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样,冲他们笑。对,就这么笑。」白衣太监恶狠狠的说道。在黑竹苦狱中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红得不能再红的俏脸,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过的人才知道,已经被无数男人Cao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甚至媚态百出,但是这些家奴和仆人都认得自己,有些曾经在做客时还伺候过自己。那时自己贵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铎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会看这些下人的。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却光着屁股,每走一段时间就会被强迫摇晃奶头上的铃铛,然后还要在这些卑贱的仆人前就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的媚笑。过去的尊贵与现实的淫贱让林嫣然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母亲陈氏就扭动着淫荡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轻轻的呻吟着。巨大的羞耻让她总是低下俏脸,为了让她抬头几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涂抹的翘臀上,将那丰满美丽的屁股打成了红色。或许是因为陈氏梳着小丫头才梳的两个朝天辫还辫子还绑着红绳或许是因为成熟女人丰润的身体, 。 。 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边观看光腚游街的人群里就为了多看她一会。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让陈氏更加羞愧难当。 林嫣然默默的走着,因为羞耻一阵阵的眩晕让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好像在什么时候重复过,那铺着石板的顺义路还有那纷纷围观的男人们,以及完全赤裸的羞耻,这些都是那么的熟悉。突然左边|乳头一阵麻痛那曾经是慈航静斋弟子在淫狱中被戴过的|乳环微微发热起来,一阵奇怪的记忆一下冲进了林嫣然因为羞耻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顺义路大致与现在相同只是路边中书省的墙还是深红色。路边同样聚满了围观的男人们。一头黄牛在拉着一个木驴在石板地上慢慢的前行着,一个梳着两条七八岁小女孩梳的朝天辫的赤裸女人被绑在木驴上,随着木驴缓慢的前行那制作精巧的假Rou棒不停的上下抽插着女人红肿的肉|穴,泛着白沫的Yin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女人长相绝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八岁的小姑娘但那眉头微皱香腮微红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怪异的美感。 「江湖女淫贼秦月莛,冒充慈航静斋弟子……采阴补阳,虐杀娈童……」淅淅沥沥的话语片段带着异常的羞辱和淫欲让林嫣然几乎喘不过气。这应该是自己|乳环以前的佩戴者一个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静斋弟子记忆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体游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记忆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共鸣。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时秦月莛的坐着木驴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的兴奋。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觉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体内拼命汇集的真气流向。 因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气好冲破七针定魂的魔门禁锢之术。 突然一声爆喝,在路边围观的人群中一个打扮好像书生一样的公子猛然拔出佩剑,大喝一声跳进游街的卫士内。林嫣然可以感觉到秦月莛当时的期望和一种依恋。但是在游街护卫里突然起身十几个人将那公子围住后,秦月莛的思绪又变得焦虑和无奈。最后那公子喷血逃离现场后,秦月莛的心情又变得憎恨与绝望。 突然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因为采阳补阴而聚集起的三股热流正顺着秦月莛试图冲破七针定魂的禁锢的经脉冲去…… 「呜呜~ 」小股的阴精喷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样喷得林嫣然那修长的双腿和地上都是。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看啊~ ,那个女的尿了。」一个眼尖的小男孩说道。 「什么尿了?那是想男人啦~ 」一个泼皮讥笑着说道。 「嗯~ 」林嫣然娇吟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林嫣然,羞耻仿佛成了真气混乱的动力,几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乱窜着。如果是内家习武之人此时一定会盘膝而坐,定气引导真气按照任督二脉运行。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有鹿撞,真气反倒随意而行,根据秦月莛的慈航静斋秘法运行起来,佛门讲究的破而后立的经脉运转在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内玄而又玄的运转起来。 