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王折腾那个女人的时候,这边的“仙女”也闲不住了,她走到那两个小白脸跟前,笑嘻嘻的盯着他们看,头顶上缠着的那条乌亮的黑蛇也不怀好意的盯着那两个小白脸,嘴里“嘶嘶”的吐着蛇信。耳朵上垂着的两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也不安份的动来动去。
那边女人的惨叫声早把两个小白脸吓得毛骨悚然,面无人色,见这位“仙女”如此妖异更是骇的魂不附体。
那位仙女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嘴里咕噜了一句什么,那两位小白脸愣了一下神,惊恐而又茫然的看着她。
“她在问你们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呢?”蓝叔提醒道。
“没没没……没关系,就在路上认识的!”
其中有个小白脸见情景不妙,一口咬定跟那个女人没关系。
“哼哼,哼哼哼……”仙女忽然一阵冷笑,顿时把两个小白脸吓得浑身乱抖。
仙女依然冷笑不停,接着嘴里咕噜了一句什么。
蓝叔鄙夷的看着那两个小白脸说:“听懂了吗?她说你们下面没带把儿,不是男人!”
我也非常鄙夷这两个小白脸,明明他们跟那个女人都是一路货,见女人遭殃了就极力撇开和女人的关系。
仙女忽然不笑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小白脸,就像在研究什么稀罕物种一样,耳道上吊着的一条小蛇绕到了她的嘴角上,她竟然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呸!”的一声对那条小蛇吹了口气,那条五彩斑斓的小蛇嗖的一声飞了过去,一口咬住那个小白脸的鼻子!
“啊……”小白脸一声惨叫,咕咚一声仰跌倒,捂着脸惨叫不已。
那条小蛇一口把小白脸的鼻子咬了个血洞,然后扭着尾巴钻进了他的脑袋!
那个小白脸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凄惨的嚎叫声极为渗人,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仙女见把那个小白脸折腾的差不多了,猛的一拍手掌,那条小蛇忽然从小白脸的耳朵里钻了出来,仙女伸出手,那条小蛇顺着她的手臂,又趴到了她的耳朵上,成为她的漂亮耳坠。
剩下那个小白脸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顿时下尿了,仙女看到他裤子下面湿乎乎的一团,顿时蹙起了眉头,面露厌恶之感。她看着那个吓尿的小白脸,嘀咕了句句,好像在询问什么。
蓝叔说:“她问你,你们招年轻女孩究竟是干什么,如果你不说,就会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我们招女孩是做,是做……”那个小白脸吭哧着不敢往下说。
“快说,老老实实的交待,你们招女孩究竟干什么,不说他们弄你!”由于语言不通,蓝叔干脆替他们问了起来。
“我们招……招女孩是……是做小姐……”剩下的那个小白脸只好如实交待。
“做小姐……做啥子小姐?”蓝叔反问了一句。
“就是……就是陪男人吃喝玩乐的……我们是洗浴城的产品开发部的,主要任务是出来开发新产品。”
蓝叔说:“还开发新产品,说的好听!那不是**吗?”
小白脸说:“是**……因为客人的口味变了,喜欢吃土鸡,也就是喜欢山里的女孩子服务。虽然土些,但是,纯真、自然、不染风尘,所以公司就派我们到那些偏僻的山区,专门招收的这样的女孩……”
“王八蛋!”蓝叔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把这些话都翻译给了那位老妇人。
老夫听着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阴冷,两眼杀气腾腾,她腾地站了起来,走到那三人跟前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已经晕死过去了,跟死人一样没了反应,剩下的这个小白脸吓得一下跪在了老妇人面前,哀求道:“大妈,大姐,你饶了我吧……”
蓝叔轻声道:“作死!”
这小白脸本想讨乖巧,以为老妇人跟世俗的女人一样,喜欢听好听的,把老妇人喊“大姐”,恕不知犯了大忌,老妇人是一族之长,岂能随便让你攀‘姐弟’关系?
老妇人听了蓝叔的翻译,一脸厌恶的说了句什么,那些年轻的汉子一拥而上,将那几个狗男女抬起来就走。
我见他们杀气腾腾的,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向蓝叔问道:“他们要把那几个男女送到什么地方?”
蓝叔冷冷一笑说:“祭坛!”
我大吃一惊:“祭坛……他们不会真弄死他们吧?那可是犯法的!”
我知道这几个狗男女绝对不是好鸟,他们打着招工的幌子,许以高薪诱骗年轻的山村女孩,主要是利用她们单纯,没见过世面的弱点来诱骗她们,甚至假装跟她们谈恋爱,利用金钱和‘爱情’的的魔力,一步一步将她们诱入万劫不复的泥潭,这些人虽然罪该万死,但也不能随便就给弄死了啊!
