直以来,我们两个对于分手的事,都没有好好的谈过,于是就想正式的谈一次,让她彻彻底底的死心。”
死心?
呿,那绿茶婊要是死心的话,可就滑稽了。
“然后呢?”
“她情绪有些激动,我也不想多逗留……却没想到,她晕倒了。我检查了她的基本体征,心率很高,按人中穴也没有反应,只好带她去医院,没想到,医生却说她怀孕了……”
夏楚听着霍岑西,一点,一点还原当时的场景。
她甚至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慕静琬,会是什么样的心境。
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以前霍岑西那种拒绝的态度已经很伤人了,再加上特意正式谈,岂不是让她气的要发疯。
别说晕倒了,没气成脑中风,就算她心胸宽大了。
接着,霍岑西讲了自己听到劫匪的电、话,而慕静琬要再做仔细的妇科检查,需要有人陪着。
但是他当时脑子里全是夏楚。
只能将一张银行卡留下,交给大夫,让她帮忙。
自然,他没有说慕静琬苦苦哀求挽留自己的事。
说了,反而有些刻意似的。
二楚听着霍爷讲述了整个过程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霍岑西!”
“嗯?”
“我是个小心眼儿,容不得我爱的男人眼里有别的女人的影子,做朋友什么的,就更不行了!”
夏楚郑重的语气让霍岑西心里甜蜜的不行。
小东西这是吃醋了,挺好。
“所以?”
“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但是,你别忘了你说的,从此之后,你跟她再无交集!”
瞧她憋得脸通红,明明心里有些紧张,还要装作强势大姐大的摸样。
唉……
这小东西啊,可让他怎么办才好呢?
除了越来越爱,越爱越深……
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每个人都有底线,我知道。就像,我无法忍受别人对我撒原则性的谎言一样。”
原则……
原则性的,谎言?
夏楚忍不住有些心虚的将视线调到窗外。
她,隐瞒了刑天的事,这个……这个算是么?
一想到这事儿,她就心突突突突的跳。
什么算是?!
这明明就是啊!
怎么办呢?她这节奏明显是要愧疚到死啊!
可是……
她要是坦白了的话,他……他……
会原谅自己么?
他这个人,不触碰到自己底线的时候,怎么都好,她闹,他笑。
可真要是有什么事儿过了界限,那后果……
离婚?!
脑子就跟抽了一样,闪现出这两个大字。
让夏楚忍不住身子激灵了一下。
“到了,下车。”
“嗯?哦,好。”
霍岑西没注意小妻子的心不在焉,只以为是因着要见慕静琬有些心焦而已。
“放心,一切有我。不管怎么样,有些事,必须得有个了结。”
两人十指相扣,霍岑西目光坚定,语气真挚。
……
当夫妻俩姿态亲密的从走廊里穿过的时候,咨询台的小护士们都有一种要疯的趋势。
“哎哎哎,这不是慕静琬的男人么?”
“就是说啊,人家可是为他怀着孩子,宫外孕要堕胎啊!他竟然,带着女人来?哇塞!太劲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