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蝴蝶,目送一个季节离去。一阵风,站在秋天的肩膀上,轻轻吹着,吹着我们和远方。
用一个如水的期盼,点燃秋天。点燃生命的五彩斑斓。
人群拥挤着人群,遮掩岁月的失意。
秋天的果园。雁声划过一道幸福的弧线。掠过收获的边缘。呼唤一个属于春天的名字。
不再四处询问幸福到底什么时候来临。轻轻流动的时间在秋天的阳光下,灿烂,苏醒。
靠近,以一片叶子飘落的姿态。深情妖娆的看着你,我请求秋天赐给我们这个季节最灿烂的亲吻。快乐歌唱,秋天的爱情是糖,甜到忧伤。玫瑰色的忧伤。
让秋天开始变得遥远,让忧伤开始变得遥远。你说我们是尘土之外的尘土。秋天之外的秋天。
身体里的阳光停止流动。你眼中的阳光覆盖了所有的道路。
让脆弱的词语,从容撤退吧。
我们一起临摹的秋天是这么温暖。
我们都曾拥抱过花香。
离开之后,花香依然在时光的酒杯上绽放。
淡忘,淡忘。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故事,总想讲得完整。可生活的灰尘常使我们哑口无声。
千千心结;如雪。躲不开的梦魇。
日出日落,再没有声响。
临风开放的笑容,是为了遇见,是为了错过,还是为了马不停蹄的忧伤和快乐?
花开的时候;雪落的时候,不要窥视我的忧伤,不要给我阳光。
过多的阳光会让我的季节丢失方向。
我只是一匹想在迷失中摸索出坚强的小马。
秋天的阳光在地上像花朵一样绽放。
忧伤,是阳光下一片美丽的羽毛。
记忆翻山越岭,挖开一口深井。
我并不想刻意修补着梦的城墙。
忧伤是一道湿润的微光,一扇失眠的窗。
聆听,聆听。。。。。。
一池清荷轻轻的叹息。
谁会把我牵挂?谁来将我寻找?
谁会为我把春天剪成一枝桃花?
其实我更想说让我们开始学习遗忘吧。
让我们开始学习飞翔吧。
飞翔,不是为着梦想,而是为着逃亡。
青春,是一个美丽的逃犯。
彷徨,彷徨。谁能看见天空之上,秋天的云朵总是那样忧伤?
站在古老渡口的我,还在放着那只风筝。
拉紧飘浮的心事,凝望着。倾听着。
涉江而过,触摸曾经的快乐。
阳光如此灼烈。
看思念在岁月的风中还原成一枚古老的贝壳,一枚飘飞的红叶。
秋天多么适合怀念。秋天多么适合远离。
那一年的秋风是如何缭乱了我的长发?
那一年的秋天谁用深情为我盖了一个蔷薇屋顶?
那一年的秋天那支关于幸福的歌谁和我一起轻轻地和?
那一年的秋天我们用秋风伫立成一种承诺………不要辽阔的永远,只想怀抱一小片湛蓝的天。
飘飞的红叶燃烧季节的惆怅。
幸福,原来还是那么遥远!失去,常常是从获得时开始。
清冷的忧伤淋湿苏醒的诗句。淋湿满山的记忆。
谁还能舍予我宁静的目光抵达春天的车站?
忧伤是一道失语的窗。
月光光,月如砒,月如霜。
月光如砒霜。今夜落在谁的伤口上?
小小的月亮,窄窄的巷,淡淡的桂花香。
回忆的房子。拒绝阳光。
那些轻落在手心的忧伤,是谁遗失在我梦里的微笑?
祈祷,祈祷。牵着自己的脚步,穿越单薄的灵魂。寻觅待发的兰舟,寻觅黑暗的夜盏。
忧伤是一支清悦的鸟语。是山谷的回响。
幸福与信仰是头顶的云朵,安静的彷徨。
为什么我们都有一片叶子的忧伤?
尘缘和梦,忽明忽暗。
点点星火,是谁的忧伤?
一点一点牵引远方的季节。花,静静流淌燃烧的力量。
忧伤,是温柔的的刀子。不停地割下青春的明媚。
在忧伤的杯盏中,岁月一针一线织就的花朵默默凋零。
为什么我们总在一错再错?
谁能帮我们找到眼底最初的清澈?
忧伤是匆匆逃离的脚步声。任凭岁月长了白发。
雪地里,忧伤,是扎根在树枝上的天涯。
火,燃到枯竭。
我们一直在丢失着我们自己。
这个秋天,这个夜晚,谁遇见谁的忧伤?谁看到谁的泪光?
