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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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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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难道让我连选择自己生死的权力都要剥夺?”东方冷羽张开口,却发现满嘴都是血腥味,这种浓重的血腥味刺得她忍不住眼泪,带着一种生平未有过的歇斯底里,东方冷羽状若疯狂。
  “因为,你欠我一千条命,在没有还清之前,你的命是我的。”叶芜道的声音随着他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楼梯口,一如他的姿态,向来不需要太多的深刻的故意为之的理解,这个世界上理解叶芜道的人不多,能够读懂他的,更少,少的可怜,所有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慕容鳕痕。
  叶芜道下了楼梯,却见到楼梯的转角蹲着一个女人。
  双手抱着膝盖,脑袋放在双腿上,出神地看着地面。
  叶芜道的脚步顿也不顿,直接就打算绕过这个女人离开。
  “连看我也一眼也不屑于看了吗?”女人惨笑一声,抬起头,仰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芜道,这个曾经的小色狼,如今已经长成了需要自己仰望的男人,东方紫玉越发地感受到了生活的幽默,无所谓伤心不伤心,家族也好,爱情也罢,只是原本以为早就已经如死灰的心每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却都不争气地跳动起来,在她心底掀开的涟漪她阻止不了,越是如此她就越痛。
  叶芜道看着女人不亚于她妹妹的苍白脸色,沉默不语,却并没有离开。
  东方紫玉看着叶芜道手掌上还未干涸的血迹,眼神微微闪烁,轻轻说:“让我最后一次重温一下教官的身份吧。”说完,撕下了自己衬衫下摆的一长条,捧着叶芜道的手,先是仔细地擦去了上面残留的血迹,看着那清晰可见的血肉模糊的伤口,颤声道:“我记得我在教你第一堂野外生存课的时候,我亲口告诉如果在野外受了伤,必须在三十秒之内处理伤口,伤口必须清理干净血迹,没有条件可以用布条扎紧伤口上方阻止血脉的流通,如果伤口流出来的血成乌黑色,伤口微微感到麻痒的话必然是剧毒,而如果伤口的血液新鲜,并且感觉到正常范围的痛疼,那么就没有毒,想要成功地在野外生存下去,就必须做到最大限度地保证伤口不会影响战斗力的同时尽可能地处理好伤口,而后,我亲自放出来了两条蛇和三只狼,让你和它们相处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候我却看到被咬得遍体鳞伤的你奄奄一息地掏出三枚蛇胆告诉我你没有输。”说道这里,东方冷羽已经泣不成声,通过手指微微咸涩的泪水渗进了伤口里面。
  “可是我,可是我为了家族,为了身上的警服,我远远地扔下了那头小色狼,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只是好痛,真的,真的好痛。”东方紫玉泪如泉涌,却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感觉到手心手掌的离去,自己亲手包扎的手掌脱离了自己的双手,仅有的那么一点温暖也毫不犹豫地离开,她不敢抬起头,不敢让自己懦弱的脸暴露出来,她更加不敢看,不敢看那个男人决绝的背影。
  
  第233章 【红袍血】18
  
  爱情的游戏中,从来就没有谁对谁错谁胜谁负,给对方的伤害,反弹到自己身上的很可能就双倍的伤害,痛,有多痛?没有痛到哭不出来就不能称之为痛。
  东方紫玉曾经在无数个黑夜中拖着疲惫的身躯无法抑制自己的思维去回忆,去回想那些埋藏在记忆的深处依稀璀璨的回忆,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色狼而不是现在太子党的太子,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弱小的小孩子,而不是现在剑指天下的黑道枭雄,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大财阀的顺位第一继承人,而不是现在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型商业集团神话集团的创始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色狼变得如此的冷漠和让人心寒,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依稀还璀璨的记忆成为了记忆,也仅仅是记忆除此之外,除每个夜晚让自己的每一次回忆都带上深刻的痛苦之外,已经不剩下什么了。如今面对他,他给予自己的不再是那种带点小小的色色却很单纯的目光,而是冷漠,彻骨的冷漠,她没有办法从那里面发现一丝的给予自己的温暖,让她在这个寒冷的世界蜷缩起来,却没有一点的温暖。
  剥离了那些流金岁月回忆的伪装,她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他不再是那个学生,自己也不再是曾经的教官,一切都只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东方紫玉不敢抬头,不敢让自己看到那决绝的背影无情地粉碎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奢望,她希望自己永远这样懦弱下去,指尖依然残留着男人的血迹,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气息。同样的东方紫玉不敢放声痛哭,她从来不认为哭能够解决什么,除了在泪眼干涸之后深邃的空虚包裹着巨大的悲伤将自己包围之外,真正的痛不是哭能够发泄的,它让你痛得喊不出来,哭不出来。
  叶芜道缓缓地蹲下身来,用还系着她一条衬衣下摆的手捧起了她的脸,凝视这张仅在支持的带着不敢相信的欣喜的俏脸,柔声道:“会恨我吗?”
