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唐朝前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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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唐朝前生今世-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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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唐的钱塘,人流如织,车水马龙。淡绿的西湖慢动红漆的画舫,不时传来舞乐琴声。     就在这个时候,浙江吉州的举人章大英站在这水秀的湖边,看周遭环绕的绿柳,不禁心生感慨。想他家乡也是青山秀水之地,未到这杭州之前想不出这的美。果然是旖旎锦绣确有不同。     出于富商殷实之家,吉州的绸缎章氏是第一家。自幼父亲希望他将来考取功名以光宗耀祖,然而他却厌于四书五经,独衷琴棋书画。不及弱冠,他的画已是名誉吉州。     怎奈父命难违,经书不能不学,竟也不经意之间考中了秀才,又中举人。于是带着父亲的厚望由章家一个老仆陪着启程。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     长安的路对他这个少年来说实在很远。这杭州的繁华又激起他年少的激|情 。一艘画舫停到岸边。下来的是几个华衣彩服的女子。一个绿装挽髻的女子独独吸引着他。他喜欢女子曼妙的步子,宽大的裙摆裹着女子步态,卓尔不群。像是飘动的水纹似画舫靠岸前传出的娓娓琴音。     而这一袭鲜嫩的绿色好似和这柔情的湖水融为一体,引发出他无端的冥想。     那女子忽然回身叫了一声后面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孩。那声音渺缈而来,似是音籁。他看清了女子的脸,这似他家乡桃花的灿烂。只不过是像冷雨过后的梨花微寒。     他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女子进入一顶小轿。老仆提醒他应在附近找个客栈。他猛然清醒,直随已渐远的花轿。     走了多长时间他已是不知。花轿进了一个巷口然后没入一对红门。他抬头看看紫匾红字:翠怡楼。     公子想是第一次来杭州?碧漪的名字谁不知道,城里数一数二的头牌。客栈老板很奇怪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打听很诧异。     他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做声。客栈老板又道:公子可是看上了碧漪,这不奇怪。不过这碧漪的费用不是几十两银子的事情。     他还是没有做声反倒看着又有些发怔。     嘿嘿,客栈老板一副讥笑的模样。如果以公子这般的容貌,碧漪姑娘若是见到或许……他掏出一块银子「啪」的放到台上。买些纸笔和彩墨,这些够了吧!说完转身而走。     他拿着笔看着案上的白纸。仿佛纸上已跃然而出湖边绿衣女子的肖像来。却又觉得很难画出女子神似。尤其是秋水里的那丝冷意。     鸡鸣的时候,他才发现天已亮。但他手里还是握着笔。一夜的无寐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倦意却凭添了几许惆怅。     他是为一晚画不出女子的神似而焦虑。但他也明白他也只能如此。他想到要提句诗来弥补他不能完美的遗憾。     风舞杨柳弄春色     碧水拨绿?伊人这最后的一个字让他迟迟无法下笔。恋,梦,照,映……,他试了很多字都觉不妥。他忽地想到昨日驻足于湖岸时的琴声,和女子回头时后面的抱在红衣女孩手里的琵琶。     风舞杨柳弄春色     碧水拨绿乐伊人     他把这最后的一个「乐」字写在了画上。     如果不是父亲的执意要求,她恐怕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她的前面已有两个哥哥。可在大学教唐诗宋词的父亲却偏偏喜欢女孩。     父亲说有个女孩在身边研究唐诗宋词来会别有一种情趣和意境。这是她教美术的母亲后来对她说的。可是她好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母亲说她一岁的时候父亲特意在大床上摆了许多玩具和唐诗宋词的书,她拿到手里的都是玩具唯独没有书。父亲当时的眼神流露出几许失望,但这并没有影响父亲从小对她的改造。     她不到两岁的时候父亲就让她认字,当然是从唐诗宋词里而且是繁体。不到三岁的时候开始背诗词。而且父亲对她的言行举止也要求的很严,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调,吃饭时的动作。     她记不得小时候因为这些被父亲说过多少次也哭了多少次。而在这时她的哥哥则可在一旁大声说话疯跑,或张着大嘴嚼着东西。     