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怎么办?
要怎么样才能挽回霍岑西?
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出来。
手放在小腹上,夏楚无助极了。
“宝宝,怎么办,我惹他生气了。
我好后悔,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背着他,自作聪明的去找回镯子。
呜呜……
宝宝,你说妈妈应该怎么办才好?
嗯?”
相比夏楚,霍岑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决定,与其说虐了夏楚,不如说,他更是一种自虐。
他是一个没有原则就无法存活的男人。
而同样,如果他的生命里没有夏楚,那么和行尸走肉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当这两者狠狠碰撞的时候。
他根本就没办法做出决定。
只想好好的冷静下来,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了?
小两口儿吵架了?”
王妈看着霍岑西虎着一张脸,心里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没什么。”
他不想把两个人的事让别人也不愉快。
“哎,你别怪王妈多嘴。
两口子都有磕磕绊绊,过去就好了。
可是千万别冷着。
这感情啊,最不能受得了冷。
冷了,冷了,就淡了。
夏楚年纪小,有些事做的不一定能想的很周全。”
到底是吃盐比小两口吃米还要多的。
一看就知道这问题是出在谁身上了。
霍岑西抿了抿唇。
没反驳,也没解释。
王妈从小看着他长大,也习惯了他这性子。
叹了口气,便也没再说什么。
烦躁的霍岑西实在是心里郁结难舒,只好点了一根烟,排解一下抑郁。
ps:这几天更新不太稳,不是小绯生病,而是家里有老人病危,交代情况之后,大多数读者都还是理解我的,感谢你们对我的理解,万分感谢。写作是我的工作,我会尽量将工作和家庭平衡好。给大家造成不便我很抱歉。但是!这个抱歉不包括某些嘴上没德的人,我恳求你别浪费你的钱了,这年头谁挣钱都不容易,花钱还要骂作者,你不嫌自己累得慌,我都替你愁得慌,建议这些嘴比菊花还毒的人,有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确认下是不是脑袋健康问题。【令:这些无关正文的话不会收费……】
☆、V160 二楚的道歉方式
分房睡有多闹心,这下子夏楚是知道了。
不过,好在,二楚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时候,必须要拿出点儿决心才行。
错了就是错了,找借口,那真心没啥意思。
霍岑西人家也没巴巴的要自己找镯子去,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这错误程度是有认识了,可是,要怎么把霍岑西给哄好,真是件技术活儿眇。
夏楚憋屈着呢。
这可肿么办呐!
无限对手指中,思来想去,她脑子里得出一个最靠谱儿的方案来量。
翌日清晨
夏楚起的很早。
忙活了一大早,总算忙活出一桌儿早餐来。
老爷子一看立马板起脸。
“你这孩子,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这些活儿有小王呢。
你动什么手儿?”
霍岑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他素日喜欢的早点。
唇抿了抿,眼底忍不住吐露出复杂的情绪。
整整一夜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颗心都闹得慌。
一早儿起来就看见这样的示好,这心里一下子软了好几分。
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一份早点就收买了。
“爸,医生说,适当的活动也是必要的。
我现在身子不错,做早点,不碍事儿的。”
这话,虽然是对老爷子说,可是眼睛,却一直看着霍岑西。
唉,瞧着不说话的模样,准准是还生着气呢。
夏楚啊夏楚,让你玩儿高端,老虎嘴上拔须子。
这回不得瑟了?
心里无限的自我鄙视了一番,给霍岑西倒了一杯豆浆。
两人对望一眼,皆是无言。
这样的气氛让老爷子察觉出些许不对劲了。
平时腻乎的很,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
王妈没说话,给老爷子试了几个眼色。
这霍荣英心里就明白了。
两口子有小别扭了。
嗯,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舌头还碰牙呢,更何况两口子了。
“嗯,这豆浆好喝。
丫头手艺好。
我再尝尝这饼。”
这赞美的叫一个夸张。
打豆浆而已,手不残的都能弄出来,夏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偷偷瞄着霍岑西,发现他刚刚撕了一块饼放进嘴里。
研究了半天,她才弄出这几张饼,看着还是不错的。
就不知道,这味道是不是也能不错。
紧张的看着霍岑西的反应。
可惜,人家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
吃了一张饼,喝了一杯豆浆。
早餐结束。
夏楚有自己的专用餐,所以,也不懂他这是吃的好了,还是不好。
倒是无意中看了一眼老爷子,之间他泪眼朦胧。
“爸,你怎么了?”