七师叔笑着说:“你入道这么久了,怎么还犯书呆子气,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这种人渣,弄死就弄死了!”
蓝叔说:“这是人家族里的事情,咱们看热闹就行了,千万别管闲事!”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们也没胃口吃饭了,就跟着老妇人和那些族族民一起去看热闹。
族人们吆喝着抬着那三个男女,向一个偏僻的山沟里走去,我们跟着进了山沟,发现有一个巨大的方形石台,一层一层的堆砌到半空中,整个石台下面宽,上面窄,层层逐步缩小,缩到半空中就像一个石塔一样,高耸入云,石塔顶上有几根木头架子,支在半空中,上面还缠着几根绳子,好像有些腐朽了。
几个乌鸦正蹲在木头架上,还有几个乌鸦在空中盘旋飞舞,嘶哑着嗓子发出“呱呱”怪叫,听起来挺渗人的。
蓝叔说:“这就是他们的祭坛。”
“祭坛?”
我和七师叔对视了一眼,不禁暗暗好奇。
“走,我们上去看看!”
蓝叔说着紧紧的跟在老太太的后面,我们顺着台阶一层一层的向祭坛,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级台阶,我们才走上了塔顶。
塔顶只有小小的一间房子大小,无法容不下那么多人,大多数族民都围在石塔下面看热闹。
我上了塔顶仔细一看,塔顶中间居然是空心的,形成一个方形的池子,上面支着祭祀用的木架,下面的池子里堆着白森森的人骨,我一看之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329章 活祭
卧槽,这比过去的“万人坑”还吓人啊!我看得头皮直麻,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连忙退到了一边。
老妇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统,族人纷纷响应,情绪激动,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有几个族民提着一个木桶,里面装着黑糊糊的糊状物,后用这东西向那三个男女身上抹去。
你一男一女跟死去了一样,然任他们涂抹没有反应,把那个大脑清醒的小白脸吓得大喊大叫,就像要杀他一样。
我小声问蓝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蓝叔笑着说:“族长说给他们涂抹上驱蚊药,不要让蚊子把他们咬死了,两天后大祭祀的就用他们活祭!”
我听的心惊肉跳,活祭?我的妈呀,原来那黑糊糊的糊状物是驱蚊药,还不让他们死了,留着他们的命活着祭祀,真毒啊!
蓝叔见我脸色不好,就说:“反正这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犯不着同情他们!”
虽然犯不着同情这几个人渣,但是也不忍心看着他们被活活折磨死,毕竟是人类啊!
“这几个人虽然罪有应得,交给警察就处理行了,何必把他们弄死呢?要不你给族长说说,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免他们一死吧。”我有些不忍。
蓝叔:“这是不可能的,你想啊,咱们只是客人,没理由为这几个人人渣求情,若是把族长激怒了,连我们都被驱逐了!”
七师叔也连连点头说:“是啊,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这几个人渣是活到头了,俗话说不作死不会死,为了赚钱啥都干,外面找不到单纯的女孩子了,居然跑到深山里来骗,连这种地方都敢来,那不是找死啊!”
我想想也是,两天后就是他们大祭祀的日子,到时候太古罗盘很有可能就要露面,不能因为这几个人渣坏了大事!
那几个人被全身涂满黑色驱蚊药之后,他们将他们绑在了木桩上,奇怪的是那个大喊大叫的小白脸,被涂抹上驱蚊药之后,再也不大喊大叫了,傻愣愣的一声不吭。
“怎么回事,那小子怎么不叫了?”我几位好奇。
蓝叔笑嘻嘻的说:“那驱蚊药膏里有麻醉药,抹上就没知觉了,要不然这几个人哪能撑到两天后,吓也吓死了!”
