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问她去哪里,任芳妒说先逛一逛。
林雷正襟危坐,看着正在驾车的任芳妒,想象她那风衣里面裹着的自己曾经热切抚摩过的羊白玉脂一般的身体,心头的**“轰”的一声又升腾起来。林雷心头叫苦,自己对任芳妒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车在市内转了半个小时,任芳妒忽然说道:“可欣这个时候应该到家了吧。”说着车一转,忽然加速,骇得林雷连忙说道:“开慢了一点!”
任芳妒瞪了林雷一眼,说道:“今天晚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要临场退却,丢了我的人。”
“什么?”
“知道吗,今天是可欣的生日。”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准备礼物。”
“还用你准备,我都准备好,在车后面了。”
“可欣生日,公司其她同事不知道吗?”林雷忽然想到这一层。
“她们都不知道,就我一个人知道,我跟可欣是什么关系?”任芳妒得意地说道。
“那…可欣多大呢?”
任芳妒瞪了林雷了一眼,说道:“二十五了,怎么呢?!打听人家芳龄可是犯忌讳的。”
林雷嘿嘿地干咳了一几声,跟自己一样大,却在商场上取得如此骄人成绩,嫉妒啊!
“齐风,你在想什么?”任芳妒见林雷不作声,忽然问道。
“没什么啊?”
“你一定在想怎么把可欣弄上床,别乱想,可欣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林雷伸手环抱任芳妒的细腰,说道:“我们家芳妒也不是随便的人啊。”
任芳妒脸一红,啐道:“作死,快放开我,想再来一次车祸啊。”林雷的一只手却不依不饶地从腰上摸,直摸到任芳妒的胸口。任芳妒身子发软,连忙讨饶道:“风,别闹了,人家要好好开车嘛。”
林雷松开手,说道:“这是你不提前通知我的报酬。”
半个小时,任芳妒开车进了秦可欣住的景尚小区。
任芳妒停好了车,保险起见,给秦可欣打了电话,问她是否在家,得到肯定回答后任芳妒就说她和齐风在她家楼下,马上就上来,然后把电话挂了。
秦可欣接到电话就来到门口,过了没多久,门铃声就响起,秦可欣连忙开门,就见任芳妒站在门口,冲着自己叫道:“生日快乐!”
秦可欣心头温暖,问任芳妒齐风人呢?任芳妒朝后一努嘴,秦可欣才看到齐风。秦可欣差点没乐出来。齐风搬太多东西,有一个蛋糕要拎着,还有一瓶上好的红酒,怀里则抱着数不清的零食一直堆到他的下巴,也不知他是怎么拿上来的。
林雷把吃的物件都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说道:“可欣,不知道是你的生日,空手来了,以后再补。”
秦可欣礼貌地说道:“不要紧。”说完,又对任芳妒说道:“你这家伙,每年记我生日这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就是要提醒我又老了一岁?”
任芳妒说道:“哪里?是提醒你美丽又多一分。”
两个美女笑闹起来,林雷在旁看得眼晕,任芳妒与秦可欣站在一起,春兰秋菊,各有擅场,一时间看得眼迷心乱。
任芳妒发现林雷的痴迷态,瞪了一眼林雷说道:“看什么啊?一双贼眼,还不去做事?”
“做什么?”
“摆好蛋糕啊,到厨房拿三个杯子来,再拿一些盘子来。”
秦可欣连忙说道:“我来吧!”
任芳妒阻住秦可欣,说道:“今天你是寿星,不用你动手,他来,再说,你这他也熟悉不是。”秦可欣被任芳妒说得脸红,嘴里不饶道:“还是后悔了吧,应该见齐风的第一天就把他领回家去。”
“是啊,我的名字里就有个妒字,我是嫉妒如狂!”
是非之地,林雷赶紧起身到厨房拿盘子、杯子。
林雷有印象,看到厨房依然和从前所见一般一尘不染,心道秦可欣再忙也不会忘收拾房间。林雷在厨房里磨磨蹭蹭的,客厅里任芳妒则与秦可欣聊着天。
秦可欣说道:“芳妒,越来越漂亮了。”说着,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任芳妒的脸。
任芳妒“哎哟”了一声,笑道:“不好意思啊可欣,那天晚上让你听戏了。”
“你说什么啊?”
任芳妒脸一红道:“听了我们的床戏。”
秦可欣神色不变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不就是你们俩在一起哼哼唧唧对歌吗?怎么是床戏了。”
任芳妒见秦可欣不承认,又听她说得好笑,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不管怎样,今天我是来听戏的,也算对得起你了。”
秦可欣听得任芳妒话中有话,脸微微发烫,转而说道:“齐风怎么还没出来啊?”
