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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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大世界- 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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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出班跪倒:
    “万岁,宝画医病,实属奇闻哪。刘中堂既有此绝技,咱们看看效果如何吧?啊?”
    那意思,等治不好公主的病,咱们再说。哼,非打你个期君之罪不可!
    乾隆一想,嗯,和申说得有理。哎,就命人把“画”送入后宫了。
    刘墉呢,转身下殿,奔宗人府了。
    有人问了,用“画”治公主病,能治好吗?
    哎,治得好!为什么呢?刘墉啊,研究了这位固伦公主的习性,知道她特别爱吃“醋”,哎,就画了一幅《和丰戏美图》。准知道公主一见这“画”,就得生气,这一生气,也就不装病了。果不其然,宫女把画拿到后宫,公主一瞅就火啦!嗬,气得她柳眉倒竖,银牙乱咬!干嘛生这么大气呀?赶情这张《和丰戏美图》,画得甭提多象啦!和丰正拦着一个姑娘调情哪!公主一看这张画,当时把“醋”劲儿,就勾上来了。
    心说,好你个和丰哇,我为你这儿装病,你还那儿寻欢作乐?是把“画”抢过来,三把两把就撕碎了。然后说:
    “来呀,给我端饭!”
    哎,她不禁口啦!
    这回,宫女禀奏皇上,有的说了:
    “万岁,公主见画之后,当时病体痊愈,食量大增,进了三碗米饭,半只烧鹅,五个澄沙包,两碗莲子粥,一碗银耳汤,进得香!”
    和申一听,哎,这公主成饭桶啦!
    乾隆当时龙颜大悦,高兴啦:
    “好!快传刘墉上殿!”
    快传?等着吧!怎么?刘墉走啦。上宗人府啦。等了有俩时辰,刘墉才来到金殿,上前跪倒:
    “臣,刘墉交旨。”
    乾隆一愣:
    “你上哪儿去啦?交哪门子旨啊?”
    “万岁,臣遵照圣上旨意,公主玉体康复后,即将额附和丰明正典刑,这话不是您说的吗?”
    “啊,这话是我说的!他这个--你--下,下殿去吧。”
    皇上也没词儿啦。
    和申在旁边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子!啊?真把和丰杀啦?!嗬,急得他,跺脚直蹦啊,手指着刘墉,咬着牙说:
    “嗯,杀得好!好!--好!--好!--”
    刘墉呢,还故意气他。冲着乾隆说了:
    “万岁,和中堂大义灭亲哪。也知道处决和丰,是为民除害呀。您瞧,他在那儿,嘴里喊‘好’,乐得直蹦啊!”
    和申说:“哎,我呀?”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雨不进城】【新春爆发中】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43 本章字数:5377
    刘墉把额驸和丰杀了,人心大快,都说是死有余辜啊!这和申呢,可把刘墉恨的牙根儿痒痒。暗下决心,嗯,碰准了机会治不死你刘罗锅儿——我死不闭眼!整天在屋里是搜肠刮肚,想主意憋着算计刘墉……
    刘墉这工夫干嘛呀?也没闲着,在家里忙着写折子呢。又要参谁呀?谁也不参。这回不是参人,是准备奏明圣上,免去赋税,开仓赈灾。因为灾情太重啦。山东不是旱了吗,可直隶又涝啦,直隶就是现在的河北。今年的雨还特别邪行,连日下雨。往年是夏末秋初,阴雨连绵,山洪爆发,河水猛涨才闹水灾哪。今年是春雨呀。按说,开春下雨是好事啊。麦苗儿返青,播种庄稼,来点儿雨多棒啊。常言说,春雨贵如油嘛!可是什么事情,全有个限度,物极必反。下太多了,也不行。今年这雨是打一开春就下,下起来没完……,这回甭说贵如“油”了,连“醋”都不如啦!
    远的地方不说,连北京城外的各县都沟满壕平啦。地里的麦子,甭说返青,全泡烂了根儿啦。这回倒好,秋后甭收麦子啦,等着收蛤蟆吧!
    老百姓食草嚼叶,苦不堪言哪。刘墉正为这事儿,在书房写折子呢。哎,张成进来了:
    “启禀中堂,府门外有几个老乡,求见您。”
    “噢,嗯……好,让他们进来吧。”
    照理说,刘墉是当朝一品,汉中堂、文华殿大学士,老百姓找不着他呀,够不上话说呀。哎,刘墉这个人哪,跟别的官儿不一样,别看他官儿挺大,可没架子。老百姓不找他,有时候他还找老百姓去聊天呢,这叫体察民情。赶寸了,也替老百姓说上几句话,当然,这也是缓和阶级矛盾的一种手段,可在封建社会,这样的官儿不多,所以老百姓敢找他。
    今天是为什么事啊?不是闹水灾吗,庄稼是指望不上啦,得想法儿生活呀,这几个老乡就把家里养的小鸡儿,拿到城里头卖,换几个钱过日子。可进城一看,嗬!这“税”真够狠的!进城要“城门税”。上税吧,还不够税钱,不上税吧,进不了城,鸡卖不出去,回家也没辙。没法儿活呀!。电脑看小说访问WWW.16K.CN愁得这些老乡直哭……。
    后来,大伙儿一想,光哭有什么用啊,干脆,找刘中堂去。前年,中堂去过咱们县,说过,要遇着什么为难事儿了,让找他去。这回,咱们去请中堂给想个主意,对,走!