霍荣英看着儿媳妇儿,笑着摇头。
“没事,没事。”
哭的不仅是老爷子,还有王妈一个。
第一口饼吃下去,就差点要了老命。
这种黑暗料理,霍岑西是怎么吃的下去的?
哎,为了不浪费媳妇儿的心思,连这么难吃的饼都咽下去了啊。
那还别扭什么劲儿啊?
赶紧和好呗……
王妈在心里碎碎念着。
怕二楚看出什么门道,赶紧收拾桌子,清理现场。
至于那饼……
对不起了,习大大,真心没办法响应勤俭节约的号召了。
经过这次早餐,霍荣英更是明白了,千万别让夏楚进厨房。
记得当时把珍珠汤做成了白面酱子就已经够震撼了。
这回好,做个糖饼,放了一大把盐,差点咸死!
偷偷回书房喝了整整两壶茶才缓过来。
当然,霍岑西也好不到那里去。
三瓶农夫山泉空瓶儿了……
夏楚嗫嚅着蹭到霍岑西跟前。
可怜巴巴的伸出小手,捏住他的衣角,轻轻晃着。
“老公,你还生气吗?”
那小模样儿,活像是做错事的闺女见了严父。
如此既视感,霍岑西皱起眉。
见他仍旧不搭理自己,二楚,再接再厉。
“老公,我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一个继续卖萌
一个继续无视
好不容易解了咸的老爷子看着小两口这架势,眼珠子骨碌碌的转。
“今天去老战那,你们俩也跟着。”
去战家?
小两口看了一眼二楼楼梯上的老爷子。
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老爷子发话,那是没人会说不的。
夏楚换上轻便的衣服,霍岑西也脱了绿皮。
一路上,二楚死乞白赖的挽着霍岑西的手臂。
老爷子坐在副驾驶上,从车内镜看着俩人,心里暗笑。
臭小子,绷着吧,看你还能绷到什么时候。
……
战宅
战栋和战东野爷俩已经整整快十天没说话了。
按理说,这早该让战东野回去了,可是老爷子说了,他敢动,自己马上就病发。
好吧,真没听说过自己还能控制这玩意的。
霍家一来,战栋心里高兴。
因为这是把自己盟友给拉来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霍岑西已经被战栋视为能攻破防线的利器。
外加上怀着娃儿的夏楚,自然刺激不小。
“什么时候回来的?”
霍岑西看着战东野,轻声问着。
“十天前”
这一张脸,真心让夏楚心里颤了颤。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见到战东野就浑身紧绷。
心里有种发怵的感觉。
主要这张脸,长的太正义了。
有种无法让任何罪恶隐藏的感觉。
当然了,她应该奔着没做亏心事,所以……
好吧,她就是因为做了一点点亏心事,所以,才不敢看战东野的。
瞄了一眼霍岑西,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和好啊。
果然,千金难买早知道。
“你要做爹了?”
战东野问着,看了一眼夏楚,目光很淡。
这几天战老爷子天天自言自语——霍岑西都当爹了,唉我这孙子不知道去谁家的路上呢……
他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如今瞧见霍岑西夫妇,顿觉压力。
老人希望有后,都是无可厚非的。
“嗯,已经三个多月了。”
说道孩子,霍岑西心里咯噔一下。
只顾着自己生气,忘了夏楚现在的身子,根本就不能情绪激动。
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这地步,要是因为两人闹别扭,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会造成一辈子的遗憾。
如此想着,抿了抿唇,将夏楚揽过来。
这个动作,让夏楚愣了愣。
虽然霍岑西没说什么。
可是,这样的举动,已经能说明太多问题了。
“岑西啊,你们那孩子,以后可要认我做干爷爷。
要不然,我这辈子别指望能有个孙子了。”
没等战东野再说话,战栋凉凉的插了句嘴。
夏楚一听这酸酸的语气,忍不住笑了笑。
看来,这战东野的婚事真是让战家急疯了。
亲爹都不惜讽刺儿子了。
“老战,你这话说的真是过了啊,野子可不是那不孝顺的人,怎么能让你当不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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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1 不比较怎么知道自己幸福
看来,这战东野的婚事真是让战家急疯了。
亲爹都不惜讽刺儿子了。
“老战,你这话说的真是过了啊,野子可不是那不孝顺的人,怎么能让你当不了爷爷?”
