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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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全集)-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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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首先要让她臣服。
    一片白雾中,热、闷、渴,是阿尔缇妮斯唯一的感觉。她抿了抿嘴,试图减缓口腔内的干涩,两片唇擦生出龟裂的刺痛感,终于将她从迷蒙中唤醒。
    迷茫中,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一片白雾中,她只看见两颗绿色的宝石对着她发出带着征服欲的光芒,强势而冰冷。她在心里笑了笑,宝石怎么可能会有情感呢,估计是自己病糊涂了才会有这种幻觉,恍惚间,她猛然想起什么,迷蒙的双眼倏地睁大,等到那片缥缈的白雾过去,赫然一张男性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脑海里顿时只有一个思绪——她被抓了,想到这,她迅速的直起身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光裸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紫眸清澈如波,戒备地看着眼前霸气的男人。
    莫名的她开始赞叹起来,第一次得的相见,她没兴致去欣赏他,此刻光亮的烛火下,他刚毅霸气的双眉下有两排又浓又密的睫毛,看来十分性感,直挺而傲气十足的鼻梁下,有一个绝傲却相当诱人的唇,这样的五官集合在一张有型有款的脸上,相互辉映,让他的容貌更形出色,而且是霸道、极具攻击性魅力的那一型。啧啧,这个男人说他英俊实在太肤浅了,应该说超级美男子才对,猛地,双眼交接的那一瞬间,她体内陡然升起一股令人既欣愉又战栗的感觉。
    萨鲁也同样看着她,醒来的她更是美丽的夺人心魄,那双女人不该有的霸气眼神闪烁如星,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放肆地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打转。
    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她猛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美眸流转于自己的身躯,又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慌乱,没有羞涩,不动声色地拉起身下的丝被将自己遮起来,镇定自若地讽刺道,“你看够了没有?”
    他性感地唇弧度更大,放肆地目光回到她的脸上,吐出一句,“你很美。”
    她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心境毫无起伏,嘲讽道,“谢谢你的赞赏。”
    他饶富兴味双手环胸,细长的眸子眯起半分,“你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她轻笑,环顾四周,“这里豪华气派地摆设,彰显着帝王的华贵,显然不是牢狱,只是脱光了衣服,为什么要害怕?”
    他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娇躯的两侧,将她围困住,炙热鼻息吹上她的脸颊,“你应该学会害怕!”
    热烫地体温带着压迫,直逼而来,她感觉到了,不禁朝后挪了几寸,紫眸却无畏地迎了上去,“我想知道,你要如何让我害怕?”
    “一个男人要让女人害怕,有很多种方式!!”
    她还没来得及思量他话中的含义,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首,强行占有了她不甚湿润的嘴唇,狠狠的狂吻起来,而她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之下,硬生生的被他夺去宝贵的初吻,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呆愣之余,他的舌已经橇开她的贝齿,吻得更加贪婪,他的眼睛带着挑衅对上她惊讶地眸子。
    而她怎么可能放任这个可恶的男人吻她,正打算用牙齿狠咬他一口,却被他识破,瞬间攫住她柔软滑嫩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她蹙起眉,只能任由他的肆虐,身子绝傲的直起,不闪也不避,紫眸窜起一把火瞪视着他,拽住丝被的手,松开一只准备挥去。
    他看到了,眼中掠过一抹笑,迅速扣住她行凶的手腕将它反制于背后,像是在惩罚她,吻得更疯狂,甚至用力吮破了她的唇。
    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嘴唇隐隐作痛,眼睛更是怒火冲天瞪着他,开始扭动身子挣脱,却没想越是排拒,越能挑起他波涛汹涌的征服欲,松开她的下颚,他强行扯去遮在她身子的丝被,推倒她,壮硕的身体也覆了上去。
    她一惊,可以活动的下巴一紧,用力咬了一口,他一震,嘴唇溢出鲜血,迫不得已只好离开她的唇,却没有放开她,见机不可失,没被钳制的小手,趁他没发现之际,就给了眼前这个将把她推倒在床上的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响彻在冰冷的空气中,萨鲁先是一阵惊愕,接着万般怒火烧上心头,反射性的一把抓起那只‘凶手’用力的一扯,阿尔缇妮斯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
    “你敢打我!”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同样酷寒的视线落在跌倒在地上的女人。
    幸好有柔软的长毛的地毯保护,才让她不至于摔疼,但是他此种行为决对将她火爆的性格引发了出来,她仰首怒目瞪着他,银色的长发遮盖住她裸露的身子,平添一份妖冶的美,“为什么不敢。”
    萨鲁没想到她会如此说,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和胆颤,这足以让他同样爆烈的性格处于崩发状态,“你不怕我杀了你。”
    她傲气的抬起下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只是用鼻音哼了一记。
    萨鲁心中更是怒火高窜,他太低估她了,她看似一只温驯的猫,但却有着无比锋利的爪子,她的霸气,她的绝傲,让他欣赏,更让他想征服她,践踏她。他突然狂笑出声,绿眸更是狂妄至极,一把扯起她,猝不及防地,她撞入他的胸膛,刚想挣脱,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身,抬首怒瞪他之际却被他扔上了床,接着他高壮的身躯又一次覆住她。
    眸掠过一丝慌张,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眼中突升的残酷给震住了,“你想干什么?”
