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都是能够让其快速短时间地占领市场份额的绝佳利器,如果说一家星级酒店在一个城市内的发展需要数年乃至十余年来奠基的话,那么具有良好的品牌效应的东殿饮食作为一种低端快餐连锁在半年之内不能成功占有市场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占有率,那么就几乎已经判定了其运作的失败!而且东殿饮食在近一年来的发展只能用让我失望来形容,因此,神话集团董事会下发一份关于针对东殿饮食的处罚决定,首当其冲的就是市场部,营销部等各大部门经理全部给我走人,业绩排名连续三个月落后的也给我走人,神话集团需要的是能够不断地为集团创造利润的人,而不是整天只知道守成乃至于连守成都不会只会找理由找借口的人!”叶芜道一系列的话让身为CEO赵云仰,以及虽然任飞凤集团总监但是却还兼任着东殿饮食副总裁的余温斌两人冷汗直冒,很显然,叶芜道这是在点他们两的名。也无怪乎叶芜道会这么愤怒,当初低端酒店和中式快餐项目是非常受到叶芜道重视的,并且专门培养了余温斌为首的一系列骨干团队就是希望能够在这块还没有被充分开发的大蛋糕上分到一杯羹,但是现在东殿饮食的发展却只能够用勉强及格来形容,这对于期望东殿饮食起码能够拿到八十分的叶芜道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巨大的落差和失望,这种落差和失望转化为对东殿饮食整个决策层的愤怒,如果不是余温斌的努力和成果实实在在的看得到的话,即便是连余温斌以及赵云仰恐怕都难逃其咎。
叶芜道一系列的发言结束之后,就是作为神话集团CEO的萧聆音和副总裁陈影陵的分别讲话,两人所讲的主要内容就是根据叶芜道的话进行细分和概括,俨然,这个会议就是一个小型的神话集团年度总结报告会了。而这个会议上定下来的调子也将会是神话集团未来主导方针的落实方向。
按理来说,作为神话集团投资部项目经理的刘习枫,是没有资格参加这么高规格的会议的,但是却被叶芜道钦点前来参加这个会议,实质上更多的是旁听,叶芜道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这个曾经被李泽楷一度极为看好甚至有好几次都打算挖叶芜道的墙角挖走这个人的刘习枫,当年的一个小小球童现在俨然是中国金融界的一匹黑马,作为新一代的金融界青年中,刘习枫显然就是各种翘楚,无论是在被李泽楷培训期间还是正式加入神话集团的这段时间,一系列的资本运作和对于金融理念深入透彻的理解都让外界哗然,华夏大地向来就不缺千里马,缺的却恰恰是能够让千里马在一个合适的舞台发挥其能力的伯乐。叶芜道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这种伯乐,但是他并不介意发现那么几个好的苗子让其为自己效劳。
整个会议上叶芜道都没有继续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观察屏幕上所有人的反应,等到萧聆音做完最后的报告之后,叶芜道才说:“作为神话集团真正的支柱产业,网络,酒店,影视,房地产,其中网络和酒店一直都是神话集团的最核心的产业支柱,所以你们不能乱,你们乱了,就是动摇了集团的根基和元气,因此无论是用人还是决策都是重中之重,我数次亲自插手你们各自的独立运营其根本目的也是为你们敲响警钟。以四大支柱产业为核心的整个神话集团近年来所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整个神话集团的资源打造出一艘捆绑四大支柱产业连带整个神话集团十数个所涉及领域的巨型商业航母,那将不断地提高神话集团自身的综合竞争能力同时多元化的发展也规避了集团自身的商业风险,我要的捆绑,并非是单一的连锁,而是类似于飞凤集团和东殿饮食这样的孟不离焦的策略,我要的是融合,并非是拼凑!”