    哎,众人就来到了中堂府。刘墉一瞧:
    “众位乡亲,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大伙儿说:“中堂大人,我们那儿遭灾啦,涝啦,春雨连绵,可劲儿下呀,庄稼全泡汤啦!没法儿办哪,可一家老注要活着呀,我们弄了点儿小鸡儿进城来卖,这税……实在太重了,上不起呀。您老给想个主意,把这税全给免了吧!”
    刘墉说:“唉,乡亲们,税收的事情,不归我管哪。”
    “中堂,您不管收税,可得管管我们哪,难道说,您能眼看着我们大伙儿饿死吗?”
    刘墉一听:“嗯?税,至于那么厉害吗?”
    “哎呀,中堂大人,您老是不知道哇。就这城门口儿的老爷,就惹不起呀。‘进城税’就不得了呀!”
    “哎,怎么哪?”
    “唉,别提啦,进城税,五个大子儿。不管大人小孩儿,有一个算一个,全要。人进城得上税,东西进城也得上税。比方说帽子,戴在脑袋上算帽子,要拿在手里……那算东西,就得上税!那天,我进城,走进城门口儿那儿,人多一挤,鞋掉了,我捡起来磕打磕打,刚要穿,坏了,这得上税。怎么?鞋在手里拿着哪!”
    嘿!刘墉这个气呀!
    “好吧,我跟你们去看看。”
    这是私访啊,不能穿朝服,就这一身儿吧。紫花儿布裤褂儿,山东皂鞋,白布袜子,又戴了个草帽儿,跟着这几位老乡,就奔城门口儿啦。
    到那儿一瞧,守城门这俩兵丁,挺眼熟,细一瞅,认识!谁呀?一个是讨人嫌(陶仁贤),一个是胎里坏(邰礼怀)!
    有人问了:这俩人,不是给和申抬轿子的吗?怎么跑这儿看城门来啦?
    是这么回事儿。前边儿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刘墉卖枣》的时候,不是把和申的轿子折过来了吗。和申呢,又换了顶新轿子。后来一琢磨,嗯,都是这四个轿夫,给我捅的漏子。没事儿你们惹罗锅儿干嘛呀?这会儿,就不提他让撞的了。一堵气,把四个轿夫全换了。这俩小子没辙啦,花钱运动了这么个差事,守城门来了。可是恶习难改,照样欺压百姓。
    刘墉一看,嘿!真是“庙”上不见,“顶”上见(道教传说中,朱岳大帝的女儿称碧霞元君,她的庙,俗称为“顶”),在这儿又碰上啦!
    把草帽儿往下拉了拉,混在出城的人群里,这俩小子也没认出来,刘墉出了城啦。出城走了十几步,往路边儿一站,盯着城门口儿……
    工夫不大,来了一位,挎着个蓝子,要进城:
    “站住!干什么的?”
    “给老爷请安,我进城卖几个鸡蛋。”
    “进城啊,拿税钱来!”
    “回老爷话,我这儿就这么四十多个鸡蛋,进城卖了,换点儿油盐。您看,这还没卖呢,哪儿有钱哪。”
    “没钱哪,那好办,留下十个鸡蛋吧。”
    “老,老爷,您开恩吧!”
    “少费话!留不留?不留,有意抗税,加罚一倍!”
    “别,别价!我留鸡蛋。上税,我上税!这十个鸡蛋,给您搁哪儿啊?”
    “搁哪儿?嗯……你把帽子摘下来,搁里头。”
    “啊,这……”
    “怎么着?!”
    “哎,哎,搁帽子里头,搁帽子里头……”
    没法子,不留帽子,一会儿又加税啦!
    卖鸡蛋的刚进城,又来一位,挑着两个木桶。
    “站住!干什么的?”
    “回老爷的话,我进城卖点儿鱼。”
    “卖鱼?得上税。没钱是不是?挑大的,留两条!”
    又过来一位,胳肢窝夹着一匹布。
    “站住!噢,进城卖布?好,扯两丈!”
    又过来一位,这人,一身破烂儿,满脸油泥,手里拿着俩牛胯骨,又叫“合扇”,还叫“哈勒巴”,是个唱数来宝,要饭的。
    刘墉一瞅,心说,嗯,这回行了,这要饭的身上,除了虱子,就是虮子,看你们俩让他留下什么。
    “哎,站住!干什么的?”
    “回老爷话,我是穷家门儿的。进城讨口饭吃。”
    “噢,穷家门儿的。嗯,要进城,没钱上税。这样吧,你唱段数来宝,听听。只要把我们哥俩唱喜欢喽,就让你进城去!”
    刘墉一听,嘿!真是“雁过拔毛”啊?!要饭的,没钱,来段数来宝?!好嘛!