出了皇城的顺义门就是长安的西城区,此时让人心烦意乱的破晓的第二波的钟声响了起来。女囚们在宽六丈的顺义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呜呜~ 」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她紧紧地夹着美丽修长的美腿在官道上扭着丰满挺巧的屁股走着。粘稠的Yin水以及沾满了她白皙大腿的内测。热流的传动不停地催发着姹女决。 街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一个个带着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着一双双贼亮的眼睛看着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况」。女人们缓慢的行走着,但是每个光着屁股的女囚都挺着娇美的Ru房扭动着丰满的美臀,十五个白天黑夜的黑竹狱调教让这些上至三十出头的林母下至十三岁的林娇然都好像一个在长安接客二十年以上的老表子一样的撩人……
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游街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在万人群众赤身露体的羞耻。但是她还是不敢和这些以前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们对视。 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腿内侧泛着光亮的Yin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来。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 「不,爹爹救我~ 」突然在游街队伍前面,一个赤裸女囚疯狂的向着一户大院的广场上奔去。那户门前院落广场极大离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几个上马石下马石分列两侧。朱红色的大门和圆柱构成了着一户人家的威严与繁华。 薛府…… 薛天兰光着身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迈开她健美修长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家」跑去。一双美|乳上的|乳铃铛在春风中叮当乱响。 此时薛府大门的台阶上薛愈崞(薛天澜的父亲)好像老了十岁一般,两眉紧皱形成了一个川字。他把府内的女眷都赶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两个儿子还有十几个家丁为这个「不孝」女送行。在大唐几年也不会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发生,而这次恰恰有自己心爱的小女儿。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当时不和林家做亲也不至于这样。但是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新皇帝对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做出欢迎的姿态来观看自己女儿带着|乳铃铛,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时,薛天澜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亲。那熟悉的院落还有那亲切的大门,只有走进去,那么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场噩梦了。 可能是一股激劲,也可能是身后牵着自己的太监有意松手。薛天澜一下挣脱了束缚向自己的家门口跑去…… 父亲,是父亲。还有哥哥!他们是来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离开这些每天都把我Cao得发疯的淫狱了。还有三十步快跑。薛天澜发疯似的狂奔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颠簸的丰满Ru房,还有那两腿间红肿的肉|穴以及刚才游街时被挑逗流出的Yin水。 「都别动,让她跑。」身穿白色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赶,嘲笑着看着这个扭动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远。 「还有二十步,呼呼呼~ 」薛天澜奔跑着,她已经看到了父亲的表情,是喜悦,一定是喜悦。他的女儿回来了,父亲一定会保护我的。你看他派了几个家丁过来了。 这些家丁一定会用外衣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送到府内我的紫兰暖阁内,最后我就要先洗个澡再向娘亲诉苦……薛天澜流着热泪继续奔跑着。 「啪~ 」「哇~ 好痛。爹爹救我。」「啪啪~ 」「呜呜」没有裹身的棉衣,只有打马的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澜一下停住了脚步,几道鞭痕出现在她修长的美腿上。此时她才看清父亲和哥哥们的表情:冷漠,父亲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着早晨那同样冰冷的天空。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着自己受刑转过头去…… 「哪里来的淫贱表子,敢闯我薛府还不快滚~ 」一个家丁喊道,然后向薛天澜旁边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几个鞭子。薛天澜赤身露体的站在家门前,进不去也不敢回到游街的队伍里去,一双美睦满是凄苦与绝望。 