从她记事起她印象最深的是父亲从不让她光脚,赤腿。而且限制她和别家的孩子玩。童年时夏天看着小伙伴光着小脚丫地跑,她那时真是羡慕极了。她慢慢适应了父亲对她要求的一切。     她记得是在上初中时,开始对她的名字有些反感起来。     她出生在北方这个被誉有东方小巴黎的城市。城市靠着一条美丽的江,市内中心地区有不少俄式的建筑。她母亲说她的名字就是他父亲在江边想到的。她出生在春天,那些日子她父亲为她的名字冥思苦想,几乎天天翻着书柜里的古书,但还是没有想到满意的名字。于是一天傍晚到江边度步散心,看着轻风吹起的江水的微漪,父亲想出了她的名字:碧漪。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上初中时对同学碧漪碧漪地叫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而到了高中则更加莫名的反感。她后来自己总结,这名字里透着春闺里小姐的味道,古板,让人束缚。而她的父亲就是这么来塑造她的。     上中学时她开始封闭自己,她的伙伴几乎没有。但她的漂亮的容貌和出色的学习成绩,造成她始终是班里乃至学校的焦点。但也只是男孩们偷偷的议论,谁也不敢靠近她。老师曾私下对她的父母说,就没看过她在学校里笑过。     上高中时,曾是他初中的同学的男生终于鼓足了勇气写给他一个纸条。她看都没看就给了班主任老师。结果是这个男同学从班里转走了。不过那个男同学一天放学在路上把她截住,她当时虽有些害怕,但表情依然是冷冷的。那个男生只是对他说一句你冷的让人发渗便走了。     她为这话确实愣了一会儿,然后心里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考大学时父亲让她报中文专业,但她却报的金融。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的父亲。不过父亲在她去大学离家的前一晚对她说,不允许你在大学里谈恋爱。     也许是父亲的告诫起了作用也许是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她这个被公认为学校里几朵校花之一的人,是唯独没有风花雪月的故事。她在这时也不得不承认来自父亲的从小的培养和骨子里血脉的遗传,总之,大学这四年里她狂热上了诗词,情有独衷晚唐诗歌的哀婉凄丽和宋词婉约派的缠绵绮华。并把看过那些诗词用笔画出表达她的心境。     她不善交朋友喜欢独来独往。然而有个叫小红的大学同学却偏偏喜欢和她交往。她们是截然两种性格的人,但她的内心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个执著的闯入者。也许她喜欢听小红没完没了地讲男女同学之间的逸事和她的一些绯闻。而且渐渐乐意接受对方百说不厌的赞美和一种她那时还说不清的对方眼里对她流露出的渴望。于是她就安于小红为她洗衣打饭,虽然她还不能确认小红就是她的知己。她实在说不出为什么会是这样。    
   
          
            婆婆误会了。在下只是想给碧漪小姐这幅画。他把放在几案上的画又拿到手里。不过并没有给刘婆婆要看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少爷。那么就烦请公子交给老身由老身代劳。刘婆婆显出了要送客的意思。     婆婆在下是想亲自交给碧漪小姐,还望婆婆通融。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说公子,干什么都有干什么的规矩。碧漪小姐你恐怕有所不知,在这钱塘城方圆百里要给碧漪小姐送东西的人多了,碧漪姑娘若都是亲自出面岂不劳心伤神?     他被眼前这个嘴尖舌利的女人说的有些心慌。好像手里有什么把柄被她攥到手里。他只好把手中的画递了过去。只好道那么就有劳婆婆了。     刘婆婆随意把画拿到握到手里。他看着就像有根针扎到他的心。有些让他痛。他急忙掏出一大快银子顺势递给了她。还望婆婆一定送到碧漪小姐手里。     哦,公子你放心,老身这还是能做到的。刘婆婆的口气明显亲和下来。     谢了。他躬身再次施礼准备离去。     公子,我看你也是一个爽快的人,不如公子先在我这定个时间去见碧漪姑娘。刘婆婆对他说了一句。不是老身拦着公子不让见,而是碧漪姑娘现在的确还在睡寝之中。     他回头合计一下说,不麻烦婆婆了,以后我还会来拜访。     他回到客栈,老仆已打点好行囊等着他准备出发。不过他这时才感到浑身的疲乏。     大学四年毕业后,她才知道小红的父亲是她所在城市的副市长。这不禁更让她奇怪和她比起来一个真正算的上是千金小姐的人为何那么娇宠着她。不过她赖的探究这些东西。她知道正是有了这层的关系她毕业后顺利到了当地的国有银行上班。     但她不是那种受人恩惠的人,到了第二年工作出色的她辞职考到了本市一家南方的证券公司。     几年里后又凭着出色的才干一步步升到总经理助理的位置,专门负责公司的股市市场行情分析工作。同时这些年里她也以特有的冷傲击退着一个个的追求者封闭着自己。这时她已是接近30的年龄。     而这一年的年初小红那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当时已是副书记的父亲因接受一个房地产商的贿赂进了监狱,二是丈夫那个房地产商的儿子车祸死亡。