一朵花香将月光吹响。
让我们象一株绿色的植物吧。单纯而明亮。沉默着,微笑着,歌唱着。
站在时光的原处,看着花开,开到荼靡。
忘却过去的忧伤。不要总让伤口雪上加霜。
外婆的故事已经老去。我们剩余不多的时光可否封存?
冬天未来之前,撒下一粒快乐的种子吧,让我们一起期待来年长成一个翠绿的春天。
跋山,涉水。百转,千回。
风在山路吹。谁又会是谁的不可或缺?谁终是谁的不可或缺?淡忘,淡忘,那扇失眠的窗。
这个世界丝毫不同情眼泪。我们必须习惯那种漠然和习以为常。真正能陪伴自己,安慰自己,鼓励自己,提醒自己,振作自己,原谅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多么美的文章与诗句,靳宁在这个最美丽的地方,每天伴随她的也是网络里最美的文字。
出了门,抬头看看天,雨不知何时停了,但依然是烟雨朦朦一片。
天尽头,雾色烟胧;
水流处,断桥亦梦。
夜晚的凤凰别有一番风情,凉凉的风一阵阵袭来,坐在沱江边的石头上,看一对对恋人放着河灯,用心许着心愿,相信着他们的爱情定能幸福美满。
这是一个普通的江南小镇,古老安静的石桥,清澈而灵秀的水,起伏苍翠的山,无语的描绘出了一幅秀丽的山水画。那经历了千年风雨,穿越了无数动人故事的老屋,更是让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飘雨的时候,撑着一把绸伞,独步在小河边的石板路上,迷迷蒙蒙的雾气,笼罩在河面上,缠缠绵绵的包裹住了河边的垂柳。走过石板桥,朝远处看去,袅袅娜娜的炊烟夹杂着潮湿迷离的雾在空中慢舞着,分不清那究竟是烟还是雾,悠悠而过的乌篷船显得安逸踏实,摇桨的人那么悠闲的摇动手中的木棹,满怀欣喜地迎接着每一个崭新的江南的晨曦!
坐落在影壁墙对面的那栋老房子,像是位历尽沧桑的老人,迎风而立,目光深邃苍老。青色的瓦,灰色的墙,用一种无声的语言讲述着曾经温存而飞扬的故事。走进它,就仿佛走进了一段泛黄的记忆里,只要仔细地聆听,就能听到一声声惋惜,无力的叹息。
擦肩而过的就已经注定了今生无缘,对于无缘无份的一段感情,用不着“为伊消得人憔悴”,
光华的影子倏然划过,轻盈,无声无息,还没来得及挥手送客上一个脚步,仓促和急噪的风已开始推搡我的身体。那些驻足的思想,那些倦怠的思绪,那些逃避急速前进的车轮,一切统统被光华的影子覆盖。有一只飞鸟落单于广袤的沙漠,不是没有水,沙粒的晶亮悦目诱惑了眼睛。我没有遗忘伤痛,我记住了那只命名为伤悲的飞鸟。幸福字样,欢快步伐,它们远远没留昔时,只有影子行走在陌生街道的昔时。无须沉重的狂风来临,一声叹息足以吹灭摇曳的身影。遐思,或者直称幻想,往往烙印深刻的文字,沉压我昨天的肩膀之上。抛却,遗忘,淡弱的影子似乎渐行渐远,只是偶然跟随几缕不打照面的风稍停片刻,似乎它们要我记得步履时轻时重的感触。
一切皆已过去,一切,似乎又并未过去,那留在记忆深处的情,那写在心灵深处的伤,仍让善良的人感到隐隐作痛。那些曾经给过我伤痕的人,时间会将它风化,那些我曾经给过伤痕的人,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爱恨纠缠永难休
落叶归根,用了三个月,靳宁在中国走了一大圈,终于回到原点,自己的老家——铁岭。
稿费挥获一空,换来的是眼界和心境的开阔,偏偏是秋季。
天凉好个秋!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情难自禁伤往事,光景宛如昨。
这个秋天来得太快,不喜欢来得太快的东西,会让人措手不及,就算幸福来得太快,一直活在伤感中的人也一时无法适应和接受吧!
瑟瑟秋风,遍地哀愁,爱恨纠缠永难休,我在不远风雨后。
当菊花残,瓦上添霜,想叮嘱你多加衣裳,你还好吗,我的小混混?
如果有天你累了,就回家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在等谁。
一袭袭凉意,涌上心头。这个季节总让人有种特别的感受,伤感、怀旧、冷冷清清、沉淀感情,然后使敏感脆弱的人们陷入深深的不快乐的回忆中,人,为何生得如此多情善感呢?