叶芜道说完之后,半闭双目,靠在椅子上,淡淡道:“散会,刘习枫单独留下。”
屏幕上的头像一个个都消失之后,就剩下刘习枫略微带些忐忑的脸还在看着叶芜道,叶芜道却并没有马上说话,还是保持着半闭着双目的姿势,沉默不语。
叶芜道没有开口,刘习枫也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透过网络和电脑屏幕注视着这位一手将一家连年亏损数百上千万的公司经过短短十多年的发展变成现在市值五十亿美元的商业集团,刘习枫更加知道,五十亿美元仅仅是明面上,单独神话集团旗下的千岛湖房地产项目经过了一年多的沉淀和积累,其价值就已经不可估量了。
“李泽楷之前曾告诉我,说你这个人生有反骨,要我小心你。”刘习枫脑子里还在惊叹这个男人天纵的才华的时候,叶芜道的声音已经如炸雷一样在他的耳边响起,透过音响,声音不高,很温和,但是在刘习枫心中产生的浪花却足以翻天。
经过了短暂的错愕之后,刘习枫说:“我相信,既然我现在能够以神话集团投资部项目经理的身份坐在这里,就说明总裁选择相信我。”
“你说对了一半,我并没有相信你。”叶芜道嘴角泄露出一个精致而阴柔的弧度,一双眸子平静而深邃,没有泄露出一丝毫波动。
刘习枫知道叶芜道还没有说完,于是选择了保持沉默,等待叶芜道的下文。
卷六 第221章 【红袍血】6
笑容越发柔和,叶芜道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大的代价让你从一个球童变成了现在金融翘楚?”刘习枫咬牙道:“因为我有利用价值。”点点头,叶芜道说:“之所以用你,是因为你能够为我提供的回报大于我为你付出的利益,如果什么时候这条公式不存在,那么你就没有了被我继续利用的价值,相等同的,对于你而言,如果说你认为背叛我得到的会比你付出的要多,这条公式成立,那么你做出的任何选择我都不会惊讶。”
和聪明人共事的好处就是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一些让你无法理解的行为来。当年刘习枫的聪明和野心为他博取了上位的机会,而现在,他的聪明为他保住了现在的地位和荣华,刘习枫并没有急着表明自己的衷心,而是说:“在我的公式成立之前,我会永远让总裁的那条公式恒定不变。”
点点头,叶芜道不再多说,摆摆手,示意刘习枫可以离去,而等到刘习枫的头像消失在屏幕上之后,之前屏幕上原本属于陈影陵的头像竟然又闪动了起来。
“你怎么看?”叶芜道很直接地问。
陈影陵苦笑着耸耸肩:“很好的苗子,可以大用。”
叶芜道笑道:“你和他的差别在哪里知道吗?”
陈影陵玩笑道:“你不会想要说我这把老骨头没几年利用价值了,而那个小子才刚开始被你的压榨生涯吧?”
“你们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可以重用,他却只能大用,你可以长用,他却只能常用。”叶芜道一针见血的话让陈影陵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开始深思叶芜道的话,叶芜道继续说:“我可以允许集团内派系的存在,但是却不能够允许刘习枫参与进去任何一股派系,更加不能让他有自己的班底,他是一颗毒瘤,炸弹,孤立起来永远是最好的选择,万一为他插上了引线,他将会成为阻碍神话集团发展的绊脚石。一旦这种结果的出现的可能性大过了神话集团能够忍受的范围,那么就是他自杀的开始。”叶芜道嘴角的笑容有些鬼魅,如同在黑夜中浸泡满了宣泄的魔魅一般,阴暗且冰冷的血腥气息渐渐浮现。
“中国人行事向来讲究一个圆润通达,能够不动干戈那是最好的结果,而向你现在这样的的,几乎就好像是在一边等着他犯错给你找到了借口宰了他,还真的很少见,特别是向来追求最大效益的你的身上。”陈影陵说的这番话很中肯,并不偏激,而对于叶芜道来说,却恰恰是点中了一个他正要说的方面:“非零和博弈固然是最佳结局,但是人的趋利性已经决定了人们追求的永远都是对自身而言最佳的选择,*,傻子都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上佳选择,别人都是傻子啊?这里理论具体到了他的身上,那么就是如果这个家伙没有野心我还真看不上他,综述起来讲,就是我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
没用多久叶芜道就结束了和陈影陵的谈话,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么大好的夜晚两个大老爷们开视频未免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而愤怒的陈影陵则叫嚣则一定要培养出来刘习枫分担自己被压榨的劳动力,回味着陈影陵最后一句话,叶芜道知道从今天起,对于刘习枫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因为陈影陵已经开始关注他了。
关上电脑,叶芜道进了卧房,慕容鳕痕正好帮他放好洗澡水出来。
“一起洗吧。”叶芜道拉着慕容鳕痕,把慕容鳕痕拉进自己的怀里,继而收拢了双手,感受着慕容鳕痕身体的曲线和盈盈一握的腰,贴在她的耳边说。
慕容鳕痕俏脸一红,害羞地说:“不要了,还是你先洗,我再洗。”
叶芜道只管拉着慕容鳕痕朝浴室走,边走边说:“但凡是个有点情趣的男人就该知道,女人向来喜欢说反话,说喜欢的时候肯定不喜欢,说不喜欢的时候肯定是喜欢,而鳕痕刚才说的是不要,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应该就是要了。鳕痕,我能理解你害羞,但是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我们只是洗澡,不做别的事情。”叶芜道厚着脸皮拉着慕容鳕痕进了浴室,关上了门,里面传来了慕容鳕痕的轻呼:“你说好只洗澡的!”