那三个人麻醉之后,留下几个人看守,大概是怕乌鸦把他们啄吃了,因为这里的乌鸦太胆大了。随后我们又随着老妇人,回到了山寨。
回到寨子之后,老妇人的情绪还忿忿不平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痛恨这几个人,由于语言不通,我们也不便多问。
在山寨闲住的两天里,我渐渐对这个部落有一些了解,这是一个**的世界,完全和外界隔绝,部落内部自给自足,男人们种地打猎,女人们纺线织布,用草籽汁液把织出的布匹染成各种艳丽的色彩,获得的粮食他们认为是老天的赏赐,按人头平均分配,他们崇尚自然,淡于物欲,甚至不知道钱为何物,因为他们不和外界打交道,外面的钱对他们毫无用处。这里没有土豪老爷,也没有资本家,只有族长、差王和仙女,如果宗族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有族长裁决,差王和仙女则是执行者。
族群里气氛祥和,尊老爱幼,基本没有纠纷,他们拥有诡异毒辣的巫术,但是并不会自相残杀,主要是应对外界的威胁,既是在战争年代,也没有一支军队敢踏进他们族群一步,近年来虽然天下太平,但是社会风气十分不好,他们对外界有着很强的戒备之心,抵御来自外界的商业浸蚀,以免摧毁他们的精神信仰。
族民们几乎都会一些神奇的巫术,主要是用来自我疗伤和治病。如果劳作打猎中不小心受了伤,念几句咒语就会立即止血,甚至连包扎都不需要。
他们对族长、差王和仙女敬若神明,认为他们是神灵的化身,他们是族群里的至强者,有着诡异莫测的非凡的本事,族民们无论是被野兽咬了,还是鬼邪上身,或者得了恶疾重病,都可找族长解决,唯独他们不能解决的,就是他们的烂耳病,据说这是他们的宗族遗传病,正是他们先祖逆天行事受到天谴的原因。
我们一次为他们带来了三箱四环素,可以保证他们数年不发耳病,他们个个都高兴的合不拢嘴,把我们当成了大恩人。
两天后,月圆之夜,一轮明月犹如玉盘一样悬挂在天空,清冷的月光照着祭台下面黑压压的族民,他们举着松明火把,发出野兽般的喧嚣声,今晚正是他们大祭祀的时候,所有的族人都涌到了祭坛下面,今晚,他们要用特殊的方式,在这里惩罚外界入侵者!
我们已经被请到了祭台上,观看整个祭祀过程,这也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并不是我们心里变态,喜欢杀人过程,而是我们要看到那个即将现世的太古罗盘。
祭祀仪式非常隆重,在一阵怪异的乐器声中,几名壮汉抬着披红挂彩的老妇人,缓步向祭台上走去,她今天不但穿戴打扮很怪异,就连脸上也画满了各种诡异的符文,差王和仙女在前面领路,差王摇着铜铃又蹦又跳,扯着嗓子喊道:“嗨,突突~不拉盖!”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看差王滑稽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好像类似于开道的咒语吧,但是转而一想这不是普通的祭祀,而是杀人,顿时笑不起来了,反而心里毛毛的紧张了起来。
旁边的仙女穿的十分艳丽,她手里提着一个花篮子,里面装的好像是五谷米,边走边跳着妖异的舞蹈,嘴里不知道唱着什么歌,时不时的从篮子里里抓起一把五谷米撒向台下,每洒下一把五谷米都会引起族民的一阵喧嚣。
在披红挂彩的轿子后面,跟着几十名族老,他们身穿黑衣,一起吟唱什么,声音洪亮而沧桑,犹如从蛮荒传来的神曲……
整个仪式显得肃穆而又诡异,不知不觉就被这种气氛感染,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们跟着这群人上了祭台,发现那三名男女仍然被绑在木桩上,但是却没有丝毫没有反应,整个就跟死人一样。
我想这样也好,死去的时候不知道痛苦,已是这个族群对他们最大的宽恕了。
第330章 五毒之祖
几位大汉蹬下身子,老妇人从轿子上走了下来,然后对身边的差王说了句什么,差王就对台下“叽里嘎拉”的喊了几句。
几位精瘦的汉子应声提来几桶清水,然后用瓢舀水起冷水,对着那三个昏迷不醒的人劈头盖脸的一顿冲洗,那三个人渐渐的有了反应,哆哆嗦嗦的好像虫子在蠕动一样,但是还闭着眼睛没有意识。
冲洗干净之后,他们三人露出了原本的皮肤,这么冰冷的水都没有把他们冲醒过来,他们身体上的颤抖只是生理反应,并没有精神意识。
老妇人点了三支香,恭恭敬敬的插在祭坛上,接着跪了下来,然后从两位族老的手里接过一个古香古色的木匣,我立即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盯着那个木匣。
老妇人极其虔诚的将木匣放在香火前面拜了又摆,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血红的圆盘,我一看果然是血琥珀,大小跟天钥盘几乎一模一样,再仔细一看,血琥珀里果然有东西,好像有很多腿,跟虫子一样,只是距离有点远,我不便靠的太近,隐隐乎乎的看不清楚。
我本想找机会靠近一点,仔细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天钥盘,但见老妇人对这个圆盘极其崇敬,顶礼膜拜的,就不敢靠近了,只好暗暗观察着。
在这种严肃的环境里,大家都没有人说话,只听到族老们的吟唱神曲的声音,我也不便和蓝叔交流了。
老妇人忽然说了句什么,立即有人将那三个人从木桩上解了下来,将他们抬到老妇人面前,并排摆放在那里。
老妇人把血琥珀圆盘放在那个女人生上念起了咒语,和那些族老的神曲相呼应,不大一会阴风阵阵,周围飞砂走石的,吹的眼睛都睁不开,我忽然感到了一股诡异的煞气,等风声平息之后,忽然发现血琥珀上趴着一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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