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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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恋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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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吗?」
  「可……可以,没问题的,夫人!」晴儿为掩饰心虚的表情,不断的点着头。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妳一定要跟娘说,知不知道?」
  印母疼惜的拍拍女儿的手。
  「娘,我会的!您是最疼恋月的娘,恋月有事一定会告诉娘的!」
  「傻孩子!」印母呵呵笑着。「妳现在嫁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耍脾气,要侍奉妳婆婆,别惹妳婆婆生气,知道吗?」
  「喔。」
  「妳这孩子,还『喔』呢!」印母笑睨着:「媳妇可不比女儿,妳随便喔一句,妳婆婆会以为是在敷衍她,不可以这样的!」
  「是的,娘亲大人!」
  印恋月调皮的站到娘亲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印母笑出了声。「妳啊,还长不大,就爱调皮。」
  「我才没有呢!」
  「恋月,娘问妳,那宁仇对妳可好?」
  「好,很好啊!」印恋月娇羞的低着头,掩不住唇边浓浓的笑意。
  印母看了女儿的表情,心下宽松不少。
  原先她是担心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宁仇家的状况,只知道他和他娘分住两座宅院,恋月一厢情愿的想嫁入宁家,她爹又极为赏识宁仇,二话不说就答应女儿下嫁──
  但,如今女儿脸上那甜蜜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只要宁仇能善待她的女儿,就算他家再穷也无所谓,反正都在县内,彼此还能照应得到!
  「那娘和妳爹就等着抱孙子啰!」
  「抱孙子?!娘,要……要怎么做,我……我才会生孩子?」印恋月羞红着脸问道。
  虽然她和宁仇已有了夫妻之实,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她还是懵懵懂懂的。
  印母倒是被问住了。「这个……」她啜了口茶,想了想,「只要妳和宁仇有常做……做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做的事,就……很快会有孩子的!」
  印母是个非常传统的妇女,当初嫁人时,她娘给了她一本描绘闺房之事的小册子,当时她看了吓了一跳,后来也不知藏哪去了!
  现在女儿问她这个问题,她才又想起那本小册子,可惜已经找不到了!
  「喔。」印恋月点点头。
  虽然洞房花烛夜她和宁仇根本就没有圆房,但她大概知道娘亲指的是什么事了。
  「对了,娘听说──」
  「娘──」
  母女俩不约而同的出声。
  「什么事?」印母放下自己想说的话,先询问女儿。
  「呃,没有。娘,您刚刚想说什么?」
  「喔。娘是听下人说,萍儿又回来了!」
  「萍儿?!那贱丫头不是和那个姓陆的,全家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吗?」提到萍儿,印恋月一脸不屑。
  「别一提到萍儿,妳就一脸气呼呼的。」
  「哼,我才懒得理她!」
  「夫人,那萍儿真的是太过分了!」一旁的晴儿忍不住插嘴。「有一回,她的轿子和小姐的轿子在街上碰头了,她竟然不顾念以前和小姐的主仆情分,要轿扶抬着她的坐轿过来撞小姐的呢!」
  「这事都过了,别去和她计较。」印母叹了口气。「听说,那陆公子死了,回来的只有萍儿一个人,那陆公子的发妻和小儿也不知去哪了。」
  「铁定是萍儿那贱丫头想一个人霸占陆家的祖屋。」印恋月哼了声。
  「还好当初那个穷书生没娶萍儿,否则他可惨了,说不定还得忍受妻子的红杏出墙,一声也不敢吭!」
  「恋月,不准说这种话!」
  「娘,您也知道萍儿是什么的人,下人们哪一个说她好的!」
  「总之,萍儿现在的遭遇也是挺可怜的,也不知日子过不过得下去……」印母喃喃自语。
  「娘,您该不会想去看她吧?我不要您去!萍儿才不可怜呢!我倒觉得那个说是她的青梅竹马,千里迢迢才找到她的穷书生比她还可怜!」
  晴儿也点头附和。「那个书生好象是要进京赴考,途中特地来找萍儿的,萍儿把人家的盘缠全讨来做新衣裳,更过分的是,她做新衣裳竟然是要取悦陆公子的!」
  「有这种事?」印母颇感惊讶。「为什么妳们不告诉我呢?那书生没有盘缠怎么进京赴考呢?」
  「小姐原本就叫我送银两去给那书生,可是我去那个书生落脚的破庙找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他。」
