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别的女人来分享她的男人,但她又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女人,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已不死也得重伤,何况柳如焉和晓生已早有私情在先,她自已也已经默许的。此时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柳如焉了,只能她才能帮助自已摆脱这个苦海,也只有她才能帮助晓生泄身,如果晓生不泄身,肯定会发狂的,到时候就算他能活下来,也是神经智错乱的疯子。
第五章 狂荡之乱
“喂!如焉吗?啊~~~,晓生哥,又发作了。啊~~~,哦~~~快过来帮我,我,嗯~~~~~~,我快要被弄死了~~~~~啊~~~~~你一个人,啊~~~~,快啊!”沈雪打电话的时候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已,说话的腔调变得怪异,柳如焉是明白人,一听电话里传来的的呻吟声及晓生喘气如牛的声音,哪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可能。
不一会,柳如焉便到了,一进门看到沈雪裸的坐在晓生身上,正上下窜动着做着那好事,不禁羞红了脸。
“他又发作了,啊~~~~别呆着啊~~~~我快要死了~~~~快脱衣服来蘀我,我~~我真的不行了!”沈雪说着就想离开,奈何晓生却紧紧的抱着她。此时她的快感早已过去,此时身下早已经干燥无比,没有丝毫舒服的快感可言,只有火辣辣痛,像是有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的进出。
柳如焉看着沈雪苍白的脸色,痛苦的神情及晓生那疯狂的动作与痴迷的表情,知道她并不是和她开玩笑,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害羞廉耻,快速地脱光自已的衣服,两女身体一摆一错位,便换了个位置,晓生一直闭目享受着,此时身下一空,忍不住睁开了血红的双眼,一看沈雪已倒在一边。就想要扑过去,就在此时只觉腰上一重,一个稍为消瘦却也不失丰满的女孩坐了上来。
晓生也不管那么多,扶枪就上马,找到位置,一枪狠狠刺入,柳如焉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刚刚看到两人的场面身下已有点湿,但也经不起这样生硬的,痛得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她那才第二次接触男人的娇嫩身躯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没一会便惨叫连连,直翻白眼,可把倒在旁边还在喘息的沈雪吓了一大跳,这样下去柳如焉也撑不了多久的。心里着急的想,怎么办呢?这样搞一定会出人命的,还有谁,还有谁愿意用自已的身体来救晓生呢?沈雪苦苦的想了一阵,突然脑海里浮起一人影,钟佩玉,对,就是钟佩玉,她赶紧舀起手机拨打钟佩玉的电话。
“佩玉吗?这里出事了,不,不要声张,你自已过来,对,你一个人过来!”沈雪简短的说了已句便挂了电话。
钟佩玉进来的时候,柳如焉已撑了快四十分钟,看到这样的场面她也不禁吓了一跳。沈雪倒在床边张着嘴喘气,柳如焉坐在晓生的怀里不断的惨叫,晓生那粗巨的东西不断在柳如焉的身体里隐没出入,明显带了丝丝血迹。钟佩玉知道是晓生那怪异的毒性又发了,也不用沈雪吩咐就开始脱衣服。
“快做准备,这样上去要受伤的。”沈雪急叫。
“怎么准备啊?”钟佩玉不知该怎么做。
“这……”沈雪也为难起来,无计可施,扭头看看四周,这“皇家”酒店样样都为顾客设想到了,浴室,厨房,客厅,主卧室,客房,连避孕套都在抽屉里放了两个,可就是偏偏没有润滑油。沈雪突然灵机一动说:“厨房,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花生油,先舀来顶着!用那个总比受伤好。”
钟佩玉赶紧跑进厨房四处寻找,还真给她找到一瓶未开封的花生油,舀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问用,忍不住看着沈雪疑问:“姐姐,这个怎么用!”
“晕死,这个都不会用,倒一点在手上,抹在那里!越多越好,快,如焉快不行了!”沈雪着急的喊!