叶芜道更加无辜的声音传来:“鳕痕,难道你没有听过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吗?宁信世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破嘴。”
叶芜道并没有碰慕容鳕痕,只不过是在洗澡的过程中占足了便宜罢了,而即便是这样,慕容鳕痕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还是脸红彤彤的,有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但是却更是因为叶芜道一刻都没有闲过的手。
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叶芜道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根烟。
阳台的灯没有开,隆冬的G省夜晚还是很寒冷的,一股劲风吹过,扬起叶芜道的发梢和衣襟,忽明忽暗的橘红色的烟头在黑夜中分外鲜明。
看着黑夜,寒风带走体温,叶芜道的眉头在黑夜中深深地皱在一起。
骤然,叶芜道的腰从后面换上来一双雪白如玉的手臂,手臂环住了叶芜道的腰,慕容鳕痕把脸贴在叶芜道的后背,说:“芜道有心事。”这句话,今天是她第二次说。若非能够感觉到叶芜道心情的沉重,她不会重复的。
拍了拍慕容鳕痕的手臂,叶芜道的紧缩的眉头悄然绽放开一抹柔情,柔声道:“怎么不在里面待着?”
慕容鳕痕摇了摇头,说:“外面有你。”
“这个世界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偿所愿的,所以就有了那么一句话,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即便是剩下来的一二件,或许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不是不如意,却并不能意味着如意。因此,人的劣根性才被无限地扩大,欲望,就如同找到了最佳的寄生体一样开始滋生。”叶芜道看着漆黑如墨的苍穹,在现代,除了还算保持着干净的山里,都市中想要看到真正的星空已经是难之又难,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偶尔抬起头希望仰望那传说中无垠的星空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永远只有墨蓝一片的苍穹。
“真的什么都如意的话,或许上帝会忙死的。”慕容鳕痕抱紧了叶芜道的身体,其实对于她而言,或许什么事情都不如意都无所谓,只要身边的男人还在,那么她的天空的色彩就永远斑斓。
“子非鱼,子非我,不同的独立性的思想决定了人和人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存在真正思想上的统一一说,而无数个不同的具有独立性思维的人组成的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将我们的社会划分得等级分明,士农工商四个字沿用至今,中国的上位阶层者对于下位者的这种气势凌然由此可见一斑。或许在常人看来,一个千万富翁永远都不能够忍受普通人为了月薪两千的薪水就能够起早贪黑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还不算双休加班的日子,而被社会和世俗磨练超过十年的普通人或许连怎么去成为一个富翁的妄想都不复存在。这个社会,连肉体和性命都能够明码标价,相对于此,时间和尊严就显得太过于廉价与卑微。”
卷六 第222章 【红袍血】7
其他的国家社会来的要高,在中国想要真正地站住脚跟没有点手腕那是断然行不通的,而想要真正地在这个社会如鱼得水,那么活泛的人际关系脉络的重要性就凸显了出来,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在中国的一个县长若是放在美国,那是能够有资格去竞争州长乃至国会议员的。这种含蓄而片面却又显得恰如其分的比喻正是点出了在中国复杂的社会关系所显现出来的症状。芜道,你说真正驱使我们生活的社会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慕容鳕痕依旧靠在叶芜道的后背上,感受着男人的后背潜藏着的那份让她感动的温暖和安全感,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说。
“人性的复杂。当淳朴和自然离我们远去,钢铁森林中的人们脸上日益旺盛的刻薄和麻木就是对我们自身最大的控诉。”叶芜道用一种尽量宏观的角度回答了慕容鳕痕的问题,恰好此时,旁边的阳台门却打开了,那是叶清歌的房间。
“这大晚上的,莫非姑姑也有闲情逸致跑出来吹着冷风赏月?”看着走出阳台的叶清歌,叶芜道收敛的那股纯澈却自然的轻伤,用一种世人最熟悉的叶芜道式的调侃和玩味对叶清歌道。
叶清歌淡淡地看了叶芜道和他的身后因为她的出现而羞红着脸放开双手的慕容鳕痕,说:“别和我嬉皮笑脸的耍嘴皮子,我问你,你现在喝的中药的方子哪里来的?”
叶芜道看了看叶清歌,说:“是瞻台经藏的。”
叶清歌听到了这四个字,却悄然皱起了眉头,聪慧如慕容雪痕,见到叶清歌这样的女人都为这四个字皱起眉头,马上就明白芜道口中的这个人,一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既然是她的,那么理当是最安全不过的,我也看过,的确是一副妙方,不是浸润多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