  东方紫玉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这个男人的影像就瞬间分崩离析。
  “既然恨,那么就哭出来,我在,没有人敢笑你。”叶芜道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柔和,一双永远都洋溢着轻佻和黑暗的眸子渗出一丝丝入骨的悲伤,华而不奢,哀而不伤,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双眸子就能够代表很多事情。不说的境界,就在于一种耳濡目染的对环境的渲染,不需要刻意的动作,很简单的自然流露。
  东方紫玉同样伸出手,如同雪玉般美丽的手指修长而洁白,猩红的血迹溅上了点点的斑驳,显得诡异而唯美。柔嫩的手掌轻轻地反捧着叶芜道的脸颊,颤声地摇摇头:“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如同丢了玩具的孩子,东方紫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的软弱,还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暴露出了自己从来不曾发现的软弱,但是她却知道,这种感觉很好,很幸福。
  一个人的笑容可以让你忘记了心痛的感觉,一个人的笑容可以让你收敛起眼泪,一个人的笑容可以给你最深的感动,那么这个人,就是你真心爱的人。
  第二天,东方紫玉和东方冷羽乘坐的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另外一个国度,她们将开始三个月的旅行,而跟随着他们的,还有一支最为专业的医疗队伍和她们会经过的城市已经联系好的最顶尖的时刻准备好的医院,叶芜道靠在机场候机厅外的柱子上,看着飞机呼啸而过,在最后的时刻他并没有出来,两姐妹在提示登机结束还有一分钟的时候终于转身离开,只是她们不知道整个长达半个小时的过程中叶芜道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她们,从她们进入机场一直到她们所乘坐的飞机离开。
  而后,叶芜道并没有回去紫枫别墅,而是直接上了去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的飞机。
  数个小时之后,当叶芜道站在上海的土地上的时候,走出机场却见到了一个熟悉却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的人儿正安静地站在机场外面,一辆很普通低调的奥迪旁边。
  刘清儿早早就接到了陈影陵的通知,说是今天叶芜道回过来,而当收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就变得很忐忑的刘清儿早了大半个小时就守在了机场的门口,站在这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一直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情,她不知道,如今的自己是否能够让他满意,只是不管如何,即便是身边的路过的人们都用惊艳的目光看着自己,刘清儿心中却始终都只有那一个男人,为那个即将到来的男人可能的态度而坐立不安。
  一个女孩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大多都不能够保持平常心,而特别是这个女孩从小就一直很自卑的话,这种面对心上人的异常态度会来的更加的强烈,她怕,怕接触自己的心上人,她怕自己会留给对方坏印象让对方对自己失望,刘清儿咬了咬嘴唇,低下头看着自己,又想到了数年之前在紫枫别墅的时候那个女人,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她曾经说过要教自己弹钢琴呢…刘清儿心中没有一丝的嫉妒,只有淡淡的幸福,或许只有这样被世界所仰望的女人才能够配的上他吧?自己只要看着他们幸福就够了,而自己,看着他的背影,就已经忘却了什么是思念,什么是深刻的爱。
  叶芜道走出机场的时候,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刘清儿,经过了紫枫别墅浸润的女人出去大多都能够引起周围人的一阵惊艳和羡慕,这是可想而知的,与善人居,如居馨兰之室,久居不闻其香,这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另一个语言版本罢了,紫枫别墅哪一个女人不是出类拔萃的?