任芳妒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齐风与秦可欣之间发生过什么事,这人就是嘴硬。任芳妒曾经多次缠过齐风,要他仔细讲讲那晚电梯内他们两没做过什么?齐风再交代了一番,仍然是隐去两个人亲吻过的那一节,这毕竟是他与可欣的秘密,讲出来,秦可欣会很羞愤的,齐风很是够义气,扛住了任芳妒对他施加的**的满清十大酷刑,其实,他是蛮享受的,所以,也说不上什么义气。
林雷在茶几上摆好四个盘子,把任芳妒买的一些好吃倒进去,摆上三个杯子,打开红酒,先给这两位美女倒上,红色的液体,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种醉人的醇香。
秦可欣看着林雷细腻地做完这一切,说道:“齐风,我觉得你快赶上模范丈夫了。”
林雷答道:“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任芳妒插话道:“没想到你还这么绅士,怎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像个野兽。”任芳妒一说出这话,就觉得有些说错,仗着脸皮厚,竟没有半点色变,秦可欣大感受不了,这妮子是越来越放荡了,林雷脸红了红,说道:“芳妒啊,你要想想,是谁让我变成野兽的啊。”说完,大有情意地望着任芳妒。
秦可欣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说道:“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第六十九章 今夜也疯狂之林雷顿悟
第六十九章 今夜也疯狂之林雷顿悟
三个人喝到近十二点,两个美女已是脸上酡红,都有些不能自持。
她们是说不尽的姐妹话,内容大抵回忆着她们初来公司的那一段似水年华,而林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这两朵宛如姐妹花一般娇翠欲滴地绽放在自己眼前,心头的yu火更有些难抑。
林雷现在**越来越强,在他不自知的情况下增长,而现在,终到了一个让他醒觉、让他恐怖的地步。
他曾经发誓,虽过上丰富的物质生活,但绝不能变成像齐风藐视他人、轻狂碌碌的人。
林雷当然不会成为齐风,但是,过去他之所以能维持清净平淡的心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身处一个物质单一的或者说清贫的环境,而现在,在丰富的物质生活日夜浸yin之中,不能完全否认物质生活对他的悄然影响,正像他突然对车感兴趣一般,换作从前,他是绝不会想到自己要研究这个。每一个人头顶的天空理论上无边无际,而实际上却有限得很,林雷现在周边构成的物质存在,无时无刻对他不是一种刺激,这对他的心境终究是发生作用。
林雷虽不注重物质享受,但他现在的身份让他不能屏弃这些,而且,他觉得屏弃也是一种刻意,在这他过去个性来说等同于是一种不战而降,所以,他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这从天而降的富贵,构成了对他现在心态,理智与智慧的一种极大考验。
在与千金大小姐任芳妒奏响一段性肉**之歌以后,林雷心头的**被全面刺激,乃至喷发出来,林雷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他却采取一种放任态度,这就完全不同以前他的行事风格了。
有一种苦,只有尝过之后才知道其中还有甜,而快乐,也是一样,在品尝之后,才能面对更加孤独却又清澈的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灵魂没有随风飘去?为什么上天还给他这样一次机会?不仅仅是因为妹妹,还有他自己,他的人生之路,他应该去做更多的尝试。
经历生死转变的林雷,经常独思,这很容易让他朝着一位生活的哲学家身份转变,至少,他经常做一些哲思,比如人生应该怎么度过才更有意义?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却无处不在的命运大神究竟是副什么德行?他的未来会是怎样?有没有身份被揭破的那一天?
林雷从前是有许多做人行事的规则,这些使他最起码在朋友之中,在工作环境中被公认为拥有良好品性的人,但也正是这些,也让他放弃了一次一次可能改变自己人生的微小机会,或者是刹那间。
死过一次人又会如何生活呢?
林雷不禁想起乡下的莽汉或市井的混混,他们在打斗中会颇为英雄地叫嚣:“老子怕什么,老子是死过一次人了!”他们其中当然有一些确实是死过一次,但大多数却是壮其声势而已。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叫嚣?
最后,林雷深刻思考的结果不是落在哲学意义上的,而是在世俗的生活层面上,那就是人死过一次之后,就应该无所畏惧,原本那些束缚人的、让人裹足不前的那些条条框框实在与这死过一次的人无关了,自由,其实才是人追求的终极幸福!
死过一次的人,就应该更加率性,更加勇敢追求自己的自由!