  「我看他八成知道萍儿拐了他的钱,嫁给了别人,心灰意冷,就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印恋月耸耸肩,「娘,我们别再谈萍儿的事了好不好?」
  「好。我马上叫厨娘去做妳爱吃的几道菜,顺便熬个汤,给妳补补身子。」
  「可是,我想在宁仇回家前,先赶回去。」
  「妳啊,只顾丈夫不顾娘了!」
  「娘──」
  「好、好,那我叫厨娘饭菜煮好后,让妳带回去!」
  「谢谢娘,娘对我最好了!」
  蹲在娘身边,印恋月撒娇的笑着。
  ☆☆☆
  「仇──嗯……啊──」
  印恋月的背靠在圆柱上,双手圈抱着宁仇雄壮的身躯,香汗淋漓,粉腮酡红。
  她才洗完澡,正准备拿着衣裳到后院的井边去洗,孰料宁仇突然走向她,不发一语的抱住她,一阵狂吻之后,她才穿好的衣裳纷纷褪落,他将她的身躯挪至圆柱旁,一会儿两人便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成亲近一个月了,自从她搬进左宅来和他同住,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她在厨房煮饭时,他会突然闯入,她洗碗时、洗澡时,甚至半夜……
  他会在任何时候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抱她、亲她,抚摸她……
  她在想,他是独子,一定也很希望能早日生下孩子,传宗接代。
  她也希望能帮他生个孩子,孕育两人爱的结晶──
  只要他想要,她从不拒绝。
  换洗的衣裳掉落了一地,但她无暇去管,他的勇猛一次一次的进入她的体内,带给她晕然、酥茫……
  「仇,啊──我要晕了。」
  她两手往后攀附在圆柱上,迷离的眼神幽幽的望着他。
  看着她娇媚的姿态,宁仇觉得体下一紧,连忙将攒在她体内的硬物撤出,朝地上喷射出他禁不住的灼热雄液──
  印恋月早瘫软的蹲在圆柱旁,迷茫的眼神盯视着那前一刻才在她体内的硬物……
  她一直认为它是神奇的。它明明昂硬的像根木棒,但表皮却柔软如丝,当它进入她体内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能带给她一种欢愉的酥麻。
  而最神奇的,莫过于它竟会喷射一种乳状的液体──
  好几次,她问他,那液体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他都只是看她一眼,默然不语。
  她在想,那一定是没什么作用的,否则宁仇怎会将它洒在地面,白白浪费掉呢?
  上一回,她回娘家时,原本想问她娘,但才一开口又觉羞赧,索性不问。
  她也没同晴儿说,因为晴儿还没嫁人,应该不会知道这些!
  正当她想的出神之际,宁仇早穿好了衣服,他顺手拿起她的衣服递到她面前。
  「把衣服穿上!」
  回过神来,印恋月羞的拿衣蔽体,见他旋身要走,她小跑几步跟上他。
  「仇──」
  宁仇停下脚步,好半晌才回头。「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你,我们……我们什么时候会……会有小孩?」
  听到她的话,宁仇的脸马上罩上一层寒冰。「孩子?妳想生孩子?」
  印恋月眨动水亮的眼眸,满脸天真的点着头,唇边还有一抹羞涩的笑容。
  「是啊,我……我想知道,我还要等多久才会怀孕?」
  凝睇她唇边的笑容,他的眼神忽地幽深。
  「那得看老天爷肯不肯赏赐了!」
  他丢下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印恋月愣在原地许久,思索着他方才说的话。
  老天肯不肯赏赐?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打醒她──
  「原来,这事还得请老天爷帮忙──怎么娘都没告诉我……一定是娘忘了说。」
  自言自语了一阵后,印恋月连忙穿好衣裳,拾起散落一地的换洗衣物,踩着愉快的步伐往后院去──
  她心中想着,她才成亲一个月,就算从明天开始求老天爷,都还不嫌迟呢!
  还好,有宁仇的提醒……
  ☆☆☆
  躺在床上,宁仇辗转难眠,他翻身跃起推开房门,走到房门前一块空地──
  脱掉上衣,他双手握拳施展一套劈挂拳。
  平日练习打拳是他最能清心的时刻,但今晚……
  他的思绪纷乱,精神无法集中,才施展两下便烦躁得不想再练。
  在偌大的空地上来回踱步,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晚风,都无法平息他内心的纷乱!
  仰首望明月他又想到恋月,心头更是一阵翻搅紊乱,黑眸紧闭半晌,拂不去心头的人影,他忿忿的握拳,蛮强有劲的使出八卦掌──
  宁仇的手型幻化为龙爪,将八卦掌的击法一气呵成,左旋右转、右旋左转,没有片刻停歇。
  豆大的汗珠自他额上流下,赤裸的胸背早汗湿了一大片。
  但明月依旧高挂,心头人影仍然笼罩,他挫败的击裂一只花盆,星眸茫然的看着散落的泥士和那折枝的花木……
  他在烦什么?
  心头那片散不去的阴霾又是什么?
  他娶她,原是想羞辱她的──
  当初他答应娶她,目的是想先折腾她一阵子之后,再绝情的将她休掉,要她为自己的任性行为付出代价!
  但现在,他竟有些舍不得休掉她!
