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学的专业是中文吗?”我就纳闷了,怎么这么多成语?而且还全是反面贬义的。茹意肯定有提前练习过这一番警告,要不怎么说起来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呢?
“没有啊,我学的是金融。”茹意不解的看着我,顿了顿又说:“刚才的“十大准则”你都铭记在心了没?”
“刻骨铭心,睡觉之前我都会默念一遍。”
“告诉你,我会不定期来查岗。”茹意威胁我说:“要是有一项没有得到你的认真执行,你就完了。”
“是,我的茹宝贝。”
“不许贫嘴!”茹意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走吧。”
打车直接到了机场,我和茹意在候机大厅做着最后的道别。
“我走了哦。”茹意含情脉脉的对我说。
“嗯,记得要想我。”
“我才不会想你呢,我只想念一头猪。”
“没关系,当猪也挺好的。”拥有猪一样的生活,但是不要和猪一样的下场,其实也挺幸福。
“嗯,给我背诵一遍刚才的“十大准则”听听。”茹意突然从依依不舍的口气换成了严肃:“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认真熟记在心。”
“不许骄奢*逸,不许好逸恶劳,不许沾花惹草,不许,恩,不许什么来着?”晕倒,成语太多了,我还真没记住。不过大概的意思我倒是记清楚了。
“就知道你记不住。”茹意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拿出一张白纸说:“我都记在着上面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认真执行。”我晕,早有准备啊。
“好啦好啦,你都说了两遍了。”怎么比我妈还唠叨?看来唠叨并不是随着年龄大的缘故,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你嫌弃我?”茹意的眼神顿时幽怨起来。
“没有没有,来,茹宝贝,咱抱一个。”每当茹意露出怨天尤人的眼神时都让我没有办法拒绝,不管真假我都有一种不忍心的感觉。
“哼,不抱。”茹意推开我的手,拖着行李箱朝办登机处走去。
“喂,不会怎么残忍吧。”都要和我分别一个多月了,连个拥抱都不肯给我?这种如此增进双方感情的机会,茹意居然视而不见。
“晓轩。”茹意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我。
“怎么,良心发现了?”我追上去对茹意做一个拥抱的姿势说:“来吧,深情一点,猛烈一点,暴力一点都没关系。”
“给你。”茹意递给我一串钥匙。
“干嘛?”
“这是我的车钥匙和房间钥匙,车子留给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开车来接我。”茹意警告我说:“记得帮我打扫我的房间哦,不许乱碰我的东西。”
“嗯,知道啦。”茹意把我之前还给她的车钥匙给我,还有自己的房间钥匙。哈,这说明茹意允许我可以进入她的房间随便参观了吗?
突然,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茹意一把抱住了我,并且递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嘴唇。一时间我感觉天旋地转,我的心跳动的很快。在这个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我和茹意肆无忌惮的吻着。不顾及旁人递来异样的眼神,我和茹意就这样相拥而吻。直到茹意已经放开了我,我依旧回味在和茹意的吻中。茹意柔软的嘴唇散发出那种淡淡的草莓味让我流年忘返。
就这样,没有温馨的环境,也没有浪漫的气氛。只有分别的那种淡淡的伤感,我和茹意发生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而且还很激烈。虽然本人对吻这种情侣之间行为没有做过多的研究和体验,但是我也能明白刚才我和茹意的行为被某些学者称之为:法式热吻!
“等我回来。”茹意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向了登机处,而我依旧痴痴的沉醉在刚才和茹意甜甜的吻别当中。
第四十五章:腰痛引发的冤情
茹意离开天津回上海已经一个周了,这段时间我的电话费以及短信发送数量呈直线上升趋势。已经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单单是费用问题的话我还是能承担的起,(再说,移动不是有情侣包业务么?)关键是与日俱增的思念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睡觉前和茹意一番电话缠绵是每天必备的功课,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心思和茹意说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难怪别人老说谈恋谈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说废话,原来是有现实根据的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茹意说的话太多,导致我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一个人单挑数十个人,把茹意从他们手中抢了回来。至于我是如何打败数十个人的具体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总之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腰部以下的身躯掉在床下面,腰部以上的躯体扭躺在床上面。腰部传来的疼痛感很明显的告诉我,腰部扭伤了。
这种感觉让我苦不堪言,我捂着腰部朝小区口一家药店走去。一路上遇到那些晨练的老太太老大爷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对我指指点点。
“小姐,给我来一张膏药。”我捂着腰痛苦的对营业员说道。
“怎么啦?”营业小姐本着职业本能的太度对我关心的问候。
“没什么,早上某明其妙的就感觉腰疼,可能是扭伤了。”我总不可能承认我这么大一男人睡觉的时候掉床下面去了吧,这也太丢人了。
“没事会腰痛?”营业小姐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毛的感觉。
“这个是最好的膏药,把皮肤洗干净之后就贴在疼痛处就好。”她拿给我一个方形的盒子对我说:“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就会腰痛。”
“什么动作?”难道说她知道我昨晚保持了一个腰部以上在床上,腰部以下在地上的动作?