    他一手扣住她的双腕固定在她的头顶之上,一手抹去嘴角的血渍,眼眸由翠绿转为墨黑,其深处涌动着嗜血的味道,冷声答道,“让你学会害怕!”
    言下之意,她聪明的脑子怎么会不明白,心也跟着狂跳起来,脑中千思白转,思量着目前的情势,显然对她不利,而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不尽快想出应对之策的话,难保他不会伤害她。紫眸闪出精光,对付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激将法,眼波流转,吐出一句,“皇帝的自尊容许你这么做吗?”
    他听闻一把攫住她柔软滑嫩的下巴,指尖因力道过猛而深陷她的雪白之中,深邃霸气的双眸,有危险疯狂的熊熊怒火在剧烈跳动,“为什么不容许。”
    “现在你要了我,就跟土匪没什么么两样。”她坦然地直视他,清澈的紫眸故意闪过一丝鄙视。
    他听到了,也看到了,有点恼怒,但没有表露出来,他又溢出一阵狂笑,肆狂地震动着他健壮的胸腔,浑厚的声音响彻整座寝殿。残酷地眼神射向她,另一只大手沿着她姣美的身段游移动,“既然我是皇帝,为了得到一个女人我可以不择手段!”
    她没有躲避他的侵犯,大声说道,“正因为你是皇帝,就更不能这么做。”
    他猛然停手,瞪着那双令人眩目的眼睛,此刻它却挑衅的直视着他,他无法反驳,事实是,该死的,她说对了,他想要她,却不齿用强占的手段去得到她,就算她张狂地足够让他咬牙切齿,他也不屑如此做。
    他停止侵犯手,让她了解到机会来了,提议道,“我们打个赌!”
    他挑起浓眉诧异极了,“你想打什么赌!”
    “看我们谁先爱上对方?”
    爱!?这个字让萨鲁蹙起眉,扣住她的手,也松了半分,他的字典里没有爱这个字,他的确想要征服她,但绝不会爱上她,对他而言,女人可以宠,可以哄,但是决不会爱上她们。
    她嘴角掠过笑意,知道必须再加把劲。“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比得到她的身体,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锐利的眼神探究着她略带笑意的脸,他是皇帝,而能坐上这个位置,必然不是省油的灯,凑近她美丽的脸,“你在激我!!”森冷的语气连带着呼出的热气也冷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很聪明,懂得如何对付像我这样的男人。”他冷笑着,明知她在试图解除困境,却不得不为刚才的提议雀跃,身为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地雨,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免有点无趣,偶尔的刺激也是种快乐。
    “赢得人会得到什么?”松开自己钳制的手,他狂妄的问,好似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一获得自由,她轻轻地推开他,心中明白,他已经答应了半分,而后面半分,必须是更值得他征服的,思量了一会儿,清淡的吐出这四个字,“生死相随!”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他心神一颤,涌动着莫名地悸动,领土、权势、女人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一个女人的生死相随,他似乎从没得到过。
    精锐的双眸划过一丝兴味,他勾起一抹冷笑,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光洁的下巴,“即使你爱上了,但我不爱,你也愿意?”
    她拍掉他的大手,笑意再次涌上她的星眸,“当然!不过——”知道他已经心动了,但还不是百分之百的,她必须下一记狠招,“胜负还没分出来,也可能是你爱上了,而我不爱,到时你愿意吗?”
    她话中挑衅之意颇浓,足够让他跃跃欲试,一头叫做征服的野兽被全然的惹醒,“好!!”
    她笑颜逐开,知道危机解除了。
锋芒
           皇帝的寝殿在市长宫殿的最深处,位于一块占地极广的水池中央,成片的粉色莲花在水中清雅吐芳,婀娜多姿的花蕾宛如少女的脸庞,让人心醉神怡,奇卡鲁市虽然处于沙漠之中,但却是个有水有树的沙漠绿洲。
    感谢大自然的恩惠,在这样酷热难耐的中午,还有沁凉冰润的水可供消暑之用。
    一抹娇小的身影懒洋洋地斜躺在水池畔的软塌上,银色的发丝随着微风飘起,与粉色的莲花、淀蓝的池水融为一幅绝美的图画,粉雕玉琢的芊芊玉手拨弄着池中的水,一圈圈涟漪从她的手向外扩散,让沾满水珠的粉莲随着波浪摇曳着,玉手的主人似乎玩上瘾了,双手掬起清水,洒向离她最近的小花,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须臾片刻,那只粉润的小手离开了水池,滴落的水珠剔透如水晶的在地面上散开,直到玉白的皮肤上再没有水珠可滴落后,才如同一把玉梳穿插于银丝之间,享受着正午宁静的闲暇。
    闲暇?应该说是无聊吧!