远去的记忆,还有什么被我们握在手里?那些放肆的爱、那些辛酸的泪、那些桀骜的脸、那些执拗的痛……
始终挥不去那个脸上是桀骜的表情、而眼神清亮的你,在经历了万般波折之后,我们的心就像两面挂在空中破破烂烂的旗帜,在烈烈风中丝丝地疼。
我们都在改变,但不是我们变乖了、妥协了、无力与世界抗衡了,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信念从未改变,只是选择了一种温和的方式去坚持、去表达,人生经历让我们变成熟了,我们拒绝长大,却不可避免地长大。
毕竟,没有人可以讨好全世界。曾想做个坏女孩,可,还是我自己。
2007年12月20日。
赵小雨离开整整一百天,靳宁不知这一百天究竟是怎么过的,每天晚上如何睡着的?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又是谁?每天的心情都像在下雨,一想到他,想到他种种绝情的做法,心头就如压着好重的石头,可她明明时时刻刻都在疯狂地想他。
转眼间,你离开我已好久。
这些个日日夜夜里,孤独才是我唯一的伴侣。
孤独的走在孤独的路上,孤独的喝酒,唱着孤独的歌。
人们从我这里带走欢乐,也一并带走了属于我的快乐,留下的,仅仅是那无尽的留恋与酸楚……
不小心被爱碰了一下,竟成了夜夜相思。
独饮清梦,欲被白日吵醒;
冷月陪诗,醉成漫天相思……
憧憬如星空,怀念似大海,而你,就是快乐的浪花!
有一些留恋,让我欲罢不能;
有一种情愫,让我流连忘返……
明明就在你身边,却看到你在走远,伸出我的手,与你的指尖,千万里……
就这样,被“希望”折磨得死去活来……
是我的想铸成彩虹,
还是彩虹在诱我的想?
我把梦托给春天,而春寄给了夏;
是的,今夏的雨水特别多,那是我再也无法承载的思念!
走近点,再近点;
让我看清你的脸;
哦,原来并不在海角天边,只是隔着那最远的,思念……
就算有你,依然孤独!
停机一个多月,终于打通了,很意外,心跳异常地快,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会接电话吗?我该说些什么?无数次想过也许这个号码再也打不通了,只是自己还是死心,一味地拨打,终于打通了,却突然这样地矛盾。电话响了四声,他没有接,不想再让自己受伤,自己挂断吧!不等他挂断。
看着手机,好久好久,没有动,没有任何表情,却再也无法平静,电话那边一定是他,她确定,整整失踪100天的赵小雨回来了,但,心仍在漂泊。
17:00知道自己再也沉不住气了,终于拿起手边的固定电话,拨通那个号码。
“喂?是赵小雨吗?”
“是啊!你谁啊?”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预示着什么,已经明白。
“我是靳宁,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几天了,你在哪儿呢?”
没有好久未见的感慨,也没有激动,就是这样平静冷漠的说着话。
“在家,你的QQ密码改了吗?”
“改了,怎么了?”
“有个女的用你网号骂我,是谁你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啊?”
“你走后不到一个月。”
“哦,密码改了,我还有事,晚些给你打电话好吗?”
“好。”放下电话,他还会打电话吗?刻意不再对他报有希望,可是总忍不住。
17:38固定电话响起,显示出他的号码。
“喂?你在哪儿啊?”
“在沈阳。”他说,“办新身份证,过几天还得走。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工作,想你。”
“好好工作吧!别想太多了,好吗?”
“赵小雨,你听我说,我等你,我现在该做的都做了,再也做不出什么了,只能等你了,但你不用有压力,你只用朋友的态度对待我就可以,但我会等你。”
“那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无所谓。”
“我会有压力的。”
“我对你还会造成什么压力吗?我不打扰你,只会默默等你。过几天我把为你做的枕头和写的小说给你,你让个兄弟来取吧!我们不见面。”
“谢谢你了。”
“马上元旦了,我不想把一切拖到2008。”
“那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我现在在车上,等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好的。”
靳宁把那个红色的小枕头和小说整理好,放进一个纸袋里,“终于回来了……”她默默地说。枕头好小,给他儿子枕还差不多,他这辈子还能有儿子吗?把这些东西交给他,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再也没有力气做别的了。
2008年12月30日。
靳宁打开电脑,好久没有上网了,也不喜欢上了。
赵小雨上线,立即又隐身了,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很快自己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拒接了。
隐身的赵小雨说话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啊?
靳宁:是你呀!我以为是谁打错的,你在哪儿?
赵小雨:我在老家开原,你呢?
靳宁:你不是小雨吧!为什么你总上我家小雨的号,还骂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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