小红事后曾跟她说还是几年前曾劝父亲不要跟那个房地产商走的过密,而小红父亲则当时极力反对女儿和这个房地产商的儿子搞对象。结果证明还是小红有先见之明。是我父亲他没听我的为这事进去了,而我那口子死了留给我用不完的钱。小红如是说。她当时听小红说话的口气好奇怪,自己的丈夫死了好像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到像是一种解脱。但她没有问,她没有这个习惯。虽然她那些年里曾无数次听小红嘀咕她和丈夫的关系如何不好。但她有一点清楚小红自从结婚后便班也不上一心一意享受着全职太太的安逸生活。     虽然父亲从小对她管教的十分严厉但没有骂过她,但那天父亲骂了她。父亲给她打电话那时她就猜到家里又要给她介绍对象。到了她这个年纪她知道没有父母不着急的。可是她说不清为什么,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变相报复着已年近七旬的父亲。     博士留洋归国人也是仪表堂堂。这个人恐怕是父亲给她介绍的对象里父亲最得意的一个。她不能说对方不好,可她就是没那个心情。     你想找什么样的,把自己当公主找王子么。我倒要看看你找一个好的给我们这个家能增什么光。她在父亲的责骂声中脸色惨白地跑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家,打开音响,贝多芬的《命运》立即轰鸣在她独居的100 多平米的房子里。     她放肆地脱光衣服仰躺在床上,炫耀的酮体仿佛进入到震撼的乐曲里,两行晶莹的泪从秀目里溢出滑落到玉腮,又流入到那鲜润的唇。     她关上了音响,从衣柜内拿出一件晚礼服穿上这才开了门。小红进来了。     我说小姐我都敲了有五分钟的门。小红又好像是不认识似地仔细打量着她说,喔,我早说过这紫色最适合你的气质,今天看着有种高贵忧郁的美。     她对着门口的镜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拉带露肩的晚礼服苦笑了一下没有做声。     真是可惜你这种高贵迷人的装束只有我能欣赏到,如果这么到外面还不得有多少男人给你跪着。可也是你不这么穿也够让他们发疯了的。     她看着小红的脸上有种叹息的表情。她瞪了小红一眼,她知道小红是怕她生气的,虽然小红不敢和她开玩笑,但对刚才的话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一定是又为了家里给你介绍对象的事惹的。小红边说边殷勤地扶着她躺坐在很考究的沙发里。并挨着她的脚坐下。     说真的像我这样的女人都好崇拜你,别说男的了,你要是嫁给一个男人他还不得天天跪着伺候你。不像我,那死男人当着我面一副乖乖的,背地里还不照样找别的女人。     她蓦地感觉小红已经把她的一双脚放到了膝盖上。也许是从小受了父亲的教育影响。她特别对自己那双如羊脂一般的白嫩的双脚特别敏感。所以也从不昭示于人就像保护她自己一样。     即使工作后她也从不在夏天穿凉鞋,但就是这样,她也发现总是有不少的异性在欣赏她的容貌和上体后偷窥她的下面。刚开始她有所不解但很快就意识到是在看她传统高跟鞋露出的翘起优美弧线的足背。后来她索性连高跟鞋都不在外面穿,再加上一直会遮盖到脚面的长筒裤。     彻底把她的脚遮挡起来。而小红是第一个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接触到她脚的人。     你的脚美的我都想亲一口。     她记得那是上大学时一个周六,她那天感冒发烧,她没有什么朋友,小红当然主动照顾她一天。晚上同屋的两个女生出去玩了。就剩下她和小红两个人。而小红说什么要给她洗脚。她不愿怎奈小红强行脱下她的的白袜。看到她的赤足便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便果真亲了一下。     她当时说不出什么感受。总之以后她没有让小红这么做。但小红每当看到她在室内穿着拖鞋就试图要用手去抚摸她的脚,尤其是两人大学毕业后,但每次她都笑笑把脚缩回去。     现在小红似乎在重复着以前的动作。但她这次却没有拒绝,她感到小红的双手正在轻轻拿捏她的十个足趾,这在她心中忽悠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的舒适感觉。     她闭上眼睛,感觉着那一直冲击到内心的波流。她觉得这流动似乎带着一股温暖的液体润透她脚上薄薄的丝袜后侵润着她的足趾,然后又开始慢慢浸透她的足掌,足心,足跟。她睁开眼,发现小红正跪伏于地热烈地用口吮吸着她的趾尖。     她惊异于小红的举动想把脚抽回去可是感到了对方双手的执拗。她感到了足腕的微痛。也许是她刚才体味到的那种感觉使她第一次不想再把脚抽回。小红似乎从她的举动里得到了某种企盼已久的默许。她开始用舌尖抵住她足趾的趾湾处,用力擦蹭抿揉。一股更强大的热流冲击着她,她感觉在小红专注地吮吸下,她的下体有些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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