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得很凶的小狗从对面跑来，吓得两个孩子慌然逃跑。
两个人来到了学校门口，路上很热闹，清晨上学的学生络绎不绝，各种各样的早餐小摊在校门口的路边摆开，这时，苏格兴冲冲到挤到一个小摊前，买了几个蛋糕和一瓶牛奶，这时他吸着牛奶从人群里走出来，对尼克道：“你不去买早点吃吗？”
尼克望着苏格手里的蛋糕，肚子一阵强烈的饥饿感，不由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有多么渴望此刻手里能有一块，幻想着咬下去的感觉，松软，蛋香，奶油的浓香。
手摸向口袋，尼克心里在挣扎着，这些钱虽然买不起蛋糕，只是一个面包，就是多么的享受，但是，对计算机执着依然占了上风，他道：“我……我不饿，不想吃早点！”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苏格把每个蛋糕上的奶油吃掉，就丢了，牛奶也只喝了半瓶也丢了。
青春的气息弥漫着校园的每个角落，四处都洋溢着孩子们的欢笑，两个人走到教室门口，苏格先进教室了，尼克和往常一样，跑到了校园的水龙头往肚子里灌了一通凉水，希望减轻饥饿感。
进到教室，发现教室里的人已经到了许多，都是三五成群的聊些什么，比如星球大战套卡谁谁集得多少了，兴致勃勃地讲叙昨天那集动画片里精彩片段。女生和男生接触比较少，一般小学都是水火不融，初中是偶尔接触，高中才是难舍难分，大学则是水乳交融了。
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从书包里翻出作业，然后交到组长那里，这些作业都是粗粗解决的，因为昨晚苦思《系统缺陷》这个学术课题，几乎花掉了所有时间，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因此尼克的作业也经常不及格。
第二十一章
此时教室里大室有两群人比较突出，一群则是班里的捣蛋份子，让老师头痛异常的一些人，正在议论到哪里去玩。另一群，则是以托马斯为中心的五六个人，围在那里正大放言词，而托马斯正在春风得意的显露着对计算机的知识：“在不久之后，我就将开始学习编程了，你们不知道什么叫编程吧，编程就是……就是……那个，反正就是计算机的重要功能，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的！”
“不愧是我们的班长哇，真利害~”这时周围的学生啧啧称赞。
叮叮叮~~上课铃响起，三五成群的都各自散开回到自己的坐位，这堂课是生物，一会，带着个老厚眼睛的中年妇女走进教室，这就是上生物课的吉安娜老师，尼克对生物课不感兴趣，他并不想知道鱼活着的理由，在意的只吃它们的方式。
忘却饥饿，尼克埋头潜心苦思着《系统缺陷》这个课题，讨论的人几乎都认为，没有可能通过系统进行入侵，而尼克觉得，这是错误的想法，系统的复杂程度很高，就难免会有问题出现，当然，要找到遗漏的地方，一定要到设计者的水平，甚至更高，要对系统的内部结构熟得不能再熟，这才能发现系统里存在的那一点微乎其微的漏洞，所以尼克死劲的分析着系统的结构，解剖个个节点寻找缺陷的地方。
“尼克，你起来回答一下细胞由哪几部份组成！”
在沉思中尼克一惊，回过神来，愣头愣脑地站起来，挠挠脑袋吱唔道：“这个……那个……我……我不知道！”
“马德，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马德是班上最捣蛋的一个，一般欺负班上的同学，班上的人都很怕他，不过他一般不惹受老师庇护的班长托马斯，而一般像尼克这样的免不了被欺负，只见他大摇大摆的地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道：“不知道！”
接着，吉安娜老师又点起几个人，都答不上来。
“托马斯，起来回答一下！”
托马斯站起来，脱口答道：“细胞一般由：细胞膜、细胞质、细胞核、液泡组成！”
吉安娜满意地点点头，显示托马斯坐下，然后愤愤地拍拍桌子训斥站着答不上来的：“看看你们，你们上课都在听什么，就这样混日子吗？你们为以老师在害你们，等你们以后长大了，就会后悔，现在为什么不听老师的话……………………（略过部份，相信读者们都知道得详细）”
一直被罚站到下课，好不容易坐下来休息一下，马德走了过来，流里流气地道：“喂，尼克，放学后帮我去扫清洁区，听到没有！”