  当年未语先羞,将一份倔强默默地藏进心底的女孩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初具气质的白领,虽然还算不上成熟但是比一般的女人却是强的太多。
  叶芜道看着刘清儿走上来很自然地接过了自己手中的行李,玩笑道:“你现在可是神话集团的正式职员,而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保姆了,不用这样的。”刘清儿轻轻地抿唇一笑,看着永远都和世俗格格不入的男人,轻轻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了我是谁的。”
  叶芜道点点头,刘清儿的回答很让他满意,最不可琢磨的便是人心,即便是叶芜道也不能够保证出了紫枫别墅而面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的刘清儿就一直能够保持那份感恩的心,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的担心都是白费的,叶芜道嘴角微微上翘,并不客气地坐进了奥迪的副驾驶,他向来不是一个大善人,对每一项投资都苛求最高的回报的他自然不会对这支他数年之前就投下了不少的精力和财力的女孩“仁慈”,当年这个女孩既然拥有足够的潜力被叶芜道看重,那么就意味着叶芜道在这个女孩身上投资下去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看到足够大的利润和回报,现在看来,是回报期到了。
  当刘清儿驾驶着奥迪缓缓驶离机场的时候,叶芜道随意道:“当初我不是说过,只要你拥有了足够的资本那么我就可以直接让你进入神话集团的中高层进行锻炼,而且数个主要部门看你的兴趣和长项来选择,怎么会忽然想起投一份简历通过人才市场的渠道进入神话集团?如果偶然间发现的话我恐怕还被你蒙在鼓里。”
  刘清儿小心翼翼地看了叶芜道一眼,继而马上把注意力放在了前方的路况上,她开车并不追求速度,而是如同她的性格一样力求平稳,驾驶着这辆车,刘清儿小声说:“但是我觉得我的资本还不足够,想要真正地成为一个能够领导下属的领导如果没有相应的让人信服的资历恐怕会很难驭下。特别是在中国这个讲究排资论辈的社会,虽然在商业上干部层的年轻化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毕竟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难被轻易改变的。最重要的是,像我这样的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冒然进入干部层甚至领导阶层的话恐怕在能力上也不能够胜任,所以我认为还是从最基层开始锻炼自己比较好。”刘清儿边说边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叶芜道的脸色,她有点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的“不知好歹”而生气,虽然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在这几年来帮她出了一切学费生活费的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家子气的男人。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向哪方面发展?”叶芜道对刘清儿的话不置可否,一脸神秘的笑意并没有让刘清儿揣摩到他的心思,一个懂得如何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总是要比呆若木鸡的女人来的生动和有趣的多。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真正能够生钱的游戏就是对于股票期货的纯粹资本运作,在这个商机遍地开花已然被八九十年代的人们全部采摘光的社会和时代,实体经济若没有深厚的资金支持那么渡过原始资本累积阶段就已经是对绝大多数的实体经济最为严酷的考验,因此我曾经尝试过进入股票市场,虽然偶有输赢,但是大致上还能够把握几只中短线的股票小赚一笔。”刘清儿的语言有很大的保留,她没有告诉叶芜道在三年的时间中她将自己辛苦积攒下来的三万块变成了二十一万,三年将近七倍的利润竟然是这个在此之前没有接触过任何实战的“小菜鸟”所递交的答卷。
  “长线股票才是真正能够赚取大利润的蛋糕,虽然风险相应增大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中短线股票或许能够造就一批百万户却永远都出不了真正的富翁,而靠着股票发家的资本家玩的大多都是长线,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之所以炒中短线是因为资金不足的缘故?”叶芜道轻微皱了皱眉毛,凝声道。
  轻轻地点了点头,刘清儿将车缓缓地停在红绿灯前,说:“这也是一部分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我还是考虑中短线收拢资金快,占压流动资金少的特点,毕竟我的资本不多,你告诉过我,只有真正让钱流动起来才能够生钱,压在一个地方的钱那是死钱。”
  哑然而笑的叶芜道看着对他的话简直有点奉若圣旨的刘清儿,包含笑意道:“实质上我对你说的更多的只是一种理论上的话,不怕告诉你,论起实战经验你这个在股市摸爬滚打了三年内的人比我这个真宗的菜鸟可要强得多了。”
  刘清儿轻轻地抿唇一笑,叶芜道并不夸张的玩笑和之前的谈话让两人之间因为时间而产生的距离与隔阂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恰好这个时候绿灯亮了,刘清儿启动了车子,认真地说:“那是因为你没有时间去玩股票,否则的话很难想象今天的中国股市是否还是保持这个那个没有真正的可以站在世界范围说上话的人的尴尬局面。”
  叶芜道倒是真没有想到刘清儿竟然这么崇拜自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说:“可不要太夸我了,我会骄傲的。”
  刘清儿腼腆一笑,过了一会叶芜道却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正疑惑的时候却发现叶芜道此时正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小脸一红,刘清儿却有意识地故意挺了挺胸,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还故意盯着前面,不敢看叶芜道。
  刘清儿的表现自然被叶芜道看在眼里,这种青涩而稚嫩的诱惑对他而言自然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是原本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起来显得有些满目可憎的动作在这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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