“*的时候不要总是一个动作,否则就会出现这样的症状。”营业小姐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我感叹这个世界怎么这样疯狂,看样子这小姐年纪不大,怎么把男女之间最神秘的事情用这样随意的态度就说了出来?
“我没有做那种事情啊。”面对营业小姐的老练,我甚至自行惭愧,所以我的声音小了很多。
营业小姐据理力争的说:“难道无缘无故的你会腰疼吗?”
“我,算了,多少钱?”我懒得跟她在这里扯,越描越黑。
到了上班的地方,吧台长小张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黄哥,厉害啊。”
“什么厉害?”
“一晚上几次?怎么都受伤了。”小张指着我的腰用嘲笑的口吻说:“至少有5次吧。”
“我说你的内心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阴暗,阳光一点不行么?”一夜5次?我他妈又不是*棍!
“切。”小张带着不屑的口气笑着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我终于明白早上出门遇到的那些老太太老大爷为什么对我指指点点了,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就纳闷了,怎么人人见到我这样都非要认为我是这个原因导致的腰痛呢?就连老大见到我这副样子都皱起了眉头。
“小黄啊,年轻人喜欢刺激这我明白!但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老大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我。碍于面子,我又无法说出其真实原为。况且,就算我说出来了估计也没人相信吧。反正他们认定了我是晚上做那事做多了,引发的腰痛。正好,店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茹意在同居。
“我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掉床下面扭得。”为了保全我的名节,我不再顾及我这么大个男人睡觉掉床下面的丑事,只好含着泪说出真相。
“忽悠,接着忽悠。”老大衣服藐视我的样子:“你当我没年轻过啊?”看来,老大果然不相信我看似谎言的真实。
“小黄啊,这事儿是刺激,但是你得悠着点,别年纪轻轻的就搞得肾衰竭。”见我不说话,老大又语重心长的教育了我一番。
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我打开家的房门,沙发上居然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长相身材都是上等的女人。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沙发上居然坐着很久没有露面的雷蕾,自从她和唐龙好上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
“从房门进来的。”雷蕾很随意的说。
“我家的锁坏了?”我有转身看了一下门锁,扭了一下,一切正常啊。难道雷蕾会飞檐走壁的能力?还是说我家有秘密通道?
“这个。”雷蕾举起了房门的钥匙得意的向我炫耀:“茹意的就是我的,你没忘记吧。”
“那我还是茹意的男朋友呢。”
“你也是我的男朋友啊。”雷蕾笑着说:“男性朋友。”
“得,我不跟你扯了。”我捂着腰痛苦的坐在沙发上:“找我干嘛?”
“你的腰怎么了?”
“睡觉不小心,掉床下面扭得。”这次我学乖了,直接干脆利落的说出真相。免得雷蕾歪曲事实,尤其她还是茹意的死党。
“哦?是吗?”雷蕾用一种我无法读懂的眼神看着我,里面充满了不信任但是又夹杂着其他因素。
“你以为呢?来给我揉揉。”
“揉你个大头鬼。”雷蕾用手指戳了一下我头严厉的说:“老实交代,昨天跟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茹意可还在上海呢。”
“茹意在的时候我也没有怎么样啊?”
“所以才问你和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啊!”
“我真是睡觉的时候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给扭得。”晕倒,不知道男人头女人腰,不是夫妻不能摸得道理吗?
“切,你当我是茹意这么好骗啊。”雷蕾一脸不屑。
“喂,我什么时候骗过茹意了?”
