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瑞抱过我,“这样不是很好吗?从今往后谁也不敢轻易在我面前提选秀纳妃的事,而且东临国内都会传皇帝和皇后很恩爱。”
我眼睛盯着自己的袖口,“要那么多人知道干什么?”东临瑞笑一声,“这样你就不会轻易离开我。”他黑珍珠的眼睛眯起来,“若若,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的好。”抬手轻揉我的眼角。“只有我的好,”
真的永远都忘不了,他对我的好,看我的眼神,每一个笑容,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磨灭不去。
“如果你离开我,会不断地想起我,想到发疯,”他低下头要跟我亲吻,我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跳开几步掐起腰,“你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巴不得有一天我离开?”
东临瑞笑笑,“不是。”
我哼了一声,“这就对了,以后你只要永远对我好,我就不考虑和你分开,永远都不。”
东临瑞轻轻点头笑,笑得眼角晶亮,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黄金般的光芒。东临国的皇宫里有一丝暖意,风轻轻吹着竹叶,轻柔地在空中晃动。
最高山脉上的冰雪,蔚蓝而广阔的大海,一望无际的草原,无论那种景致都比不了,这块蓝蓝的天下。
穿着黑色龙袍的他,暖暖地笑。
他伸出手,把我拥进怀里。
我抬起头,半晌才又去看他,“我在祈求神的保佑。”让任何人都不要去破坏这份笑容。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婚
新帝大婚,隆重繁琐的程度可想而知,光看那些写在纸上的步骤,我一个头就成了两个大,好在各种礼仪我竟然做起来得心应手,要是用
一回生二回熟这个说法,我这个程度算是二回熟了。
可是女官仍旧不放心,求我重复一下从头到尾的步骤。
我一边摸着小白的羽毛,一边琢磨做鹅毛笔,嘴里开始说起来,“先要跪受金册、金宝。”
女官马上打断我的话,“陛下刚才传了话儿,说娘娘不必跪。”
我惊然,“那怎么行,这是规矩……”
女官低头,毕恭毕敬地说:“陛下交代不必跪,娘娘不跪,不会有人看见。”
东临瑞又要以权力压人了,我对跪拜这种事其实很反感,可是后来还是屈于礼数,想到这里,脑子又开始混乱,皱皱眉头。
“吉时一到,升舆启驾。到了宫内由女官扶,送到宁霞宫去拜天地,行大礼。然后是喝交杯酒,”我抬起头,“没落下什么吧,”
女官谨慎地说:“娘娘记的全,”然后起来躬身行礼,“那奴婢就去准备其他事了。”
我赶紧挥手点头,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忍不住打哈欠了,女官一扭头,我赶紧偷笑了一下,被春桥那丫头看见,我说:“看什么?”
春桥一脸暧昧的笑,“小姐啊,听说红毡子要从宫门口一直铺到宁霞宫,到时候小姐往上面一走……”
我脸一红,笑笑。“到时候春桥陪我一起走进来吧!”
春桥愣了愣,半晌才缓过神,忙摆手。“那怎么行,小姐要女官扶着走进来。春桥只是一个奴婢……”
“春桥你说什么……”我大声开口,阻断春桥的话,有点真生气,也有夸张的成分,小白都吓得“忽”地一下伸开了一下羽毛。“我成亲
那天,我身边的人不应该是陌生人……”我顿了顿,“偏偏这个时候,身边亲近的人,要跟我讲身份呢!”