这话说的,要是战东野不立刻答应结婚,都是大不孝了。
战栋一听霍荣英这话心里都要变成一朵花儿似得眭。
但是表面上还要维持一副不太受用的样子。
老人家么,都要面子的。
冷冷的哼了一声,开始和霍老爷子唱起了双簧展。
“哼,就怕有的人可不这么想呢。
要说现在的儿女哪有那么多孝顺的?
要都是你家霍岑西这样还好。
你是没摊上那不孝儿啊。”
这话里话外,无不在挤兑自己的儿子。
夏楚第一次见到配合这么默契的俩老头儿。
心里憋着笑,还不敢说。
只能同情的看了一眼战东野。
看来这不只是剩女没人要,剩男的未来同样很堪忧啊。
而霍岑西还有些不习惯自家老爷子竟然这么爱管闲事。
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偷偷叹气,也不无同情的看了一眼战东野。
可惜,当事人,一句话没有,一如既往的装死。
这可急坏了战栋。
虎目一瞪,开始继续下猛药。
“我看我还是别说话的好。
人家都当空气,这个爹做的可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哼,老霍啊,我这做爹做的太失败,你能不能传授一下你的秘诀。
怎么就让你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好儿媳妇儿不说,还怀上了金孙。
我可没那福气。
人家连跟我说话,都不愿意说。
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老天爷都不开眼啊。
我看我还是孤独终老算了。
什么承欢膝下啊,什么天伦之乐啊。
屁都别想啊……”
这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
比说相声还要精彩绝伦。
夏楚已经傻了。
霍岑西扶额,老爷子尴尬的笑笑。
这是不是说的有点儿太夸张了?
人心不古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战老头子这是背水一战?
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战栋还嫌自己说的不够多,硬是喝了一口水,继续。
这张嘴,比植物大里面的豌豆射手还要勤快。
最后叨念的夏楚实在受不了了,干咳一声,打断了他。
“老爷子息怒,老爷子息怒。
这件事,咱们慢慢说。
别着急,别着急。”
战栋看了看夏楚,立刻悲从中来。
拉着夏楚的手就开始诉苦。
“丫头唉,你是不知道啊。
我这些年过的多可怜唉。
某些人都三十四了,还玩儿单身万岁。
一点都不体会老人的苦楚啊。
这好不容易有闺女肯嫁给他,还不识好歹啊。
生了这样的儿子,我真是不如不生啊。
没几年活头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啊。”
这动不动要死要活的,哪个当儿女的能忍心听?
夏楚叹了口气,眨巴眨巴眼,看着战东野的眸子也都是充满了祈求。
她一个外人听着,这心里,都不落忍了。
战东野作为儿子,竟然无动于衷?
虽说,战老爷子这属于“作爹”属性。
可是说到底,还是为了战东野好的。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何不痛快挨刀?
“野子,你就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么?”
霍荣英这一问,让战东野默了默。
空气,都因为他而凝结了似得。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一次的逼迫将会一如既往的以失败收场的时候。
战东野不咸不淡的说了三个字。
“我答应。”
战栋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忍不住核实了一下。
“你说啥?”
“我答应,准备婚礼。”
说完,他转身上楼,客厅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夏楚处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霍岑西皱起眉头,唇抿成一条直线。
而最开心的莫过于战栋了。
“太好了,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哈哈哈……
老霍啊,对亏了你啊。
要不是你今天带着岑西和丫头来,我哪能这么顺利啊。
哎呦,真是太感谢了。”
这话说的,让夏楚忍不住有种愧疚感。
合着,她这算是帮凶了?
唉……
从战家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开始了最后的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