「爹,爹……我是薛天澜,女儿薛天澜啊~ 」薛天澜见后面的管刑太监没有追来,胆子更大些的冲着薛愈崞喊着,薛天澜面色红润这是她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以及离自己的家这么近。 「薛家已经将你除名,你今后姓阿猫阿狗都好,就是别说自己姓薛,也别到这里来。走吧~ 」薛愈崞雄浑的声音说道。 「不~ ,我,我不走。您忍心看着我身无寸缕的好像猪狗一样的游街吗?」薛天澜面色潮红的说道,如果说在黑竹狱中被男人们Cao得温柔似水、逆来顺受的她还有那么一丝期望,那就是她还有个强大的家族,虽然家族已经宣告天下,但是她依然不太相信。但是今天薛天澜彻底崩溃了,从她和林家人进入黑竹狱开始她就只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表子了,薛府的一个家丁也要比她高贵千万倍。 「天澜,这就是命。你全当以前的二十年只是黄粱一梦吧。嫁入林家开始,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就是被剐了你也要受着。从今以后你和我薛家再无关系,我薛家家谱就没有你,你的母亲也不会认你的,你还不懂吗?」薛愈崞深沉的说道。
「薛将军,这无妄的女囚徒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跑到您府门口闹事,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啊~ 」身穿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笑着说道,那尖细的声响在深厚的内力下传出几里远去,四周百姓的吵杂渐渐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戏。 「不必了,公公还不速速将此女囚徒带走吗?」薛愈崞用更加雄浑的声音回道。 「我等正在驱赶这一行光腚女囚游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 多亏是薛将军否则杂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过杂家倒是想问问,也想替田公公问问这跪在你府门口的光腚女囚徒应如何处置啊?」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继续问道。 「爹~ 」薛天澜发出最后一声痛叫,此时只要薛愈崞一句话自己就可能自由了。 「哼~ ,全听公公发落。再替我向田大人问个好~ 」薛愈崞朗声说道。 「游街脱逃依照北衙新规本应乱棍打死,不过此女长相秀美在苦狱中最会伺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杀了实在可惜,另外薛将军擒此贱女有功,不如这样如何。 我见用鞭子驱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劳,将军也不必赏赐他了,就在这薛府门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让女囚徒免费伺候那位薛府的壮士吧。哈哈哈~ 「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一招手,几个太监拿出一床褥子铺在薛府门前的角落里。 「好~ ,好~ ,好~ !阿寸,去吧。」薛愈崞连叫三声好后,转过身躯不在看着这人间惨剧。 「你好狠毒~ 」本来已经瘫软跪坐地上的薛天澜突然站立起来,看着掌事太监和薛愈崞后说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说得是谁。然后她扭动着淫荡的屁股向那一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后这么叫你吧。你现在一定希望我一头撞死,但我偏偏不死。 我还姓薛,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会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儿,当然今后我见到的男人应该都是和我欢好的人啦~ 哈哈哈」薛天澜媚笑着,扒下家丁阿寸的裤子,一条香舌伸出檀口舔舐这阿寸的Rou棒。 「不,我要在上面。啊~ Cao我~ !我要多看我的家几眼,嘻嘻,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啦~ 」薛天澜骑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将挺立的Rou棒插入自己流着Yin水的肉|穴里,然后上下扭动腰肢起来。 「看啊,就在大庭广众就干上啦~ 」 「你看这小妮子的腰条,比红粉院的阿春还骚啊~ 」看热闹的老百姓轰动起来。 「都给我肃静点,一会到了西市都有份啊~ 」一个太监高喊道,但是这一喊不仅没有让老百姓静下来反倒更加疯狂起来,几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就要闯进游街的队伍来,多亏有神策军持戟阻拦才没有出事。 「啊~ ,好爽啊~ 」薛天澜疯狂的浪叫着,林嫣然看着这个嫂子心中既痛苦又无奈,那个高贵的仿佛生出来就含着金叶子的女人,那个平时彬彬有礼还有些高傲的公主之女,那个即使再热的天也盛装华服连小臂都不露的淑女。现在光着身子骑在一个以前伺候过她的卑贱家丁身上,美|乳上下抖动,|乳铃的声音时隐时现,还有那不知羞耻的浪叫声。一个享受了二十年公主生活的女人,就这么被命运打倒在地上,这种苦闷似乎只有与男人最炙烈的交欢才能缓解吧。 整个欢好持续了整整一刻钟,薛天澜一直保持着疯狂的高潮样子。直到男人喷出精水后,薛天澜才呻吟着被太监重新赶回游街的队伍里。但是她依然死死的盯着薛府的大门,无论如何鞭打和唾骂直到女人们拐过正街她才哀愁任命的继续走下去。因为那里曾经是她的家,那里关着她在成为荡妇前的尊严和自由。 该死的游街似乎没有止境,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女人们庆幸天气不再那么寒冷得让人慑慑发抖,但是这也意味着午时三刻的临近,那是个行大刑的时候。 「呜呜呜~ 」「都走慢点,让你们这些表子好好回忆一下,哈哈」林嫣然感到前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唾骂声。 原来是游街游到了林府旧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