  他每日,无时无刻不想着她。
  只要清晨一踏出门,他就恨不得天快些黑,好让他能快点回家,好好抱她、亲她……
  如果她是他真心所爱的妻子,他自然无所谓,但她不是,她不可能是!
  他怎能去爱一个害了他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女人呢?
  他恨恨的握拳,再三告诫自己那不是爱,绝不是!
  那么,他渴求拥有她的原因是什么?
  星眸忽地一闪,他想,他知道原因了──
  一定是他禁欲太久,现又尝了男欢女爱,自然会欲罢不能!
  肯定是这样的!
  这么想着,他心情平静了许多。
  宁仇幽幽的叹了口气。
  明天他会再去找萍儿,非得见到她的面不可,他要向萍儿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如果证实是恋月强逼萍儿嫁人,害得怀蒲丧志轻生,那他绝不会留情的替她保名节──
  他抓了衣服走入房间,顺手将门锁上。
  ☆☆☆
  「小姐、小姐,妳怎么睡在客房呢?」
  晴儿一早过来请宁仇去吃稀饭,发现宁仇出门了,她在房内找不到印恋月,自然就转向客房去寻人,果然如她所料──
  印恋月揉揉惺忪的睡眼。「晴儿,糟了,我还没煮稀饭!」
  印恋月看见窗外一片光亮,连忙弹坐起,急忙穿鞋下床。
  「小姐,不用煮了,姑爷早就出门了!」晴儿拉住她。
  「啊?已经出门了?」印恋月又懊恼、又羞惭的垂下头。
  昨晚,宁仇又不知为何锁上房门,她轻敲了几回他都没来开门,她怕吵到他便在门外等着,等他醒了来帮她开门──
  可是等到半夜他依旧没醒,她只好去睡客房,这一睡,又睡晚了!
  难怪婆婆常常骂她,说她连煮个稀饭都起不来,还当人家什么妻子!
  虽然她不喜欢看婆婆那副骂人的嘴脸,可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妻子做得有点失败!
  「小姐,是不是姑爷欺负妳?」
  「没有啊!」
  「那妳为什么睡在客房?」
  「我是……因为我昨晚睡不着,我怕翻来翻去会吵到他,所以就睡在客房!」印恋月编了个谎。
  晴儿狐疑的瞅着主子。
  若她没有跟着主子来到宁家,或许她还会相信主子的话,但宁家母子对小姐的态度,她从头到尾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主子那些话,分明是在袒护姑爷!
  「妳看着我做什么?」印恋月心虚的垂首。
  「小姐,我就是想不透,这姑爷和老夫人为什么对妳那么坏?明明可以请佣人来做家事,他们却不要,偏偏要妳来做!妳可是老爷捧在手心的千金大小姐,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别又说那些,反正我也做得心甘情愿!」
  虽然刚开始洗衣、煮饭她完全都不会,也做得非常累,但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她每天都会煮好晚饭等着夫婿回来吃,洗完澡后,也习惯捧着换洗衣物到后院打水洗衣……
  为他做的任何事,再苦、再累她都是甘之如饴的!
  「小姐,妳何苦呢?妳只要和夫人说一声,夫人一定会派佣人来帮忙的!」晴儿仍是气不过。
  「晴儿,够了,别再说了!是不是那老太婆又刁难妳了?」
  「也没有啦,其实她只是喜欢叨念,倒没有像之前刁难妳那般给我出难题!」
  这也是晴儿不解的地方──
  那老夫人其实心地不是那么坏,除了嗓门大、爱叨念之外,她所交代的事倒也合情合理,可是每一回提到她家小姐,老夫人就咬牙切齿,好象和小姐有深仇大恨似的。
  「那就好了!喔,对了,晴儿,妳知不知道老天爷祂喜欢吃什么东西?」印恋月穿好外衣,便想到她从昨晚就一直挂记的事。
  「老天爷喜欢吃什么东西?这我怎么知道?小姐,妳问这个做什么?」
  「我呀……」印恋月把昨晚宁仇告诉她的话,转述给晴儿听。
  「啊?真的吗?」晴儿听了之后,半信半疑。「可是,求子嗣不是该去求注生娘娘吗?」
  「咦?好象也对哦!」印恋月偏头想了半晌,「那不如我们先拜老天爷,再去庙里求注生娘娘。」
  「好啊。啊,糟了,我得先回去告诉老夫人说姑爷出门了,要不,她会以为我又在这边偷懒了。」
  「那妳快回去,晚一些记得过来。」
  「嗯,好。」
  晴儿转身走后,印恋月回到她和宁仇的寝房。
  寝房的门大开,他真的走了!
  坐在床沿边,她单手触摸着他睡的位置,余温早褪,想必他很早就到衙门去了!
  「仇,为什么你要锁上房门呢?」她一双美丽的眼瞳泛着哀怨,盯视着他的枕头。
  「你一定忘了我在后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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