    阿尔缇妮斯瞥向一旁的白衣侍女,笑意微绽,她静如磐石地跪坐在沁凉的地上,始终不曾动过,记得她的名字叫丽莎,清秀可灵,年纪约莫十五岁左右,是皇帝派来服侍她的,更正确的说是监视。
    叹息一声,视线转回莲花池畔,美眸流转,波光粼粼的池面映照进眸中,让她的紫眸染上一层金色地光芒。
    离那日的打赌已过了半月,她和皇帝也相处了一段时日,其间倒也算平静,她受到的待遇与贵族无异,锦衣华服、珍馐美食、日子过得惬意无比,只不过这种日子实在不适合好动的她,但事与愿违,她现下的处境如何,她清楚得很。
    那个赌约,完全是一个缓兵之计,是用来拖延时间的策略,她需要时间来了解目前的情势,以静制动,这向来是她的强项。
    只不过,她忽略了一个因素,那就是皇帝的存在。
    他,像一颗巨大的石头,‘砰’地一声坠进她平静的心湖,她被打乱了。
    萨鲁?;姆尔希理不愧为一个君王,多疑、自负、狂傲,名副其实的政治家,每一个投来的眼神,都让她如临大敌,如芒刺在背。
    他说,她是一只猫,一只敢在狮子嘴边捻须得猫,以为能在他露出利牙的时候,逃之夭夭,但猫儿即便会爬树,狮子也有办法将它压在爪子下。
    他说得很自信,仿佛看穿了她,她有时会想,他根本就是在耍弄她,一如狮子在玩弄到手的猎物。
    对他,她有迷惑,也有一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似熟悉,似心痛,还有一丝愁苦。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相处,全凭第一次见面的感觉。
    感觉好,就能牵扯出许许多多的关系,感觉差,那就只好挥手说拜拜了。
    那她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能说,她不讨厌他。
    男人啊,一旦对自己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穷追猛打,她就是看准了这一点。
    猫?他错了,她也是一只狮子,只不过还没到她露出锐利爪子的时候。
    走着瞧吧!
    她慵懒的伸了一下腰,光裸的小脚丫刚从软榻上落下,身边的侍女丽莎也同时从石化中苏醒,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也不以为意,反正就算制止,还是会跟的。
    皇帝没有对她限制太多,她可以在市长宫殿随意走动,只除了地牢。
    那里关着卡尔和伊斯他们,至于其他人则被送到了矿坑囚禁,充当奴隶。
    米特已溃败,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亡国奴。
    国家之战已成了过眼云烟,但她的战争才刚要开始,救人是迟早的,但绝不是现在,因为她还没有掌握到足够的情报。
    赤着脚她径自沿着荷花池里的石阶,走出皇帝寝殿的范围,一路上到处都是金漆染色的石柱,被打磨得异常平滑的路面有着沁凉的触感。走到殿廊尽头,她见到了一片宽阔的空地,熟悉的蓝色猎鹰旗在风中舞动,数千名身穿铠甲的弓箭兵正挥洒着热汗。
    看起来他们是在操练,眼神不自觉地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在遍寻不着的情况下,她向身边的丽莎问道,“弓兵队的队长怎么不在?”
    丽莎听到她的话立刻恭敬的回应,“如果小姐说的是奥利队长的话,他已被陛下解职了。”话一出口,她就捂住了嘴,暗骂自己多嘴。
    “解职!?”她有些讶异,他不是立了个大功吗,如果不是他,皇帝怎可能打得如此顺利,她可是有足够的信心,即使赢不了也能战个平局的,霎时,聪明的脑袋闪过唯一的可能性,因为奥利隐瞒了她是女人吗?
    不会错了,他的自尊是何等的高傲,绝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欺骗。
    “姆尔希理呢?”称他为皇帝,她是绝叫不出口的,君主时代的王权对她来说不名一文。
    丽莎抽了一口凉气,见她直呼皇帝陛下的名讳,顿时惊道,“小姐,您不可以如此称呼陛下,如果被人听到了,会处以极刑的。”
    一国的皇帝就好比是神,容不得丝毫的不尊敬。
    “告诉我他在哪里?”对于奥利的背叛,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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