春桥急忙辩解,“小姐,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她着急地模样,缓和了口气,“春桥跟我这么久。在我心里早就是极知近的人,我也从来没有把春桥当作是一个下人,春桥如果这么
想……”
春桥慌张的摆手。“小姐,小姐。我地好小姐。春桥知道小姐对我好,春桥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眼睛中隐约闪烁着泪光。我忙露
出笑容。“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春桥忙点头,去擦眼角。
我说:“这大婚啊本来是要执六礼地,六礼屡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好在咱们只进行最后一项,不然从头到尾做一遍,
那要累死人了。”
春桥笑道:“小姐什么都懂。”
春桥这么一说,到把我说愣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在现代我是不会注意这些东西的,近几天虽然忙乎和东临瑞成亲的事,也没有看相关
的书籍,今天怎么就一顺口,说出这么多。
我最近的记忆真地怪怪的。
终于到了大婚那一天,在宫外不远的府邸张灯结彩,外面忙活成一片,泡了半天的花瓣浴,我真想躺床上睡一觉,刚往床上蹭过去,一个
女官又进来,行礼,低头跟我说:“娘娘,吉服到了,”
我惊呼一声,“啊……这么快,”不是明天才来迎亲吗?居然现在就要穿上吉服。
春桥看着我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小姐,吉服还是您自己设计的呢,就不想看一看。”
春桥这话一说,我经不住脸红,忍不住瞥了她一眼。
女官捧过几个托盘,红绸衬底儿,一件鲜红的喜袍立即出现在我面前,钗佃礼衣,对襟儒裙,还配了佩吉服带,一层层的衣服摆在托盘里
叠了老高,看着这些华丽的衣服,想到这些全要穿在身上,我顿时后悔起来。
我要什么钗佃礼衣,穿这么多,我连走路都不会了。
一会儿功夫,女官们鱼贯入内,一个个手捧着托盘,屋子里都站不下,排到了外面,托盘上都是精美地头饰和佩物,林林总总看都看不过
来。
我的脸一下子垮下来,这些都戴在都上,我的脖子都会被压断。
女官接着冲我行礼,“娘娘,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时辰不早了,明明还早,我穿上这些要坐到天明啊,看着衣服往我身上套,我有逃跑地冲动,不但用了精油梳头,还用了假发髻,那些子
首饰一样不少地都弄到了头上。
站起身,腰间又被放置了许多吉祥的玩意儿,身上也熏了香,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华丽,这一折腾,居然就到了时辰。
鼓乐声中,礼舆已经到了,我站着接了金册、金宝,所有人都当没看见,春桥扶着我上了轿,我坐稳了,升舆启驾,一路上礼乐不断,我
在轿子里心乱成一片,想着有一个影片叫《落跑新娘》,我这个新娘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终于进了几个宫门,轿子停下来,春桥过来撩开轿帘把我扶下来,踏上鲜红地毡子,我抬眼望过去,在那座宏伟地大殿前,东临瑞一身吉
服站在那里,身上飘荡着薄薄的红纱,良殚美襟,越发艳丽。
红日渐渐升起,阳光一寸寸照射在他身上,一抹抿在嘴角地笑,温柔似水,眼光流转,腰间的玉石,震颤着如同冰雪融化。
红色的毯子,向前延续,他挽起我的手,鲜艳的红纱会集在一起,舞动纠缠。
他低下身,我们的脸靠的尤其近,浓密的睫毛忽闪着,弯起眼睛,轻吻了我的嘴唇,他唇上瑰丽的红,美的让人窒息。
他轻轻揽起我的腰身。
进了宁霞宫,立即有人捧过一只青玉合卺杯,我拿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东临瑞手上,他端起来,低头浅啄,酒杯在手间轻轻一转
,交到我手上,我不好意思地低头,把剩下的酒喝尽,温暖的酒沿着喉咙流下去,蜜一样的甜。
东临瑞又倒了一杯酒,送到我手上,我喝了一点,换给他,他将酒杯转动到我喝过的一面,碰触着嘴唇,用迷离的眼神冲我一笑,然后含
住酒杯抬头一饮而尽。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付出
我的脸立即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女官又捧过一碟饺子,东临瑞夹起一个送到我嘴边,我立即笑起来,“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是生的又让我吃。”
东临瑞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哄我,“还没吃过,若若乖,只少要吃一个。”
我笑着耍赖,“生的生的,我不吃。”
东临瑞笑着侧头,对女官说:“皇后说了几次生,”他笑着倾听,花月静好的样子,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官红着脸,“三次,”
东临瑞回过头,“那若若就要吃三个。”
咬一下说生的,吐在玉盘里,东临瑞又夹起一个,我一连咬了三次他才肯放过我,末了还忍不住说,“若若不能反悔啊,要给我生三个。”
我想说不生,可是张开嘴,看着东临瑞温柔的样子,居然没有说出口,所有程序就进行完毕,女官开始陆续退出去,最后的那个轻轻关上门,我的心就跟着门声,慌乱地几乎撞到了嗓子眼。
我想到下一步,下一步然后就……不对,现在还是白天,要等到晚上才……可是红色的帘子把窗户都遮掩起来,屋子里就像是黑天一样。
发现东临瑞正在看我,我左看看,右看看,至少要等到晚上吧,“若若,”东临瑞喊一声,我立即往后挪了挪身子,刚要说话,东临瑞笑笑,“头上沉不沉。”
我点头。
“若若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放下来。”我顺着他的眼神,就乖乖做到凳子上。他走过来,帮我去头上的东西,清脆的落盘声响不断。头上越来越轻,一头青丝被放下来。我的手一直在摆弄腰间地玉佩,就像一个鸵鸟。
鼓起勇气,我说:“东临瑞,我忽然想散步,我们去……去……散步吧……好不好……”明知道不行。(电脑站www,,CN更新最快)。硬着头皮说出来,找借口都不会,我应该说,现在身子不方便,或者头晕眼花,谁叫我的老脸还不够大。
我小心地抬头观察东临瑞,他笑笑,美丽的嘴唇啊晶莹剔透,我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吞了一口口水。
东临瑞拉起我地手,说:“好。”
好,我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答应我去散步,我任他牵着。傻傻地起身。东临瑞轻笑,“若若。又不想散步了?”
