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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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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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哗哗的声音响过,又是腰带铁扣的碰撞声,又是响起了脚步声——我开始弄出水口里的泥,丛容靠近过来了。
    “我干一会儿?”她问我。
    “不用,这样的活不累。”
    “打通了以后,我们对着出口大声喊,也许会有人听到的。”
    “是的,也许。”
    “也许会有小鸟给我们传递声音的,哈哈……”
    “这个,不会。”
    “三句话不离本行:你太实在了,说”会“我会更高兴的。”
    “又没有进展了,已经二十五六公分了。你能不能再放次水?”
    “有一点——幸亏我刚才保留了一些,哈哈……”
    “太好了,谢谢,我后退。”我有些激动。
    “想不到排尿还有人要谢谢,生活真是无奇不有。”
    这一次,还未等丛容结束,洞里突然亮了许多——下水口被尿冲开了。我无意中回过头来,看到了丛容雪白的屁股,虽然她正在本能地往上提着裤子——她的脸已经转过来,我的眼光和她的眼光碰到了一起,她的脸绯红。
    “放开你的喉咙喊吧,”她笑笑说。
    等我蹲下身子,把嘴对着出口的时候,她就靠在我身上,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
    “来——人——!”
    “快——来——人——!”
    ……
    可是,我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来这儿。丛容也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
    一定要再想别的办法。有一丝风从出口吹进来——有了:如果把什么东西弄到外面,再让风吹到空中,肯定就会有人看到的。不过,吹到空中的东西一定要显眼。我知道丛容的乳罩是红色的。先用绳子系住乳罩,再把乳罩弄到外面去,然后用绳子拉住乳罩,这时候,如果乳罩像风筝一样飘到天空……
    就这么决定了。
第七章 第一节
    “要我的乳罩当风筝?去你的吧……哈哈……”丛容本能地捂着胸脯说。
    “不是开玩笑。有被救的方法,我们就应该试试。”我把上衣刺啦地一声撕烂了。
    绑匪留下来的绳子有些粗,不容易被风吹到空中。我要把自己的上衣撕成布条,再连接起来当绳子用。
    “你为什么要撕烂衣服,不是疯了吗?”丛容惊异地看着我。
    “没有疯,也不缺少功能,你我还都有活儿等着去做,不能就这么死在氨水库里。”刺啦地一声,我撕成了第一根布条。
    “就听你的吧,把乳罩交出来,”丛容双手伸到衣服里面,迅速地把乳罩解开来,然后递给我。
    “你先拿着,”我说,“你没看到我正忙?”
    “告诉你,我的衣服透明性很强,要是我把秘密都暴露给别人了,没有了神秘感,没人娶我,你要负责……”
    我没有理她。她就把乳罩挂在胳膊上,开始把我撕成的布条系在一起。
    当十几米的布绳子做好,我伸手和丛容要乳罩的时候,她从胳膊上缓缓地了取下来,好似对乳罩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哪知她突然把乳罩套在我的头上,接着就哈哈大笑,捂着脸,弯着腰,笑啊笑啊,直笑到没有了力气。
    “哈哈哈哈……真痛快,”她边笑边说,“我……从未这么……哈哈哈哈……这么高兴……笑死我了……你的表现哪像个警察,哈哈哈,分明是一个小丑……哈哈哈……哈哈哈……”
    叫她笑吧,反正笑比哭好。我把乳罩接到绳子上,然后用腰带先把乳罩从出口捅到外面;当绳子出去二三米是时候,我就感到了风的力量:乳罩摇摇晃晃在空中飘着了。好,今天风不少啊。我高兴地使劲地拍了两下巴掌,本来还在笑着的丛容倒是停住了,吃惊地看着我。
    “笑啊,怎么停了?”我说,“老是用笑笑成一首歌是很不错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这么长的笑歌,谢谢。”
    “去你的,哈哈……”
    我把布绳全部放完了,“风筝”已爬到空中。绳头就系在我的手腕上,然后不断地放绳,收绳,叫“风筝”活动着,抖动着。幸亏氨水库周围没有树木,“风筝”活动的空间很大,只等待着别人看到它了。
    收回来的绳子有些湿了——开始下雨,我的心收紧了:人都在家避雨的话,谁还能看到“风筝”呢?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布绳突然断了,“风筝”随风飘走了。
    “丛容,怎么办?”我非常沮丧,心里有点慌乱。
    丛容见我都忧愁起来,才真正感到了问题很严重。她一直以为我是个战无不胜的强者,从不可能失败——可是眼前呢,两人还能活着出去吗?她害怕了。
    “怎么办?要活下去,还用问吗?”她突然把自己粉红色的上衣脱下来,两只手一用力,撕裂开来。“没有一个风筝,再做一个,不难,是不是?——愣着干什么,把你的背心脱下来,我们要做一个更大的风筝,做一条更长的绳子——不难,不难!”