    就瞧这要饭的,把“哈勒巴”一打,唱上啦:
    “合扇一响往前走,
    眼前来到城门口。
    两位老爷城门站,
    穿着打扮真好看。
    戴缨帽,留小辫儿,
    手里拿的是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
    “嗐!你,你这叫什么话呀?好模样的,干嘛单要饭哪?”
    “叫老爷,别生气,
    只因乡下闹水淹了地,
    阴雨连绵民遭难,
    颗粒无收没法儿办。
    穷人我才要了饭!”
    “噢……怎么样啊?”
    “您二位,守城门,
    查捐、收税是财神。
    又有势,又有权,
    又捞、又搂不费难,
    望求老爷赏点儿钱!”
    “噢,要到我这儿来啦?!进城里要去,滚!”(脚踹状)
    哎,给踹进去了!
    又过来一个卖菜的,挑着俩大筐:
    “站住!什么菜?哟!荸荠、白花藕,嗯,不错,都挺鲜灵。好吧,每样全留点儿!”
    又来了几位进城卖小鸡儿的。
    “卖什么的?噢,小鸡儿,这可是活物儿。嗯,数一数多少个,税得加倍!一个鸡,上十个大子儿的税!”
    “啊,老,老爷,老爷,您多恩典吧。我们实在是上不起税呀!老爷……”
    “上不起呀,哈哈哈(笑后猛收)回去!”
    哎,给轰回去啦!
    跟您这么说吧,不论进城卖什么,他们都得留点儿,是什么全要,一会儿的工夫,弄了一大堆啦。
    正这时候,来了个推小车儿的,是个空车。刘墉一瞧,嗯,这回我看你留人家什么。空车!
    “站住!干什么的?”
    这位一张手,托着两摞钱,十个大子儿:
    “老爷,这是我——人和车的税钱。”
    这俩小子,看了看钱,又看了看车:
    “嗯,行了,别上税啦!”
    嗯?刘墉纳闷儿啦,怎么这位不让上税啦?往下再一听,把刘墉愣给气乐了。
    “行了,别上税啦!”
    “谢老爷恩典。”
    “别谢啦,把这堆东西给我们推家去!”
    啊?嘿!全有用啊?!
    刘墉是越看越生气呀。就过去了。
    “站住!干什么的?”
    刘墉呢,不理他们,照直往城里走。
    “嗨!说你哪,戴草帽的,回来!”
    刘墉假装听不见,还往前走。胎里坏这小子火啦。追过去一伸手,那意思是要把刘墉拽回来。
    “嗨!我说……”
    本想说“我说你哪”。那“你”字儿还没说出来,刘墉猛一回头,往上一推草帽:
    “噢,你说我哪?”
    这小子一瞅是刘墉,当时就傻了。手伸出去了,可拿不回来了,在半空中直划圈儿,这相儿(学状)。
    “啊……哎……这……那什么……中堂大人……您,您好啊?”
    刘墉说:“我好,你还抓我?”
    胎里坏哪儿敢承认哪,赶紧现编词儿:
    “不是……那什么,我们……我们这差事太苦,饿得抄蚊子吃哪!”
    刘墉一乐:“抄蚊子吃哪儿够啊!再来点儿蚂蚱吧。啊,你们这俩小子,是老虎吃蚂蚱——大小一概搂啊。守住城门口儿,什么都来点儿!”
    这俩小子一听,噢,他全看见啦!
    “回中堂的话,小的不敢,我们这是奉令查税。”
    刘墉抬头一看,城门口儿那儿,贴着一张告示,盖着顺天府的大印。这乾隆年间,本来是鼎盛时期。可是乾隆大兴土木,花钱无数,弄得国库空虚。就到处加捐增税,搜刮民财。
    刘墉一琢磨,跟这俩小子说也没用。这事儿得从根儿上办。我呀,找乾隆去。回过头来,就跟几位乡亲说了:
    “你等暂且回去吧,待我奏明圣上,免去捐税。”
    “多谢中堂大人!”
    刘墉回到府里,换好了朝服,等天黑了以后,他说了:
    “来呀!给我顺轿进宫。”
    那位说了,天都黑了,这时候能进宫吗?
    哎,别的官儿不行,刘墉行。怎么?他是太后的御儿干殿下呀,什么时候想进宫都行。可今儿刘墉,是单挑这时候进宫的。干嘛呀?他有事——憋着主意,让皇上免捐税哪。
    来到宫里,见着乾隆,可没谈朝政,是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聊来聊去磨烦的天可够晚的了。刘墉往起一站,说:
    “万岁,微臣跟您告假了,我得回。手机看小说访问WAP.16K.CN去了。”
    乾隆说:“哎,天都这时候啦,待会儿天一亮就要上朝了,你别回去了。”
    刘墉说:“不是我瞧您困了。”
    “困了,朕是有些困倦,可是……,再睡,就误了早朝啦。这么着吧,咱俩下盘棋吧。”
    俩人摆上棋啦,下着下着,乾隆熬不住了,手里拿着棋子儿,扒在棋盘上就睡着啦。睡到天快亮的时候,公鸡报晓,鸡一叫唤,乾隆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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