林雷之前都是一些混沌的想法,虽渐渐清晰,但还达不到在大脑里电闪雷鸣、风呼沙卷的震撼地步,这会子与自己喜欢的两个美女在一起,两个无比鲜活的生命,两朵开得最绚烂的花,无比醇厚的红色的酒,生活的种种美好,顿时狂潮巨*一般疯狂涌入,刹那间,林雷忽然有长身而立、啸傲山林的冲动。
可他终究没有站起来,这太孟浪了,他的种种冲动终按捺住没有破体而出,却在身体内做了几个循环,化作无比深邃无比动人的目光,刹那间让两女砰然心动,心深醉兮身欲寄。
是的,在热烈的交谈中,秦可欣偶看林雷一眼,触目而心动。
不知怎的,林雷眼光中闪烁的像极了自己心头急需的,急需的那种温热,那种亲切,秦可欣心灵深处的褶皱被这目光一一抚平。这一切就像只发生瞬间,那个进门还显玩世不恭,看了让人生气的轻佻公子忽然间巨大转变,就像一个孩子,打了个哈欠,忽然就变成一个雄赳赳的大人。
任芳妒没观察到这么细,她凭感觉,感觉到她的齐风哥又变得好看了。她望到林雷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说道:“可欣,你看齐风的眼神好象汤姆克鲁文,迷死人了。”任芳妒是直觉,是感性。
任芳妒如此一说,林雷顿悟所凝聚起来的高手风范刹那冰消雪融。
林雷站起来,情不自禁抖了抖了肩,就像是要把压在肩上那无形的冰雪抖去,又像是要抖落包裹在身体的那些已碎的硬壳,大声说道:“这样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可欣,放点DJ音乐,我们跳舞!不如跳舞!”最后一句,林雷居然唱了起来!
任芳妒眼睛一亮,大声道:“好啊!”
秦可欣也认为是个好注意,立即打开音响,还真是的,忘了放音乐了。
很快,一阵强劲的鼓点敲了起来,就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敲在每个人的关节上,让人再坐不住,让人站起来,围成一圈,蹦跳了起来。
林雷先跳起来,刚才的顿悟让他极需一种彻底的宣泄,他不管不顾,不害不臊跳了起来。说实话,林雷跳舞的姿势实在不好看,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野路子,但是难为他一点不受拘束,更不为自己的动作丑陋难堪,散发出一种放荡的自信,加上他对节奏天才一般的领悟,因此,林雷的舞,反而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任芳妒的舞姿属于天魔狂舞型的,但姿态优美至极,风衣早已脱去,贴身的薄衫把绝美的身材一展无遗,长发飘舞,让人疯狂。
与之相比,秦可欣要矜持得多,她几乎是脚不挪位地在原地摇摆,然即使如此,胸前跳跃依然让人惊心动魄。
音乐越来越high,连秦可欣也渐渐放开,特别是在齐风在其面前颇为“无耻”地**下她不甘示弱地也狂跳起来,原来,人人体内都有一股彪悍!
狂暴的音乐忽停,就像骤雨顿止,一曲忧伤而浪漫的舞曲忽然奏起。林雷望了望任芳妒,任芳妒眼神马上示意,林雷立即很有绅士地对秦可欣说道:“可欣小姐,能否请你跳一支舞。”
这种情况下,秦可欣怎能拒绝?
第七十章 今夜也疯狂之游戏二选一
第七十章 今夜也疯狂之游戏二选一
秦可欣如任芳妒一般,也是薄衫罩身,身材却显曼妙、轻盈,这是林雷手握上去的第一感觉,让人一机灵的感觉,让人就此沉醉不愿离去的感觉,当然,有任芳妒在,一切感觉都要在表面打个折扣。
可是,秦可欣的腰,秦可欣的手,让人就想握到更真切、更明白的地方去,林雷心头这念头止不住冒上来。
林雷脑袋开始无耻地想:今夜任芳妒会做怎样的安排?
这妮子似乎要促成这事,可是这可能吗?会不会只是一场爱情是否专一的考验?姐妹联手的考验呢?
人不应该这么贪心的,可此时此景,林雷又怎能遏止住这样的心思?适才的那番顿悟,现在看来,纯粹是为了这下一步的动作找一个道貌岸然的理由。
秦可欣的身子略显僵硬,虽然刚才一阵狂舞,但还不足以完全放开自己。
林雷感应到秦可欣的僵硬,他可是当年南华大学的舞棍之一,各式各样的舞蹈都会有些,虽然野路子居多,但跳这种慢四的舞自是不在下话。
带着对方一起旋转,与对方身心统一,这种感觉是最为美妙,可秦可欣不放松,高耸的胸脯老是隔自己老远,这怎么行?林雷在任芳妒无法看到的角度悄悄地说道:“放松些。”秦可欣听着脸红,她试着放松,感觉好一些,接着,她看到林雷微微闭起眼睛,一副很感受音乐很享受现在的神情让她也渐渐放松下来。女人本来就比男人更加富有舞蹈天赋,很快,她与林雷经过了磨合期,两个人的舞步变得相当配合起来,这感觉也跟着非常美好起来。
秦可欣偷看任芳妒的表情,这小妮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