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这到有趣,”这下轮到龙七好奇不已,“是怎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念念不忘?”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东皇傲的女人,而一个皇上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哈哈,东皇傲这顶绿帽子戴的可真是另人大快人心。
“他天资聪颖,虽是天之骄子,但是待人没有任何的架子,为人处事也是本事了的,小小年纪便是一方霸主,而且他很厉害的,对很多事都能料事如神。”说到姬子兮,赫连漪芮可是眉飞色舞的。
而龙七却是不以为然,“浪迹江湖数年,见过世间骄子何其多,井底之蛙尔。”对龙七说自己的井底之蛙,赫连漪芮也没表示什么,十五岁进宫,现在已十九之龄,这四年人看的最多的就是那无止无尽的红色宫墙。“你以前都是游荡江湖的吗?那应该认识很多江湖豪侠把?真好,自由自在的生活,走南闯北的,毫无拘束。”
“自由自在?”龙七喃喃自语,自嘲一笑,表情有一瞬间的悲伤一闪而过,不过善于掩饰的他用着更加灿烂的笑容忽悠过去,“塞外孤烟,落日长河,朔风起,漠上寒沙一壶浊酒一曲歌,那是如何的豪情壮志,把盏言欢昨日梦,梦里江湖孤雁落,醉眼朦胧看日斜荒山红胜火
剑起的风尘,洋溢着风沙,在一望无垠的荒漠,谁遥望着故土中原,用一生不停地追,英雄伤心为谁几度情长,琴声不断与谁今生共赏,音未觉,纵马置身疆场,这一生为谁刻下伤痕,千年的武功,豪情划破长空,梦不断,英雄侠义柔肠,伊人终相伴对酒笑谈江山。”那句句歌句中磅礴的气势,连赫连漪芮都震慑住了。
他真是一个普通的江湖浪儿吗?那为何刚刚竟然觉得他光芒万丈?那份与身俱来的王者之气竟不输东皇繇喑和姬子兮。
漪芮觉得,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虽然他是一副无害的表情,也不是说他是坏人,而是,带有太多秘密的人对于她来说,太危险了,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太神秘了那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人窒息和恐慌。
作品正文 孰是孰非
更新时间:2010…11…2 14:39:19 本章字数:2796
“为何会出现这种事?”听到宫妃来禀报,赫连漪芮掉崖,正在狩猎的东皇傲非常震怒,他跃下马背,一甩缰绳,把马交给太监后,就大跨步回銮殿,在銮殿中坐定后,才详细问起这件事,毕竟秋猎出现这种意外,一直被皇族视为不详的征兆。“高飞,你速带一小队人马到山崖寻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接着他转头对太监命令,“把这件事给朕隐瞒下来,不准声张。”
都交代好后,他才问着跪在自己身前,身子还有些发抖的那个来禀告的宫妃,“怎么回事?”声音不怒而威。
“回…回皇上。”宫妃的声音有些颤抖,“臣妾几人和漪芮皇妃一起去猎紫羽鹈鹳,到了围场断壁之后,漪芮皇妃让我们留在原地,她就自己单独上去查看紫羽鹈鹳,谁知道,谁知道…”宫妃有些垂泣,“意外就这样发生了,站在峭壁边缘的漪芮皇妃突然脚下一滑,在我们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她就…她就掉了下去。”
“好了,此事回宫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漪芮皇妃到底是死是活。”刚说完,太监就来回报。
“启禀皇上,高将军在崖低发现一名被摔的面目全非的女子,身穿漪芮皇妃的衣服服饰,而据将军观察,身形和漪芮皇妃极为相似,确信是娘娘无疑了。”
听到太监的话,那位宫妃的哭声更大了,东皇傲似乎也有些不敢置信,不过一个妃子的殡毙对后宫的人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他迅速冷静下来,“赫连将军知道此事了把?”
“回皇上,是的,赫连将军也是刚刚一起随高飞将军去崖下寻找的,第一时间就得知此事了。”
“派人好好安慰赫连将军,然后将漪芮皇妃的遗体运回皇宫安葬在皇陵,”安排好后,他问道旁边的人。“喑儿呢?”
“刚皇爷和离伤还在断壁的,现在估计也是往这儿回来了。”
“赫连漪芮出现意外时,喑儿刚也在断壁的?”
“是的,据回报,好像皇爷有看到漪芮皇妃掉下去的那个情景。”
说曹操曹操到,东皇繇喑骑着雷诺,慢悠悠的自森林中跺出,而莫离伤则被他肆无忌惮的抱在胸前的怀中。
轻松的下了马,展臂接离伤下马,把雷诺交给身后的侍卫,这一连窜动作一气呵成,。“皇兄。”
“喑儿,漪芮皇妃坠崖前你也在现场?”一看到东皇繇喑,东皇傲首先问道的就是这个问题。
没有迟疑,东皇繇喑肯定的回答,“是。”
“当时情况如何?”