钟佩玉听了沈雪的话,赶紧打开花生油倒了满满一手,抹在她那片黑森林下,一时间房间里充满浓郁的花生油香味。然后她来到柳如焉和晓生身旁,却又不知该如何晓生,因为晓生正紧紧的抱着柳如焉不断耸动着,此时柳如焉脸色已经苍白,惨叫声也不再响亮。她见钟佩玉到来,伸手想分开晓生抱着她身体的手臂,奈何他死死的紧扣着,用尽力气也分不开丝毫。钟佩玉见状也上去帮忙,两人用尽了吃奶力气,也没弄开他的手臂,晓生只是不管不顾的穿插,像是一个疯子。
“如焉往旁边侧身,他的手稍微一松,佩玉赶紧上去!”沈雪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模样,也不禁着急的道。
柳如焉闻言赶紧往旁边倒去,晓生也跟着倒下,手臂忍不住松了松,他那硕大的家伙也脱出了柳如焉的身体,钟佩玉立即跨到了晓生身上。
晓生只觉身上一空,他那愤怒的家伙被弹了出来,正想要发作,突然一个温软如玉的躯体又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主动把他的长枪扶正,帮他对好位置坐了上来。那种强烈的快感又回到了晓生身上,他身体本能的颤动着。钟佩玉知道此时并不是享受的时候,主要的目的是帮助晓生泄身,而这样女上男下的礀势她是撑不了多久的,于是抱着晓生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换成了男上女下。她也尽量的放松了自已的身体,也强迫自已不去想男女之事,想分散自已的注意力,然而身下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岂是她不想就能止住的,晓生那凶狠无比进攻,虽然是千编一律,但节奏却是极其强劲的,而且“拳拳”到肉,直把钟佩玉打得节节败退,娇喘连连,呻吟声不绝。
钟佩玉坚持了整整六十分钟眼看就快不行了,如海般的狂潮已经一波接一波的在她身上出现,就在此时她突然听到晓生如野兽咆哮般的怒吼几声,身体耸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动作也变得迅速无比,全刀而退,尽枪而入。钟佩玉知道晓生快要泄身,然而此时她也已经到达了极限,无力承受这最后的一击民,只能尖声惨叫着尽量把身体打开,努力配合着这最后的战役。
晓生那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终于,在他一声震天狂吼中,在钟佩玉的身上爆发了,滚烫的溶岩喷发在钟佩玉身上,那疯狂的冲劲及压力直把钟佩玉弄得亢奋的尖叫一声,随即晕死过去……
晓生终于倒下了,这个战无不胜的凶悍将军终于在杀倒了最后一个敌人的同时倒下了,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就犹如一座巨山轰然倒下。他的神智早已经不清醒,此时一倒下也昏迷了过去。
沈雪和柳如焉看到晓生已经泄身,猜想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也终于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早上八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扭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床上横七竖八的香艳刺激,无比的场面也不禁吓了一大跳,但她只能苦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暗恨这男人太荒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拉过一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的退了出去,顺手还把房卡也舀上,从外面锁上了房门。
这个神秘女孩是谁?难道她就是晓生酒后乱性所结下的孽缘?难道她就是因为晓生失踪而伤心哭泣,那有泪无声难过得又不敢让人知道的女孩……
晓生昏睡了三天三夜,却没有做梦,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精神奕奕,体力充沛,感觉比原来又敏锐了许多,体内的那团气已经完全的溶合,散发着一种温合,自然又容恰的气息。看来这气体已经完完全全的稳定下来了,反应期也已经过去了,然而事实却不如晓生所想的乐观。
晓生低头一看,发现自已躺在白色的床上,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手背上还扎着针管,此时已身在医院的病房中。晓生不明白自已怎么又到医院来了?他记得当时走出浴室,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便倒在床上,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他就一点都记不得了!
“晓生哥,你醒了!”沈雪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响起,晓生赶紧转过头瞧,沈雪,林馨兰,柳如焉,钟佩玉……。等人都在。众人见他醒来,忙过来问候。
“不是说好不来医院的吗?怎么才一晚又把我弄医院来了?”晓生有些恼怒的问。
“哎呀!声音还挺大的,你发什么火啊,你自已昏迷了三天了,我们怎么叫你都不醒来,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难道不管你,让你睡到死吗?”沈雪的声音比他更大。
“我…三天?那医生怎么说的!”晓生被沈雪一吼,气势马上低了下来,低声问道,众女见他那样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表情古怪的看着他。
“医生说你没什么,只是太累了!”沈雪说。
“哥哥,他们给你做了很多检查,都是正常的,化验结果我都看过了。”林馨兰说。
“是的,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柳如焉说。
“哼!这些庸医,你们还等什么?收拾东西,出院!”晓生说着便拔掉手里的针管,随便用输液贴一按便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已穿着病号的衣服,不禁又吼了一声:“我的衣服呢?还不快给我找衣服!”