我赶紧用力点头,“想。”
“那从哪走起呢?”他拉着我的手,走到长长地帐幕前,细长的手指勾这表面的一层红纱。
我只能看见细长的手指,在艳红色里,轻轻地划过,划过……
然后这长长的手指抚上我地脸,把我压在似血的帐幕里,耀眼的红色让人激动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唇覆了上来,轻轻亲吻,缓慢耐心地一点点纠缠,比往日更加温柔,手指陷入我的腰身,慢慢揉捏,嘴唇移到我的耳边,“若若,我爱你。”
“若若,我爱你。”每个字吐的清晰,轻颤,叹息的声音,拉着长长地调子。他弯腰抱起我。
我急忙结结巴巴说:“不是说好了去散步?”
东临瑞笑笑,“是去散步,一起去。”
我被放在床上,反射性地,我立即蜷缩起来,东临瑞伸手脱掉我的鞋,笑着说:“若若,我想抱你,”他伸出手,我躲没躲进了他怀里,
他解下头上的冠,长发流泻下来,我忍不住轻轻伸手去握住,缎子一样地发,他脱去一件件外衣,剩下最后一件红色的长袍,雪白地皮肤在猩红地吉服里显得格外耀眼,他的手去碰腰间地带子,看着我,忽然停下了。
他笑一声,“我忽然想起来,若若不喜欢我身上的疤,我就这样好不好。”
看着他轻歪的侧脸,完美无缺的身姿,我忽然冲动地上前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就跟我慌张的时候是一样的,好像是惊讶于我会主动去碰他,眼神顿时瓦解,愣了半天才抱我。
现在才发现,不是我一个人紧张,我呵呵笑,东临瑞的嘴唇压过来,我只能看见他眼角的温柔,我想回抱他,给他点温暖,因为他再冰冷下去,就会让我心疼,无法自抑。***书版到这里。
18岁以上的成人可以观看以下情节。
他轻轻扯开我的腰带,晶莹剔透的美玉落入艳红的床单上,他帮我脱掉一件件繁琐的衣服,我忍不住笑出声,钗佃礼衣一层一层。
床外的幔帐轻颤着,两只红红的大喜烛,我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眼前的是东临瑞,我爱的人,我伸出手,“东临瑞,东临瑞。”使劲地叫着。
他轻轻亲我的额头,鼻子,一直到嘴唇,我张开嘴,主动地回应他,可是我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腿都开始发抖,他似乎注意到了,撑起身子笑着看我,我本来想掩饰过去,可以腿抖的更加厉害。
最后一层衣服已经没有了,他的喜袍也落到了腰上,其实他这个样子,完全可以弄一个大镜子,每天对着镜子,看个够,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比他再好看的男人,我想我是色心大发,竟然盯着看个没完,想看个清楚,东临瑞伸手挡住我的眼睛。
我知道上次我醉酒的时候说过,说不喜欢他身上的疤痕,有了疤痕就不好看了,可那是醉话,我固执地拉他的手,拉下他的手,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他分开我的双腿,沉在我的双腿间,我以为要开始了紧紧闭上眼睛。
他轻笑,说:“若若,别紧张。我还没想要……”
我忍不住在他红艳的嘴唇要咬了一口,他又凑过来亲我,幸福的样子想让人哭,我说:“为什么还不开始。”
东临瑞笑笑,他笑的很难看,因为带着太多的怜惜和心疼,就没有那一成不变招子一样的微笑动人,可是却种进了我的心里,“我怕你疼,若若,我怕你疼。”
我的心就像被撞了一样,死命去抱他的腰,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顶进来,缓慢地让人发疯,我忽然很想哭,好像是到了幸福的最高点,开始患得患失,他轻轻地滑进去,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痛苦,只有身体相连,让人窒息的柔软,好像牵动着全身所有的神经,每一动缓慢,饱满而充实,倾其所有的在给予。
没有多激烈,也没有昙花一现的激情,只是在不停地付出。
红色的帐幔在轻轻的颤,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蓝山派,我站在院子里,看见墙上坐着一个人影,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他长长的手指从膝盖上垂下来,像兰芝一样的美。
然后我一眨眼,他不见了。
现在我拥有了他,他比夜间开一瞬的昙花还要美的惊人,他在我身边,他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