“哦，好……好的！”尼克胆怯地道，知道他是因为旷课被老师罚的，但也不敢不帮他扫。
这时，甘德老师从外面走进来，马德收敛了些，对尼克舞了舞拳头然后离去。甘德老师走上讲台，然后大声道：“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教室里稍微安静了一些，甘德老师继续道：“这里有一个学校的通知，向大家宣布一下，就是学校每年一度的打字赛，就要开始了，想报名的，可以到我这里来！”
托马斯立即站起来道：“老师，我报名！”
“哦，我早就 帮你报了！”甘德老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接下来也没见有人去报名，因为比赛是面向整个学校的，不分年级，这些刚接触计算机的一年级新生，都知道自己是没那个希望得名次的，而这个比赛，尼克也并无多大兴趣，在临走前甘德老师交待了最后一句：“谁决定要参加的，就找我！”
顶着饥饿的感觉，尼克好不容易熬过了几堂课，放学的光辉时刻终于来临，老师宣布下课后，整个班里闹哄哄的，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马德向尼克投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尼克明白，还要帮他扫完地才能回去。
饿了一个早上，尼克浑身乏力，恨不得飞回家把肚子填饱，可是，还是得无奈地拖着扫把，来到了学校指定给七班的清洁区。放学后的学校里，一阵沸腾，学生们成群结伙地一起回家，欢声笑言充斥着整个校园。
清洁区还好只是操场的一角，如果是道路，恐怕要等学生散完才能开始扫。顶着中午的太阳，风拂过一阵阵的热浪，炎热快要让人窒息。尼克抹了一把额头的汁望了望天，真是“晴空万里”，没指望会阴下来，耐着噜噜叫的肚子，开始扫起来。不停的扫着，让人开始麻木，尼克不由自主的陷入计算机问题的沉思之中。
一边思考一边扫地，不知不觉间，学校已经归复于平静，只剩下枝头的夏蝉在死命的叫着。突然间一点灵感闪过，尼克找到了一个系统内存溢出的缺陷，这是设计者忽视掉的地方，在本机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在网络上……
尼克在地上捡起一支粉笔头，在操场的围墙上开始飞快地揩写，结果越来越证明这是一个严重的漏洞。尼克安全深迷在里面，忘记了炎热，忘了饥饿，在墙上写了一版又一版。终于，在粉笔头要用完时，总结出来，这的确是一个漏洞，证明了系统并不是完美的。
在高兴之余，他才发现，墙都给画花了，被知道那很严重的处罚的，立即提起扫帚，把墙上的字给擦掉，经过一翻努力擦掉了最后一个字，终于松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泛上来的饥饿感让人昏眩，尼克匆匆扫完，然后赶回家去了……
尼克前脚刚走，伯恩老爹便悠然地沿着路扫地经过，在这里多少年了，扫过了学校的每一寸街道和草地，虽然很辛苦，不过很安逸。
学生们都已经走光，道路上空荡荡的，慢慢的扫着，将一堆堆垃圾扫进垃圾篓，不一会，伯恩老爹走到操场，太阳很大，四处都很剌眼，他半眯着眼睛，这时，眼角的余光里，留意到了围墙，这是学生翻墙进校的机要重点，也是受到学生涂鸦的重点地区。
今天的围墙，似乎又惨糟毒手，虽然已经被擦掉了，不过还是很不干净，这是粉笔画的，总是会留下一片糊涂的残迹。
第二十二章
伯恩老爹无奈地摇了摇头，习以为常地从腰间扯出一块抹布，走上前去要把墙擦干净，顿时他的手停住了，原以为会是什么*** YOU，***，I LOVE YOU之类的东西，但是怎么看，那些隐隐约约的字迹都像是计算机程式！
在这里看到计算机程式？就好像在厕所里找到一块奶酪，让人无法相信那不是大便。
伯恩老爹惊诧地凑近看了看，确实是奶酷。
虽然计算机程式看很多，但是在这种地方看到，自然引起了伯恩老爹的好奇心解读了一下，本以为三年级那几个初懂程序的学生写的，只不过解读了第一行，他已经骇然震惊，这是系统内核的程序，自己身为计算机安全专家才认识那几个岐型的函数，一般人根本不认识。
伯恩老爹意识的望了一下四周，没看到一个人，再看看四周的景像，的确没错，千真万确的是卡德里斯中学而不是联邦计算机中心。
谁？谁？伯恩老爹的脑海里冒出千百个问号，一张张脸浮现，酒鬼校长，猥锁的教训主任，伪烟民克维德老师………………