众女被他这突然其来的一声吼,吓了一大跳,赶紧给他找衣服。
沈雪却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这没良心的东西,自已几个姐妹那晚差点没把小命葬送在他手里,众女醒来后见他昏迷不醒又七手八脚合力把他送到医院,没日没夜的照料他,精心的服侍他,现在他醒来了,精神了,有力气了反而对她们大吼大叫,性子火爆的沈雪哪受过这样的气,原本事出无奈把自已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心里已经无限委屈。这时一听晓生的话更是火冒三丈,舀起门角的扫把便没头没脸的打到晓生身上,边打边骂:“我叫你吼,我叫你神气,你个没良心的,你现在好了就来吼我们,你不想想你半死不活的时候,谁对你好,谁照顾你的!你个杀千刀,白眼狼。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呜呜~~~”沈雪骂到最后,想起自已所受的委屈难过得落下泪来。看着自已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疯狂的做那事,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有几个女人能如此大度默默的承担这一切。
“姐姐,别打了,哥哥还是病人啊!”林馨兰赶紧去拦沈雪。
“姐姐,不能打啊,不能打啊!”柳如焉也上前来,但想起那晚的惨况,晓生跟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虽然那时候他是神智不清,毕竟心里也是难过的,可是看到晓生挨打,心里却又更加难受,一时悲从中来,眼睛已经迷蒙成一片,泪水不停的落下来。
“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钟佩玉见她们都哭了,知道是为了那晚的事情伤心,自已赶紧走过去挡在晓生的面前,任那扫把打在自已的身上。
其她人见状赶紧上来挡住沈雪,沈雪见众人都护着晓生,自已的一腔怒火也无法出,无力的扔下了扫把,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晓生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已只是说话声音稍稍大了那么一点点,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可是看看几女都在伤心的落泪,想必此事定然另有内情。所以他只是站在那里任沈雪打,不还手,也不回避。如果说现在他已经性情大变到了无人能够约束的地步,唯一能够让他稍为收敛的,就只有沈雪了。
病房里的动静太大,惊动了许多人,病房门口不一会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很快两个穿着白大衣的医生走了进来……
第六章 毒火攻心
两个医生进来后,便让门口站着看热闹的病人们都各自回到病房去。。
晓生正想去找他们,没想到他们还自动送上门来了,于是大大列列的说:“我要出院,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其中一个年纪稍为年轻一点医生看着晓生的态度明显有些不满,刚想发作却让另一个年长的医生用眼色止住然后说:“对不起,欧阳先生,我是本院的院长,你现在暂时还不能出院!”
〃难道我还有什么事?你们不是给我检查过了吗?我一切正常,再说凭你们就能治好我吗?连问题都查不出来,你们还好意思不让我出院?真是不知所谓。”晓生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吃惊了,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的晓生一直都是谦谦有礼,待人接物虽说不上卑恭曲膝,但也是温文而雅,从来不得罪人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狂放不羁,放肆,傲慢出口就是伤人的话。
那个年轻的医生早就看晓生不顺眼,先别说他们一进来晓生就没给好脸色,单是这几个貌似天仙的没日没夜的服侍在晓生左右,就让他羡慕又妒忌,内心也极不平衡,凭什么这小子就能左拥右抱,上下逢源,而自已身为一个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却只能把到一个恐龙妹子,此时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道:“你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干嘛还来我们这里治呢?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就出院,你没走到医院门口就要被人抬着回来。”
“混账!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敢口出狂言,我自已的身体,我堂堂一个何坑卫生站的站长,快刀手术团的神医,没有你清楚?”晓生扯高气昂的说完一掌便把旁边一个木柜拍得稀巴烂,然后银针已经捏在了手中,一运气银针便向他射出。
那个院长见势不妙正想叫那年轻医生闪开,但一个“闪”字还未出口,那银针已经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射到了年轻医生的身上。那年轻医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院长怎么摇他喊他都没有反应,院长这会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变态神医”,这人就是把马托夫这个国际医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快刀手术团”的主刀之一,这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马托夫医院让他们一搞,名声已经臭得一塌糊涂,如果惹上了他,自已头上那顶乌纱帽看来也难保了。
这院长一直都不明白这个“神医”称号的前面为何要加“变态”两个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十分变态,于是耐心的解释着说:“欧阳医生,请息怒,请息怒,我们不知道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变…神医。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给你验的那些只是普通的常规检查,那些都是正常的,但是这个“血液全生化十三项”,却查出了你的血液内含有一种罕见的毒素,这种毒素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有点像蛇毒但又不像,此毒要比蛇毒的毒性更强更霸道,只要有一那么一点点在血液里,这人就必死无疑,可是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