看了眼离伤,只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但是刚刚在回程的马背上他若有所觉离伤除了担忧外还有一层如释负重的感觉,而此刻对于东皇傲的问话,东皇繇喑发现她的肩膀有了些微的僵直,“当皇弟赶到那的时候,恰巧看见漪芮皇妃站在悬崖边缘,大概因为前几天下雨的原因,土有点松,皇妃就这样掉了下去。”听到他的回答,离伤稍微放松了一下。
以东皇繇喑的精明,她就怕此事瞒不过他而被发现蛛丝马迹,不过现在既然东皇繇喑都这样说,那么对于漪芮掉崖的这个疑惑,大家应该深信不疑了,离伤一方面暗松了口气,另一方面依旧担心不已,如果那个山洞真是紫羽鹈鹳的巢穴的话,那漪芮掉到那,岂不是凶多吉少?
“刚侍卫汇报,说是在崖下发现一具女尸,疑似漪芮,只是掉崖时被摔的面目全非,只能靠身上的衣物加以辨识。”
“既然都找到尸体了,那么就应该是事实了。”东皇繇喑淡淡的做下最后的结论,“这种事毕竟是不吉利的事,皇兄也不要太过追究,渐渐的过去最好了”
“说的也是,朕也是这样想的,不然此事闹大,对整个大局来说都不好。”
“嗯,传令下去,此事交由赫连将军亲手操办,你们从旁协助就行。”
见此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东皇繇喑拉着莫离伤往偏僻的地方走去,“好了,你不用担心,赫连漪芮并没有生命危险。”看不惯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他说出自己得知的事情来让她放心。
听到东皇繇喑的话,离伤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东皇繇喑,“你…”他竟然知道漪芮没有死的消息,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计划?
“既然她没事,你就不用如此担心了把?”主要是他不喜欢那副为别人担心的表情,即使那个人是一个女人,他也不允许,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使人只想把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自从那次太后大寿时,对赫连漪芮的失态他就有所察觉,再然后赫连漪芮频繁进出东皇府,他就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在筹划什么,而且,这个共谋,还是自己身边这个小女人。
所以他就也睁只眼闭只眼的随她们瞎搞,只是当真正知道这个计划还是伤儿让他带她去断壁的时候,赫连漪芮当着众人在眼前坠崖,这个计划确实周密,也不易让人发觉,还不牵连任何人,毕竟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偷天换日逃出皇宫,以他估计,赫连谨那个老家伙肯定已发现那具尸体不是自己女儿的事,也将计就计。
既然他知道了,离伤也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本来就觉得,瞒过他的眼睛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漪芮很早就开始计划。”
“我想,应该是母后大寿那天她与姬子兮私下会面之后就决定了把?”他接口。
对于他竟然知道漪芮和姬子兮私下会面这事都知道,离伤已没有太多的惊讶了,“对,本来计划是皇上出游时在实施的,但是秋猎,不可否认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就筹谋了这次行动。”她缓缓道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来以为一切都按计划实行,应该没问题了,但是,却疏忽了一点,紫羽鹈鹳,便是我们疏忽的地方。”
“当你发现断壁中央那个山洞是紫羽鹈鹳的巢穴时,你慌了,所以,你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我发现,才会急急忙忙要求我策马疾驰到断壁,希望能来得及阻止这个计划。
“其实,我说漪芮没生命安全也不是空口白话,随便胡诌的,刚我就在断崖边观察过了,一只紫羽鹈鹳在半空中喊声凄厉,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巢穴,或者该说,有家归不得,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赫连漪芮安全那是不争的事实,而她没跟你联系告诉你现在的情况,已我估计,那是因为大概她被捆住了,所以没法送出自己没事的消息。”
“困住?”