他猛地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一扫而光，没有一个像的，或许能从程式里看出点什么，想到这里，他继续解读墙上的程式。
这些程式被擦得有一段没有段的，但是大致读出意思，这的确是专家级的揩写，这学校里竟然还有计算机专家，现在流行隐居？不过这字迹有点幼稚，也许是那人不习惯用粉笔写字。
果然是够深层次的分析，已经深入到硬件的层次，这是一段系统使用内存硬件的程序，属于偏门的部份，偏门，并不是说此人的水平低，而正好相反，就像一些主要函数大多人都知道，而偏门的函数如系统内核函数，只有专家才去接触。
上面有着分析性解释，其内容深深地吸引住了伯恩老爹，什么事情，都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感觉不到火辣辣的太阳，也不去想是谁写的，而是融入其中，跟着程序的思路走。
越往下看，越触目惊心，下面的内容，是从所未有的，几乎是打破了程序界的不破法则，从内存溢出这个微小得几乎没有人注意的现象，开始了各个方位的分析，这些分析，并不是像为人民服务之类的废话，而是从个个要点来推断，越来越动摇了不可能通过系统入侵的这个理念，这就好像古时的人认为大地是方的，太阳星星绕着我们转一样，没有人怀疑过，但是还是有人推翻了。
再往下看，几乎是排山倒海的攻势，各种引证，设想，推断，测试程序等等，不可能通过系统入侵这个不破的法则就快要崩溃，伯恩老爹死死地趴在墙上看着，等待最后突破点的来临，突然，下面的字迹没了，伯恩老爹的心好像整个空了，他万分慌忙地找了一遍，让他绝望的是，那一段被尼克无意间擦干净了。
伯恩老爹失神地呆呆站着良久，慢慢的回过神来，凝望着这堵围墙，这已经不是围墙，而是——计算机的里程碑！
晚自习，和往常一样，尼克早早的来到机房随便找了一台计算机坐了一下来，原来的八张机票，早些天就已经用光了，从宣布机房开放的第二天，尼克就已经不吃早点，省下来的钱，又多买了几张，这几张几天下来也用光了，剩下的一点钱，再加上今天的早餐钱，在下午买了最后一张上机票。
今天上完这次，就要省下三天的早餐费才能上了，所以尼克格外珍惜。上机时间开始，机房里传出一片键盘声，尼克很熟悉地通过了主机连接到了网络上，用FD这个名字登入BBS后，直接找到了《系统缺陷》这个贴子，这个贴子的人气不少，可能很多只是凑个热门，懂不懂是另一回事。
尼克先打了一个招呼，FD这个名字在论坛上的名气非常之大，顿时很多人回应，问寒问暖，拍马溜须。
尼克翻了翻小本子，把今天想到的那段程式输入了计算机，按了一下回车，正式发表了出去。
顿时，整个贴子里一片死静，终于冒出几个跟贴：
“老大，你发的什么呀，看不懂！”
“是啊，看不懂的说！”
“是不是在敷衍我们！”
…………
…………
这些个都是看热闹的，而主要讨论这个问题的几个人，一直没有回应，或许计算机边一头的他们看，在揣摩，在沉默，在恐慌，终于，这些人冒出水面，跟帖道：
“不知道您在哪个研究所工作，如有幸，在下愿亲自登门造访，有一些问题困挠我很久了，希望在您的帮助下得到解决！”
“我不得不同意您的观点，但是您作为一个计算机专家，应该知道，这些东西不应该发出来，后果非常严重！”
“FD这个名字，在这里已经盛传很久了，本以为只是浪而虚名，此次相见，果然非同一般，在下完全拜服！”
“我是楼主，这个贴子我会申请删掉的，FD先生，我们已经对你非常敬仰了，希望您不要再拿这种吓人的东西出来，这些东西，您应该先通报政府……”
“您好，我想私下和您谈谈，这是我的邮箱地址…………！”
噗！没想到这些人还这么严肃，早知道不发给他们看了，最后看到了那个叫FOX的留下了邮箱地址，尼克生起一点好奇心，于是发了一封邮件过去，开始交谈起来。
“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有没有兴趣帮我们设计程式，我们会提供给你这方面最新的资料！”
最新的资料，这个倒是很吸引尼克，尼克回复到：“没问题！”
“好，还是老规矩先是最基本的1：5，看过程序的质量之后，再做提升，年终视情况给予一定份额的股份作为分红！”
尼克一时满头雾水，什么1：5，什么红的，完全没听说过，于是回复道：“这些……”
“这些先这样，这个帐号你拿着9558802103112027123，密码是：841235，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