“你上次把一个套套忽悠茹意说那是气球的事,难道不算是欺骗?”晕倒,茹意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虽然你和雷蕾是闺房密友,但是怎么着也要顾及一下你男朋友的面子吧。
“我真是扭伤的,不信我把膏药斯下来给你看。”我真的很郁闷,这个世界怎么人与人如此缺乏信任?内心怎么就充满了阴暗?要是我家小茹看到的话,肯定会心疼我,责怪我为什么睡觉不小心。
“哼!”还好是因为扭伤的缘故,腰部呈现出轻乌色。要不,我可真的欲哭无泪,含冤而死了。
“相信了吧?说吧,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查岗的。”雷蕾理直气壮的说:“难道是因为我想念你啊?”
“那是,要想念也是想念唐龙啊。我何德何能值得雷大小姐挂念?”
“哎,你别提他了。我快苦恼死了。”雷蕾一听到我说起唐龙,立刻就变得唉声叹气。
第四十六章:雷蕾的难题
“怎么了?吵架了?”还是唐龙这些年四处播种(虽然没有开花结果),导致了他们之间的性|生活不和谐?晕倒,我怎么能这样想他们,难道说我的内心也充满了阴暗?
“不是。”雷蕾摇摇头。
“那是什么?”我的思想犹如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再也收不回来,我已经从猜想她和唐龙之间吵架闹情绪,延伸到了家庭暴力。
“晓轩啊。”雷蕾很严肃的对我说:“你说,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那个吗?”
“哪个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雷蕾说到这里顿时脸色呈现出一片羞涩的神情。
“不是啊,这是要看双方的发展程度和意愿。”晕倒,我当是什么事呢。难道唐龙这小子已经开始对雷蕾图谋不轨了?这我得教育教育他了,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不能强求对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尤其是这方面。
“那两个人在一起,非要发生这种关系才能算是真正的在一起吗?”
“唐龙有强求你?都说了这要看双方的意愿和发展程度啊。”看来事情严重了,雷蕾都专门为这事登门拜访了:“雷蕾啊,你放心,回头我会对唐龙这小子施行严格的思想改造。”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话都不懂?
“比如,像你和茹意这样的程度呢?”
“我们啊?嘿嘿,我随时准备着舍身取义呢。不过,茹意她不愿意以身相许我也不能强迫她啊。”
“那你不会怪茹意太保守了吗?”雷蕾疑惑的看着我。
“都说了婚前性|行为一定是要双方共同意愿的前提下才可以啊。”保守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好?这至少能说明她有自己的原则。
“那你会因为太爱茹意,而去要求和她发生那样的关系吗?”
“不会。”
“为什么?”晕倒,我怎么感觉雷蕾就像一个新闻采访人一样,而我就是她的采访对象。
“拿着太爱对方的幌子去要求对方不想做的事情,只能说明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懂的尊重爱他的女人。”我义正言辞的说道,因为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也是我的原则。
“那茹意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一种伤害?”雷蕾继续问道。
“强求女人做那种事情才是一种伤害。”
“可是你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也一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啊。”奇怪,我们不是在谈论雷蕾和唐龙之间的问题吗?怎么又扯到我和茹意的身上了。
“哎,我们扯得有点远了吧。”我提醒雷蕾。
“好像是有点。”雷蕾自顾自的点点头,又问道:“我是打比方,你看唐龙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的嘛。可是我现在暂时又不愿意,那他该怎么办?”
“你心疼啊?”我贱笑着说:“心疼你就成全他呗。”
“可是你刚刚说这种事情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啊。”
“所以我在劝你同意嘛。”
“呸,你也是想这么劝茹意同意吧。”雷蕾不屑的看着我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种事情你可别乱说啊,我和茹意只享受精神上的恋爱就已经很满足了,别乱扣帽子。”我立马纠正雷蕾对我错误的观点。
“那你说,假如唐龙应该怎么办?”
“他不是还有左右手么?”男人嘛,这种问题一般都可以用自己的手解决。这个光荣的传统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延续。
“左右手?”雷蕾不解的问,顿了顿又恍然大悟的说:“哦哦哦,明白了,嘿嘿。”
“那你也是这样解决你的生理需要吗?”雷蕾凑过头来,跟做贼似的问我。
“这个问题,因为涉及到本人**,故本人不做任何回答。”人嘛,在朋友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好。
“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