“对,紫羽鹈鹳只有在晚上才不敢行动,所以,赫连漪芮现在应该是正在那山洞等着天黑。”
对于东皇繇喑的猜测,离伤不得不佩服,因为除了漪芮掉崖后的事不得知外,其他的基本句句都切中要害,猜测的非常准确。
作品正文 东皇砜湆
更新时间:2010…11…2 14:39:19 本章字数:3916
疲倦了一天,事情总算渐渐的消停下去,夜凉似水,冷月如霜,寂寞无人见,东皇府的小池中波光潋滟,漆黑的天地间,花台倒影明月。
多少年长剑抵天退魔烽火间,却不见霜华为红颜,
多少回冰雪飞旋故园白梅冽,却不见壁上寒劲烈,凉了夜
今非昨折遍宫墙柳,
纵披甲从戎剑扫九州何用
多少场生死离别轮回千年间,却只见须发褪白雪
多少番千秋之巅掌下倾天业,却只见人去泪痕咽,散成烟
那气势磅礴的歌曲邹然在东皇府内响起,掀起一层惊涛白浪。
“谁?”木琅淤横剑而出,直指天际,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大喝,“给我出来。”长剑试天下,为离人红泪。
昏暗的夜色遮住了一切的黑暗,使一切变的朦胧不清,却挡不住剑虹之影,在夜的萧瑟下,此刻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维剩下的是肃穆的杀气。
木琅淤凭着多年的武功修为断定,今夜造访皇府的人,绝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高手,由那不一般的气流便知道,如果是敌人,那么,这个敌人那是相当难缠的。
“都说东皇府的木琅淤神功盖世,小小年纪,武功已属上乘,是天下难得一见的高手,我道说,木家之子,助纣为虐,不分青红皂白,今天,我到来会一会你这个世人皆称颂的少年侠。”
话落,风起,叶飘散,吟悠风,幕天席卷风霜,隐着逼人的寒气,划破长空。
木琅淤挥剑起落,挑起千帆沉叶,涟涟涓涓仿若一层保护膜遮挡着这股强劲的内力冲击,抵挡之时不忘反击,左手蝶飞,似万树光芒从中而出,密密麻麻往四周飞去。
暗处之人,并未因此而退缩,一招游龙翻身,抬手间,雨浮云腾,烈焰在黑暗中飞舞,闪烁出一道绚丽的风采。
相缠间,已过百余招,皆不输彼此,只是木琅淤在明,而暗处之人显然也充分利用了这点,多多少少,木琅淤都有些吃亏。
“琅淤,退下吧,都过了百余招了,还不知道来人是谁吗?”这时,东皇繇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庭院,制止了他们的格斗。
“是。”回剑收手,退回东皇繇喑的身后,木琅淤难得的有些气喘。
“七,出来把。”他朝某一处朗声一喊。
果然,暗影处,龙七欣长的身影慢慢自黑色中浮现,那脸上带着悠然的笑意的,不正是白天和漪芮同呆一山洞的人还能是谁。
“世上能让琅淤应付的如此困难的,除你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几人。”两人面对面的对峙,隔着一段距离互相遥望,暮色遮住各自的表情,显得不真切,“七,你回来了!”
“呵,是啊,我回来了,九儿,好久不见。”还是那抹懒懒的笑意,慵色的缠悱,那么自在好像遨游尘世的骄傲。
九儿,对于这个称呼,东皇繇喑有一瞬间的恍惚,是啊,以前他们兄弟间最爱的就是用自己的排名来亲昵的称呼对方,尤其是他和七,他排名第九,所以七总是亲昵的叫他九儿,而他也从没叫过他哥哥,总是,小七长小七短的喊着,母后怎么改正他的不规矩都没用,他们依旧故我,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像是想到何事,东皇繇喑的表情一敛。
“皇兄知道你回来了吗?”
“应该知道了把,我还没去皇宫,不过前几天我就放出风声了。”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对一切的漠不关心,亲切的笑容下却是隔了一段距离。
这样的东皇砜湆(qi),东皇繇喑觉得很陌生,以前的小七,虽然爱调皮捣蛋,但是正义感极强,对他,他总是把他当成自己的责任,认为自己有义务要照顾好弟弟,即使,他的性格更让人操心,更需要别人的照顾,而自己也不正是如此吗?又有何立场说自己真的已经一点疙瘩都没,好不介怀了呢?自从发生那件事,小七远走皇宫漂流江湖后,一切都变了,他彻彻底底的和他们断了联系,虽然有时还会得到他的一点消息,但是,重聚首,才发现,一切已无法漠然拟回首了。
现在的小七,脸色虽然还是那抹调皮的笑颜,但是岁月在他脸色刻下的风霜,还是表露无遗,那色疏离,刺痛了东皇繇喑的眼睛,客气冷淡,浮现在了他们之间。
“这几年,你都去了哪?”
“游山玩水,赏天下之景,尝天下美食,过着吃完睡睡完吃的极乐生活啊,多么的自由自在啊。”东皇砜湆双手交叠碟于后脑勺,语气轻松,三言两语就诉说了自己这几年的生活。
“母后和皇姐都很担心你。”
“担心啊,那对我来说,还真是奢侈品啊,我都快忘了,这两个字要怎么写了。”开朗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阴霾,不过瞬间消失无踪,恢复清朗之音,“对了,母后和皇姐身体还好把。”
“嗯,还是老样子。”
突然东皇砜湆走近几步,再几步,直到…把那张和东皇繇喑有些相似的俊美的脸曝露在月光下,那相似的容颜,令天地为之失色,月光为之暗淡,只是,一个清俊,一个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