    雨天是放不起风筝的,可是她在雨天把自己的双乳放飞到一个男人的天空。两只乳房鼓胀着她的勇气和自信,展现着她的青春和神秘。昏暗的氨水库,仿佛是地球的一只眼睛,因此地球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了她双乳的美丽。
    “外面下雨了,”我把我的背心放到她手里。“穿上我的背心吧。”
    雨越下越大,氨水库的入口开始透水了。虽然有点浑,但是?C进我的张着的嘴里,竟是那么的甜。
    十一点,丛容的手机耗干了电池。过了不一会儿,从上面的入口处透下了一丝光亮——雨水把压在入口的水泥盖上面的泥沙冲开了,开始哗哗地流进来。丛容喝了一口,但是呛着了,不断地咳嗽。
    我用手轻轻就把入口的水泥盖子移到一边——水哗地冲到我身上,氨水库里顿时亮了起来,我们远离了死亡的威胁。
    我爬出了氨水库,然后把丛容拉了上来。她穿着我肥大的背心,两只乳房都调皮地露出半个脸,高兴地摇摆着淋浴着。
    “我要回去工作了!”我高兴地大声喊。
    “工作?”丛容轻轻地打了我一巴掌,“就知道工作,先回家,叫你老婆给你做点好吃的吧。”
    我拉着丛容的手,在雨水和泥泞中走了十几分钟。一切都笼罩在雨水里,但是我还能认出这就是秋果所在的村子。
    一些村民扛着锄头和铁锨往山上跑——半山腰的一个小水库出现了裂缝,大水正从裂缝急速而下,情况十分危急。村民已经打了110,当地驻军得到这个消息,也派官兵赶来救援。如果这个水库被冲垮,水都涌到下游的朱家水库,朱家水库也可能被冲垮,就会对处在朱家水库下游的县城造成威胁,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就无法避免。
    丛容的脚扭伤了,我打算把她送到秋果家里。可能的话,我也要去抢险。
    县电视台的记者乘车来了,他们拍摄往山上赶的抢险的队伍,也无意中录下了我搀扶丛容下山的狼狈样子……
第七章 第二节
    秋果妈分别给我和丛容找出了衣服。丛容穿着秋果的衣服正合适,我呢,穿着秋果大哥的衣服倒是有点小。
    “你的媳妇真俊,”秋果的妈妈说。她把丛容当成了我的妻子。
    “大妈在夸我了,”可是丛容听了很高兴。她看着秋果的照片,“大妈,你的女儿真漂亮。她在哪儿做什么?”
    “刚找到工作,”大妈说,“就是你男人给找的。我们老欠他的人情……”
    “不是我找的,”我急忙声明。“大妈,这两天有秋果的消失吗?”
    “是你找的,是你叫她出去吃饭,她才找到工件的。”大妈说。“只要她好好干,电话呢,多打个少打个没什么。”
    我也惦记秋果,但愿她一切顺利。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回到水河去,那里更需要我。秋果的大哥骑摩托车把我送到城里,而丛容却在这儿等着有人来接她了。
    手机叫雨给淋坏了,我只好重新买了一部。衣服不合身,我也买了一套新的换上了。走出死亡区域,真的好轻忪。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或是听从了谁的指令对我和丛容下了毒手。我打算从今天开始,专门给自己建立一个特别档案,记录自己的遭遇,分析种种原因,寻找罪犯的踪迹。
    副队长和曾忠阳、年志伟正在旅馆的房间里“斗地主”,见我回来,副队长忙把他赢的钱装到口袋里。
    “下次再叫我看到耍扑克动钱的,每个罚款一百。”我冷冷地说。“——走,到尖锋山上去转转。”
    雨还在下。尖锋山被雨水遮掩着,那条黄铜铸造的巨龙昂首摆尾,很有生气,就好似在雨水里游弋一样。有几个人打着雨伞游历在山上。但是很多店铺都是冷冷清清的,游人很少。
    我们四个人分别去走访店铺和村庄,看看能不能发现见过方杰的人。
    曾忠阳给我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发现了方杰,就在山的南面,迎客大酒店门外。我嘱咐他继续跟踪,然后打电话通知了副队长和年志伟,叫他俩迅速赶往迎客大酒店。
    方杰戴着一副墨镜,在迎客大酒店外的凉亭里避雨;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有七八个人,都穿着黑色的上衣;一边的石橙子上,放有一个长长的提包。
    我分析这几个人是一伙的,正在等待着另一伙人的出现,要拚个你死我活,进行黑帮争夺地盘的血的较量。穿着一色呢,便于辨认;那个长长的提包里面肯定藏着很多凶器。
    显然,方杰已经融入到当地的一个黑帮之中了。对付这样一个亡命之徒,要出手果断准确,如果再次叫他逃走,就会有更多的人遭受他的毒手。
    我们四个人都来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家茶馆,在靠窗子的一面坐下了,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
    现在出击还是等待?我听着他们三人各自的看法。
    副队长的意见是他们人多,可能带着枪,应该马上打电话请求支援。
    曾忠阳却担心如果拖延时间,方杰他们可能离开,再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我马上做出了决定——“第一,副队长,你和年志伟两个人假装打架,一边走一边打,慢慢靠近他们;我和曾忠阳装成要进入大酒店的样子,也慢慢靠近他们。等你俩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已经靠近他们的我和曾忠阳就冲上去:曾中阳去控制他们的武器,我就直接去捉方杰。副队长和年志伟上去接应……第二,马上打电话要求增援,以防万一。”
    “我只同意打电话要求增援,不同意马上行动。”副队长说,“我们不能拿着我们的性命冒险。——你功夫好,可能不会受伤,我们呢……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并且都有两下子……现在,另一个黑帮没来,如果我和他们打着打着,另一个黑帮来了的话,两帮人共同对付我们怎么办?”
    副队长没有战斗的勇气,指望这样的人捉匪徒是注定要失败的。我只能改变决定,等援兵过来才行动。
    求援的电话还不到二十分钟,黄景就和另一名邢侦队员赶来了。原来他俩正在水河市执行一项公务,指挥部打电话命令他俩到这儿听我的指挥。
    黄景有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发现他的眼光里少了一样东西:是自信还是诚实?他的表情也不些不自然。没有时间说别的,我们的人已经增加到六个,我决定行动——我和曾忠阳从北,黄景和另一个邢侦队员从南——两个方向靠近他们,以防他们逃跑。而副队长的年志伟还要按照原计划行动,装扮成打架的靠近他们。
    我们出了茶馆,分别走到各自的出发位置。我做了一人手势,我们同时行动了。
    副队长在茶馆门口拣了根棍子挥舞着追赶年志伟,年志伟身上挨了好几下,边逃边喊救命。
    方杰他们几个人早已在那儿呆得不耐烦了,看到有打架的,都转过身子看起来。但是方杰和另外二个伙伴开始往黄景那边的方向走,要到超市买烟,先和黄景他们接上“火”了。
    “我们是警察,都不许动!”我大声喊。
    我跑得很快,冲进凉亭里起脚把一个正在从提包里取武器的家伙踢倒了。另一个家伙从腰里拨出匕首向我刺来,我侧身让过,捉住他拿刀的手,把匕首夺了过来。
    黄景没有制服方杰,却被他压在身下。而另一个邢侦队员遭到了两个人的围攻,救不了黄景。
    因为年志伟跑在前面,已和一个家伙打上了。
    “先去捉方杰!”我大声对正在那儿发呆的副队长喊。
    曾忠阳也被一个家伙缠住,一时脱不出手。
    而方杰却突然从黄景身上跳起来,准备逃跑——但是他的脚却被黄景抓住了,他转过身子,从腰间拨出匕首,但是还没等他对黄景挥起胳膊——我对准方杰持匕首的胳膊甩出了手中的匕首……
    可以说,在二十米以内,我甩出的匕首百发百中。只要方杰挨上这一刀,既保护了黄景,又使方杰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已靠近了方杰的副队长,挥舞的棍棒碰到了正在飞行的匕首,使匕首改变了方向,刺到已经爬起来的黄景的身上——他又倒在地上了。方杰趁机开始逃跑。
    我打倒了那个纠缠曾忠阳的家伙,踢倒了和年志伟交手的另一个,跑出二十米踢倒了方杰。副队长跳到方杰的身上,给他带上了手铐。
    而曾忠阳和年志伟也分别给两个家伙戴上了手铐。其他的家伙看情况不秒,开始逃窜。
    匕首正中黄景的胸部,他已闭上了眼睛。
    这时,几辆警车赶到了,是当地的警方来了。
第七章 第三节
    “我要死了吗?”黄景瞪大眼睛看着我。他使劲地抓住我的手。我无数次地看过他的眼睛,可是这一次,他的眼睛失去了光辉,失去了热情,却充满着痛苦和绝望。
    “不会的,”我大声地对他说。“不会的,老弟……我不会失去你这样一个朋友,不会的!”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是……是我错了……对……对不……不起……”他闭上了眼睛。
    “老弟!”我大声呼唤他,可是他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老弟,为什么会叫你这样啊,如果有可能,叫我替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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